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其他类型 陆妙妙陆安安写的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

本书作者

阿麻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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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安安站在一旁,看到信上的内容,目光中闪过一抹寒光:“夫君,这封信的内容,分明是在挑拨。”

沈越泽冷哼一声,将信扔到桌上:“挑拨?他们当我沈越泽是三岁孩童?”

安安轻轻抬起手,将信拿起来细看,随即微微一笑:“夫君,这封信看似挑拨,但若妾身没猜错,它的真正目的,恐怕是为了试探。”

“试探?”沈越泽目光微微一动,“试探什么?”

“试探您的态度。”安安目光笃定,语气平静,“若夫君对妾身毫无信任,便会因此信而动;若夫君坚定站在妾身一边,他们便会另寻其他方法。”

沈越泽沉默片刻,随后冷冷道:“哼,他们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不过,我倒想看看,他们接下来还有什么花样。”

安安轻轻点头,目光中透着一抹深意:“夫君放心,妾身已有应对之策——既然他们想试探,那妾身便陪他们好好玩玩。”

同一时间,太夫人的院中气氛凝重。

“太夫人,侯爷那边似乎并未因寿衣事件对侯夫人产生怀疑。”丫鬟小声禀报,“反而……似乎更信任她了。”

太夫人的手微微一顿,茶盏中的茶水轻轻晃动。

“安安……”她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抹复杂,“果然是低估了她。”

丫鬟试探着问:“太夫人,那咱们接下来……”

“暂且按兵不动。”太夫人缓缓放下茶盏,语气冷静,“妙姨娘那边已经成了明棋,再动,只会自乱阵脚。”

她顿了顿,眸光渐深:“不过,安安的弱点,未必不会暴露。继续盯着——总会有她翻车的一天。”

而在偏院内,妙姨娘却并未停止动作。

“姨娘,那边回信了。”嬷嬷递上一封信,低声说道,“他们说,已经掌握了侯夫人的秘密,只待时机成熟,便可行动。”

妙姨娘接过信,仔细看完后,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安安,这次,我看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嬷嬷却忍不住担忧地说道:“姨娘,这些人未必可信。万一他们只是利用咱们,您岂不是……”

“闭嘴!”妙姨娘狠狠瞪了她一眼,声音尖锐,“没有他们,我如何斗得过安安?就算被利用,那又如何?只要能让她从侯府滚出去,我什么都愿意!”

嬷嬷闻言,只得低头应下,不再多言。

而此时的安安,却已悄然展开了一场反击。

“昭儿,这些天侯府送出去的信件,有没有异常?”安安一边整理账册,一边随口问道。

昭儿连忙答道:“夫人,奴婢这几天都按您的吩咐盯着呢。昨日偏院那边送出了一封信,送信的人行踪很可疑,奴婢让人悄悄跟了过去。”

“结果呢?”安安放下手中的笔,抬眼看向她。

昭儿神色微微激动:“那信,是送去了洛河山庄!”

安安闻言,眸光微微一沉,随即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果然又是妙妙——她还真是不知死活。”

“夫人,咱们要不要告诉侯爷?”昭儿试探着问。

“不急。”安安轻轻摇头,语气冷静,“告诉侯爷只是第一步,但现在,咱们得让妙妙亲自露出破绽。”

她顿了顿,目光深远:“昭儿,去请管家来一趟,就说我有重要的事吩咐。”

夜晚,侯府的后院中,安安站在花园的凉亭里,等候着什么。

不多时,沈越泽的身影出现在亭外。

“安安,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他走上前,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

安安微微一笑,抬手指了指桌上的一份文书:“夫君请看,这是妾身刚刚整理出的新账目。”

沈越泽坐下,翻开文书细看,眉头微微一动:“这些……是偏院的账目?”


妙姨娘的手微微发颤,目光中透着惊恐与愤怒:“安安……这个贱人,她居然真的敢对我下手!”

嬷嬷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说道:“姨娘,这次咱们真的瞒不住了,要不……还是赶紧向侯爷认错吧?”

“认错?”妙姨娘猛地站起身,眸中满是怨毒,“不,我绝不会认输!洛河山庄的人还没出手,只要他们肯帮我,我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侯府内的风云愈演愈烈,安安的布局逐步推进,而妙姨娘的处境则愈发危急。

翌日清晨,侯府偏院,妙姨娘正坐在榻上,脸色苍白,手中死死攥着一张来自洛河山庄的密信。

“姨娘,洛河山庄的人来信说,这次会派人进侯府帮您。”嬷嬷低声说道,语气中透着几分迟疑,“可这风险……实在太大了啊!”

“帮我?”妙姨娘冷笑一声,目光中满是怨毒,“帮我什么?分明是拿我当棋子!可现在,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猛地将信拍在桌上,声音尖锐:“嬷嬷,你立刻去安排,把偏院账目里那些问题的线索彻底销毁——若是让越泽查到,咱们可就全完了!”

嬷嬷听得心惊,连忙跪下说道:“姨娘,奴婢怕是来不及了!侯爷已经开始调动正院的人盯着偏院,这两天府里的小厮婆子全都紧张得很!”

“来不及?”妙姨娘的声音猛地拔高,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不,不行!我绝不能让安安那个贱人看笑话!嬷嬷,你去告诉洛河山庄的人,这次我要他们直接出手——只要能把安安从侯府赶出去,我什么都愿意!”

正院内,安安早已看穿妙姨娘的绝境。

“夫人,妙姨娘的人昨夜又送信去了。”昭儿将一张密报递给安安,语气中透着隐隐的兴奋,“听说信中提到,要洛河山庄派人混入侯府,替她‘清理麻烦’。”

安安接过密报,看了一眼,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冷笑:“看来,妙妙是真的急了。”

昭儿忍不住问道:“夫人,咱们是不是该出手了?若让洛河山庄的人得逞,恐怕……咱们会很危险!”

“危险?”安安将密报放在桌上,抬眸看向昭儿,目光沉静,“她越是靠近洛河山庄,就越是走向自己的死路。”

昭儿听得一头雾水:“夫人,您的意思是?”

安安轻轻一笑,眸光中透着一丝笃定:“妙姨娘以为洛河山庄的人会帮她,实际上,那些人不过是想利用她搅乱侯府。只要我再给他们一点压力,他们迟早会把妙姨娘当作弃子抛弃。”

她顿了顿,缓缓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头的天色,语气中多了一分冷意:“昭儿,去请管家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要交代。”

偏院外的气氛越发紧张,妙姨娘却对危机毫无察觉。

当晚,她正在房中安排人手销毁账目,却忽然听到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姨娘,不好了!”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色苍白,“侯爷的人来了,说要彻查偏院的所有账目!”

妙姨娘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什么?!彻查?”

“是啊,姨娘!”嬷嬷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声音里满是惊恐,“听说是夫人亲自递了消息给侯爷,说偏院账目里有不少问题!”

“安安!”妙姨娘咬牙切齿地喊出这个名字,眼中满是怨毒,“这个贱人……她真以为能赢我?”

嬷嬷急得快哭了:“姨娘,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侯爷的人已经到了,若是再不处理……”

“去找洛河山庄的人!”妙姨娘猛地一挥手,声音尖利,“让他们现在就派人进来,把那些账目全部毁掉!否则,我就让他们知道,我不是那么好利用的!”


第二日清晨,妙姨娘被押到偏院禁足,整个人狼狈至极,府中议论纷纷。

“夫人,这次妙姨娘怕是彻底没戏了。”昭儿一边端茶,一边小声说道,“就连侯爷都没再替她说话,奴婢觉得,她这回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安安淡淡地喝了一口茶,目光沉静:“侯爷不说话,不代表他彻底放下了对她的偏爱——妙妙不过是被推到前台的棋子,背后的人才是关键。”

昭儿点点头,忍不住问:“夫人,您觉得这幕后的人,究竟是谁?”

安安放下茶盏,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昭儿,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昭儿一愣:“奴婢怎么了?”

安安轻轻一笑:“你以前不是最爱说,‘夫人总是能看得比别人远’吗?”

昭儿顿时羞红了脸:“那是因为夫人真的厉害嘛!”

安安眸光微转,目光若有所思:“幕后的人,很快就会主动现身。咱们只需要,等着他们再出招。”

与此同时,沈越泽也在书房内暗暗思索最近的变故。

“侯爷,”江长史低声说道,“妙姨娘昨夜又传话,让人送信出府,但被属下的人拦下了。看样子,她似乎还想与外头的人联系。”

沈越泽眉头微皱,冷声道:“继续盯着她,但不要让她察觉。”

他低头看着桌上的假圣旨,目光复杂:“这东西,未免太过蹊跷了。”

江长史试探着问:“侯爷,您觉得,这幕后的人,意在夫人,还是……云中侯府?”

沈越泽抬眼看向他,声音冷冷:“意在侯府,但……安安显然已经成了他们最想利用的棋子。”

他说到这里,目光微微一闪,声音低了几分:“或许,是时候分给安安更多权力了。她的聪明,或许能助我一臂之力。”

当夜,安安正在房中处理账册,突然收到一封匿名信。

“夫人!”昭儿匆匆跑进来,将信递到她手上,“又有人给您送信了!”

安安接过信,打开一看,眸光微微一凝。

信上写道:“三日后,洛河山庄,戌时,不见不散。见此信者,必有收获。”

安安看着信,轻轻嗤笑了一声:“这幕后之人,倒是步步紧逼。”

昭儿有些紧张:“夫人,这会不会是陷阱?”

安安轻轻合上信,目光中透着一丝冷意:“当然是陷阱,但这次……我会主动以身入局。”

三日后,安安带着昭儿和两名护卫悄然来到洛河山庄。

山庄位于洛河下游,依山而建,夜色中显得格外幽静。然而,刚踏入山庄,安安便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夫人,这里……似乎没有主人家?”昭儿低声问。

安安点了点头,目光冷静:“别急,小心提防。”

正说着,一个身影从暗处缓缓走出——是一个穿着青衣的男子,约莫十七八岁,剑眉星目、面容俊秀,委实是个美少年。

只是这人身上透着一股疏离冷漠的气息,与他的这般年纪实在不相称。

“夫人安然无恙,真是让人敬佩。”男子淡淡地开口,目光落在安安身上,带着几分探究。

安安微微挑眉:“阁下是谁?”

男子轻轻一笑:“咱们不是见过面么?”

安安微微蹙眉,男人提点道:“云中侯府,南园。”

安安冷冷道:“原来是‘故人’……既是‘故人’,为何要设计这封信,将我引到此处?”

男子微微一笑,缓缓道:“夫人聪明绝顶,如今却装作不识在下,是何道理?”

安安的心跳微微加快,却迅速冷静下来,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八皇子身份不凡,今日约见,究竟有何指教?”

这美少年上回留下一块皇家玉佩,安安已猜到他是皇室中人;那玉佩上的“宸”字更是告诉她,眼前的人,便是原书中的男二、当今八皇子元宸了。

若说书中的安安是被陆妙妙踩在脚下的炮灰女配,那元宸便是对应的炮灰男了,他的下场也没比安安好多少。

想到这里,安安不禁“噗嗤”笑出声来。

元宸见她笑了,便也跟着轻轻笑了笑,眸光深邃:“陆夫人,咱们不如先坦诚相见。你的秘密,我可知道不少。”

安安瞬间止住了笑意。她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平静下来:“殿下若是真知晓臣妾的秘密,便该知道,咱们的立场不一定一致。”

元宸点点头,缓缓道:“所以今日相见,我想给夫人一个机会——与我合作,你我皆可全身而退。”

安安眯起眼,目光中透着一丝审视:“合作?不知阁下所谓的合作,究竟是什么?”

元宸低声一笑,缓缓靠近,声音低沉:“帮助我,掌控朝局……以及,东宫之位!”

未等安安回应,元宸便用施展轻功飘然离去。山庄外,夜风微凉,月光洒在安安的侧脸上,映出她若有所思的神色。

她低声自嘲地笑了一声:“果然,我穿进来的这个局,远比想象中复杂。看来接下来的局,我要重新布置了……”


沈越泽当晚便命刘管家彻查妙姨娘的账册。

然而,结果比他预想的还要“丰富”——不仅发现妙姨娘私下藏了许多侯府未入账的首饰,甚至还有几件原本属于太夫人的嫁妆,以及一封写着奇怪暗语的信件。

刘管家呈上账册和信时,沈越泽脸色铁青,冷冷地问:“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找到的?”

刘管家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低声回道:“回侯爷,都是从妙姨娘的箱底和床下搜出来的……属下还发现,这封信似乎是妙姨娘偷偷写给外头某个商贾的,但信里内容却不像普通生意往来,反倒像是在谋划什么……”

沈越泽接过信,仔细看了一遍,脸色越发难看:“她好大的胆子!”

偏院内,妙姨娘还毫不知情,正捏着茶杯发泄心中怨气。

“侯爷只会听那个胖女人的话!她有什么资格坐在正妻的位置?!”妙姨娘咬牙低吼,眼中满是嫉恨,“若不是当初太夫人逼着侯爷娶她,她现在连侯府的门都进不来!”

一旁的小丫鬟小心翼翼地递上一碟点心,低声安抚:“姨娘,您别气坏了身子。或许……或许侯爷只是一时被夫人蒙蔽了眼,等过些日子,您再找机会……”

“机会?”妙姨娘冷笑一声,“我已经没有机会了!只要她还在正妻的位置上,我就永远不能翻身!”

她猛地将茶杯砸在地上,眼神阴狠:“既然她不肯放过我,那我也不会让她好过!”

第二日清晨,沈越泽让刘管家将妙姨娘的账册和那封信带到书房,并亲自传唤安安前来。

当安安踏进书房时,沈越泽正低头翻看账册,眉头微蹙,目光中带着几分寒意。

“夫君传妾身过来,可是有事?”安安微微一福身,语气平静如常。

沈越泽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低沉:“妙姨娘的账册和一封信都查出来了,这件事……你怎么看?”

安安接过刘管家递来的账册和信件,快速浏览了一遍,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冷笑:“果然,她比妾身想得还要大胆。”

她将账册合上,抬眸看向沈越泽,眼神笃定:“夫君,这些账册和信件,足以证明妙姨娘不仅贪占侯府财物,还与外头的商贾暗中勾结。若不及时处置,恐怕会留下更大的隐患。”

沈越泽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片刻后点点头:“你说得对。这件事,我会亲自处理。”

安安微微一笑:“妾身相信夫君的判断。”

当晚,妙姨娘突然被传去书房。

她一进门,便看到桌上摊开的账册和信件,脸色顿时煞白:“侯爷,这……这些是从哪里来的?”

沈越泽冷冷地看着她,语气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妙妙,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妙姨娘扑通一声跪下,连忙哭着解释:“侯爷,这些东西妾身都是冤枉的!账册里那些首饰,是侯爷您赏给妾身的,妾身哪里敢私藏?!至于信件……信件是妾身一时糊涂,听信了外头人的谗言才……”

“够了!”沈越泽厉声打断她,目光冰冷,“赏你的东西,为什么连账上都没有记录?信里的内容又是什么‘一时糊涂’能解释的?你把侯府当成什么了?!”

妙姨娘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磕头:“侯爷,妾身真的没有恶意!妾身只是……只是想给侯爷分担一些……”

“分担?”沈越泽冷笑一声,语气森然,“你觉得把侯府的传家玉佩送给外人,是在为我分担?”

妙姨娘彻底慌了:“侯爷!那玉佩……那玉佩不是妾身送的!一定是有人栽赃!”

“栽赃?”沈越泽的目光冷冷地扫过她,语气低沉,“你觉得谁有这个胆子?”

妙姨娘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来人!”沈越泽沉声喊道,“从今日起,将妙姨娘禁足三月,停止一切采买和开销。若再查出什么问题——逐出侯府!”

妙姨娘听到这话,顿时瘫坐在地上,眼中满是绝望。

妙姨娘被禁足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侯府,安安也在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

昭儿兴冲冲地跑过来,眼中满是得意:“夫人,侯爷果然处置了妙姨娘!她现在可算是彻底被打压下去了!”

安安坐在庭院中,一边削着苹果,一边淡淡一笑:“她被禁足只是第一步,若不彻底斩草除根,她迟早还会闹出更大的乱子。”

昭儿听得心头一凛:“夫人是说,妙姨娘背后还有人?”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大胆’,妙妙能做到今天这一步,背后没有人推她一把才怪。”安安将削好的苹果递给昭儿,眼中寒光一闪,“不过,正好,我也想看看,她背后的那人到底是谁。”

与此同时,沈越泽的书房里,他正在翻看那封信件,眉头微蹙。

这封信虽然没有明言,但几处暗语隐隐透露出一个可怕的事实——妙姨娘与外头的商贾勾结,似乎与朝中的某些势力有关。

“安安那边倒是看得透彻。”他不由得轻声嘀咕了一句,目光中带着几分思索。

这些日子以来,他渐渐发现,安安不仅比他想象中聪明,还总能在最关键的地方一针见血。而妙妙……他看着桌上的账册,心头的厌恶越发浓烈。

“侯爷。”门外突然传来护卫的声音,“夫人遣人送来一盅汤,说是为侯爷养神的。”

沈越泽微微一愣,随即唇边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端进来吧。”

汤端上来的时候,沈越泽抿了一口,只觉得汤汁鲜美,香而不腻,正好解了他连日来的疲惫。

他放下汤盅,目光微微眯起:“这个女人……确实变了。”


妙姨娘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抹狠意:“好,她不是爱查账吗?那我就让她自食其果!”

她迅速吩咐道:“去,把上次的账册送到正院,就说是夫人自己经手的账目!我要让侯爷亲眼看到,她也有问题!”

嬷嬷迟疑了一下:“可是……若夫人发现……”

“快去!”妙姨娘的声音尖锐而愤怒,“这是唯一能保住我的机会!”

当晚,正院内,安安刚查到一处关键线索,便听昭儿匆匆进来。

“夫人,不好了!偏院那边送来了一份账册,说是您的经手账目。”

安安接过账册翻开一看,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妙妙倒是舍得下本钱——竟敢伪造我的账目。”

昭儿紧张地问:“夫人,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安安冷笑一声,将账册合上:“她以为凭这点伎俩,就能扳倒我?昭儿,去把侯爷请过来——这次,我要让妙姨娘彻底无路可退。”

沈越泽很快赶到正院,看到安安脸色平静地将账册递给他,目光中带着几分疑问。

“安安,这是……”

“夫君请看,这是妙姨娘送来的账册,说是妾身经手的账目。”安安语气冷淡,“但请夫君仔细看看,这些账目里,有几处明显的漏洞——妾身若是经手,怎会留下如此低级的错误?”

沈越泽细细翻看,眉头越皱越紧:“这些漏洞……确实拙劣。”

安安微微一笑,语气笃定:“妙妹妹想以此污蔑妾身,却不知此举反而暴露了她与幕后之人的联系——夫君若是细查,这份账册一定能牵出更大的线索。”

沈越泽抬眼看着她,目光中多了一分信任:“安安,你所言极是。我会立刻着手调查。”

深夜,元宸收到消息后,脸上的笑意变得更加深邃。

“妙姨娘这个女人,倒是快成了一颗弃子。”他低声说道,“不过,安安……她的反应,越来越让我感兴趣了。”

他抬眼看向窗外,眸光深远:“或许,是时候再推她一把了。”

翌日清晨,沈越泽带着那份伪造的账册召集了侯府的管事和重要下人,宣布要彻查账目问题。

“从今天起,府中所有的账册,不论是偏院还是内宅,全都要重新核对。”沈越泽冷冷说道,“若是有胆敢隐瞒不报者,休怪本侯不念情面!”

众人闻言,无不噤若寒蝉。

站在一旁的安安却始终保持着平静,目光淡然。她知道,这不过是沈越泽的第一步。妙姨娘的幕后势力,绝不会轻易暴露,而她也必须借这次机会,找到更多的破绽。

与此同时,太夫人的院中却笼罩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太夫人,侯爷竟然当众彻查账目,这不是明摆着不给您面子吗?”身边的大丫鬟小声说道。

太夫人轻轻放下茶盏,眸中闪过一抹冷意:“他不念我的面子,是因为他如今被安安那女人迷了心。”

她冷笑了一声:“不过,账目一事,本就牵扯不小。既然他要查,那便让他查个明白——我倒要看看,安安能撑到什么时候。”

“那妙姨娘那边……”丫鬟试探着问。

太夫人摆了摆手,语气淡漠:“她已经是弃子了,就算能拖住安安几分,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夜深时分,安安正坐在书案前整理今日的线索,忽然听见外头有动静。

“夫人,侯爷来了。”昭儿小声说道。

安安微微一怔,随即站起身,迎了出去:“夫君,这么晚了,可是有事?”

沈越泽的神色有些疲惫,但目光却格外深邃:“安安,我刚从偏院回来,那边……查到了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