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矜北安笙的女频言情小说《苏矜北安笙写的小说相思难寄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苏矜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如苏矜北所说,是我抢了她的未婚夫。在和苏矜北分手出国后的第三年,我忍不住偷偷回了国。没想到刚出机场就被我那个债台高筑的父亲逮到。他说要把我卖给京市的大老板,不仅能为他填平债务,还能为他那滥赌成性的儿子留下些挥霍的资本。我抵死不从,他却一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捆得结结实实送入房间。还不忘嘱咐我不要学我那个不识好歹的妈,一点用处也没有就死了。他嘴里不识好歹的女人,为他付出了一生,癌症晚期还被他的债主们逼上门来,最后受尽欺辱而死。那个雨夜,那抹决然的身影和满地的血色,我永远也忘不了。我奋力挣扎着,却只能看着他绝情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在我最狼狈的时候,推开这扇门的人,是苏矜北。他从我爸手里买下了我,成为了我的雇主.........
正如苏矜北所说,是我抢了她的未婚夫。
在和苏矜北分手出国后的第三年,我忍不住偷偷回了国。
没想到刚出机场就被我那个债台高筑的父亲逮到。
他说要把我卖给京市的大老板,不仅能为他填平债务,还能为他那滥赌成性的儿子留下些挥霍的资本。
我抵死不从,他却一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捆得结结实实送入房间。
还不忘嘱咐我不要学我那个不识好歹的妈,一点用处也没有就死了。
他嘴里不识好歹的女人,为他付出了一生,癌症晚期还被他的债主们逼上门来,最后受尽欺辱而死。
那个雨夜,那抹决然的身影和满地的血色,我永远也忘不了。
我奋力挣扎着,却只能看着他绝情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在我最狼狈的时候,推开这扇门的人,是苏矜北。
他从我爸手里买下了我,成为了我的雇主......
关门的声音将我猛地从杂乱的思绪中带离出来。
我望向墙上的钟,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凌晨。
之前紧张地抱着姜妤出门的苏矜北,如今醉醺醺地站在我面前。
他伸手将我从地上拉起来,紧紧抱住。
脑袋搁在我的颈窝里,像五年前一样冲我撒娇:
“老婆,你为什么老是想离开我?是我不够好吗?”
“我现在有钱了,我可以花钱买你回来。”
刚抚在他背上的手微微僵住。
我苦笑一声,苏矜北酒醉时说的话都像在侮辱我。
我们如此环抱着对方,像极了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
我忍不住想再凑上去亲亲他,却对上了一双逐渐清明的眼睛。
我亲眼看着那双眼睛里浓浓的眷恋被深深的厌恶取代。
他猛地推开我,一开口就是熟悉的嘲讽:
“安笙,你是有多爱我?我都这么厌恶你了,你还要凑上来亲我?”
“这次又想卖多少?”
不知道是不是训练有素了,我的心不再尖锐地疼痛。
我僵着嘴扯开一抹笑,平静的语气像在说什么云淡风轻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我缺钱?这么了解我啊?”
我攀着他的裤腿站起来,一脸讨好:“不多不多,一百万就行!”
不知道是我的表情还是我的话又刺激到了苏矜北。
他气急败坏地看着我,咬牙切齿:
“你还真为了钱?怎么,苏家是饿着你还是渴着你了?”
“再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蓬头垢面,脸色白得像鬼一样!”
他语气顿了顿,眼里闪过一抹担忧,但终究没有把那句关心说出口。
“你现在这样,哪里值100万?我不问你收住宿费就不错了!”
说完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我看着玻璃中倒映出的人影,像是被抽干了生气,和从前鲜活的样子判若两人。
是不好看,也确实快死了。
口袋里的检查报告被我捏的咯吱作响,医生的嘱咐还回荡在我耳边:
安小姐,这次比上次检查,病情更加严重了。想必你自己也感受到了,后续你会更痛苦。所以我还是建议你,如果有条件还是用一下那个新药,虽然贵了点,三次100万,但好歹能减轻你的痛苦。
我低着头嗤笑一声,突然有些好奇。
苏矜北,要是你知道这些钱是用来干什么的。
你会是,什么表情?
第二天,不出意外地发起烧来。
我慢慢爬起身,浑身不正常的热意正提醒我身体的衰败。
昏昏沉沉地想下楼去接杯水喝,却意外看见姜妤又站在客厅里。
她拿着苏矜北的手机正说着什么,看到我下楼又匆匆挂断。
我并不理她,接了杯水就准备上楼。
却被姜妤一把扯住:
“今天天气正好,安笙,出去晒晒太阳吧?”
“麻将死前还有些事,我想你应该感兴趣。”
姜妤让我先去后花园,她拿点东西再去。
没想到刚到后花园,迎面却遇上了等候多时的靳闻舟。
看见我,靳闻舟眼睛一亮,快走几步到我面前:
“阿笙,你没事吧?”
“那天你被苏矜北带走后,我也联系不到你,担心死我了。”
我震惊不已,“靳闻舟,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这栋别墅是苏矜北鲜为人知的房产,在一个山顶上,少有人来。
苏矜北之前在这里困了我一年多,也没被人发现过。
“我打电话给苏矜北,结果是个女人接的,她给了我地址。”
是姜妤,糟了。
果不其然,身后远远传来姜妤的惊呼:
“天呐安笙,你怎么能带人来这里?你是要让矜北颜面扫地吗?”
苏矜北站在几步开外,神色莫辨,只是挥挥手。
身后的保镖们一拥而上,将我和靳闻舟押到了客厅。
苏矜北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用鞋尖抬起我的脸:
“安笙,你胆子是真的大,在我眼皮子底下都敢干这种事。当初选第二条路,不会就是想和你这个姘头双宿双飞吧?”
我仰起头一脸愤怒地盯着姜妤,“我没有!都是姜妤......”
“闭嘴!”苏矜北眸中怒意更盛,“我有眼睛自己会看!”
苏矜北站起身,示意周围人将靳闻舟松开,随即一拳打了上去。
靳闻舟被打懵了,后知后觉的反应到已经没人钳制他了,于是也一拳打到苏矜北脸上,他早就看这人不爽了。
两个人打得有来有回,一路从客厅打到书房。
将书房的柜子都撞得东倒西歪。
忽然一个宝蓝色的盒子从柜子里掉出来,滚落几圈之后露出一串红宝石项链。
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唯一一件遗物!
我连滚带爬地跑过去,却被苏矜北眼尖地捡起。
他明知这个项链对我的意义,却不在意地随手扔给了姜妤。
姜妤惊呼一声:“谢谢矜北哥,这也太漂亮了!”
我一时气急,眼前阵阵黑影,靳闻舟猛地将我扶住。
我抬头看着苏矜北,字字泣血:
“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就连我最困难的时候都没有卖它!苏矜北,你有什么资格把它给姜妤!”
苏矜北狠狠盯着靳闻舟扶住我的手,刻薄的言语几乎要将我扎穿。
“安笙,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欠着我五百万!”
“不如这样,我们就拿这个项链去拍卖。要是能拍到五百万,就用你这个项链抵债怎么样?”
我甩开靳闻舟的手,踉跄几步拽住苏矜北的衣领:
“苏矜北你混蛋!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我明明答应了你第二种方法抵债,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苏矜北居高临下地俯视我,眼里满是轻蔑:
“安笙,你不会觉得你昨天那次可以抵五百万吧?你会不会太高看了自己?”
“我是说过你可以拿第二种方式抵债,但昨天的滋味儿,我已经腻了怎么办呢?”
“要不,你再好好想想,要怎么求我?”
苏矜北挂断电话,转头再次向刚从门外回来的发小求证:
“外面真的没下雨吗?”
朋友们对视一眼,纷纷哄笑出声:
“矜北,这么干的冬天,哪来的雨下啊!”
“对啊!你别是魔怔了吧!”
听到朋友的保证,苏矜北也没有安下心来。
他只觉得心里慌得厉害,总觉得好像要失去些什么东西。
姜妤凑过来,搂住苏矜北的胳膊笑道:
“矜北,今晚要不就留下来一起过圣诞吧,大家今晚都不回去!”
苏矜北冷冷的眼神扫过来,姜妤默默地将手收回去。
苏矜北拍了拍刚才姜妤摸过的地方,缓缓开口:
“我留着你是因为你能刺激安笙,搞清楚自己的定位。”
“苏太太的位置不是你能妄想的东西。”
说完,他捞起搭在沙发上的衣服转身就走。
留下姜妤盯着他的背影,目光怨毒。
安笙!安笙!她到底有哪里不如安笙的!
......
苏矜北的车一路疾驰回到家。
刚到家,保姆王婶就迎了上来,苏矜北边走边问:
“太太今天出门了吗?”
“没有,太太在楼上睡了一天,连早午饭也没吃。”
他转身进了主卧,衣服一件没少。
床上虽然没有人,但还保持着刚起床乱糟糟的样子。
他骤然松了一口气,心想看来安笙是在浴室了。
苏矜北整理了一下衣服,轻轻地敲了一下浴室的门。
“安笙?”
里面无人应答。
他又重重地敲了好几声,结果依旧是一片寂静。
“安笙,你到底在闹什么?你这样子有意思吗”
一股气从胸口升腾上来,苏矜北猛地拉开浴室的门。
映入眼帘的却是满目的红色。
苏矜北浑身骤然失力,他倚靠在浴室的门边,心跳如鼓。
他朝着敞开的卧室门外,抖着声音喊着:
“王婶......王婶......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浑身抖得像在打摆子。
王婶进来一看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打了120。
苏矜北一路滚爬到浴缸边上,用力扯下自己的领带,捧着安笙的手腕就开始包扎起来。
包完才想起来去探探安笙的鼻息,虽然微弱,但好歹还有气。
苏矜北脱力地顺着浴缸外壁滑坐下来。
忽然手边碰到了什么金属的物品,他拿起一看,是枚银戒指。
他恍然才想起来,他和安笙结婚一年多,都没有买过戒指。
安笙的这枚戒指,还是五年前平安夜他送给她的。
那时他还没钱,只能送银的,但安笙很高兴。
那时,他好像还许了愿,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希望安笙健康喜乐。
健康喜乐......健康喜乐......
他反复咀嚼这句话,突然发出了一声比哭还难听的笑。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慢慢渗出的鲜血又将包扎的领带染红,接着顺着浴缸外壁慢慢淌到地上。
他冲着门外的王婶发了疯一样地喊道:
“王婶!救护车还没来吗!再去催!再去催!”
很快,救护车就闪着灯匆匆地来,一会儿又匆匆地走了。
苏矜北最穷困潦倒的那年,我和他提了分手。
后来他功成名就,我爸却将我捆得严严实实,送上了他的床。
他放弃家境殷实的未婚妻,和我破镜重圆。
朋友们都说他是我的救赎。
只有我知道,这不过是苏矜北迟来的报复。
他将我拘在鲜有人迹的山顶别墅,严厉管束。
却带着曾经的未婚妻高调出席各种宴会,世人只知姜妤不知我。
生日当天,我给苏矜北打去电话:
“今晚又下雨了,矜北,你要回来吗?”
那头正忙着给姜妤切蛋糕,苏矜北不耐烦的声音穿透过来:
“你能不能别老拿下雨说事,你就自己熬着,还能死了不成?”
后来,我真的死了。
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再梦里问我:
“阿笙,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
人人团圆的平安夜,我却像个街溜子一样到处晃荡。
太久没出门,去哪里都觉得新鲜。
说起来,今天这次机会还是我求了苏矜北很久才换来的。
我俩结婚之后,他像是生怕我跑了一样,给我立门禁。
只要是我回去晚了,他都会冷嘲热讽:
“又出去哪里鬼混了?不会又去找了什么以前的恩客吧?”
我到现在都能想起他当时的眼里的寒光。
只是后来他可能也不想这么生气,于是直接一刀切,给我关家里。
实在有事再去向他申请。
想想我安笙当年叱咤风云,如今却混成这样,属实也是挺惨的。
冬夜的寒风顺着衣领钻进去,冷得我骨头缝都疼。
我缩着脖子顺着房檐下溜达,没留意一个白色的狗腿子差点把我绊倒。
我倒退一步,仔细观察。
是一只萨摩耶,骨瘦如柴,浑身僵直地躺在臭烘烘的垃圾堆里。
看得出此前一段时间应该是食不果腹,不受人待见。
一身泛黄的长毛看不清原来白色的底色,上面还满是小孩子的涂鸦。
任谁看到自家的毛孩子成这个样子,估计都要心疼死。
要是我家麻将......
我叹息一声,准备跨过它往前走,忽然耳边响起一声清脆的铃声。
小狗脖子上的铃铛被风吹落下来,与铁质的铭牌发出撞击的轻响。
那个铭牌......
我上前几步,蹲下身,翻开的铭牌上赫然写着麻将两个字。
身后不远是人流如织灯影绰绰,而暗黑的小巷子里却只有寒风穿堂而过,发出呜咽的漫长回响。
这贼老天还真是......一点念想都不留给我啊......
我沉默良久,忽然长长地叹口气,扯出一个僵硬的笑。
边把麻将往我身上搂边开玩笑:
“麻将啊,这是去哪里玩啦,一身的泥巴,妈妈这就带你洗白白。”
麻将是只成年萨摩耶,从前往我身上扑都有些接不住。
现在倒是可以轻松地抱起来了。
我费力地摸出手机,看着余额页面仅剩的几千块,松了口气。
一路抱着麻将去了最近的宠物店,求着店家给它洗了澡。
好心的店家还给我介绍了靠谱的宠物殡葬店。
我捧着麻将的骨灰,来到了城郊的一座墓园。
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其中的一座墓,把麻将的骨灰盒放进去。
小小的骨灰盒占不了多少空间,里面正好还够装下一个我。
“麻将啊,你先睡,别怕啊宝宝。”
“你就挨着我,用不了多久,你这不争气的妈就来陪你了。”
我费力地将方形的水泥盖板重新盖回去。
拍了拍身上的灰土,一路和园里左邻右舍打着招呼往外走。
夜有点深了,我捏着没电的手机,缩着脖子进了家门。
还没等放好鞋子,远远地就听见苏矜北愠怒的声音传来:
“这么晚你还知道回来!”
风雨欲来呀。
我缩着脑袋磨磨蹭蹭地走到客厅,本想着说几句软话哄一哄苏矜北。
没想到一抬眼,却看见他搂着姜妤坐在沙发上。
姜妤此人,上学就和我不对付,我喜欢什么她就喜欢什么。
上学时好看的笔,爸妈新买的漂亮裙子,就连我喜欢的人也是。
大学那会儿我追着苏矜北跑,她也总找机会和苏矜北套近乎。
以至于我和苏矜北在一起后,也老是去她面前晃,气得她咬牙切齿。
后来等我再次回国,她已经成了苏矜北的未婚妻。
就差临门一脚她就能成为苏夫人。
可最后阴差阳错,还是我嫁给了苏矜北。
她恨我恨得要死,我看她也不痛快。
我还没笑开的脸变得飞快,一晃又是那副面无表情的脸。
“苏矜北,你带她来干什么?”
苏矜北还没说话,倒是旁边的姜妤先开了口:
“当然是矜北准备和你离婚,先带我来感受一下女主人的生活呀!”
姜妤的手攀上苏矜北的肩,下滑的衣袖间露出一截翠绿的手镯。
那是苏家的传家宝,苏母在世的时候给我看过。
我眼神一利,盯着苏矜北:“她说的是真的?”
苏矜北还是不说话,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身边的姜妤趴在他身上吻上脸颊,他也并不推拒。
我很清楚苏矜北在报复我当初分手出国。
即便这种戏码在我们这婚后一年多里反复上演。
还是避免不了地心下一痛。
姜妤靠在苏矜北怀里,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忽然眼睛一亮。
她站起身快走几步,一把扯住那个铭牌:
“呀,这不是麻将的牌子吗?都跑丢多长时间了?”
“当初它跑丢的时候,我和矜北还担心了好久,没想到现在被安笙你给找到了!”
苏矜北也看到那个铭牌,慢慢坐起身,眼中愧疚一闪而过。
“你找到了麻将怎么不带回来?”
“怎么带回来?麻将都在垃圾堆里臭了。”
苏矜北的唇抿得紧紧的,像是在忍耐什么,眼中的愧意更深。
见此情景,姜妤脸色一变。
她凑到我耳边,语气平静而怨毒:
“它回不来就对了。当初你走之后我本来想亲近它,可它跟你真是一个磨子刻出来的,对我横鼻子竖眼睛的。索性我就故意放跑它,还派人把它追赶到很远的地方。果然,它这辈子也回不来了。”
“安笙,你看,这就是命。”
我拼命压抑着呼吸,试图抑制内心的崩溃。
姜妤还想凑过来说点什么,被我一巴掌扇倒在地。
我抖着声音,扯住她的衣领说:“麻将的命好着呢!你不准咒它!”
话还没说完,我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还想再说几句,忽然手猛地一痛,被迫松开扯着姜妤衣领的手。
苏矜北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原本脸上的愧疚早已被冷漠替代。
“你怎么能打她?是你抢了她的未婚夫,你这辈子都欠她的。”
“安笙,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我花钱买来的玩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