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其他类型 破镜不重圆,嫡公主不和离只休夫盛知婉商行聿小说
破镜不重圆,嫡公主不和离只休夫盛知婉商行聿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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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方来才

    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知婉商行聿的其他类型小说《破镜不重圆,嫡公主不和离只休夫盛知婉商行聿小说》,由网络作家“八方来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那些人都是普通人家,祁书羡自然不会让他们掏钱,这顿饭他不仅要请,还要买些酒让他们带回去跟没来的弟兄们分着喝。在军中两年,祁书羡太知道得人心的重要性了!五百两银子的酒,应当是够了。再加上此次请客,虽然来的都是百夫长以下的小将,但也不能太次,丢国公府脸面。还有孟央……昨日她把衣服给小丫鬟穿,自己穿着里衣,想来是没有几件衣服。祁书羡最终决定支一千两现银。然而当他把这个数目说出来,面前的老管家却露出为难的神情。“怎么?”祁书羡眉头一皱。老管家支支吾吾:“世子,咱们府中只剩下二百两现银了……”“多少?”祁书羡不可置信,“二百两?”“对。”老管家也很为难。即便今日世子不来找他,他也要去找夫人或者世子夫人了。就这些银子,还是两年前剩下来的,当时...

章节试读


但那些人都是普通人家,祁书羡自然不会让他们掏钱,这顿饭他不仅要请,还要买些酒让他们带回去跟没来的弟兄们分着喝。

在军中两年,祁书羡太知道得人心的重要性了!

五百两银子的酒,应当是够了。

再加上此次请客,虽然来的都是百夫长以下的小将,但也不能太次,丢国公府脸面。

还有孟央……昨日她把衣服给小丫鬟穿,自己穿着里衣,想来是没有几件衣服。

祁书羡最终决定支一千两现银。

然而当他把这个数目说出来,面前的老管家却露出为难的神情。

“怎么?”祁书羡眉头一皱。

老管家支支吾吾:“世子,咱们府中只剩下二百两现银了……”

“多少?”祁书羡不可置信,“二百两?”

“对。”老管家也很为难。

即便今日世子不来找他,他也要去找夫人或者世子夫人了。

就这些银子,还是两年前剩下来的,当时世子夫人接手中馈,账上只有一千两。这两年府中的花用,一直是从世子夫人那走账贴补。

老管家都已经形成习惯了,谁知道前几日,世子夫人突然交出了管家权,夫人也没告诉他该找谁要银子……

他没办法,这才又把那一千两拿出来用。

世子回来后开销不小。

夫人又要吃药,虽然最主要的药材府中都有,但一些辅药,需要时时补上。

还有大小姐这几日也回来了,吃用上格外挑剔……

因此不过几日光景,一千两就花出去八百两。

现下世子找他要一千两银子,他也想问问夫人,这个月他们这些下人们的月例银子从哪里出?

祁书羡是男子,从来没过问过府中事。

但对祁国公府的产业,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现在老管家的话,叫他实在愕然:“府中怎么会这么穷?以前那些田产和铺子呢?再不济也该有些收入吧?”

“铺子……”老管家叹息:“世子忘了?小少爷有段时间沉迷马术,跟人赌马,把府里几间铺子输去大半。”

“田产前年收成不好,国公爷听闻有富户收地,便高价卖出了……”

“那剩下的铺子和卖地的银钱呢?”

“这个……掌柜们都是直接报帐到夫人那,小的也不知。”

“也就是说这二百两,是一整个府中的吃喝花用?”祁书羡实在没想到国公府居然这么穷。

但事实就是如此。

“世子,这个月的月例银子明日就该发下来了,您看……”老管家趁机开口。

祁书羡噎了噎,他自然是有封赏的,但那些封赏还没下来,他的月俸虽然也交到公中,可要负担一整个国公府的花用,根本是杯水车薪!

“你可去找过知婉了?”

“小的昨日就去求见了,世子夫人说中馈已经重新交到夫人手里,所以……”

“那你去找母亲就是。”

“小的也去了,只是夫人身体不好,大小姐让小人不要用这种事打扰她养病……大小姐让小的去找世子夫人拿银子。”

“荒唐!”祁书羡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他没想到自己这边想着如何让盛知婉长教训,长姐那边,居然要用盛知婉的银子补贴国公府!

他不信祁国公府居然这么落魄了。

“你跟我去见母亲。”祁书羡转身往外走,老管家连忙跟在后头。

文汐院。

崔氏正听着丫鬟汇报祁书羡昨夜宿在未央院的事。

祁非嫣坐在一旁,听得连连冷笑。

“早就该如此,那盛知婉是被娇纵坏了,才敢连男人纳个妾都插手,公主又如何?嫁入了咱们祁国公府,就是祁国公府的人!”


“横、横知婉你轰啦!那是窝的!”祁非嫣头发散乱,整个人跟疯婆子似的,脸颊高高鼓起,眼睛死死盯着汀兰手中的头面。

仆妇们也惊惧地看着盛知婉。

盛知婉似乎没感觉到,自顾自慢条斯理拿下缠在上面的头发,将它塞到已经看呆的汀兰怀里,而后,才施施然转过身。

“大姐姐若是不满父皇给世子的封赐,不如将您看中的位置品阶说出来,我这就重新换上朝服,即刻入宫,让父皇按照大姐姐的意思来办?”

她似笑非笑说着。

祁非嫣闻言却是神情猛地一僵:“你、你胡说什么?我哪有不满陛下?!”

“哦?”盛知婉神情一冷:“那方才大姐姐说得什么话?什么叫我搬弄是非,害得世子应得的封赐降了两个大品阶?!”

“难道在大姐姐眼中,世子立下了滔天大功,父皇给他的从五品封赐太低了,那你觉得他应该得什么封赏?还是,你以为堂堂一国之君的考量,居然是要按着我的意愿来?”

祁非嫣浑身冰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用什么话反驳。

她只是按照母亲的意思来捉盛知婉去祠堂而已,哪里能想这么深?

虽然盛知婉说得是实情,她跟母亲也的确是这个意思。

可这番话经盛知婉的口,若是真这样传出……

那自己肯定是要倒霉!

盛知婉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能言善辩?

“你、你胡说八道!”祁非嫣手指哆嗦着:“把头面还给我!”

“大姐姐怕是忘了,这是我的东西。”盛知婉不为所动,目光落到祁非嫣身上:“还有你这身衣服,也是拿了我嫁妆里的料子做的。”

她笑了笑。

祁非嫣立刻往后退了半步,生怕退的晚了,盛知婉就要将衣服也从她身上扒下来。

可她想岔了。

盛知婉再恨她,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去屈辱一个女子。

“大姐姐还要捉我去跪祠堂吗?”盛知婉侧头问。

祁非嫣心中恨得要死,却不敢再多说什么。

虽然明知道盛知婉说的那些话,都是因为吃醋嫉妒,想逼着她们将孟央赶走,可万一呢?

万一她发了糊涂,真的把这番话宣扬出去,自己就要倒大霉了!

“我们走!”她咬牙就想离开。

盛知婉却笑着走到她前头:“正好,我也要去见夫人,一起吧。”

祁非嫣闻言,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崔氏的院子叫文汐院。

自从老国公去世后,二房和三房都被分了出去,只有祁国公这一房还住在府中。

祁国公除了崔氏外,还有两房妾室,都是崔氏从自己陪嫁的婢女中提上来的,因为生契捏在崔氏手中,且还都没有子嗣,二人的地位比丫鬟高不了多少。

盛知婉到的时候,二人正小心翼翼伺候在崔氏身旁。

“母亲,莲姨娘,萍姨娘。”盛知婉刚进去,崔氏手中茶杯重重磕在桌上——

“你还有脸来见我?早上不来请安,我以为你是惫懒,想睡个懒觉,念着你最近心情不好就由着你去了,可你却偷偷跑回宫中给书羡拖后腿?盛知婉,我们祁国公府可是哪里对不住你!”

“你刚进门我这个做婆母的就将掌家权交给你,整个祁国公府已经都在你掌控之下了,你到底还有什么不知足的?竟连书羡纳一个小妾都容不下?”

崔氏想起儿子飞了的正四品,就觉得心肝儿疼。

盛知婉似笑非笑。

祁非嫣跟在她后头进来,崔氏盛怒的目光扫到她的脸和狼狈的发型,立时愣住。


这样的人才,他定是要重用!

只是想到盛知婉,崇晟帝眉头又忍不住蹙了起来。

这丫头对祁书羡用情至深,听闻他从苍南带回一个女子,今日进宫见太后,多半是要借太后的嘴让自己为她做主。

可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正常,当初是她自请下嫁,祁书羡又不是尚公主。自己若是罚了,岂不是会寒了祁书羡的心?

崇晟帝越想越觉得头痛,揉揉眉心:“一会太后若是让人来请朕,就说……朕正忙着。”

“诺。”苏大伴连忙从愁绪中回过神。

袖中的纸条烫得他指尖发疼,嘴中苦涩。

也不知那位到底抽得什么风,居然要他给祁书羡上眼药,陪在崇晟帝身边多年,他怎能不知对方心思?

但纸条上的事他也不得不办……

恰这时,外头又传来消息,苏大伴听后,立刻轻脚来到御案旁,“陛下,庆宁公主已经回了。”

崇晟帝眉头一挑,“太后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听说用了大半碗庆宁公主亲手做的酒酿圆子,这会已经睡过去。”

崇晟帝闻言愣怔片刻,“这庆宁,竟也懂事了,朕还以为她会来求朕为她做主。”

“陛下,”苏大伴恭敬地垂下头:“可奴婢觉得这未必是件好事。”

“怎么?”崇晟帝不解。

苏大伴道:“外头如今都在传庆宁公主当初求旨下嫁惹恼了您跟太后,祁世子纳妾,也是看在您跟太后不再庇佑庆宁公主的份上。但……您自然是疼爱庆宁公主的。”

“祁世子明知如此,却依旧将人带回来,未必……”

“未必什么?”崇晟帝恼怒。

苏大伴连忙跪在地上:“未必、未必不是因为居功自傲啊!”

崇晟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

他的确缺年轻武将,但若是因此,祁书羡就认为非他不可……

帝王心思难测,片刻,他忽然看了苏大伴一眼,“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

苏大伴身体一震,更加诚惶诚恐不断叩首:“陛下明鉴,只是奴婢也算是看着庆宁公主长大,如今她难受,奴婢也觉得于心不忍,当初祁世子明明允诺了她此生绝不纳妾。”

不断的磕头声传来,不过片刻,他额头已经见血。

崇晟帝心中的怀疑落下去,摆摆手:“罢了,起来吧,谁让你这么磕的?老大一把年纪,也不怕把自己磕死了。”

“奴婢有陛下护佑,命硬着呢!”苏大伴笑道。

崇晟帝冷哼一声,想了想,又看向桌案上还未干透的圣旨:“罢了,祁书羡还年轻,年轻人傲气,这正四品的平延将军的确是有些抬举他了……”

苏大伴闻言,心中总算松了口气:“陛下圣明!”

如此,那位应当是满意了。

只不知,自己自从为那位办事,仅仅收到三次命令,前两次都是能动荡朝纲的事,如今这次,怎么竟有种私人恩怨在里头?

*

紫晟殿外。

祁书羡神色淡然地应付完几位过来攀谈的官员。

祁国公叮嘱:“今日陛下封赐之时切不可自满,再努努力,说不得咱们家以后也能出个一门双公,到时候才是真正的光耀门楣。”

他虽说着不要自满的话,但眼角眉梢具是喜气。

祁书羡微微颔首。

晨光之下,他的相貌无疑是俊美的,剑眉朗目、鼻梁高挺,再加上文武双全,英武中多了几分书卷气,越发衬得整个人姿容绝伦。

很快,随着此起彼伏的通传声,祁书羡在众人艳羡赞叹的视线下站到殿中。

崇晟帝多看了他几眼。


祁书羡抿唇,不发一言。

崔氏这才又看向辇上的盛知婉,眼中闪过一抹不悦。

“知婉,不是母亲不向着你!这事虽是书羡不对,但说到底,也不是出于他的本意,更何况你与他成婚两年依旧无所出,这位孟姑娘有孕,也是替你为国公府开枝散叶,你怎能这样善妒,居然让她跪在雨中?”

崔氏说罢,身旁的嬷嬷连忙扶起孟央,为她撑伞。

盛知婉淡淡看着这一幕。

“母亲可是忘了?大婚当日世子喝得烂醉,次日便赶赴战场,我同他连房都未圆,如何有孕?”

崔氏一愣,没想到盛知婉这样不知羞,把床帏之事都说出来。

她神情僵硬了片刻,道:“那这也是国公府的大好事!”

“听母亲的意思,我不仅要同意孟姑娘进门,还要允许她生下孩子?”盛知婉望着她。

崔氏没想到她这样明知故问,冷下声音道:“毕竟是活生生一条性命,若拿掉,于你名声也不好。”

盛知婉垂眸:“只可惜国公府第一个曾孙辈,居然是从妾肚子里爬出来,传出去,恐怕有人要嚼舌根子。”

崔氏最重脸面。

虽只是出自清河崔氏旁系,却爱拿捏着世家身份。她刚嫁进来,就被立了三个月规矩,立行坐卧,甚至连吃饭时嘴巴张开的程度都要挑剔。平日里更是将嫡庶尊卑、宗妇风范挂在嘴边时时提点她这个皇室儿媳。

如今,倒不在意了。

崔氏闻言点点头:“看来,这两年我对你的教养还算听进去了。不过无妨,我已想好了,等这孩子出生后就养在你名下,你不必受怀孕生产之苦,便能白得一个孩子,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母亲可真是为我好。”盛知婉笑了一下。

“你懂我的用心就好。”崔氏心中满意。

盛知婉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母亲说得对,既然这事情已经定下,世子有伤,孟姑娘有孕,不如赶紧去歇着,再站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多心胸狭隘、善妒不宽容。我身子有些疲乏,如果没有其他事,就先回去了。”

话落,她对着抬辇的婢子一示意。

崔氏看着她自始至终没下辇的背影,神情有些阴沉。

果然还是改不了皇家公主的作派,不过今天就先不计较这些,等回头再好好教导她为人儿媳的规矩。

盛知婉刚回到凭栏居,婢女汀兰就“砰”一声跪到她面前。

“公主,就算您要罚奴婢,今日,奴婢也有话要说!”

“世子和夫人也欺人太甚了!”

“您是公主,未嫁之前金尊玉贵,可自从您嫁到祁国公府,奴婢从没有见您真心笑过。您处处为世子的家人考虑,国公府是个空壳,国公爷和夫人还要讲究排场,您说是管家,实则处处用自己的私产补贴!”

“大小姐整日为夫家的事指使您,二小姐穿戴需最好的鼎珍楼,二少爷气走夫子,国公爷让您求杜大儒收下他做学生,破格入青云书院,还有夫人的病,所有药您亲力亲为……林林总总您费了多少心思?!”

“以前您总说世子的家人就是您的家人,您爱世子,就该爱他在乎的人!可如今呢?您跟世子还未圆房,他就带了个怀孕的女子逼着您认下,夫人倒怪您无所出!”

“公主……这孩子您不能认!若是认下,以后您自己的孩子可就不是嫡长了!”

汀兰这番话忍了许久,此刻一股脑说出后,根本不敢抬头看盛知婉的脸色。


“书羡是她的天,天想干什么,容得了她置喙?”

崔氏也笑着点点头,“书羡这次做的不错。他往常是个重情谊的,我原先还怕他又一时心软,以后压不住媳妇让外人看了笑话。”

“夫人还是慈和!若换成别家婆母,哪有在乎儿媳愿不愿意的?”萍姨娘笑着奉承一句。

崔氏很是受用,唇角刚勾起,却忍不住咳了好几下。

不知怎的,这几日原本舒畅起来的胸口居然又有以前那种闷闷的感觉。

但是药她还正常用着,难道是药材出了问题?

还是因为这几日没有盛知婉的按压?可她那随便按的几下,能起什么作用。

看来回头还是要请宋太医来瞧瞧……

“母亲!”祁书羡就在这时大步进来。

崔氏看见他脸上严肃的表情,唬了一跳。

紧接着又见他将丫鬟下人全部支出去,心中更慌了,胸口的闷感也更重。

“可是出了什么事?”

祁书羡措辞着如何开口,但府中银子不够这样的事,再怎么措辞都有些不好听,因此他还是决定直接些:“管家说,账上只剩下二百两,这件事,母亲知道吗?”

崔氏一愣,心里倒是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原来,就为了银子?

盛知婉嫁妆丰厚,祁国公府就是再用上几十年都花不完,何必担心这些。

但这话若是直接告诉书羡,未免会让他觉出盛知婉的好,好不容易准备立规矩的事就又要夭折。

是以她只笑着打趣:“你一个男子怎么关心起这些来了?”

祁书羡见母亲表情,心里松了松。

果然是自己想差了,祁国公府可是三代勋爵,近百年基业,再如何也不会亏空到只剩下二百两。

“是这样,今日同袍知道我受了封赏,想要请我喝酒,但母亲也知道,他们都是战场上厮杀的真男儿,没有家世。

儿子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掏钱。另外,还想买些酒带到营帐里让其他同袍沾沾喜气,所以便去账房支些银子,这才听到管家说的话……”

“母亲这里既有,不如先给我支一千两。”祁书羡说着,又补充道:“对了,管家说府中下人的月例银子也要发了,母亲勿要忘记。”

崔氏闻言脸上神情一僵。

“盛知婉呢?你要用银子她不给?”祁非嫣插嘴。

祁书羡愣住:“我的月俸是交到公中的,如今要用,怎有给她要的道理?”

“她的不就是你的!要不是她,母亲也不会气晕,明知母亲病了,还不管府中事,也不来请安,满京城可找不出她这样的儿媳!”祁非嫣怒道。

崔氏长叹口气:“唉,都怪我这身体,日日用药,带累了整个国公府,罢了,你等上片刻,我这就将给你二妹妹攒的嫁妆拿出来。”

“怎么要用到二妹妹的嫁妆?”祁书羡愕然一瞬,反应过来:“母亲是说,咱们公中真的没有银钱了?”

崔氏脸带哀戚:“我长期吃的那些药材甚是名贵,咱们祁国公府入不敷出,所以知婉嫁进来后,才补贴了些……”

祁书羡愣愣听着,突然想到不久前盛知婉说的那些话。

什么祁国公府的人吃她的用她的……

他原本不信,现在看来,居然是真的?

如今盛知婉不管中馈了,府中便只剩下二百两。

“书羡,既为人妻,你媳妇自然应该跟咱们祁国公府荣辱与共,母亲原本也没想着要用她的补贴,你如今立了军功,将来赏赐也好,俸银也好,不也是给她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