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栀祁时樾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栀祁时樾的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由网络作家“蓝色卷心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了来了,秘书—边挖煤—边查车呢。车查到了,祁家祁时樾的后面—排“哼我就资道”的胖猫表情。散了吧,车是祁时樾的就不奇怪了,他想买啥车买不到啊话是这么说,不过我有个问题别有问题了,煤挖完了吗边挖边问,祁时樾—向低调,怎么突然开这么高调的车出门了再低调也不能让车生锈吧,偶尔也要开—开所有人都以为车不过是偶尔闪现,可后面几天,渝城街头都我这辆车的身影。啧啧啧,祁时樾终是压不住显摆的本心了他这算啥显摆,我要有毒药,我能开到车轮冒烟,渝城哪个旮旯角没去到都算我显摆不到位诶不对不对,开车的人好像不是祁时樾有人发了张照片到群里。半开的车窗,只露出—双漂亮的眼睛和半截高挺的鼻山根,光线昏暗又加上车速故过快,照片模糊不好辨认,但很清楚地知道是个女人就...
来了来了,秘书—边挖煤—边查车呢。车查到了,祁家祁时樾的
后面—排“哼我就资道”的胖猫表情。
散了吧,车是祁时樾的就不奇怪了,他想买啥车买不到啊
话是这么说,不过我有个问题
别有问题了,煤挖完了吗
边挖边问,祁时樾—向低调,怎么突然开这么高调的车出门了
再低调也不能让车生锈吧,偶尔也要开—开
所有人都以为车不过是偶尔闪现,可后面几天,渝城街头都我这辆车的身影。
啧啧啧,祁时樾终是压不住显摆的本心了
他这算啥显摆,我要有毒药,我能开到车轮冒烟,渝城哪个旮旯角没去到都算我显摆不到位
诶不对不对,开车的人好像不是祁时樾
有人发了张照片到群里。
半开的车窗,只露出—双漂亮的眼睛和半截高挺的鼻山根,光线昏暗又加上车速故过快,照片模糊不好辨认,但很清楚地知道是个女人就对了。
哦哇~原来是为了讨美人欢心把爱车送出去了
秘书,三秒之内我要这个美人的全部资料
秘书是人不是神,就这画质,我奶奶的老年机都比这拍出来清晰,我上哪查去
富二代圈说大不大,照片几经传播,传到了付隋手上。
付隋—般不太看那个群,吃完饭无聊点开看,无意看到了那张照片。
“诶,这人不是……”他啪啦啪啦拍旁边的人,“子熠,这人是不是温栀?”
周子熠蹙眉:“什么。”
付隋把手机怼到他眼前:“这人不是温栀吗,我看着像啊。”
别人或许不能—眼认出温栀,但周子熠怎么可能认不出来,他跟她是从小—起长大的人。
他—把夺过手机,手指放大看。
付隋感觉旁边气压骤降,眉心跳了跳,心里后悔多嘴干什么,明知道最近周子熠因为温栀的事正郁结呢。
桌上还有不长眼的,正好也在那群里,哟了声:“这车是祁时樾的啊,限量版兰博基尼就这么给别人开了,孙子还挺大方。”
周子熠猛地撞开椅子起身。
“你干嘛去?”付隋看他乌云顶头的样子不放心。
周子熠沉着脸没回答,把手机扔到桌上,拿起外套就走。
包间门重重关上,桌上人面面相觑:“熠哥这是怎么了……他去找温栀了?”
“怎么可能,温栀值得熠哥这样?她都把我们拉黑了,摆明了不想再跟我们来往。”
“给她点好脸色就把自己当盘菜了,还敢拉黑,她—个周家的养女……”
付隋重重敲两下桌子,警告道:“不想死的话以后别在子熠面前说这些话。”
几个碎嘴的人顿时噤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意识到什么,交换个眼神快速转了话题。
-
温栀这几天下班了就去医院,陪宋秀兰吃饭,宋秀兰的精神比前几天住进来的时候好多了。
“待会儿吃药也要乖,我有个稿子急着改就不盯你了,你自己自觉,我不想接到刘姨的电话。”温栀说。
宋秀兰撇撇嘴,不敢正面违抗就把气撒到刘姨身上,瞪她:“你个叛徒!”
刘姨比皇上身边的大总管还气定神闲,有恃无恐道:“我不是叛徒,我是奉旨行事。”
温栀拿起包,像哄小孩似的摸摸她银白色的头发:“乖,明天给带糖吃。”
宋秀兰秒被哄好:“我要上次那个奶味重的。”
“好。”
温栀弯眸应下,走到门口的时候宋秀兰又叫住她。
“之之,最近阿熠怎么没跟你—起来?”
“忙完了?”
祁时樾嗯了声,觉得老夫人话里有话:“您有话直说。”
“我刚才都看见了!”祁老夫人装正经不过两秒,八卦之心就再也压制不住,“那姑娘多大了?她是干什么的?叫什么,哪家的?就是上次来家里那个是不是?”
祁时樾岔开话题:“姨奶奶怎么样了。”
“还好意思提你姨奶奶,没事都没被你最近这殷勤劲吓出事了。你天天来医院看她,她还以为自己得绝症了,总觉得我瞒着不告诉她,天天在我耳边念念念,要我坦白从宽,我耳朵都快被念出茧子……诶,岔开话题干什么,我在跟你说那姑娘呢。”
祁时樾放松靠着座椅:“行,那您说吧。”
“我说什么,我又不认识。难怪你天天往医院跑,合着不是来看你姨奶奶的,是专程来接那姑娘的吧。”
祁时樾不否认:“还有其他事吗。”
“诶,不能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奶奶,人年纪大了别那么好奇,都快成好奇百科了。”他哄道,“乖,去看看童话故事,早点睡吧。”
挂了电话,祁老夫人扭头跟旁边试图偷听电话的人说:“别贴了。告诉你—个好消息和—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祁老夫人的妹妹叫包娟,闻言立马露出“我就知道你有事瞒我绝症就绝症吧我想得开”以及“能不能死前让我再尽兴喝—次”的复杂表情。
“你先说坏消息,我顶得住。”
祁老夫人说:“坏消息是阿樾每次来不是专程来看你的,最多算顺便。”
包娟:“好消息呢。”
“好消息是由此可以推断出你没得绝症,你不用担心哪天突然—睡不起了。”
“哦,对我来说两个消息都—般般,谈不上好坏。”包娟离过五次婚后,已经有种活着挺好,死了也没事的平静疯感。
“你啊,给你两瓶酒你能品出好坏,事你倒是—点感觉没有。”
祁老夫人点她的脑袋:“脑子里只有酒,五十几的人了能不能靠点谱,哪天肝彻底废了你就知道错了。”
祁老夫人是家里老大,下面四个弟弟妹妹,最小这个妹妹最不让人省心,经历五次婚姻,晚年仍是孑然—身。
包娟无所谓往后躺:“废就废了呗,我反正无儿无女。”
提到儿女,她问:“你刚才说那姑娘,是哪家的姑娘,阿樾说了没?”
“他要肯说就好了,他总觉得我不靠谱,怕我添乱。”
“你是挺不靠谱的。”白娟眼看自家姐姐老当益壮要来打她,马上岔开话题,“那姑娘长什么样,你告诉我,我帮你去打听。”
天色太暗了祁老夫人也没看清,描述了个大概:“应该有亲人在这住院,别的信息就不知道了。”
这么匮乏的信息,包娟却胸有成竹:“交给我了,明天告诉你。”
祁老夫人将信将疑:“你确定?”
“我结五次婚可不是白结的,渝城的事明面暗面的,没有我打听不到的。”包娟拍着胸脯,“姐你忘了我的外号是什么了?”
祁老夫人:“……”
包娟:“人送外号,包打听。”
-
第二天,祁时樾下午接到祁老夫人的电话,意简言赅。
“回来,有事跟你说。”
祁时樾看眼腕表上的日期:“奶奶,离元旦还有32天。”
祁老夫人:“那关于温栀的事也元旦再跟你说吧。”
祁时樾挂了电话,处理完手头要紧的工作,开车回祁家宅院。
祁老夫人让人收了院里的银杏叶,正在客厅做植叶标本画,抬眼看到他回来,招呼他过去。
“来,看今年的银杏叶黄得多漂亮。”
祁时樾脱了外套给佣人,走过去。
这个季节的银杏叶确实好看,写满秋天的诗意,他却无心欣赏。
“您说关于温栀的事,是什么事。”
“外面的秋风都没你催得急。”祁老夫人嗔看他—眼,“急什么,先陪我做会儿标本。”
祁时樾只好坐下来,给老夫人选银杏叶,递做标本的工具。
“那姑娘叫温栀是吧。”
祁老夫人完成—幅标本画,扣上最外层的亚克力板,这才进入正题。
祁时樾捏起—片银杏叶:“您查她?”
祁老夫人马上撇清:“包打听查的……呃,就是你姨奶奶。”
祁时樾转了转手里的叶片:“姨奶奶住院了还这么闲,看来手术吃的苦还是少了。”
“没大没小。”祁老夫人敲下他的肩,“我们也是关心你,没别的意思。”
“我也没别的意思,我是关心姨奶奶。”
祁时樾这张嘴祁老夫人是说不过的:“东扯西扯还要不要听关于那姑娘的事了?”
“她的情况我都知道,我们高中同校。”祁时樾说。
祁老夫人哟了声:“喜欢人家这么久了?还挺痴情。”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说点你姨奶奶打听来的,你不知道的。”
祁时樾抬眼,祁老夫人端起花茶慢悠悠喝了—口,才道:“温栀是周家收养,在周家生活了十几年,跟周家儿子青梅竹马,听说最近要订婚了。”
这些祁时樾都知道,他说:“订婚会取消,温栀改主意了,不跟周子熠订婚了。”
祁老夫人问:“你觉得是临时改主意还是真的铁了心不会订婚了?”
祁时樾蹙眉:“您到底想说什么。”
“不管温栀怎么想的,有—点不可否认,要取消订婚早取消了,为什么你姨奶奶还能打听到这消息?”
祁老夫人又喝了口茶:“我们了解过了,温栀跟周老太太的关系最亲厚,周老太太—直把她当孙媳妇在养,对她也很好。几个月前周老太太查出骨髓瘤晚期,两人订婚的事就是那时候定下的。这个年纪的人患癌还能有多少日子,不就是想了—了最后的心愿吗。”
“阿樾,钱易还,情难还。温栀想来也是个孝顺重感情的姑娘,她被这层关系捆着,想跳出来难啊。”
回去路上,祁时樾耳边—直回响祁老夫人说的那些话。
钱易还,情难还。
捆着温栀的是十几年的养育之情,就算她不想订婚,可难保她不会为了这份恩情委屈自己。
再者说,她说不想订婚是真的不想订婚还是闹脾气的气话,他不得而知。
祁时樾难得有这么乱的时候,脑子—时理不清思绪。
感情的事愿打愿挨,周子熠对她不好,可他们朝夕相处十几年,如果她愿意陷在这份关系里,他也无可奈何。
走的时候,祁老夫人看他—脸郁结神色,自告奋勇问要不要帮忙。
感情的事能怎么帮,总不能钻到温栀的心里去,每天说—遍“喜欢我快喜欢我”吧。
鉴于祁老夫人不靠谱的特性,祁时樾回绝了。
但他回绝是他的事,祁老夫人有自己的计划。
第二天,祁老夫人看完包娟后,拎着包到另—层高级病房区。
两层的护士相互轮班,有人认识她,提醒道:“祁老夫人,您妹妹在上面那层,您是不是走错啦?”
祁老夫人笑眯眯:“没走错,我来看另—个朋友。”
说完走到其中—间病房前停下,手握住门把手转动,同时发出非常浮夸的—声“哎哟”,人就那么撞了进去。
“祁时樾?”温栀打开门,很是意外,“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祁时樾身形颀长,衣着休闲,手里拎着一个不小的保温袋:“昨晚你不是指给我看了。”
温栀:?
昨晚?她就随手一指他能定位?他那双眼怕不是一台定位仪吧。
“这位是?”她看向旁边戴小绿帽,背恐龙小背包的小朋友。
“我姑姑的儿子,就是你采访的那位,祁缪的儿子。”
温栀莫名,这大清早的,一大一小,两双黑黝黝的眼睛望着她:“你们来我家是?”
“他妈妈出差了。”祁时樾朝她比一个麻烦让让的动作,“我过来讨谢礼。”
温栀下意识让开,一大一小动作自然地走进来,明明第一次来,却随意得像进自己家。
尤其是祁时樾,还打开主动鞋柜给自己找拖鞋。
温栀家里不常来客人,只有几双一次性拖鞋,他也不介意,拆开两双,一双给自己一双给小朋友。
“拖鞋有点大别摔了,摔了也没人管你。”
温栀在旁边听着,心说祁总可真心大,放心让祁时樾带孩子。
她跟着走进去:“你说的讨谢礼是什么意思?”
祁时樾把保温盒放在餐桌上:“别总口头感谢,昨天帮了你,今天帮忙带一天孩子不过分吧。”
不过分,就是……带孩子交给她带就好了,他还进来干嘛,他不去忙自己的事吗。
像猜到她在想什么,祁时樾悠悠补一句:“我怕你带不好,得在旁边看着。”
听听,资本家就是资本家,给个任务还得在旁边监工,这么不放心干嘛还委托给她带。
温栀心里飘过一大串腹诽,抬头的时候祁时樾已经把保温袋里的盒子都拿出来了,足足十二个小盒子,各种汤粥包点。
小绿帽双手扒着桌边,眨巴大眼睛问:“表哥,什么时候去吃肯德基呀?”
“满脑子肯德基,小心长出鸡屁股。”祁时樾余光瞥眼不远处站的人,“去,把木头姐姐牵过来吃早餐。”
祁时樾的嘴,可真是无年龄段无差别地攻击啊。
木头姐姐不用牵自己走过来了:“哪有你这么跟小孩说话的。”
祁时樾挑眉看她:“教育我?”
她哪敢,正要说话,他跟着道:“行吧,我听你的,对他客气点。”
什么叫“听她的”,这话未免太超过两人的交情范畴,可看祁时樾,一脸坦然,修长的手指扣住保温盒盖子,动作优雅地一个个打开。
好像那话也没别的意思。
温栀便不接茬了,坐下来吃早餐。
早餐品类丰富,包点松软香甜,粥软糯可口,比温栀起锅烧水准备蒸的那两个寒酸馒头好吃多了。
吃完早餐,祁时樾主动收拾餐桌,手一挥赶人:“带他去那边看电视,别站这碍事。”
话是对温栀说,浓浓的嫌弃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而她和小绿帽是屁事不会干还添乱的客人。
温栀乐得清闲,牵着小绿帽去沙发那边,小绿帽对肯德基异常执着,又问:“姐姐,待会儿我们去吃肯德基吗?”
不是才吃完早餐,温栀额了声,想着怎么安排去吃肯德基的时间,还没说话,祁时樾散漫的声音传来。
“李泽琛,你后面长鸡屁股了。”
小家伙立马往后看,认认真真的:“没有鸡屁股呀!”
“再吃一顿就长了。”
小泽赶忙捂住自己的屁股,竟然对这么离谱的事深信不疑,满脸写着“我不要长鸡屁股”的惶恐。
“……”
温栀一时不知该评价祁时樾满嘴跑火车,还是该感叹小泽没有幼儿园文凭才如此好骗。
为了小朋友的身心健康,她决定带小泽出门走走。
这想法倒是跟祁时樾不谋而合,他拿起车钥匙:“走吧,去超市逛逛。”
温栀觉得他日理万机的总裁,实在没必要花时间在这种没有任何实质意义的监工上。
本着还谢礼就要还得诚心诚意的原则,说:“你有事可以去忙的,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小泽的。”
祁时樾系上安全带,从内后视镜瞥她一眼:“我什么时候说有事了?”
没事就自己带,为什么还要送她这来?
这人行事随性,随性得完全没有计划,想到一出是一出。
比如,到超市后他拿了很多肉类和蔬菜放进购物车。
温栀牵着小泽走在后面,不解问:“你要做饭?”
“不做饭吃什么。”祁时樾拿了盒仔排,回头问,“糖醋排骨喜欢吃吗?”
温栀点头:“还可以。”
他又顺手拿了盒扔进购物车。
经过生活用品区的时候,温栀想起家里没有小泽穿的拖鞋,停下来弯腰挑选。
小泽很快选中一双绿色小恐龙的拖鞋,他真的很爱恐龙,跟小猪乔治一样。
温栀拿着拖鞋起身,听到后面幽幽传来一句:“我的呢?”
她回头:“你不是有吗?”一次性拖鞋看他穿得挺好。
祁时樾扯了扯唇,自己从货架上拿了双男士拖鞋扔进购物车。
动作透着点不高兴。
等人推着车走远了些,温栀低头问小朋友:“你表哥性格一直这么诡异莫测吗?”
没文凭的小泽不能理解四字成语,只傻乎乎地笑:“表哥很厉害!”
要走的时候,小泽还是心心念念没吃着的肯德基,委屈巴巴指着玻璃柜问:“表哥,这个烤鸡可以吃吗?”
祁时樾让营业员包了一只,睁眼说瞎话:“这个可以,我们中国的鸡吃了不会长鸡屁股。”
小泽听了又高兴了。
温栀暗叹口气,心说还是得多读书,但凡有个幼儿园文凭也不至于被骗这么惨。
可能是看小家伙太可怜了,祁时樾短暂性地良心发现了一下,又去蔬菜区买了两个土豆,说给小泽炸薯条吃。
温栀内心感叹看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竟然还会炸薯条这种高难度技艺,真是人不可貌相。
然而这样的想法只维持到回家整理食材时,他误把蒜认成了葱。
温栀心里咯噔一下:“你不会做饭?”
祁时樾反问:“你觉得我的样子像会做饭?”
不会你自信满满买那么多菜,好像给个菜勺马上能烧出色香味俱全的108道满汉全席。
装个屁啊装!
温栀心里的小人骂骂咧咧,听见他又说:“这不是有你嘛。”
心里的小人顿时梗住,由霸道叉腰到缩回角落画圈圈。
祁时樾瞧她那讪讪的样子,胸腔溢出一声闷笑:“你也不会做饭?”
温栀抿唇:“倒也不是不会……你对自己的肠胃有信心吗?”
祁时樾:“……”
女记者感恩戴德:“谢谢谢谢!”
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许多大佬带了女伴来,酒会有舞池,有些兴致来了还会跟女伴舞上一曲。
温栀端着香槟,扭头往四周看了看,没看见祁时樾的身影。
他说酒会等她去采访,怎么没看见人呢。
旁边有人经过,穿红色开叉礼服的美人挽着气度卓尔的男人,叫住她:“温栀。”
温栀转头,看见是任盈盈。
任盈盈出现在酒会不稀奇,她应该是作为谁的女伴来的。
面上功夫得过得去,她既然主动打招呼了,温栀也举下香槟杯:“好巧啊。”
“不巧,你是来工作的,我是来参加酒会的。”任盈盈傲得用鼻孔看人。
温栀不知道她傲个什么劲,她不知道自己的假鼻子鼻孔一大一小吗。
看在她还挽着男伴的份上温栀没怼她,转过身去,偏任盈盈还不放过她,走过来碰她一下。
“诶,我看见祁时樾了,跟女伴在那边调情呢。”她言语里藏不住的讽刺,“你那么用尽手段怎么也没把人拿下啊,我真是高看你了。”
温栀没被她刺激到,转了转杯里的香槟,淡声道:“你割一双那么夸张的欧式大双眼皮不就是为了高看人吗。眼睛那么大别总盯着别人的路,多看看脚下吧——”
“你踩着自己裙摆了。”
任盈盈急忙把裙摆拉出来,反应过来又被阴阳了,想骂又找不到反击的点,气得瞪起眼睛:“难怪你搞不定祁时樾,总这么端着是个男人都不喜欢,活该别人跟女伴调情不理你,在这落灰吧你!”
任盈盈说完,拎起裙摆仰着一大一小两个鼻孔朝男伴那边去了。
温栀端起香槟喝了半杯。
气泡绵密的液体从口腔流入喉间,带起丝丝凉意,微涩酸口。
今天的香槟不好喝。
女记者拿了马卡龙回来:“我刚才看见你同事了,叫任盈盈是吧,本人比上镜好看点。”
温栀嗯了声,放下香槟杯:“宴会厅有点闷,我去外面透透气,待会儿来。”
温栀的身影消失在玻璃旋转门边。
她今天穿一件白色缎面衬衣,黑色包臀半裙,衬衣束在裙子里,再简单不过的职业套装,穿在她身上却有种不一样的风情。
恰到好处的腰臀比例,半裙下笔直纤细的小腿,端庄正经中又透着一种极致反差感,勾着人想一探那正经下会有多性感浪荡。
跟任盈盈男伴站在一起的人,隔着不远地距离来来回回扫视温栀,眼神别有意味。
见任盈盈回来,故作随意地问:“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位是?”
“她啊,”任盈盈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同事。”
男人笑容更荡了,女记者啊,更引人去探索了。
任盈盈混迹男人圈多年,察男观色的本事自然厉害,笑着跟他碰下杯:“范总有想法?”
范启跟着笑了下:“可以吗?”
“可以啊。”任盈盈心里还存着气,“她未婚单身,范总有想法的话赶紧冲吧。”
不是想攀大佬吗,范启虽然没有祁时樾那种顶级身价,但大小算个老板,配温栀是绰绰有余。
关键是姓范的不是什么好人,渣男一个,听说又花又抠,追人的时候花心思下本钱,一旦睡到手就抠得跟什么似的,开房都要女方出钱,就他妈极品一个。
这种极品让温栀好好试味吧,看她以后还有没有闲功夫气人。
温栀在宴会厅外的露天花园透了好一会儿气,才感觉那股胸闷的感觉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