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女频言情 被妻子告上审判庭全网直播,我笑了潘林肖梦洁结局+番外
被妻子告上审判庭全网直播,我笑了潘林肖梦洁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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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跳糖

    男女主角分别是潘林肖梦洁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妻子告上审判庭全网直播,我笑了潘林肖梦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跳跳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8.约定离开的那天下午,我下班回家,却不见外婆踪影。找遍别墅,问遍佣人,我才得知,潘林一早带外婆出去了。我心里不安,连忙打电话给肖梦洁,可是肖梦洁的电话一直显示在忙碌。没办法,我只好试着打给潘林。没想到电话一响就被接通了,潘林约我在咖啡厅见面。咖啡厅里,潘林笑眯眯地看着我:“你外婆不是想走吗?我已经送她离开了,不用太感谢我。”我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你带外婆去哪儿了?”潘林一脸轻松:“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到处都没人,我也不知道在哪里。”我难以置信,他居然把外婆丢弃在荒郊野外!内心愤怒难以平息,我起身抓着潘林的领子给了他一拳,不顾潘林被我打得倒在地上,心急如焚地冲了出去。我找到半夜,才找到外婆。荒无人烟的郊外,废弃的工厂里,外婆靠着墙...

章节试读


8.
约定离开的那天下午,我下班回家,却不见外婆踪影。
找遍别墅,问遍佣人,我才得知,潘林一早带外婆出去了。
我心里不安,连忙打电话给肖梦洁,可是肖梦洁的电话一直显示在忙碌。
没办法,我只好试着打给潘林。
没想到电话一响就被接通了,潘林约我在咖啡厅见面。
咖啡厅里,潘林笑眯眯地看着我:“你外婆不是想走吗?我已经送她离开了,不用太感谢我。”
我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你带外婆去哪儿了?”
潘林一脸轻松:“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到处都没人,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我难以置信,他居然把外婆丢弃在荒郊野外!
内心愤怒难以平息,我起身抓着潘林的领子给了他一拳,不顾潘林被我打得倒在地上,心急如焚地冲了出去。
我找到半夜,才找到外婆。
荒无人烟的郊外,废弃的工厂里,外婆靠着墙,缩着身体,仿佛只是入睡了一般。
寒冷的冬夜,对于一个本来就生着重病的老年人而言,无疑是催命符。
外婆离开了。
9.
但是令我没想到的是,当我回到家后,迎来的,却是全家人的怒火。
爸爸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质问我:“你是不是人,居然把外婆抛到荒野!”
我捂着脸,茫然看着他。
做这件事的,明明是潘林啊。
后妈一脸失望地看着我:“潘木,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善良懂事的乖孩子,没想到你居然......唉,你这让我说什么好。”
潘林抹了抹他那鳄鱼的眼泪,哽咽着道:“有什么问题只管向着我来,你为什么要去为难一个老人家呢?”
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指责里,我渐渐明白了,原来潘林把这一切都说是我做的。
我定定地看着肖梦洁,哑声问她:“梦洁,你信不信我?”
但是我忘了,无论什么时候,肖梦洁其实都没有站在我身旁过。
她皱着眉头,眼里都是失望和厌恶:“从今天开始,我会睡到隔壁的卧室去。”
记忆到此结束,锥心的疼痛暂缓,我满头都是冷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陪审团又是一阵哗然,他们窃窃私语着,视线不断瞥向潘林。
弹幕也坐不住,疯狂刷屏。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头一次见真的绿茶男!这才是狼心狗肺,该判终身监禁的是他才对!”
潘林脸色已经难看起来,一直揽着肖梦洁肩膀的手也松开了。
肖梦洁紧皱眉头,神情震惊的看着屏幕。


11.
然而我却对他的眼神毫无畏惧,反倒对着他露出了一副抱有善意的微笑。
我对潘氏集团原本就没有任何想法,即便我以回归潘家多年,但是我连打工都绕着和潘氏有关系的公司打。
不是因为我怕潘林,而是从小和外婆在乡野长大的我,对这些事情看的也并不重。
什么豪门争斗,对我来说简直太过遥远了,仿佛那是电视剧里才应该发生的事情一样。
毕竟对我来说,钱够用就行。
对银行卡里那些这辈子都花不完的数字,真的没什么所谓的成就感。
而在婚礼当场我没有这么说的原因,也只是因为这件事牵扯了肖梦洁罢了。
如果潘林真的不愿意让我拿这百分之十的股份,只要肖梦洁也同意,那我还给他就是了。
反倒是对于父亲送给我的三家公司,我倒是兴趣盎然。
不是因为这三家公司能给我带来多少利润,而是我生性懒惰。
毕竟谁愿意当早九晚五的骡马,谁不想拥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公司。
只要当了老板,我就不用去赶早上八点的地铁了。
这一点对我的诱惑,远远比躺在银行卡里的那冷漠的数字高的多。
12.
新婚当夜,当别人都沉寂在洞房花烛的幸福中时,我却被深深的失落所包裹。
那一夜,肖梦洁面无表情,我甚至在她的眼角看到一颗滚落的泪珠。
那一夜,我心情复杂,彻夜未眠。
我知道,我若不是和潘林有五分相似,肖梦洁根本不会答应我的求婚。
我喜欢肖梦洁多年,在肖梦洁和潘林分手后,一直陪着她,直到她走出情伤,重新振作起来。
虽然我知道,她的心里从来都没放下过潘林,但是当我试探着向肖梦洁求婚,她答应了的时候,我还是很开心的。
但是这一夜过后,我的心中得到了那个我无法接受却必须接受的事实。
肖梦洁的心中,没有一丝我的位置。
自那之后,我也多了些许自知之明。
不说破,不强求,不勉强。
秉着这样的原则,我和肖梦洁的婚后生活,反倒过得没那么难过。
随着肖梦洁对我的话越来越多,我甚至在心中有了些许错觉,觉得肖梦洁从心底开始接受我了。
然而当时的我不知道的是,这些都是我的错觉。
13.
有了股份和三家公司的管理权后,我也成功摆脱了打工仔的身份,一跃成为三家公司的实际控制人。
虽然我没有上过大学,但是这些年在社会上的摸爬滚打,为我积累了不少经验。
这些经验不光让我对整个江城市的市场多了几分了解,更让我的心底对这些来打工的年轻人多了些许理解和同情。
我共情他们,他们和曾经的我一样,对未来感到迷茫和困惑,对自己的工作感到种种不满。
于是我和他们打成一片,用真心换诚心。
期初大家还以为是在作秀,对我依旧抱有芥蒂,每次和我接触都敷衍了事。
然而时间长了以后大家发现,我是真的在为他们所着想。
包括我在管理公司后第一时间下达的一些新的政策和改革,让他们的收入翻倍了不说,还几乎杜绝了公司加班的文化,让大家都过上了理想的打工人生活。
而我控制的这三家企业,也一跃成为潘氏集团下员工待遇远远超过总部所有部门的企业,一时间成了整个江城打工人所羡慕的公司。
虽然我拿出了很多利润去改善公司福利,但是我所管理的三家公司,并没有因为我多拿出的利润所亏损。
反倒因为员工的积极性非常高涨,让我控制的三家公司利润接连攀升。
甚至在最高点的时候,利润总额居然做到了整个潘氏集团的百分之二十。
毕竟大家都怕我给员工的太多,公司抗不下去而倒闭,让大家丧失了这么好的工作机会。
要知道,在我接手这三家公司之前,这三家公司在整个潘氏集团里,是属于最不起眼的三家公司。
当时潘石山将这三家公司给我,也只是在面子上好看,在肖家面前多挣点面子罢了。
就连潘石山都没想到,在短短一年时间内,一个大学没上过,一天公司没管过的我。
居然可以将三家潘石山几乎准备放弃倒闭的公司,运营的如此成功。
一向对我抱有偏见的潘石山,此时对我的看法也开始有所改变。
以前聚会几乎从来不叫我去的潘石山,现在也开始要求我去参加一些家宴和商务宴请。
慢慢的,我开始在商界出展头角,也得到了更多的认可。
然而当我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提取开始,锥心的疼痛向我袭来,仿佛有人拿着刀,在一点点地挖开我的五脏六腑。
被提取的记忆,也随之展现在大屏幕。
4.
妈妈要和爸爸离婚的那三年,我们住在外公外婆家。
重男轻女的外公并不喜欢妈妈,因此,也就连带着不喜欢我。
但是外婆对我很好。
她有一双巧手,能用最简单的材料,做出最美味的食物。
她的身体硬朗,夏天会带我去小河旁,去捉鱼虾。
她会摸着我的头,温柔地说:“小亦是天上的明月,是外婆的宝贝疙瘩。”
那时我十三岁,已经明白大人之间的纷争,也知道外婆夹给我每一筷子肉,都伴随着外公的斥责与怒吼。
我趴在外婆膝头,摩挲着外婆常年辛劳,而长满老茧、粗糙无比的手,起誓般地说:“外婆,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外婆慈爱地笑:“我们小亦有这个心呀,外婆就很满足了。”
5.
记忆快速闪切过这些美好的回忆。
一直平静的我,在看见外婆的面容后,难以控制情绪,眼泪滑过脸颊。
肖梦洁也有所动容,眼眶中隐隐有泪水。
外婆对我好,爱屋及乌,对她也疼爱。
只有潘林沉下了脸。
“不是吧,这么好的外婆,他居然那样做,白眼狼!”
“没见过这种没良心的外孙。”
弹幕义愤填膺。
而我则冷漠地看着这些评论。
6.
十六岁那年,父亲来找母亲了。
他开着我叫不出名字的豪车,衣着光鲜亮丽,牵着一个打扮得像个王子一样的小男孩,出现在我家院子里。
而我,灰头土脸,穿着表舅年轻时候穿的衣服,虽然被外婆妙手回春地改良过,可是在对方面前,却显得可笑无比。
那个男孩,就是潘林。
爸爸和妈妈在争吵,外公谄媚地给爸爸沏茶,点头哈腰地拍马屁。
“放在古代,男人哪有不三妻四妾的!”
“已经很好了,你看女婿只找了一个,比外面那些七八个,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你是不是我女儿!是就跟女婿回去!”
妈妈似乎已经麻木,我躲在门边,看见她神情冷漠,仿佛在看众人演戏。
而爸爸也痛心疾首地表示,已经和那个女人断了联系。
最终,妈妈还是跟爸爸回去了。
坐在豪华的车里,我趴在车窗前,看见外婆站在院门口抹泪。
她一直站着,直到车拐了个弯,才看不见。
7.
在别墅的生活,远不如在外婆的小院快乐。
但是这么多年我也过来了,和肖梦洁结婚后,我搬到了新婚别墅,并且把外婆也接了来。
那时候外婆的身体已经不如从前了。
但没关系,我已经有钱,可以给外婆看病治疗。
只是我没想到,潘林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说服肖梦洁,让他搬到了家里来。
“他毕竟是你弟弟,刚刚回国,什么都不适应,你爸忙,你妈不待见他,他只有你这个哥哥。”
这是肖梦洁的原话。
我虽然生气,却一次次的选择了妥协。
我给潘林置办好了一切,最好的棉被地毯,书桌电脑。
但是这些他都看不上,他在别墅转了一圈,站在我和肖梦洁的房间,笑吟吟地说:“我觉得这间房最好。”
我愣住。
房间里还挂着我和肖梦洁的结婚照,他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房间。
外婆忽然出现,她指着潘林,愤怒道:“你给我滚出去!这里是潘木的家!”
潘林被吓了一跳,皱眉看向外婆,神情不悦。
“你一个佣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
外婆并不因为潘林的误会而生气,走上前去,用力地把潘林推到门外。
“滚!”
我扶着外婆,看着潘林,说:“她不是佣人,是我的外婆。”
正此时,肖梦洁回来了,她不清楚状况,站在楼梯口,疑惑问:“怎么了?”
潘林立刻转身看向肖梦洁,刚刚还满是厌恶和不耐的神情,瞬间变得卑微。
“梦洁对不起,刚刚我误以为外婆是佣人,惹得哥生气了,他让我走,我这就离开......”
肖梦洁敛眉,看向我,有些生气地道:“潘木,阿墨这么久没见到外婆,没认出来是正常的,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我辩解:“我没有,是潘林他先——”
“阿墨的事,让周嫂安排好了,你就没必要再插手了。”
潘林跟着肖梦洁走了,我看着他俩离开的背影,心中有一口气堵着,又拉不下那张脸去跟肖梦洁解释,只能坐在床上生闷气。
外婆紧紧地抱着我:“我们亦值得更好的,要是不开心,外婆就带着亦离开这里。”
原来,外婆在和外公结婚之前,自己在乡下购置了一套小屋,本想夏天消暑的时候去住。可是却没有想到,婚后因为生了女儿,暗无天日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她年老体衰,那栋小屋也就一直闲置。
我看着外婆布满皱纹的脸,有些鼻酸,我和外婆约定要一起离开。
过属于自己的自由自在的生活,不看任何人的脸色,不仰仗任何人的鼻息。
但是我没想到,潘林会从中作梗。


但是法官并没有给众人缓冲的时间。
“第二项罪名:恶意造成家族企业危机,胁迫病危时的父亲立下遗嘱,造成遗产分配不均,强行霸占家产。”
此时画面中出现了在医院ICU前的画面,一群穿西服的壮汉拦在门前,将ICU的门堵着死死的。
而此时的潘林着急的站在ICU门外,近乎疯狂的看着在病房中的我和父亲。
“放我进去!你这个杀人犯!你为了霸占遗产,居然连亲生父亲都下得去手!你还是人么!你个畜生!”
他嘶吼着,咆哮着,疯狂着想要冲进来。
然而却被几只粗壮的臂膀紧紧拦在外边,眼睁睁的看着病危中的父亲,签下了那一张他不认可的遗书。
而这份遗书的内容,就是将他手中的潘氏集团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拿出百分之十五给我,而只给潘林百分之十。
当我拿着父亲的遗书走出ICU的时候,ICU里的父亲已经被护士和大夫盖上了厚厚的白床单。
由于遗书是在公认人员的公正下完成的,所以一切都尘埃落定。
即便潘林心中有万般不满意,可是一切已经成为定局,再也无法改变。
而我手中多出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让我成为了潘氏集团的最大股东,有了对集团直接控制和运营的权利。
而也正是因为我手中多出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却遭到了潘林的各种嫉妒和报复,给我找到了各种麻烦,直到现在。
画面暂停,此时我看到肖梦洁面色凝重的看着屏幕,表情中带着说不出来的鄙视。
而潘林则双拳紧握,这一幕仿佛是他这辈子吃过的最大的亏。
此时的潘林如果不是在法庭上的话,一定会冲过来重重的给我一拳。
而此时直播间的弹幕也开始疯狂了起来,各种颜色的弹幕近乎将屏幕完全盖住。
“果然和我猜的一样,我就知道这个大学都没上过的少爷能当上潘氏的管理层肯定有猫腻!”
“潘家姥爷当时把潘林送出国留学肯定是给潘氏集团培养接班人的,没想到还是被人摘了桃子。”
“我就说,豪门里哪有好人,都是勾心斗角!”
“即便亲爹对他再不好,也不能下手迫害亲爹啊,这人我看也不是什么白莲花。”......
一时间,刚才还满屏支持我的言论突变,我再一次被舆论推回了群众的对立面。
他们坚信,我因为外婆的去世,一定会黑化报复肖梦洁和潘林。
此处刚才还一脸严肃的潘林,嘴角浮现出了一丝微笑。
看得出来,他觉得这一番他一定可以逆风翻盘,一转刚才的颓势。
而我却长叹一声,他们不知道的是,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并不是我胁迫我父亲给我的,而是我父亲自愿的。
“开始提取被告记忆。”
随着审判长一声令下,金属仪器无情的再一次刺入我的皮肤,那刻骨的疼痛再一次袭来。
然而我却面带微笑,没有一丝胆怯。
这肉体上的疼痛和我这些年来受的苦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哗!
随着屏幕上一阵雪花屏后,开始播放起了我的记忆。
10.
我还记得我和肖梦洁结婚的那一天,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到了,唯独少了那个最关键的人。
没错,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亲生父亲潘石山。
虽然我心中对他也没什么好感,毕竟他缺席了我的整个童年,还给我带来了一个毫无亲情的弟弟。
但是作为人生中最关键的一天,没有得到他的出席和祝福,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遗憾的。
在这个世界上,毕竟是他给了我生命。
虽然他人没有到场,不过还是给了一份我意想不到的惊喜。
在婚礼当天,他拿出了周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以及三家下属企业的控制权,委托律师当场赠送于我。
这个举动,顿时引起了全场哗然。
就连作为新娘的肖梦洁,听到这个消息后都惊呼一声。
这百分之十看似不多,可是潘氏集团规模十分庞大。
在潘氏集团令人咋舌的基数之下,这百分之十下的数字依旧是一个无法令人平静的数字。
虽然他在委托的律师函中说明,这百分之十的股份是给我的新婚贺礼,是给我新家的启动资金。
但是我知道,给我这百分之十的股份并不是因为我是潘家的孩子,而是因为肖梦洁。
同样作为江城大户,肖梦洁作为肖家千金,家里愿意同意她嫁给我,肯定不单单是因为肖梦洁自己同意,而是看上了两家联姻之后的强强联合。
而这百分之十的股份给到我,便相当于是给到了肖梦洁。
有了婚姻和股份的双重制衡,肖家和潘家一定会捆绑的更加牢靠。
这件事我清楚,肖梦洁心里更清楚。
那一天,也是她为数不多,对我发自真心微笑的一天。
貌似皆大欢喜的现场,在潘肖两家几乎人人都满意的脸上,我却看到了一丝不属于这个气氛的表情。
没错,就是潘林。
此时的潘林独自一人坐在角落,他前一天才从国外赶了回来。
作为弟弟的他,一个招呼都没有和我打。
我知道,和肖梦洁结婚,他心中不好受。
肖梦洁不光是我的女神,也同样是他心中的女神。
看到自己的女神和别人结婚,哪个男人心中能够好受。
只不过我知道,这也只是他独自一人喝闷酒的一个理由。
而另一个猜都不用猜,定是这百分之十的股份。
原本他作为潘石山的钦定继承人,潘石山百年之后他是有资格全额继承着所有股份的。
现在我不光抢走了她的女神,还抢走了他百分之十的股份。
我在这一刻,就已经从他那冷漠的眼神中,看到了对我的恨意了。


15.
潘氏集团的总公司,因为台风的缘故,造成一批原材料迟迟不能运回国。
这所带来的连锁反应,简直比台风本身还要可怕数十倍。
整个工厂因为没有原材料而停摆,生产线全面停产不说,就连已经签订的供货合同都没有办法按时完成。
一下子原本顺风顺水的潘氏集团,在短短数日之内,居然就要面临数百亿的违约金赔偿。
这不管是对什么样的集团来说,都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即便是潘石山在商界驰骋了一辈子,面对这样的场景也束手无策。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原材料,说什么都是假的。
潘石山想尽了各种办法,想从国内找到这一批符合规格的原材料。
然而潘氏集团的竞争对手宋氏集团比潘石山的动作还要快,在台风到来之前就预判到了这一点,强行将国内几乎所有的材料都揽入仓库。
想要材料?
那简单。
只要拿出这些材料原本十倍的价钱,这些材料便会送到潘家的仓库。
而这十倍的价钱,算下来的总价也要将近数十亿元。
这个价钱虽然也近乎可以将目前的潘家压垮,会把潘家伤筋动骨,但是潘家却还能留着一口气吊着。
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大家都知道的道理,潘石山自然也知道。
当我得知这个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到潘石山的办公室时,潘石山已经安排相关人员,开始准备给宋氏大额汇款的操作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制止了我父亲这荒唐的行为。
“爸,你不能这么做!”
16.
“什么?我不能这么做?为什么?你知道我现在不将这笔钱汇到宋氏集团的账上,咱们潘氏集团面临的是什么么?是倒闭!”
此时的潘石山近乎疯狂,我在他的脸上看不到平时一丝的沉稳和冷静。
一个即将溺水的人,他会拼尽全力去抓到他能抓到的一切东西,不管这个东西是不是可以救他。
而此时的潘石山,就是这个即将溺水的人。
“我知道这笔钱不汇过去,咱们面临的是什么,但是这笔钱你不能就这么打过去。”
我面色凝重,冷冷看着潘石山。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心疼你账上的钱?你难道不知道,潘氏集团没了,你手上的股份那就是空气,是垃圾!”
潘石山错会了我的意思,一把将我推开,打算去财务室签最后的那一个字。
“你不能去签字,签下了字咱们潘家才是真正的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依旧没有放弃,一把拉住了潘石山的胳膊。
“什么?万劫不复的深渊?”
听到我这么说,潘石山这才停下了脚步,紧紧皱眉看着我。
我知道,他现在愿意留下听我说话,也只是因为我前些日子将我手下的三个公司经营有方罢了。
如果放在以前,他早就叫保安把我拉走了,不会和我多说一句废话。
毕竟在他心中,即便现在的我,也比不上潘林一根汗毛。
“爸,这笔钱如果给宋氏集团汇过去,咱们账上还有多少现金流?”
潘石山能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我就已经很知足了,于是我开门见山问道。
“还有......几十万吧......”
潘石山楞在原地稍稍思索片刻回答道。
“爸,你知道这十几万块,对潘氏集团意味着什么吧?”
我看着愣在原地的潘石山,我问出了这个触及灵魂的问题。
这十几万听着虽然不少,但是对于潘氏集团这样的大型跨国企业来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别说应对什么突发情况了,就是这个月总公司的社保,这笔钱都不够交。
商界纵横多年的潘石山,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点钱对潘氏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可是现在我不这么做,那还能怎么办?”
潘石山近乎崩溃看着我,声嘶力竭吼道:
“这笔钱如果真的能换来这些原材料,那潘氏还有一线生机,否则那才是堕入万劫不复之地啊!”
“爸,你自己也说的明白,如果这笔钱能换来这比原材料,潘氏才有一线生机,可是如果......换不来呢?”
我面带凝重看向潘石山,潘石山顿时身体一颤。
“你......你什么意思?”
潘石山有些绝望的看着我,我知道他不是想不到我是什么意思,而是他不愿意去想。
“宋氏集团和咱们对抗了这么多年,想多次吞并咱们都没有成功,这次你不觉的这个趁火打劫有点请君入瓮的感觉么?”
我嘴角浮出一丝冷笑,冷冷看着潘石山说道:
“这笔钱给到宋氏,他也只是承诺会将这比原材料送进咱们潘氏仓库,可是并未确定时间。
如果这比原材料等台风结束之后再送来,那又有什么意义?
咱们高价买了这些原材料,账上完全空虚,那就相当于是没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如果这个时候,宋氏在对咱们发动一些金融战,让咱们其他的生产线也造成挤兑收到影响,那个时候的潘氏,才是真正的堕入万劫不复之地。”
一番话说完,潘石山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