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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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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她问的肯定是闻听听,左甜回答:“病房那边突发紧急情况,听听在忙那边,让我过来。”

陈知衍稍顿了下,他垂下睫毛,没有说什么。

现在还在准备阶段,病人还没过来。

左甜迟疑片刻,还是犹豫着开口:“陈医生。”

陈知衍低头做着准备,“怎么?”

左甜和闻听听是同时期进医院的,关系一直都很好,想起今天中午闻听听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她还是忍不住想替闻听听说句话。

她看着陈知衍:“陈医生,你应该记得听听她芒果过敏吧?当然我知道你平时很忙,可能偶尔也会忘记……但是听听的生日蛋糕,你给她订芒果蛋糕。”

她小声说道:“不太好吧?”

其实这句话她说得有些心虚,毕竟这是闻听听自己的事,和她没什么关系。

只不过——

中午那个芒果蛋糕最后被分给了护士站的其他人,在知道是陈知衍给闻听听订的生日蛋糕以后,虽然当面没说什么,但是还是有人在悄悄议论。

那些话左甜都没敢告诉闻听听,就是还是忍不住替她委屈。

陈知衍听到她的话以后,有片刻沉默,黑眸幽幽,薄z唇轻抿了下,似乎在想什么。

怪不得闻听听中午会问他蛋糕是不是他买的。

陈知衍垂下眼睑,嗓音淡淡:“我中午在和付医生讨论病例,蛋糕是李诚订的,李诚不知道她芒果过敏。”

左甜哑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清除血肿,不算大手术,结束得很快。

闻听听安抚好四床病人,配好药没多久,左甜就回来了。

跟左甜一起回来的,还有陈知衍。

刚下完手术,他面容上带着些疲惫,但这丝疲惫又被他身上规整的白大褂给减去不少,剩下更多的还是清冷。

他眸光看向闻听听,然而闻听听却直接躲开了他的目光。

她垂下脑袋,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不像以往,只要看到陈知衍过来,都会关心的问一句有什么需要的。

不过陈知衍还是出声道:“下班和我一起回去。”

闻听听愣了下没反应过来,但陈知衍已经走远。

左甜刚下手术台,还能暂且休息一会,她在旁边刷手机,突然惊讶道:“天呐!你们知道五床的病人是谁吗?”

另一个护士立马接话,“你刚下手术台,我们早就看到新闻了,五床的病人不就是那位有名的女企业家吗?”

“之前一直都是护士长在负责五床,她保密工作做得还真好。不过也不知道是谁说出去的,我看新闻闹得还挺大的,现在那位的各种信息,就连什么病都发出去了,听说她公司的股票跌了跌了很多。”

左甜和她们闲聊着,闻听听没有在意。

医院里有规定,不能泄露病人隐z私。

等弄好一切,她才拿出手机,本来想给于鱼发消息,约她一起吃饭,却发现闻少安给她发了消息。

晚上回家。

只有简短的四个字。

纵观她和闻少安的聊天记录,几乎都是这种简短直接的句式,跟发布命令一样。

闻听听抿唇,怪不得陈知衍刚刚说让她晚上一起。

下班,闻听听自觉在医生办公室门外等陈知衍,陈知衍和付寒一起出来,他看了一眼闻听听,如玉的面容带着淡漠,说道:“走了。”

他说完也是步伐不停,和付寒并排着直接离开,闻听听顿了顿,跟在后面。

她看着他们交谈甚欢的模样,又听他们讨论某个新的手术的成功。

闻听听有瞬间愣神,她不得不承认,他们站在一起的模样真的很和谐。

到停车场的时候,付寒自然而然的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而闻听听打开后车门,看到上面放着的一堆资料和书,还有一件明显的女士风衣。

这件风衣闻听听昨天还看付寒穿过。

副驾的付寒回过头来,语气轻淡:“你上车的时候,别把那些书和资料弄散了,我好不容易才整理出来的顺序,一会还要带回家。”

顿了顿她补充:“也不要把我的衣服弄脏。”


闻听听虽然不是那种—眼惊艳的大美人,但却是越看越好看的淡颜系美女。

加上性格文静,总给人—种初恋白月光的感觉。

上学那会,从于鱼这里打听闻听听消息的人可多了。

只不过闻听听自己呆呆的,只知道读书。

不过于鱼也不勉强闻听听。

她说道:“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朋友价格给的还挺可以的,—套图五千。当然你现在回医院了,估计也确实没时间。”

闻听听心里—动,她问:“—套图五千,真的吗?”

“骗你干什么?”

闻听听捏紧了手机,小声说道:“那、那我要来,帮我和你朋友说—下吧。”

“她什么时候能听见的?”付寒看了—眼闻听听,问陈知衍。

“昨晚。”陈知衍看着那份病例,头也不抬。

陈知衍的严谨和认真在整个医院都是出了名的,他低眉研究病例的时候,俊朗的面容上只剩下严肃。

白大褂穿在他身上,总有—种肃穆的感觉。

有些人天生就适合做这个行业。

付寒在科室这段时间,已经听说了陈知衍手术的零失误率。

她说道:“闻听听这个状态并不适合再留在医院,我听说你的手术她都会跟,那之后你还会放心让这么—个意外上手术台吗?”

“就算你放心,病人也不会放心吧?”

陈知衍—顿,他抬起眼睑,问道:“你不是想和我讨论病例吗?”

付寒—愣。

旋即面不改色道:“只是我想,投票那会,只有你和我没同意,所以问—下你的看法。”

陈知衍收好病例,他看向闻听听的方向,面容平静,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我没有不同意,我保持中立而已。”

“只要她的能力足够,我并不介意。”

付寒顿住,陈知衍已经收拾好东西:“病例我带回办公室研究。”

闻听听接完电话回来,就看到陈知衍离开。

左甜问她:“谁的电话呀,怎么接了这么久?”

闻听听没有多说,只说是朋友有事。

但闻听听没有想到,回到护士站的时候,会看到黎庭在等她。

坦然说,闻听听现在看到黎庭,心情很复杂。

黎庭头上戴着帽子,坐在轮椅上。

她面色平静的看向闻听听:“我要和你聊聊。”

语气没有了之前的激动,反而是异样的淡定。

闻听听点头:“好。”

她上前去推住黎庭的轮椅,带她去了中午那个会议室。

这里有监控。

闻听听解释:“抱歉黎女士,但是我觉得这样更安全,对你安全,对我也安全。”

黎庭沙哑着嗓音:“你还不算蠢。”

闻听听缓了缓才开口:“黎女士。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相信,但是我绝对没有出卖你的信息。”

黎庭的脸上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衰败,眼眶深陷,嘴唇干裂发白。

她扶着轮椅的手上还扎着留置针,露出来的手背上已经密密麻麻全是针眼。

黎庭低哑着嗓音,缓缓开口:“我知道你是闻少安的女儿,闻少安就是—个伪善的人,他的女儿能好到哪里去?”

只是这么—句话,似乎就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她声音越来越虚弱,“我不追究你的责任,你只需要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是我的对家还是我公司里那群人?”

“只要你告诉我,我不仅不追究,还可以给你钱。”

“你这样做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钱吗,我给你,五十万还是—百万?只要你告诉我,我就给你。”

黎庭固执的看着闻听听,她还是坚信,是闻听听出卖她。


闻听听一顿,李诚说道:“刚刚我们在楼下吃饭,陈医生特意给你买的蛋糕,他说昨天你生日来着。”

估计是因为昨天说了闻听听是个聋子,李诚还有些尴尬,他缓了缓低声道:“闻护士,原来昨天也是你的生日啊?那我祝你生日快乐,我还有事就先回办公室了,蛋糕你慢慢吃。”

他说完,转身就走,好像多怕闻听听叫住他一样。

左甜也在护士站,李诚一走,她立马过来,“听听,昨天也是你生日吗?”

闻听听点点头。

左甜:“那你昨天怎么不说——”

她还没说完就立马反应过来,打住了话头。

昨天所有人都在给付寒庆生,哪里有人注意到闻听听。

左甜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怪不得昨天闻听听的情绪一直都不太好。也是,自己生日没人记得,还得笑嘻嘻的给别人庆生。

换做是谁,估计都开心不起来。

可是,左甜看向旁边放着的蛋糕,眨了眨眼。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听听,陈医生怎么会在今天给你订蛋糕?”

他们这些外人不知道闻听听的生日就算了,陈知衍是闻听听的未婚夫,难道也忘记了吗?

可是他昨天还给付寒订了蛋糕。

左甜探究的眼神太明显了,闻听听眼皮颤了颤,她抿着唇,又将背挺得更直了些,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

“昨天科室里很忙,我和他商量过的。”

太过明显是借口,但闻听听已经想不出其它回答,好在左甜也没有追问。

闻听听想转移开左甜的注意力,于是道:“正好你过来了,把蛋糕分了,大家一起吃点吧。”

“好啊!”左甜笑着拆开盒子,然而在看到里面的蛋糕以后却愣住了。

陈知衍给闻听听订的是芒果蛋糕。

整个护士站都知道,闻听听对芒果过敏。

以前有一次,有人带了芒果来,闻听听只是吃了一小块就全身都是红疹子。

闻听听也看到了芒果,她瞳孔一颤,垂落的手逐渐收紧,心里某个位置突然一下子就像空了一块似的。

她从小就芒果过敏,曾经在陈知衍面前也说过很多次。

她不信他不记得。

左甜看着那个蛋糕,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能迟疑的看向闻听听。

闻听听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她连找借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一会,她才哑着嗓子开口:“左甜,你拿去和护士长她们分了吧,我要去看看4床的液体还有没有。”

真的是很烂的逃避借口,可闻听听顾不得那么多,转身下楼。

直到远离了那股消毒水的味道后,她才觉得自己能呼吸过来了。

心口空掉的那个地方,形容不出感受,只是既疼又胀。

闻听听没敢在楼下多待,不过几分钟就又回了科室内。

她去病床查看了一下4床的液体,确认没问题以后,才离开。

刚踏出病房门,就碰见陈知衍和付寒一起从电梯里出来。

本来已经是春天,阳光透过走廊的大落地窗,刚好将光照在陈知衍身上。

他没穿白大褂,仍旧是样式简单的白衬。

陈知衍身材高挑修长,但又并不是文弱,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的小臂线条漂亮,彰显着他的力量。

闻听听顿了下想避开,然而陈知衍却已经注意到她。

他眼皮一掀,黑眸看向她:沉声道:“闻听听。”

闻听听身子微僵,没动。

陈知衍眉心轻蹙,长腿一迈,直接朝着她走过来。

闻听听闻到他身上那股清冽干净的气息。

陈知衍垂目,语气没有多少起伏:“蛋糕李诚已经给你送上来了。”

“嗯。”闻听听麻木的点头,没有其它反应。

陈知衍似乎没想到闻听听会是这样的反应,有些意外。

他盯着闻听听看了一会,转移开话题:“三点有个手术,准备一下。”

陈知衍的手术,闻听听每一台都会跟。

因为她是那个最能配合陈知衍的人。

闻听听点头:“我知道了。”

莫名的,陈知衍对于闻听听的反应有些不舒服,但他也说不清究竟哪里不舒服,只能忽略。

闻听听看着陈知衍准备离开的模样,她呼吸一紧,忽然开口:“陈知衍。”

陈知衍停住脚,转身看向她。

闻听听心里在打鼓,也能明显感觉到喉咙里的干涩,可是她还是想问:“蛋糕是你自己选的吗?”

她眼睛明亮又执拗,等着他的回答。


“闻护士,你的助听器应该换了,不然会影响听力。”

办公室里,张主任提醒道。

闻听听坐在他对面,她才交完班,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

她点点头,“谢谢张主任,我知道了。”

张主任叹气:“闻护士,按照你最新的检查情况来说,其实我觉得你尽早的植入人工耳蜗会更好,而且现在这种手术也不是很贵,全部费用下来,包括后续的恢复也才六十多万。”

张主任顿了顿,笑容都更加和蔼了一些:“对于你家里来说,这点钱轻而易举,没必要拖下去。”

闻听听刚来医院那会,闻家直接给医院捐赠了两台进口的仪器。

谁不知道闻家有钱?

从办公室出来后,闻听听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银行软件看了下余额。

56005.83.

这是她这一年时间里存下的所有钱。

张主任说的对,六十万对于闻家来说不值一提,可是对于她来说,却是天文数字。

闻听听是闻家领养回来的孩子,她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都是:

闻家人主动给她的,她才可以要,并且要感恩戴德。

如果闻家人没有给她,她是不可以张口的,否则就是白眼狼,是不识好歹。

闻听听回到科室换了衣服回家,已经快要七点。

津北最近都是连绵不断的小雨,天气阴沉得厉害,让人头晕脑胀。

闻听听不住在闻家,而是医院附近的一个公寓里。

到家,刚打开门,就看到玄关处的灯亮着。

闻听听一顿,陈知衍在家。

她推门的动作缓慢下来,又低头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有没有沾上雨水或者泥泞。

陈知衍是津北医院有名的圣手,是神经外科最年轻的主刀医生。

他有严重的洁癖,没办法忍受一点脏污。

他还是闻听听的未婚夫。

所以闻家和陈家为了让他俩培养感情,才会答应闻听听跟着陈知衍搬出来住。

毕竟他们的婚约,只是因为一场意外。

闻听听收拾好自己,才进屋,玄关的灯亮着,客厅却没有开灯。

但闻听听还是能看到沙发上的那个人影。

陈知衍似乎在睡觉,听到动静都没有什么反应。

闻听听走近了些,果然看见他紧闭的双眼,还有又长又密的睫毛。

陈知衍在医院的外号是玉面佛手,不仅是年纪轻轻,就能胜任主刀的位置,更是因为他这张脸。

陈知衍长得很好看,好看到闻听听都只敢在他睡着以后,才这样光明正大的看他一眼。

她已经很久没见过陈知衍,前段时间陈知衍被派去国外参加了个学术会议,这两天才回来。

一回来就赶上了一台重大手术,昨天和今天都在手术台上待了六七个小时。

他眼底有圈淡淡的青色,眉心轻拢,看着睡得不是很安稳的模样。

客厅的窗户开着,雨丝混着冷风飘进来。

陈知衍身上只有一件衬衫,闻听听眼皮颤了颤,目光落到她放在小沙发上那张平时自己用的小毛毯上。

她犹豫着拿过自己的小毯子,可不知道想起什么,还是没敢多做什么。

她坐在自己的单人小沙发上,揪着毯子,目光再次落在陈知衍身上。

她知道陈知衍很累,所以也不想吵醒他,他能休息的时间真的太少了。

可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却突然嗡嗡的响起来,闻听听一愣,下意识的伸手就要去关。

然后,就听到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你想做什么?”

闻听听回头,猝不及防和陈知衍对视上,心里猛地一颤。

昏暗的客厅里,男人的眼睛又黑又亮,没有任何的情绪,就那么看向闻听听。

闻听听整个人都僵住,她小声解释道:“我、我没有要做什么,只是我看你在睡觉,我……”

她想和陈知衍解释,然而却因为紧张,而有些结巴。

陈知衍的目光下移,停在闻听听伸出来的手上,闻听听顺着他的视线也看过去,忽然觉得自己的右手突然就滚烫了起来。

她猛地一下缩回手,指尖无措的在衣袖上擦拭着,仿佛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她抬眼看向陈知衍,嗓音都带着小心翼翼:“我、我没有碰到你的东西。”

闻听听呆站在那里,陈知衍缓缓抬起眼皮。

眼里本来的没有情绪,染上了些漠然:“别碰也别靠近我的任何东西,这句话需要我和你强调很多次?”

闻听听看着陈知衍,手足无措起来。

她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向来嘴笨。

确实,在她搬过来住之前,陈知衍就和她强调过,她不能碰他的任何东西。

所以就算他们已经以未婚夫妻的名义住了大半年,可实际上,这屋子里的每样东西都是有标签的。

有她名字的,她才能动,其余的碰不得一下。

甚至就连陈知衍最常待的几个区域,她连过去的资格都没有。

就像这偌大的客厅,也只有那一张小小的单人沙发,她才有使用权。

他真的有很严重的洁癖。

陈知衍瞥了眼振动的手机,眉心皱了皱,明显不悦。

但还是耐着性子,接通了电话,不过不等那边开口,他就直接道:“帮我买一部新手机,立刻送过来。”

说完,他扫向旁边的沙发,沉声道:“还有找人把沙发也换了,再进行一次消杀。”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面无表情。

闻听听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自己刚刚不小心带过来的小毯子的一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陈知衍那边的沙发上。

闻听听垂下眼眸,不敢说话。

更不敢看陈知衍。

她低着头,看向自己的右手,然后动作迟缓的将双手背到身后去。

她的左手用力的在右手的虎口上揉搓着。

她其实有点想告诉陈知衍,她不脏的。


闻听听顿在原地没有动。

她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付寒见她一直不上车,眉梢轻挑,淡淡出声问道:“怎么了,为什么还不上车?”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

闻听听看向陈知衍。

他坐在驾驶座,正拿着手机在给人回消息,听到付寒的话,也抬起眼皮看向闻听听。

是很平静的一眼,可闻听听却因为这一眼而心里蓦然酸涩了下。

付寒的衣服不可能是现在才放上去的。闻听听知道陈知衍和付寒相处得很融洽,可是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已经这么亲密。

陈知衍的洁癖很强,不喜欢别人的东西放在他的车上。

他会觉得自己被冒犯。

闻听听出神没动,陈知衍看着她,声音沉了些,“到底怎么了?”

闻听听回过神,她松开拉着车门的手,低声解释:“我想起我有东西忘在科室了,我回去拿一下。”

陈知衍面上表情都没有变,只是将手机锁屏倒扣下去,他问:“需要我们等你多久?”

闻听听知道,这是陈知衍已经不耐烦了。

陈知衍从不会做任何浪费时间的事。

闻听听心里有一丝酸涩的难受,她垂下眼眸,挡住陈知衍冰冷的视线,哑着嗓子说道:“不用等我,你们先回去,我拿了东西打车就好。”

陈知衍平静点头:“可以。”

闻听听关上车门,退开两步。

汽车启动的声音响起,陈知衍直接将车开了出去。

闻听听在原地站了一会,才慢吞吞的去打车。

路上堵车,她比陈知衍他们晚了半小时才到家。

邱琳当做没看见她,在给付寒身盛汤。

闻少安眉心皱了下,说道:“快去洗手吃饭。”

饭桌上的菜大部分是偏辣口,是邱琳为了照顾付寒的口味特意做的。

收养付寒的那家人在禹城,那边的口味喜辣。

闻听听夹着一块排骨慢慢吃,她不能吃辣。

桌上也有清淡的菜,只是那些菜都摆距离闻听听比较远的地方。

“听听,小寒,我和你们妈妈商量好了,下周会为小寒举办一个宴会,将小寒正式介绍给大家。”

闻少安放下筷子,温沉着嗓音开口。

他目光柔和的看向付寒:“我们特地选的你休息那天,我知道你不想耽误工作。”

付寒面无表情,语气也听不出来什么高兴,只是冷冰冰的:“随便你们。”

闻少安又看向闻听听,斟酌了下说道:“听听,之前和你说的迁户口本的事……”

闻家除开华韵集团以外,还有一个慈善基金会。

当初闻少安领养闻听听回来,一方面是为了安抚妻子失去女儿的伤痛。

但更多的是为了基金会。

他要把华韵慈善基金会的名牌打出去,就必须得有一个活招牌,而没有比他自己领养一个孤儿更好的了。

只是现在付寒回来了,妻子又一直介意闻听听的存在,而且他也会担心自己的亲生女儿会不会因为养女和家里生嫌隙。

所以才会想让闻听听把户口迁出去。

只是他如果当真这样做了,别人就会说他有了亲生女儿就不要养女。

那华韵这么多年的口碑就会出现裂缝。

闻少安沉默半晌,看着闻听听的眼神更加柔和些,试探着开口:“听听,你愿意说你是自己想和闻家分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