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女频言情 恰逢今朝春棠傅南弦温以桥完结版小说
恰逢今朝春棠傅南弦温以桥完结版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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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熊熊必辉煌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南弦温以桥的女频言情小说《恰逢今朝春棠傅南弦温以桥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熊熊必辉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挂断电话后,温以桥闭上眼继续休息。昨晚上的他们都太疯狂,一切不计后果的放任和索取早已让她精疲力竭。她不记得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差的,在她的记忆里,傅南弦似乎永远都在保护她。十一岁那年,她被傅家合作方的孩子欺负,傅南弦为她把对方暴揍一顿。十二岁那年,傅南弦带她去滑雪,她受伤后短暂失忆,傅南弦抱着她,温声细语的回复她所有枯燥又无聊的问题,直到她恢复所有记忆。十三岁那年,她第一次来生理期时弄脏了裤子,坐在椅子上久久不敢起身,重度洁癖的傅南弦立即脱下外套围在她的腰上。一切的美好,好像是从所有人都在打趣,说她以后一定会是傅家的儿媳时开始变质。那天,傅南弦站起身,眼底的愤怒似乎要化成一道火焰喷出:“我不会娶她的,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章节试读




挂断电话后,温以桥闭上眼继续休息。

昨晚上的他们都太疯狂,一切不计后果的放任和索取早已让她精疲力竭。

她不记得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差的,在她的记忆里,傅南弦似乎永远都在保护她。

十一岁那年,她被傅家合作方的孩子欺负,傅南弦为她把对方暴揍一顿。

十二岁那年,傅南弦带她去滑雪,她受伤后短暂失忆,傅南弦抱着她,温声细语的回复她所有枯燥又无聊的问题,直到她恢复所有记忆。

十三岁那年,她第一次来生理期时弄脏了裤子,坐在椅子上久久不敢起身,重度洁癖的傅南弦立即脱下外套围在她的腰上。

一切的美好,好像是从所有人都在打趣,说她以后一定会是傅家的儿媳时开始变质。

那天,傅南弦站起身,眼底的愤怒似乎要化成一道火焰喷出:“我不会娶她的,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傅南弦说完,愤然离席,只留下她一个人尴尬的面对在座的众人。

温以桥在下午两点的时候,离开酒店回了家。

刚到家,温以桥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看到屏幕上显示着傅南弦的名字时,温以桥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她怀着最后一点希望接听,对面那头却不是傅南弦本人,而是他的秘书。

王秘书的声音有些迟疑:“二小姐,傅总有话让我带给您。”

温以桥轻轻的“嗯”了一声后,王秘书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何小姐闹的厉害,所以傅总安排您为期五年的出国之旅。”

“但他希望您自己和傅老爷和傅老夫人提出,出国的事宜。”

温以桥的手搭在冰冷的门把手上,听到王秘书的话后,她嘲讽的扯了扯嘴角。

用不着傅南弦赶她走,她本就打算离开了。

忽然,温以桥感觉身下一阵暖流,下一秒,小腹一阵坠坠的疼。

王秘书还在那头喊着她的名字,她坐在地上缓了好一阵,才能勉强回答他的问题:“好,我会跟傅阿姨说的。”

挂断电话后,她身上的冷汗被秋风一吹,瞬间身上有些发冷。

进屋后,她立即去了卫生间,看到衣物上醒目的一片殷红后,她急忙换掉身上的衣服。

她在浴室里翻箱倒柜找卫生巾时候,楼下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她以为是管家,打开房门想问问自己浴室里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的时候,却听见了何暖撒娇的声音:“哎呀,只是生理期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用不着去医院的。”

傅南弦的声音却不容置喙:“不行,你都第六天了,脸色还是很差,我上楼帮你拿一件衣服,穿好之后我带你去医院。”

不一会,一阵脚步声将温以桥的思绪拉回,她想关上门的时候,傅南弦已经看到她了。

温以桥有些僵硬的喊了一声:“哥......”

傅南弦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后,径直的穿过她,朝着另一间房走去。

温以桥下腹又传来一阵坠痛,她疼的蹲下身子缓解时,傅南弦已经拿着一件最新款的高奢外套走了出来。

他的脚步又急又快,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




温以桥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

坐在她对面的顾言之疑惑的开口:“你的手机一直在响,你都不看看是谁发来的消息吗?”

温以桥抱着一瓶酒,仰头闷了一口,听到顾言之的话后,她将口袋里的手机解锁后扔了过去:“你爱看的话,你就看吧。”

顾言之稳稳的接住了手机,点开微信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些大尺度的床照和一些视频。

温以桥的声音夹杂着苦涩:“不用看也知道,是何暖发来的吧?”

顾言之的视线上移,看到了最顶端的备注:何暖。

他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他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其实顾言之根本不是她交的男朋友,这人和她认识不到两个小时,是在酒吧的舞池里随便抓来陪她演戏的男模。

演半年情侣,六十万。

大概是她开的价格实在诱人,顾言之没有拒绝。

温以桥闭上眼,身子往后一倒:“我不回去。”

回去干什么,回去听他们夜夜笙歌吗?

温以桥偏头看了一眼顾言之:“我不走,你也不准走。”

顾言之坐在椅子上,漂亮的桃花眼紧盯着对面的温以桥:“你不是要我配合你演戏吗?”

温以桥点了点昏昏沉沉的脑袋。

顾言之笑道:“既然要演戏,当然要演的逼真一些。”

半小时后,顾言之扶着醉酒的温以桥出现在傅家名下的酒店里。

身后的几个前台小姐姐不由得八卦的议论起来:“哎,这不是二小姐吗?怎么跟一个陌生男人一起进酒店里啊?”

“而且,他们开的还是一间房!”

“二小姐之前追傅少追的可紧了,怎么忽然就变心了?”

“追这么多年都没追到,要我我也放弃了,再说,傅少都有女朋友了,她还要死缠烂打吗?”

“都在聊什么呢?”

一道带着些怒意的声音打断了几人的闲聊,众人皆是一惊,转头看到傅南弦时,吓得说话的开始结巴。

“我们......没说什么......”

“就是在工作而已......“

傅南弦的脸色阴沉下来:“背后议论二小姐,也是你们上班时的工作吗?”

大堂经理小跑着出现在傅南弦面前,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傅总!“

傅南弦此时也没心思教训这些嚼舌根的前台。

“温以桥开的是哪个房间?”

前台看了看电脑,哆哆嗦嗦的回答:“是顶楼的二号总统套房......”

听到温以桥真的带着男人来酒店,傅南弦心中一下窜出一股无名的怒火,他朝着电梯快步走去,他不清楚自己再晚几分钟,温以桥会跟那个男人发生些什么......

他不想赌这万分之一的可能。

“滴”的一声,二号总统套房的门被打开。

温以桥此时酒醒了一半,但仍觉得有些头晕。

她转身倚靠在门框上,歪着脑袋看着还站在门外的顾言之:“进来坐坐?”

顾言之正要拒绝,电梯门“叮”的一声便开了。

温以桥还没反应过来,电梯里出来的人便一把将她拽进了房间里。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关门声,房间里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下一秒,傅南弦按下开灯键,房间瞬间明亮起来,他低下头,瞬间对上了温以桥姣润的双眼。

温以桥眨巴着双眼睛,几秒后才看清眼前站着的是谁。

在酒精的作祟下,她大着胆子抬手抚上傅南弦的脸颊:“傅南弦,你来干什么?”

下一秒,傅南弦的手便抓上了温以桥纤细的手腕,傅南弦稍微一用力,便将有些醉意的温以桥抵在墙面上。

温以桥越是挣扎,傅南弦的攥着她手腕的力度便越大。

温以桥察觉到了傅南弦莫名的醋意后,放弃挣扎,低低的笑了起来:“哥,你越界了。”

傅南弦的眼神暗了暗:“我不是你哥。”

温以桥的身子往前探了探,二人之间的距离无限接近,看到傅南弦的耳尖开始泛红时,温以桥笑得花枝乱颤:“那你是我的谁?是男朋友吗?”

察觉到傅南弦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温以桥又加了把火:“不过,你没机会了,我现在有男朋友了。”

傅南弦呼吸凝滞,似是被抓到尾巴的猫一样瞬间炸毛:“温以桥!”

话音刚落,一阵天旋地转,温以桥便被傅南弦压在床上,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之间,激起一阵又一阵酥麻感。

温以桥的酒彻底清醒了,她知道此时的自己在干什么,但她不在乎。

......

温以桥醒来的时候,傅南弦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抽着烟。

看到她醒了之后,傅南弦将手中 烟头捻灭后站起身:“温以桥,你最好当作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他的声音冰冷又绝情,衬的温以桥像一个小丑。

温以桥的心像是被一把利刃来回磋磨,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传遍四肢百骇。

她扯了扯被子背过身去,眼泪划过面庞,却竭力忍住声音里的颤抖:“我知道。”

空气似乎静默了一瞬,一阵急促的铃声打破了这份沉默。

电话那头似乎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傅南弦挂断电话后匆忙离开。

能让傅南弦如此着急的,除了何暖,还能有谁?

关门声响起的那一瞬间,温以桥拿出手机,给傅夫人打去一个电话:“傅阿姨,我同意你们的安排了,我出国,以后不再打扰哥哥了。”

电话那头的傅母叹气:“好,所有手续我会帮你安排好的,一周后,回老宅取证件吧。”




她出声叫住了傅南弦:“哥......我卫生间里的东西......”

“哦......不好意思啊,以桥,是前几天,我来月事了,你哥说你房间里有,他就帮我拿了点......”

何暖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温以桥朝着声源看去,就见何暖扶着楼梯的扶手缓缓走上来,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可说出的话又歉意十足。

傅南弦急忙上去扶着何暖,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

同时不忘替何暖出气:“你要为了这点小事耽误你嫂子去医院检查的时间吗?”

傅南弦一口一个嫂子,刺得温以桥心疼。

她撑起身子站了起来,随后疏离的笑了笑:“是我太小气了,不好意思,耽误你们时间了。”

傅南弦对于温以桥谦让的态度有些意外,但他也并没有多想,小心的搂着怀里的何暖下了楼。

看着傅南弦对着另一个女人如此担心,温以桥忽然想起,曾今的傅南弦好像也是这样对她的。

傅南弦从来没有忘记过她的生理期,哪怕是从前,她来生理期时脾气暴躁,没事找事的要和他吵架,二人吵得不可开交,似乎要老死不相往来。

可到了第二天,她的床头总会放着一杯温热的红糖姜水。

她经期时候的腰疼的厉害,傅南弦知道后,特意去学了缓解腰疼的按摩。

温以桥明白,傅南弦的爱没有消失,只是转移了。

她在手机上下单了几包卫生巾和止疼药后,商家贴心的发来消息,只要加三块钱,就能送一杯红糖水。

温以桥实在没有力气自己去煮,于是扫了商家发来的收款码。

外卖送到后,那杯红糖水她也没了喝的心思,吃了止疼药后便躺在床上。

夜里,一阵闷雷响起,把她从梦中惊醒,她惊魂未定的坐在床上,伸手一摸,发现脑门上全是冷汗。

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没想到已经是夜里的十一点了。

她这一天都没吃东西,此时胃里传来咕咕的响声,饿的发慌。

她想下楼,去厨房看看,有什么能饱腹的,哪怕是一袋面包也好。

许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任何细微的声音都能被放大好几倍。

二楼尽头的房间,是当初傅南弦专门为她打造的衣帽间,里面首饰都是傅南弦从拍卖会上高价拍下来的精品,是独属于她一人的。

可此时,那个房间里却传出了何暖的笑声:“好漂亮的项链!是给我的吗?”

傅南弦宠溺的声音响起:“当然,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下一秒,衣帽间的玻璃门发出巨大的响声,何暖的娇媚的声音也从里面传来:“不要......我的生理期刚过......”

“你昨晚不是已经找了温以桥帮你解决了吗,怎么今天还要......”

听到这的温以桥顿时如遭雷劈,呆愣在原地。

她原以为,至少昨晚,傅南弦对她,是有一点感觉的,却没想到,他只是因为何暖短暂的满足不了他的欲望,所以才来找她。

傅南弦的声音嘶哑:“她是第一次,只会喊疼,跟她一起,无聊又没趣......”

温以桥再也不敢听下去,狼狈的朝着房间跑去。

恶心,太恶心了。

她的双手撑在洗手台的两侧,不断的干呕起来。

胃里翻江倒海,但她却没什么可吐的。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下楼的时候,脚下忽然一滑,整个人从二楼的楼梯上滚了下去。




她倒在楼梯前,头被磕破,殷红的血迹顺着她的脑袋流下,昏迷前,她看到从厨房里走出来的何暖,她的手上还拿着一杯热水。

温以桥仿佛看到了希望,努力发出声音:“求......求你,救......救救我......”

可是何暖只是轻描淡写的蹲在她身前,取乐般的欣赏着她的求救。

何暖弯起漂亮的眼眸,笑得人畜无害:“放心,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说着,她抬手,扯了扯衬衫的衣领,露出脖颈间的疯狂:“看吧,你哥他昨天要了我好多次,我都晕过去了,他还不愿意消停。”

“他还跟我说,你在床上挺没意思的。”

“忘记说了,你哥还在睡,所以,现在这个家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救你。”

温以桥的听力似乎越来越弱,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起来,随后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温以桥原以为自己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了,却没想到再次睁眼时,会是白花花的天花板。

病房里瞬间嘈杂起来。

“醒了!她醒了!”

“以桥,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医生,快去叫医生来!”

傅家二老激动的吩咐着站在他们身旁的管家,随后,他们的视线落在傅南弦身上。

傅南弦站在人群中的最外围,但他却无动于衷,仿佛躺在病床上的人他根本不认识那般,只是稳稳的牵着何暖的手。

医生闻声赶来,检查了各项指标过后点了点头:“目前问题不大,接下来静养,饮食清淡,做好保暖工作就行。”

医生离开病房后,傅老爷子开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家里的佣人都去哪了?出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有及时发现......”

傅老爷子的话音未落,病房的角落便传来一阵抽泣声。

众人望去,只见何暖抽抽嗒嗒的哭着:“我中午下楼喝水的时候才发现,以桥不知道什么时候摔下去了,地上好多血......”

“那一瞬间我被吓坏了,就赶紧上楼去叫南弦了......”

傅老爷子本就不喜欢这个平民出身的准儿媳,如果不是自己儿子坚持己见,傅家的儿媳只会是温以桥。

此时看见她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状态更是来气:“我说话的时候轮得到你插嘴吗?”

傅母也冷声道:“这么大一个人从楼梯上滚下去,你们一点动静都没听见?不可能吧?”

何暖的鼻子一酸,顿时委屈的望向傅南弦。

傅南弦安慰般的拍了拍她的手,随后跟傅老爷子呛声对峙:“爸,暖暖是救了温以桥的恩人,你这个态度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傅老爷子被气的拍桌:“我教训人的时候,你也给我闭嘴!”

傅南弦放弃沟通,视线落在刚睁眼的温以桥,声音冰冷刺骨:“温以桥,你来说。”

温以桥的泪水划过面庞,嗓子又干又疼,她的眸光落在何暖身上时,她看见何暖有些心虚的往傅南弦身后躲。

她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眼中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如果你想知道真相,家里有监控,你大可以自己去查。”

“如果你只是想听一个你想听到的结果,那我无话可说。”

说完后,她闭上眼,一副拒绝回答问题的模样激怒了傅南弦。

傅南弦的脸色微变,下一秒,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般,随即笑得嘲讽:“温以桥,你自导自演这一出戏不就是想让我寸步不离的照顾你吗?”




傅老爷子听不下去了,拿起桌上放着的陶瓷茶杯砸了过去:“混账东西!说什么呢!”

傅南弦侧身躲过傅老爷子扔来的茶杯后,他紧攥着何暖的手,发自内心的觉得和他们根本沟通不了。

因为他们的心偏向温以桥。

想到这,他索性拉着何暖走出病房。

走前,傅南弦留下一句:“救了人还被一通训斥,真是好笑。”

温以桥的小嘴煞白,原先一头秀发因为动手术的原因被剃了个干净,脸上也没有一丝红润。

傅夫人瞧见她这副模样,心疼的不得了:“以桥,委屈你了......”

“要不,出国的事情就再缓一缓吧......”

温以桥坚定的摇头:“不用缓。”

傅夫人抹了把眼泪:“可是你的身体......”

“我没事,我能行的。”

看见温以桥如此坚持,傅夫人也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

温以桥依旧按照原计划出国。

在医院住了三天后,除了头上的几道伤口外,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为了不占用医院的资源,她去办了出院。

回家的路上,她经过一家假发店,她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还是觉得有些不习惯,踌躇半晌后,她最终还是选择进店看看。

在老板娘的极力推荐下,她买了一顶和之前发色无差的假发。

老板娘热情的教她怎么戴上最自然,还安慰她不要因为头发被剃掉而伤心。

回到家的时候,傅南弦跟何暖正准备出门。

何暖脖子上的项链实在太耀眼,温以桥不得不眯着眼多看了几眼。

很快,她就认出,何暖脖子上带着的那条项链,是她成人礼时,傅南弦花了一亿八千三百万从一个收藏家的手里买来送给她的。

为了买这条项链,傅南弦赔进去的不仅仅是钱,还有精力和时间。

那时候圈子里的人都在羡慕温以桥命好,傅南弦只是拍了拍衣角:“这算什么,只要是以桥喜欢的,我都会送给她。”

可如今,这条项链戴在何暖身上,讽刺无比。

傅南弦察觉到温以桥的目光,刚准备开口训斥,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后,顿时皱起了眉头:“你怎么挑这条项链?不是跟你说了不能拿这条吗?”

何暖故作惊慌的瞪大双眼,无辜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我忘记了......”

温以桥大度的笑了笑:“没事,你戴起来挺好看的。”

无所谓了,脏了的项链,即使再昂贵再珍贵,她也不稀罕了。

傅南弦原以为温以桥会大吵大闹一番,却没想到她如此平静,平静的有些吓人......

温以桥没有理会二人的目光,自顾自的朝着屋内走去。

即将进门的时候,何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以桥,今天是你哥生日,要不要一起去?”

温以桥想起,那晚,傅南弦跟何暖在书房里的对话,心里清楚,何暖并不是真心想让她去的。

她刚想摇头拒绝,却没想到傅南弦竟然会开口挽留:“一起去吧。”

温以桥还想拒绝,傅南弦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别害我被爸妈说教,我可懒得听。”

她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妥协了。

包厢里的气氛很热闹,热场的潮流音乐被换成了舒缓的钢琴曲。

所有人都举杯祝福傅南弦跟何暖这一对佳人长长久久,只有温以桥格格不入的坐在角落里看着手机。

后天,就是她离开的日子,她不在乎那些人异样的目光,也不想再去做那些无用的社交。

人群中,有人忽然向她抛出问题:“以桥,你男朋友呢?怎么没带过来?”

此话一出,众人瞬间沸腾起来。

“对啊,上次匆匆忙忙的见了一面,都没能好好聊聊天。”

“你男朋友是做什么工作的?靠不靠谱啊?咱们一起长大的,哥几个帮你把把关。”

温以桥按灭手机,随口捏造出一个谎言:“他工作很忙,实在抽不出时间过来,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带他来的。”

傅南弦的目光落在温以桥脸上,他试图寻找破绽,但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其实他一直都怀疑,温以桥那个所谓的男朋友根本就是个假的。

温以桥将手机放进包里,起身跟他们告别:“不好意思,我身体不太舒服,先走一步了。”

她拿起包包往外走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何暖追了上去:“等等......”

下一秒,她的头顶一凉,她站在原地,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的假发被何暖扯掉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包厢里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