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其他类型 东北出马秘闻全局
东北出马秘闻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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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勃

    男女主角分别是黄皮子孙望峰的其他类型小说《东北出马秘闻全局》,由网络作家“蓬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黄传宝楞了一下,万没想到这孙侯爷如此厉害。今日若是不留下点什么,恐怕小命不保。黄传宝从牙缝里艰难挤出几个字:“大仙你......你要什么?”孙侯爷扭头一看,便看中了黄传宝的那条尾巴。“尾巴留下,你便能从这里走出去。”“啊!!!!!!”黄传宝瞪大了眼睛,张大嘴巴。尾巴乃黄鼠狼的命格,没了尾巴,黄鼠狼不能奔跑,就连普通的走动都费劲。尾巴一断,白白折损几十年的修为,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吗?黄传宝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孙侯爷恶狠狠的说道:“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你真要我的命,老子就和你拼了。”然而黄传宝刚站起来,孙侯爷大手一挥,噗嗤一下,一道金光闪出黄传宝被震飞出去,撞在了泥墙上,把泥墙撞了一个大坑。“我是让你做选择,不是在和你商量。”孙侯爷眉...

章节试读

黄传宝楞了一下,万没想到这孙侯爷如此厉害。
今日若是不留下点什么,恐怕小命不保。
黄传宝从牙缝里艰难挤出几个字:“大仙你......你要什么?”
孙侯爷扭头一看,便看中了黄传宝的那条尾巴。
“尾巴留下,你便能从这里走出去。”
“啊!!!!!!”
黄传宝瞪大了眼睛,张大嘴巴。
尾巴乃黄鼠狼的命格,没了尾巴,黄鼠狼不能奔跑,就连普通的走动都费劲。
尾巴一断,白白折损几十年的修为,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吗?
黄传宝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孙侯爷恶狠狠的说道:“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你真要我的命,老子就和你拼了。”
然而黄传宝刚站起来,孙侯爷大手一挥,噗嗤一下,一道金光闪出黄传宝被震飞出去,撞在了泥墙上,把泥墙撞了一个大坑。
“我是让你做选择,不是在和你商量。”孙侯爷眉头紧锁,死死的盯着黄传宝,似乎黄传宝敢说一个不字,孙侯爷就能要了他的命。
“大仙大仙,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你要我的尾巴是吧,我......我这就给你。”
黄传宝眉头一皱,抓起尾巴,手刃做刀狠狠挥下,咔嚓一声,整条尾巴齐齐斩断。
“啊......”黄传宝痛苦的哀嚎着,将尾巴双手奉上。
孙侯爷一把接过尾巴,冷冷的说道:“你可以滚了,回去告诉你们黄家大仙,若想找我徒儿报仇请十八年后再次登门,现在你们谁都动不了他。”
“是......是,大仙,您说的是。”
黄传宝自知不敌,带着其余黄鼠狼仓皇逃离。
看到黄传宝和黄小贵离开,孙侯爷才重重地喘了口气。
“张磊,你我有缘,你愿拜我为师傅吗?”
孙侯爷突然转头看向我,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我当时哪懂这些,可我爷爷好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脖颈处,力气之大,把我按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爷爷一边按着我的身体一边说道:“小兔崽子,愣着干嘛,快拜师呀。”
我木纳的看向孙侯爷,也不知道拜他为师有什么好处,可是他救了我的命,这点毋庸置疑,虽然我很小,但我也明白孙侯爷不是坏人,拜他为师肯定没坏处。
“师傅......”
我怯生生的叫了一句,孙侯爷微微点头。
“既然你愿意拜我为师,那咱们就过香堂和八字吧。”
我不知道过香堂和八字是什么意思,但是爷爷一听变得更加兴奋了。
“还不快谢谢师父。”
爷爷这么一说,我就朝地上磕了一个,说了声:谢谢师父。
后来我才知道,合八字就是孙侯爷把他的命格和我的命格合在一起,也就是孙侯爷强行把他的命格与我的绑定在一起,对于孙侯爷来说,这是会减寿的。
孙侯爷作为猴仙,本可再活个百八十年,可因为他的命格和我的绑在一起,这才导致十八年后他便早早仙逝。
当然了,这都是后话。
没过一会儿,爷爷就准备好了一张桌子,在桌子上放了一个香炉,香炉前面摆放着一张神侯的画像,我听爷爷说应该摆放的是神猴的金身雕塑,可是时间匆忙就用画像代替了。
桌子两边放着的是两根红蜡烛。
让我口含三炷香,手持三炷香,头顶三炷香,对着神侯的画像叩拜拜完之后,将一滴血滴到画像上,这便是拜入了猴仙家。
一切弄完之后安然无恙,也没什么古怪的事情发生,我挺遗憾的,我还以为做完这一切,我就会像孙侯爷一样厉害。
在屋子里睡觉的时候,我听见爷爷和孙候爷聊天,说什么黄鼠狼在我二十多岁之前都不会来,但是我成年后必有大劫,能不能挺过,就看我的命够不够硬。
迷迷糊糊的我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听到了爷爷开门起床的声音,然后砰的一下把门关上,就离开了。
这些天,一家人被黄鼠狼闹得心神不宁,难得睡个好觉,我也没有多想,迷迷糊糊的继续睡。
可是我睡着之后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到一只猴子飞进了我的身体里,然后我的脑海中莫名其妙的就出现了一些什么五行八卦,阴阳苟合,乱七八糟的东西。
等我想继续深入研究这些东西的时候,砰的一声,巨大的声响把我拉回了现实。
当我揉着睡眼,抬起头来看向爷爷。
爷爷坐在我的床前,用一种及其难过,愧疚的神情看着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爷爷这样。
“小磊,你醒啦?跟我来。”
我被爷爷带到后山的一处新坟旁边,爷爷跪下,将坟旁边的黄纸点燃后在新坟旁边燃烧起来。
“小磊,你师傅孙侯爷为了救你,折损了寿元,他已托梦,把他的毕生修为全部传授于你。”
“你继承了他老人家的衣钵,那些黄鼠狼不敢再来骚扰你,但是你师傅他老人家还有几个遗愿未完成。”
到时候你要替他逐一实现。
对得起他老人家在天之灵。
爷爷一说完,我脑袋都懵了,像被雷劈过似的。
刚才在梦里,我还梦到孙侯爷和我说话,他教了我很多东西,怎么施展仙法,怎么断阴阳何五行,怎么看八字测凶吉等等。
孙侯爷就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可我一睁眼,他......他居然死了。
要说不难过,那是假的,毕竟我这条命都是孙侯爷救回来的,而且孙侯爷还把毕生所学传给了我,那一瞬间我倍感难过,呜呜的哭了起来。
哭够了之后,爷爷把我扶起来,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
“孙侯爷说了,这都是命,是命中注定的事,希望你以后能降妖除魔拯救苍生,替他把猴家仙道传承下去。”
“放心吧爷爷,放心吧师父,我......我一定谨遵教诲。”
我哽咽着,看向孙侯爷的坟,咬着牙握紧拳头。
自从那以后,我就成了我们十里八村出了名的阴阳先生,谁家遇到点事儿总来找我。
无论是老人去世,看坟地,有人被鬼缠身,惹了不干净的东西,都会来找我,我也成为了十里八村的大仙。
一晃眼十八年过去,这十八年来,果然如同孙侯爷所说,黄鼠狼并未来找我复仇,我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身边有一双鬼绿色的眼睛盯着我,随时准备伺机而动。
我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紧接着司马诗的嘴里发出类似动物的尖叫,身体猛的向后弯折90度,头都要咬到脚趾头了。
好家伙,这感觉像是做瑜伽似的。
我能够感觉到手里捏到了什么黏黏的东西,还在我手上蠕动,怪恶心的。
“出来吧。”
我大吼一声,捏着那个东西顺手往上一提,一串血肉模糊的东西就被我从司马诗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司马诗白眼一翻,昏死过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手里的东西还在蠕动,黏黏的,像毒液一样。
但是我能够看得见,那里面全是一些细细的虫子,它们相互咬着尾巴交织在一起。
被我扔在地上的时候,那些小细虫子还在不断的窜来窜去的。
原本倒在一旁的虫子也拼了命的往前爬,似乎想要和那些虫子会合。
但是谁都跑不了,因为阿笙就在我身边,阿笙死死的盯着它们,身上散发的寒气,让我都感觉像是进入了大冰窖。
所以这些黄皮子的气被她所震慑住,更是抱成一团,吓得瑟瑟发抖,只敢原地蠕动,不敢乱来。
我对阿笙竖起大拇指,然后转头对司马徽说道:“你们家有香坛吧,去给我弄一把香灰,再给我弄两个碗。”
现在屋子里的人都被我给唬住了,没人敢不听我的。
很快,下人就去把香灰拿了过来,还拿了两个碗。
我拿着碗跑到角落里,在那里稀里哗啦的一通乱捣鼓,就把香灰倒了进去,拿筷子搅匀,之后来到了司马徽面前。
司马徽看着碗里的香灰,脸又变绿了。
“小先生,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是啊,你不愿意喝尿,那就用这个了,这也不需要喝,抹在眼睛上就行了,虽然时效很短,但是能看见就行。”
我笑嘻嘻的说着,司马徽咬了咬牙,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我把灰抹在他的眼皮上。
我也懒得和他废话,这灰上面有我的童子尿,一股骚味儿,让司马徽眉头紧锁。
在他的眼皮上抹上香灰后,我便念起了咒语。
“上三清,下三清,天法灵,地法灵,通天达地,阴阳显形。”
这都是我自己编的,其实像我们这样的阴阳师,根本是不需要念咒的,道行到了,随手一挥就能施法。
可是为了不显得场面有点尬,我决定现编一段,这样也能唬人一些。
我念完之后就把身体里的精气神都灌注在手指上,轻轻一点,点在了司马徽的眉头。
我有点用力,司马徽被我这么一戳,往后退了好几步,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紧紧的注视着大厅中央,整个人吓得浑身颤抖,眼睛也变得充满血丝,惊恐无比。
很显然,那些之前他看不到的东西,现在看到了。
“小先生,这些,这些是什么。”
他几乎都说不出话来了。
“这些就是被你害死的黄鼠狼身上的气,旁边那个大一点的应该是他们的母亲,你要想解决这段因果报应就得快一点。”
我话刚说完,司马徽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不断的冲着那群虫子磕头。
“黄大仙,我错了,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犯了大错,你们有什么仇有什么怨,尽管冲我来,要我给你们偿命也行,可我女儿是无辜的,你们放过我吧,高抬贵手,好不好。”
司马徽毕竟是洛阳的大老板,这种人一有成就,和那些达官显贵关系还好,所以一向是目中无人,目空一切的。
让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恐怕如果不是出了这件事儿,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做。
旁边的方孝儒看向空空如也的空地,他的眼神并不能看到地上的虫子。
至于那个方启程,则是被这一幕震惊了,他的脸色阴晴不定,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司马徽,紧接着咬了咬嘴唇,一言不发。
至于司马夫人和其他人,也都被吓傻了。
不过还好,他们看不见,要是看见的话,这东西恐怕得把他们吓晕过去。
司马徽趴在地上,那几只虫子紧紧的盯着司马徽,一脸的愤怒,龇牙咧嘴的,恨不得把司马徽给咬死。
怎奈他们旁边有一只道行不浅的神仙,所以他们动弹不了。
虫子把头转向了我,好像在说:“你如果要替司马家出头的话,把我们斩尽杀绝,要是没把我们杀绝,以后不但司马家要完蛋,你也要完蛋。”
我眉头一皱,心想,他喵的不把我放眼里是吧。
“冤有头,债有主,当初害死你们的人是司马徽,跟我没关系,我这么做是在帮你们,肉身已经没了,你们的灵魂还在,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如果真把他们一家弄死,也会损了你们的道行,这又何必。”
我还是在苦口婆心的劝说着,毕竟我真不想因为司马徽而得罪这些黄鼠狼。
我自己的事情都还没解决呢。
然而那几条虫子疯狂地摇摆起来。
“哈哈,你可真会做好人,说的轻松,你知不知道当初我们被扒皮抽筋有多痛苦,这些年来我的孩子日日夜夜受尽无穷无尽的折磨,他们的灵魂四处飘荡,这些是你一句话就能化解得了的。”
古人云:“死后有尸首,魂可归西天”,可是这些黄鼠狼被人抽筋扒皮,扒骨死了,灵魂也只能在世间游荡。
我还想再劝,但是阿笙已经不耐烦了。
“少废话了,这也是怪你们前世不修功德,造孽太多,所以才变成畜生。”
“无论是被杀死还是被人吃了,这也是你们前世的罪孽,这也是因果循环,天道法则。”
“要是再不老实,我一团神火将你炼化。”
阿笙这一番话,让那些虫子又再次醒悟过来。
突然我感觉到这些虫子变得楚楚可怜,那幽怨的声音如泣如诉,“其实我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司马徽太残忍了,我问你,有人当着你的面,把你的儿子女儿抽筋扒骨,你还能说出这番话来吗。”
阿笙没说话,默默转过身去。
那虫子哈哈一笑。
“现在已经落到你们手里了,多说无益,要杀就杀,要剐就剐,反正已经死过一次,再死一次又何妨。”
这些话司马徽听得很清楚,吓得脸都白了,一句话不敢说,腿都软了。
看着这几条一心只为报仇的虫子,我也有点犹豫。
师父让我来治病,但也没告诉我怎么处置这些虫子呀。
我到底是要放了他们,还是要把他们给灭了呢。
犹豫了一下,我决定放了他们吧。
之所以不想把他们灭了,是我不想担这个因果报应。
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因果的。
但凡这种情况能够让别人自己去解决的,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干涉不了的我也懒得干涉。
要不然这段因果落到我身上,那我不就是大冤种吗。
这种事情我才不干呢。
反正人我也救了,事情我也做了,我不想当个坏人。

就在我仔细观察司马诗病症的时候,猛的一下,司马诗瞪大了眼睛,那双眼睛充满了憎恨和毒怨,而且眼珠子是绿油油的。
同时我眼前一花,看到了一个特别诡异的场景。
只见司马诗的皮肤里面似乎有蛆在爬,细如发丝,速度还很快,但是这画面也只是一闪而过,当我揉揉眼睛的时候,又发现那东西不见了。
突然,一个恐怖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中油然而生。
“夫人,在我看来您的女儿不是生病了,应该是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如果要治好她的话,需要从根源解决问题,你把门打开,我可以为她治。”
我转过头去,胸有成竹的看着夫人。
“这个。”
夫人犹豫了一下,好像很难下定决心。
毕竟如果要给她女儿治病的话,又要再折腾司马诗一次。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声音。
“夫人,您可别听这小叫花胡说八道,如果你听他的,那你女儿今天晚上就要魂归西天了。”
此话一出,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助手还有几个下人,前呼后拥的,已经来到了房间外面。
看到来的人,夫人面露喜色。
“方启程先生,您来的太是时候了,我等你等的花儿都谢了。”
“看来这次我们家诗诗有救了。”
言语间她已经把我给忘了。
而那个青年神色自傲,嘴角微微向上一翘,很是得意。
“夫人,我叔叔得知令爱发病了,很是挂念呀,但这两天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让我过来看看,您放心吧,只要有我方家在,令爱绝对不会有事。”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刻意放大的声音。
“夫人,最近有很多江湖骗子,在我看来令爱就是得了一种怪病而已,但这小子偏偏说她中邪了,我觉得他目的不纯,无非就是想骗点钱而已。”
“这次我方家来了,所以我建议夫人还是把闲杂人等赶走,免得耽误了我给小姐治病。”
夫人没有犹豫,转过头去对马秘书说道:“方先生已经来了,让其他人出去吧,方家医术高超,施展的都是独门秘法,绝对不能让外人观看。”
方启程笑着点点头,“夫人妙赞,令爱病情严重,那就别耽搁吧,我这就替她治病。”
说话间,夫人亲自在前面引路,那几个保镖走在最前面,缓缓的打开了司马诗的房间门。
我被弄到一个角落去,眼睁睁的看着司马夫人还有方启程走进房间。
他喵的把老子当空气是吧。
马秘书有点抱歉,“小兄弟,真不好意思,之前来过几个先生,也是懂一些阴阳之术的,都说小姐中了邪,各种驱魔驱邪的道法都做了可没用,所以我们家夫人…”
不得不说,这个马秘书很会来事儿,说话很客气。
言下之意就是让我赶紧走吧。
我笑了笑说道:“你们怎么能这样呢,我可是为了你们家小姐坐了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呀,就算病没看成,给我沏壶茶喝也好吧,我都快渴死了。”
“应该的应该的。”
就这样,马秘书被我指使开了,他去给我端茶去了,趁着这功夫我就往里面瞄。
就看见那几个保镖把司马诗给按住了,按得死死的。司马诗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像杀猪似的。
反正我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
过了一会儿方启程就走出来了,然后还拿着纸巾擦了擦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夫人,这病有点棘手,令爱的情况很特殊呀,但是想要完全治愈也不是不可能,我现在就用银针把她体内的毒血给逼出来,然后再喝点中药,过几天就能治愈了。”
夫人微微点头,眼前一亮,“这么说来,方先生您是有万全之策能够治好我女儿了?”
“当然了,我们方家最厉害的就是银针,您可听说过七星针。”
“您是说方老先生的绝学,七星针?”
方启程得意的点点头,然后招呼手下拿来一个小木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摆放着长短不一的银针。
“这七星针是我们方家不传的秘密,我这次来的时候我叔叔刻意交代我,无论如何一定要治好令爱,为了治好令爱,我没办法,只能使用这密不传的七星针的。”
夫人一听,双眼放光。
“竟然是这样,那就快些吧,只要能治得好我女儿,我并不会吝啬。”
“嘿嘿,能够为司马家效劳,钱不钱的真无所谓。”
很快方启程目光一扫就看到了我。
看到我还没走,有点不乐意了。
“夫人,他怎么还没走呀。”
这次还没等夫人开口,马秘书就小声说道:“小兄弟,方家要施展他们的独门秘法七星针,你赶紧走吧,跟我来,我带你去吃点东西,我知道你也饿了。”
可是我现在很清楚司马诗根本就不是得了什么怪病,丫的就是被鬼附身了。
别说什么七星针,一百星针也治不好司马诗。
“夫人请稍安勿躁,我有两个问题想问一问方先生。”
“要是他说的对,那我就走。”
说完我也不理会方启程吃人的目光。
“你他妈算什么玩意儿,你知不知道耽搁一分钟,小姐的病情就严重一分。”
呵呵,我笑着看向方启程。
“也不差这几分钟吧,我还是问清楚,否则你这几针扎下去,人死了怎么办。”
方启程脸色骤然一变。
“放肆,你敢质疑我的医术。”
夫人看我也很不爽,因为这些年来司马诗发病都是请方家的人来做针灸,做完针灸就好了。
所以夫人肯定不相信我,更愿意相信方家的人。
然而对于凶巴巴的方启程,我没有搭理他,只是问道:“你用针给别人治病,那最起码你也得知道别人得了什么病吧。”
方启程翻了个白眼,“这还用说吗,司马小姐这明明就是邪气入体,上下不通,经脉堵塞,邪气是一种不存在的东西,是中医的叫法。”
“可不是你们这些江湖骗子口中的牛鬼蛇神。”
“至于治病的原理,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这小子有什么资格知道我们方家的独门秘法。”
说完之后就转头看向了夫人。

这里面的人一个个都是大少爷大小姐,非富即贵,平日里全都是那种鼻孔怼天的存在,他们根本就看不上我这个乡巴佬。
可以,正合我意,乐得轻松。
我每天按照司马徽的交代,只要好好盯住他女儿就行,别的我可管不了。
司马诗对我不理不睬的,无所谓,反正我也当做不认识她。
就这样,第一个礼拜很无聊。
这几天阿笙也不知道在干嘛,都没搭理我,转眼又到了周一,这天我走在学校的小路上,就听到有人议论,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其中一个男生嗓门特别大,我好奇就听了一下,就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了。
原来是学校女生宿舍那边出了一件怪事。
那个人说他们宿舍对面一个男生的女朋友,这个妹子周末的时候一个人住,结果晚上的时候却发现房间里居然有个男的。
要知道这种学校安保工作肯定做得很好,出了这种怪事,保安和宿管就去看了。
但是找了半天人没找到,也没有踪迹。
然后检查整栋楼,什么的问题都没有发现,宿管阿姨还以为她是睡傻了,因为人睡时间长了总是会产生幻觉,什么鬼压床,产生梦魇之类的很正常。
而且他们管的这么严格,“不能随便让男生进入女生宿舍”这件事是每个宿管阿姨贯彻到底的原则。
但是宿管阿姨要走的时候,那个女的却惊恐的挠着头,指着她说:“那个男生就趴在你身上。”
当时,宿管阿姨就吓懵逼了,众人听到动静就过来看看什么情况,但是什么都没发现。
这个时候那女的又很魔怔的看了一眼门口,然后说道:“走了走了,他走了。”
很快,这件事情就传开了,一时间闹得大家人心惶惶的,说是学校里面闹鬼。
那个男的把这件事情说得绘声绘色的,也让我很好奇。
难道说这学校里面真的不平静?
我不由得想起阿笙对我说的话,说是这里面的女生让我谁也别碰,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我就找到刚才那个讲故事的男生,我想打听一下到底怎么回事,但是那家伙高傲的很,对我爱搭不理的,没办法,我就随便瞎编了一个身份,想要唬唬他。
我就问他认不认识方孝儒。
他说他听过,说他奶奶当年得了怪病,就是方孝儒治好的。
我对他说道:“实不相瞒,方孝儒还叫我声师叔呢?”
那男的摇摇头,不相信。
方孝儒都六七十岁了,还叫我师叔,他说我吹牛逼。
当然了,我都不想和他废话,我当着他的面打电话给方孝儒,还按了免提。
方孝儒的声音他认得,接下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把电话挂断之后,那个男的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就好像看个怪物似的。
很激动很惊讶,还很崇拜。
我和他聊了一会儿,才知道这人的名字叫曹岩斌。
他知道我对女生宿舍闹鬼的事情感兴趣,就把我拉到一旁,和我说了一些更加怪异的事情。
他说这个学校是十年前建成的,而且条件不错,在当地又挺有知名度的,所以很多有钱人家的孩子都在这里面念书。
特别是刚开的那几年,特别红火。
但是最近一两年经常出现一些怪事,来读书的人就没那么多了,但是依旧火爆。
然后他就和我说起了这个学校发生的怪事。
一开始的时候说是在图书楼,有个女生看到一个只有一半身体的人,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当时就把那个女的吓懵了,赶紧跑回宿舍,女生住的是双人间,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舍友。
这种事情这么离谱,舍友自然是不相信的。
说她出现幻觉了,自己吓自己,随便安慰了几句。
到了晚上的时候,那个女的起来上厕所,就发现在图书楼遇到怪事的女生穿的整整齐齐的,在对着镜子化妆涂口红。
当时已经是晚上三点半,那个舍友都吓懵逼了,也没敢多问,就回床上赶紧用被子蒙着头。
然后就听到那个女生出了门,朝着走廊走去。
事情太怪异了,那天晚上她一晚上都没睡。
第二天一早,一群人就在图书楼门口围着,围的水泄不通。
舍友女生路过,挤进人群一看,发现和她同一个寝室的女生。
也就是在图书楼遇鬼的那个女生,已经死了,腿也没了,不知道是被砍了,还是怎么了,到处是血,触目惊心。
至于怎么死的,众说纷纭,有人说是跳楼,有人说是自杀,有人说是他杀。
女生的舍友最后也精神不正常,抑郁了。
这件事情很快在学校里面引起了轩然大波,而那个舍友也转走了。
这件事情被学校的领导逐渐压了下去。
曹岩斌一惊一乍的说完这些,说的时候,整个人都在颤抖,好像身临其境一样。
但这些屁事对我来说早已见怪不怪了。
我就问道:“就这样,这也不咋样啊。”
“我的天哪,你他妈胆子可真大,这还不咋样,都快把我吓死了。”
“后来还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但我不知道这些事算不算灵异事件。”
曹岩斌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些事告诉我。
我赶紧催促他说。
于是曹岩斌压低了声音说道:“前段时间,宿舍那边有二十多个女的,居然同时怀孕了。”
我他妈傻眼了,什么玩意儿,二十个女的同时怀孕。
母猪都没这么猛吧。
这一段我感兴趣,于是我就赶紧拉他坐下,让他好好和我说。
“来来来,你说清楚点,一会儿我请你吃海鲜。”
我赶紧往他身边凑了凑。
这种八卦的事,我当然想知道了。
“喂,你们在干嘛。”
喊话的是一个三十左右,梳着大背头的老师。
听说是教政治的,政治是什么玩意儿,反正我不懂,每天上课除了睡觉就是睡觉。
这老师姓马。
曹岩斌有点尴尬,赶紧走了出来,我无所谓,反正我又不要毕业证,再说了,我又没在这里做什么坏事,怕什么。
于是曹岩斌对我说道:“那个,我先去上课了,你是插班生你还是好好学习,否则到时候拿不到毕业证,等一会儿下课再见。”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无奈的叹了口气,关键时候怎么跑了呢?
现在是上课时间,但是我没课,学校里面静悄悄的,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个学校阴森冰冷,而且有一种凉气从脚后跟传到脖子。
我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周围全都是一片枫树,这些枫树长得很茂盛,由于枫树的树叶很大,所以阳光都没能透过树叶照射到地上。
我抬头一看,看向枫树的树枝,总感觉有无数只手在不断的向我挥舞着。
这种感觉很强烈,我浑身上下起鸡皮疙瘩,汗毛都要倒竖起来了。

说起东北的“出马仙”,人们总是会在第一时间想起“狐黄白柳灰”这五大仙家。
五大仙家各有仙堂,几乎遍布东北各地,出马弟子更是多如牛毛,专门替人顶香看事、消灾解难,讲究的是积善行德、普济众生。
可东三省的白山黑水、深山老林里,飞禽走兽何止百种?修行得道的野仙也并非只有五类,只是他们低调散居,不愿涉足红尘,说到本事道行,未必在五大仙家之下。
譬如我家顶香供奉的老仙,就是不在五大仙家之列的“猴仙”。
猴仙生性跳脱逍遥,为什么会选我家顶香出马?这事还得从二十年前说起......
我叫孙磊,土生土长的东北农村娃,在我九岁之前,从未见过自己的亲爷爷。
我的爷爷孙望峰,年轻时当过放山的参客把头,因此颇懂一些驱邪化煞、观山望气的玄术。
爷爷对大山有很深的感情,奶奶去世后,我爸也结婚成家,爷爷不想干扰小家庭的生活,便主动申请成为护林员,一个人搬到深山老林居住。
爷爷脾气执拗,决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老爸劝不了他,只能由着他性子办。
我出生后,爷爷特意下山回来探望,向老爸问过我的生辰八字后,爷爷掐指算了算,立马脸色大变。
“日元衰弱,官杀过旺,偏偏又没有印绶化解中和,”爷爷一脸严肃:“这种八字是早夭之相啊!”
我爸一听这话,当时就腿软了,求着爷爷想办法给我保命。
“这还用你说?我自己的亲孙子,就算是以命换命,我也得护他周全!”
爷爷咬着牙说完这番话,让我爸抱着我,跟他出门去“拜山神爷”。
爷孙三代来到屯子附近的山脚口,这里是爷爷当初担任参把头时,带领参客们拜山神爷祈福的旧址。
老年间参客放山寻觅棒槌前,必须要拜“老爷庙”,一来祈求收获丰盈,二来希望平安顺遂。
而所谓“老爷庙”,其实就是大树干系上红布条,再在树底下以石块垒成“品”字形石座台,象征着山神老爷的神位。
一番祭拜后,山林里疾风骤起,吹得树木哗哗作响,隐隐还夹杂着“哒哒哒”敲击树干的声音。
爷爷闻声立马也捡起一根树枝,在身旁的大树上敲击起来,作为回应。
相传参客们入山挖参时,为免招来野兽袭击,或惊跑有灵性的参娃娃,是不允许呼喝叫嚷的,但他们有一套心口相传的密语,就是通过敲击树干来沟通交流。
林子里敲树和爷爷沟通的,就是山神老爷!
过了好一阵,山风停息,敲树声也消失了,爷爷这才长长舒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
“山神爷看在我一辈子恭敬信奉的份上,答应庇佑咱家孩子童年无恙。”爷爷对我爸说道:“今天半夜,山神爷会派一位贵客到咱们家来!”
按爷爷的吩咐,到家后老爸就将家里养的狗栓到邻居家,以免三更半夜吓走了“贵客”。
当晚爷爷和老爸守在堂屋里不敢睡觉,约莫12点过后,虚掩的院门被推开,一个小小的人影出现在堂屋门口。
老爸和爷爷定睛一看,来客是一个大约两岁左右的女娃娃,头上扎个辫儿,身上穿个红布肚兜,唇红齿白,胖嘟嘟的好似瓷娃娃一般,十分可爱。
“这里是孙家吗?”女童怯生生地打量着老爸和爷爷,奶声奶气地说道:“是山神老爷让我来的。”
爷爷赶紧走过去把女童抱起来,告诉我爸:“这女娃娃以后就住这儿,你得把她当亲闺女一样看待!有她在,保管我孙子十二岁之前百病不侵、性命无忧!”
我爸这时才知道,眼前的女童并非“人类”,而是一株成了道行的“人参娃娃”!
相传辽阔无垠的山林里,人参经受天地精气滋养,历经数百年岁月以后,便会通灵识感化成人形,也就是民间所说的“人参娃娃”。
我的八字衰微,难免会被疾病摧残,山神老爷让这人参娃娃陪伴我成长,她身上散发的灵气药性就能滋养我,让我不被疾病所侵。
我爸内心里很喜欢女儿,看到女童这么可爱,自然是求之不得,立马抱过女童进屋给我妈看,我妈也是十分高兴。
当晚爷爷给我和女童各取了名字,女童叫“阿笙”,“笙”字和人参的“参”谐音,暗示她人参娃娃的来历。
而我则单名一个“磊”字,即寓意光明磊落,又象征三块石头垒成的“老爷庙”,表达对山神老爷的感谢。
然而阿笙到来,只能保我童年无病无灾,并不能一劳永逸,若要我一生平安顺遂,还得想其他法子。
爷爷琢磨来琢磨去,最后决定找仙家收我做马弟。
要是我能替仙堂搬杆子顶香,就可以一辈子受仙家庇佑,还能通过给老百姓解厄消灾积攒功德,自然能添福延寿。
可是这事儿也没有想象的简单,毕竟仙家抓马弟开香堂,讲究的是“缘分”,属于可遇不可求。
爷爷深知这个道理,第二天一早就回山去了,说是无论这件事有多难,他都一定会在我十二岁之前,说动仙家收我做马弟。
打那之后,阿笙留在我家生活,爸妈不能对外泄露她的身份,只说是爷爷领养回来的孤儿。
一转眼九年过去,爷爷在这期间没回过一次家,而我也果然平安无恙长成了一个调皮捣蛋、活泼好动的熊孩子。
阿笙或许因为沾染了人间烟火,也像普通人类孩子一样长大。
农村地里活儿重,爸妈没工夫时时刻刻看着我,而我偏偏又爱淘气,为了防止我闯祸,爸妈就让阿笙盯着我。
毫不夸张的说,阿笙对我的“监视”几乎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但凡我有心里捣蛋的念头,都会被她第一时间扼杀,这对我来说实在是无比痛苦。
有一次我绞尽脑汁法摆脱掉阿笙,一个人偷偷溜出屯子玩耍,不曾想因此引发了一场塌天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