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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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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在阮心的施压下,公司众人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还是赶了一份招标书提交给了甲方。

可是在这么短的时间赶出来的,又缺乏项目上的经验,这份招标书漏洞百出。

理所当然,阮氏落标了。

阮心阴沉着脸,又在公司发了好大一通火,还给集体降薪了。

这让公司员工也非常不满,招标未中能怪他们吗?这么临时下达的命令,他们能写出来就不错了,能中就见鬼了。

这难道不是老板指挥上的问题吗?现在倒是全怪到了他们头上。

他们想着,要不是阮心一直和林夜眉来眼去,也不关心公司业务,还逼走了周槐序,会演变成这样的结果吗?

再加上成为阮总丈夫的林夜,成天戴着名贵首饰,背着名牌包包,时不时出现在公司以阮总丈夫的名义狐假虎威。

众人的怨气更重了。

有些硬气的技术人员果断离职了,剩下的人也都在骑驴找马。

可阮心并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只想着,走就走吧,公司又不是缺了谁就不能运行了。

她既然能把阮氏做起来,领导能力和对项目的敏锐就是可以的。

失去了这个项目,以后也可以做其他项目。

可是阮心没有想过,之前很多事情都是周槐序帮忙处理的,项目上的事情,也都是她和周槐序一起商量。

现在没有了周槐序,她很多处理事情的弊端就暴露了出来。

为了证明自己,也为了弥补错失的项目,阮心很快就投资了一个项目。

甚至没有经过多轮考察。

她的急功近利,让阮氏亏损很大一笔,资金链的周转都成了问题。

可就在阮心焦头烂额之际,林夜也丝毫不体谅她。

只一味地向她索取各种奢侈品。

而且林夜的胃口随着她的纵容已经越来越大。

从一开始的名牌包包到后面的限量版跑车,再到后面竟然要拍卖会上的高额珠宝。

在公司资金紧张的情况下,每次信用卡短信响起的声音,都让阮心头痛欲裂。

阮心也曾尝试着和林夜好好沟通,说现在公司面临危机,让他节省一些平时的开销,这种奢侈品不是属于必需品,暂时可以先不买。

可是林夜却在胡搅蛮缠地说她小气,不舍得给自己花钱,固执地说这些钱对于这么大的阮氏集团明明算不了什么。

林夜也从来不做饭,每次阮心回家林夜都理所当然地让她点外卖。

他用阮心熟悉的语气,撒娇地说:“心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笨手笨脚的,万一烧饭烫到手了怎么办啊?肯定很疼的。而且做饭好大的油烟味,我可不想变丑!你想吃什么就自己点嘛,大厨做的肯定也比我好吃呀。”

阮心应酬回来,也只能看见林夜呼呼大睡的脸。

闻到她身上的烟酒味,林夜只会嫌弃地皱着鼻子说臭死了,一边埋怨她为什么要回来这么晚,不能多陪他,还影响到了他休息。

在心力交瘁的生活中,阮心第一次感受到了无比强烈的后悔。

从前周槐序在的时候,阮心一回家就是热腾腾的饭菜,周槐序笑着给她递上碗筷:“快来尝尝,做的都是你爱吃的,工作辛苦啦,多吃点!外面的饭菜没有自己家做的卫生干净,何况你肠胃不好,更要多注意。”

在阮心应酬醉酒的时候,家里总会有一盏灯在等她。

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周槐序就睁着困倦的双眼对她笑,然后去厨房给她做醒酒汤。

以前阮心总觉得周槐序小题大做,像个管家公让人厌烦。

可如今才意识到数十年如一日的付出是多深刻的爱。

阮心的眼眶慢慢红了,她真的好想周槐序。

......

与此同时,远在新西兰的周槐序婚后过的很幸福。

沈姿对外人上去冷漠又强势,但对身为丈夫的周槐序一直很细心体贴。

只要周槐序多看一眼的东西,第二天就会出现在周槐序眼前。

周槐序随口说的一句话,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沈姿却记在了心上,一一为周槐序实现。

最新款的秀场衣服,高定时装,只要出来,一定会有专门的人送到周槐序的衣橱里。

各种豪车都是专门为周槐序定制的,拍卖会上一掷千金为周槐序拍下了上亿的钻石,只要他开心。

庄园里种满了周槐序喜欢的蔷薇,每天有专门的佣人打理。

家里也请了米其林五星的厨师负责烹饪,因为沈姿不想周槐序太累。

可是周槐序偶尔下厨,她也会细心品尝,大为夸赞,亲吻周槐序的额头,柔声说他辛苦了。

沈姿出门都会跟周槐序报备,一有时间就陪着周槐序,不管是看书,还是逛街,她都不会厌烦,好像只是单纯想和周槐序呆在一起。

沈姿和阮心截然不同,她看得到周槐序的每一份阮出,并为之动容,也给足了周槐序安全感和仪式感。

他们的爱情是被周围人艳羡的童话。

在这段感情中,周槐序感受到了爱情的美好和温暖,从前那些伤疤也一点点愈合。




阮心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做为陪阮心白手起家的助理,从生活锁事,到工作文件,周槐序一手包办。

两人形影不离,为了方便工作,周槐序甚至搬来和她一起住。

此时此刻,周槐序坐在沙发上,一边用平板挑选七天后他婚礼的西服款式,一边跟人打电话沟通细节。

应酬归来的女人见周槐序没有主动迎接自己,为自己拿换下来的外套,反而坐在沙发打电话,不免有几分诧异。

可还是能依稀捕捉到“婚礼”,“礼服”这几个字眼。

阮心站在玄关处,微微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有些不耐烦,忍不住提醒周槐序道:“你在干什么,没看见我回来了吗?”

周槐序放下手机,掀起眼皮睨了阮心一眼,随即道:“没干什么,我知道你回来了。”

阮心闻言眉眼染上不悦,继而理所应当地脱下外套递给周槐序。

她已经习惯了周槐序的照顾,之前她一回家,周槐序就会主动接过衣服去洗。

可如今,周槐序神色淡淡的拒绝了:“洗衣机就在那,你想洗可以自己把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

周槐序一向温和乖顺,也从来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突如其来的拒绝让阮心那双带着几分醉意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探究地看向周槐序。

她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对,可总感觉有什么地方变了。

可周槐序神色如常,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情绪。

阮心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高定的必须要手洗。”

“那就送去洗衣店。”

接二连三的吃瘪让阮心怒气值飙升,语气也冷了下来。

“你今天是发哪门子神经?”

周槐序张了张唇,觉得和她呛声没意思,其他又没什么好说的,索性直接回了房间。

进入房间后,周槐序听到阮心似乎在门外跟谁打电话。

本不想理,奈何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差,他只是漏了条门缝,阮心的声音便清清楚楚从门外传了进来。

阮心温润的嗓音透着高不可攀的傲慢:

“我刚才回家,发现周槐序已经在挑婚服了,他是不是看到直播采访,觉得我会在三十岁嫁给他啊?”

“我说那些不过是为了应付记者,不过我答应阿夜七天后会和他结婚倒是真的。”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在说你为什么不告诉周槐序真相。

阮心冷笑一声,漂亮的脸庞在讥嘲声中更显薄情:

“用了十几年的免费保姆你舍得随意就丢?真要丢,那也等到七天后我和阿夜结婚再说。”

“万一周槐序发现了怎么办?”

阮心哼笑一声:“我瞒的很好,他发现不了的,再说就算他发现了那又能怎么样,他那么喜欢我,我勾勾手指就能哄好的舔狗,能闹到哪去。”

“我跟你说啊,你现在可别说漏嘴......”

后面的话周槐序已经不想再听下去,回了房,只觉得一颗心像是泡在了寒潭中,冰冷刺骨。

原来他在阮心心里,是勾勾手指就能哄好的舔狗。

只怪自己没有早早看清,明知她不会嫁给自己,还是跟在她屁股后面追了十二年。

这十二年,他跟她表白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次。

其实每一次,阮心在用各种理由拒绝自己的时候,他就应该明白,阮心不爱自己,更不会嫁给自己。

幸而,他这个舔狗早就觉悟了。

还有七天,他就会彻底离开她,娶别的女人......




领完证,周槐序看着手里的红本本,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是难受,也不是难过,而是淡淡的喜悦。

他庆幸自己放弃阮心,娶了沈姿,庆幸自己没有一错再错。

远远的,阮心看到周槐序手里拿着的红本本。

只觉得周槐序手里的那个红本本无比刺目,她曾信誓旦旦的说周槐序不会娶别人,俨然如今彻底被打脸了。

然而她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周槐序为什么明明喜欢了她十二年,为什么说放弃就放弃了呢?

是自己哪里做不够好,可自己除了名份没给他,对他也是很好不是吗。

阮心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心脏处泛起迟来的钝痛。

还是右手边传来林夜的力度,她才回过神,林夜想要牵她的手,她僵硬地拒绝了。

沈姿领完证后就带着周槐序离开,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阮心的心脏就像被一只大掌狠狠的捏着,令她喘不上气......

她好几次想冲上前去让周槐序别走,可理智就让她停在了原地。

她想后悔。

可事已至此,根本容不得她后悔。

好在周槐序即使娶了沈姿,他依旧是阮氏集团的助理。

想到这里,阮心的心里舒服了很多。

与此同时,阮心的手机响来,是秘书打来的电话。

“喂,阮总,您要我办的事我都办妥了......”

闻言,阮心这才想起来。

昨天为了给林夜一个惊喜,她计划在和林夜领证之后,为林夜办一个婚礼派对。

原本能嫁给自己心爱的人,阮心应该开心的,可想到周槐序抛弃她娶了别人,她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阮总,人都到齐了,您看您和先生什么时候过来......”

秘书在手机那头急急催促,阮心不耐烦的轻嗯一声,“知道了,我马上带着阿夜过去。”

离开民政局,到达婚礼派对,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当林夜出现在婚礼派对,大家才知道原来阮心要嫁的人竟是阮氏集团的前台花瓶林夜。

“我没看错吧,阮总的神秘未婚夫是阮氏集团的前台林夜呀。”

“怪不得林夜前几天还在公司秀钻戒和房本,原来这些都是阮总送给他的呀。”

“林夜真是飞上枝头当凤凰喽,傍上富婆直接人生弯道超车。”

听到周围的议论声,林夜得意的不行。

他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阮心丈夫的名义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而旁边的阮心却好像并不是太开心,林夜听不出来,她却听得出来周围的人话里话外的讽刺之意。

压下心绪,阮心强忍着不快带林夜去敬酒。

今天的婚礼派对,他也请来了不少曾经的合作伙伴。

阮心带着林夜来到一个穿着高定西装,年纪四十五上下的一个合作伙伴面前。

阮心仍然记得,当初周槐序为了得到他手上的项目,不仅日夜配合修改企划书,还喝酒喝到胃出血进了医院。

周槐序对于工作和项目的执着和认真,打动了这位老总,也为阮氏集团的项目注入了第一笔资金。

可以说,这笔资金盘活了阮氏,也让这个龟毛的老总很欣赏周槐序。

如今,老总看着阮心牵着娇柔造作,没有一丝阳刚之气的林夜走过来,意味不明地笑了下:“阮总,我以为你当初会嫁给周先生的。”

“周先生工作能力很强,又很拼。当初阮氏刚起步,他简直可以说是鞠躬尽瘁,立下了汗马功劳。”老总抿了口酒,缓缓道:“关键这小子是真对你死心塌地了,我还记得那天谈项目的时候,他累得眼睛里全是红血丝,可还是在坚持。我当时也稀奇,一个刚毕业的小伙子这么拼干嘛,而且还是在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公司。后来才知道,他留在那是为了人,这么拼命也是为了人。”

老总为周槐序不值:“到头来还是空欢喜一场,他没等到的给别人了。”

阮心被老总说的面皮涨红,沉默了好几秒,支支吾吾道;“可您不知道,周槐序就在今天也娶别人了。”

“那应该是被你伤透了,他把最好的年华都给你了,肯定是爱到极致却没有结果才会选择离开。”

阮心一怔,说不出话了。

倒是身边的林夜感觉被下了面子,恼怒极了,也顾不得维持善良懂事的人设了。

直接对着老总怒斥道:“你是周槐序派来的对吧?呵,我就知道这个男人最不要脸了,现在要结婚了还要破坏我和心心的幸福!”

“你这老东西在道德绑架些什么?心心都跟我说了,周槐序就是单方面舔她,她可一点也看不上这种男人。你要是来找茬的,就给我滚出去!我们的婚礼不欢迎你!”

“闭嘴!”在老总越来越阴沉的目光下,阮心对着林夜怒吼了一声。

又连忙给老总道歉:“不好意思,金总,我丈夫他不是有意的......”

阮心话还没说完,林夜就怒声道:“我为什么不能说?明明是这个老不死的先提周槐序,明里暗里都在贬低我,我说一句还不行了?”

“阮心,你在结婚之前说过什么,你忘记了吗?你说要一辈子对我好,永远宠着我,因为我是你的王子。你变了!你是不是真想嫁给周槐序!”

林夜的一句又一句就像炮弹一样,当着婚礼派对这么多人的面,开始驳阮心的面子。

被指责为老东西的金总冷笑一声,连连摆手:“这位先生是不是有意的我很清楚,我虽然老了,但是眼没瞎,耳朵也没聋,以后我也会重新考虑和阮氏的合作。”

说完,金总再也不顾阮心的挽留,直接走出了婚礼现场。

其余几个和金总关系不错的老总,你看我,我看你,也纷纷离场。

热闹的婚礼派对彻底成了闹剧。




听着阮心那一声是。

周槐序只觉得好笑。

怪不得之前,每次自己生气到极点,阮心就会变着法的哄他。

有时候是送个礼物,有时候是说几句好听的话。

哄完之后,阮心又恢复到之前那样不冷不热的态度。

之前周槐序被蒙在鼓里,以为阮心还不接受自己是因为自己做的还不够好,现在想来,不是自己做的不够好,而是阮心想让他舔的更长久。

周槐序现在莫名庆幸,自己选择另娶他人是对的......

拿着钥匙下楼,坐上出租车正要回去。

周槐序却隔着出租车看到另外一个人影,是林夜。

坐在出车租里,周槐序看到林夜打了个电话,一分钟后阮心便亲自下来接人,她抱住林夜的腰,“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了,来找你不行吗?”

“行行行,怎么不行。”

阮心亲密地和林夜十指紧扣,带着他上了楼。

可没走几步,林夜的鞋带却开了。

阮心想都没想的蹲下身来替林夜系鞋带,眼底满是温柔。

周槐序凝着系鞋带的阮心瞳孔缩了缩,从前,这种卑微讨好的事向来都是他在做,没想到向来高高在上的阮心也为会别人系鞋带。

出来抽女士香烟的阮心好友看到这一幕,也是一惊:“雾草,谁能想到我们阮氏集团的堂堂总裁居然会帮别人系鞋带......”

阮心却很是不悦,命令朋友掐烟:

“阿夜闻不得烟味要抽烟就滚远一点抽去。”

“还有,不准对阿夜说脏话,敢吓着阿夜我要你好看!”

朋友被阮心的警告吓的连忙逃走。

出车租里的周槐序看着全心全意在朋友面前袒护着林夜的阮心,一对比愈发自己可笑。

这么多年,不管她的朋友们如何在自己面前开玩笑,阮心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不为所动。

而放到林夜身上,朋友只是抽了个烟说了句脏话,阮心那生气的模样就好像要把那朋友剥皮抽筋。

所以啊......

自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周槐序翻来覆去睡不着,等到阮心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家里空荡荡的,很多属于周槐序的东西竟都不翼而飞。

阮心忍不住出口问道:“你的东西呢?”

周槐序随便找了个借口:“很多东西旧了,我就扔掉了。”

这话挑不出毛病,可阮心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过,她马上要和林夜结婚了,周槐序住在这儿确实不合适。

林夜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哭,他一向脆弱比不得周槐序坚强。

想了想,阮心淡声道:“既然收拾的话,就收拾的干净一点。”

周槐序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阮心见周槐序没有说更多的话,将到了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没事的,就算周槐序真的变了一个人,以他对自己的感情,哄哄就完事了。

大不了再像以前创业的时候,给他一些口头无凭的承诺。

纵观她身边的所有男人,没有再比周槐序更好哄的了......

收回思绪,阮心即而指挥周槐序:“昨晚酒喝多了,去给我煮碗醒酒汤......”

“我要出门,想喝自己煮。“

话落,周槐序要走。

然而周槐序脚还没动,阮心便拉住他胳膊:“你要去哪?”

“怎么?”周槐序不答反问。

“醒酒汤你不给我煮,那昨晚我让你做的招标书你做好了吗?”阮心又问。

“没有。”

周槐序回答的直接,而后甩开阮心拉着他胳膊的手走出公寓。

阮心站在原地,脸色狠狠沉了下来。

周槐序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他就不怕她真的生气不要他了?




阮心本来就对这段婚姻产生了悔意。

而在私家侦探寄来的关于林夜的文件后,这份悔意更是让阮心的后悔到达了顶峰。

文件袋里是一些照片,还有一份资料。

照片非常大尺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拍三级片。

男主角就是他现在看似天真清纯的新婚丈夫林夜。

在这些照片中,他和不同的人厮混在一起,男女都有,荤素不忌。

和往日伪装的清纯相反,他笑容妖媚,淫乱不堪。

而资料里,更让阮心清楚意识到林夜根本不是什么白纸,而是一张报纸。

他也根本不是她的学弟,只是一个被包装好的鸭子。

想到自己就为了这样一个脏乱的男人,辜负了真心爱她十多年的周槐序,还害的阮氏濒临破产,阮心简直要吐血了。

她当即找到林夜,将所有的照片全都甩到了林夜的脸上。

林夜自然不肯承认,他一脸委屈的对阮心道:“心心,这是谁给你的照片,这都是假的,都是高P的,你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世背影,况且以我的性格,我会做这些事吗?!”

林夜一边委屈的对阮心诉说,一边又想到什么道:“这一定是周槐序干的好事,他知道我成功娶到了你,他心生嫉妒,他就找人这了这些照片发给你,对,一定是他!”

看着林夜在证据面前仍在狡辩,阮心只觉得自己真的很蠢,为什么自己会被他之前装出来无害的一面给骗了。

“照片能P,音频和视频能吗?林夜,你别告诉我,这些全都是P的!”

说着,阮心将手里手有关于林夜的音频和视频的证据全都拿了出来。

点开这些音频和视频里面的东西简直不堪入目,音频里林夜叫着不同的女人为老婆,说着讨好的情话,视频里林夜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卖力耕耘。

证据一摆出来,林夜无话可说。

再也等不及,阮心立马找了律师拟好离婚协议,当然,林夜要净身出户。

林夜刚开始不肯,又用上了惯用的伎俩,哭着控诉阮心辜负他的真心,说着自己有多么爱阮心,离不开她,求她不要这么残忍。

阮心冷笑一声,当场给了林夜一巴掌。

林夜见无法挽回,阮心铁了心要跟自己离婚,也不装了,彻底暴露了原本虚伪自己的面孔。

尖声叫喊着:“没有净身出户这么便宜的事情。我告诉你阮心,不管我之前是什么身份,现在我都是你的合法丈夫,阮氏集团是我们夫妻共同财产。离婚可以,但我要一半财产。”

林夜阴狠道:“你也不想事情闹到媒体这边,给本来就岌岌可危的阮氏雪上加霜吧?”

看着如毒蛇一般的林夜,阮心连连冷笑:“好,你真是够狠的林夜。”

林夜不甘示弱:“你又能好到哪去?周槐序陪了你这么多年,还不就是一个小助理?”

“他是死心塌地的对你,可你又是怎么对她的?我们彼此彼此而已!”

林夜的话戳中了阮心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令她不自觉轻颤起来。

强忍住愤怒,阮心还是答应了林夜分一半的要求。

两个人都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第二天去民政局领了离婚证。

正当林夜在为分的一笔巨款而喜气洋洋时,她就被阮心找的人打晕了。

醒来人已经在A市最脏的夜总会了。

那里面折磨人的手段特别多,大部分去那所夜总会的人,都是有折磨人的癖好的。

阮心冷冷地勾起唇角,这就是她为林夜找的归宿。

她从白手起家,到能成为阮氏集团的总裁,这其中周槐序虽然帮了她很多,但她也不是吃素的。

论狠,没人比她更狠,哪怕林夜曾经是她最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