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君宸州越婈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by君宸州越婈》,由网络作家“铿金霏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越婈如遭雷劈般僵硬在原地。君宸州薄唇微勾,看她这模样,眼中兴味更浓了。越婈泄气了,认命地乖乖和他下起来,也不动什么歪心思了。其实上辈子她是喜欢下......
越婈如遭雷劈般僵硬在原地。
君宸州薄唇微勾,看她这模样,眼中兴味更浓了。
越婈泄气了,认命地乖乖和他下起来,也不动什么歪心思了。
其实上辈子她是喜欢下......
“那就去准备。”君宸州低沉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不悦。
“是。”沈院判恭声道,“微臣先写下药方,让药童去配药。”
“在此之前,微臣会先用针灸稳住姑娘的情况,这药性太烈,微臣怕姑娘忍不住弄伤自己。”
君宸州视线落在女子满是伤痕的手上,微微颔首。
他坐在床上,将人抱在怀中,示意沈院判过来施针。
“不要...”他一靠近自己,越婈就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上贴,男人身上泠泠的冷香让她觉得舒服极了。
“别乱动,待会弄伤了自己就是活该。”君宸州皱眉轻斥道。
他紧紧握住女子的手臂,让沈院判在上边扎针。
针灸扎在某几个穴位上,越婈像缺水的鱼一般忍不住地挣扎起来。
“好疼...”
“忍着。”男人陡然拔高了声音。
在她若有似无的撩拨下,男人脸色黑得不行,偏偏越婈另一只手还在他腹部抓来抓去。
君宸州深吸一口气,下颌线紧紧绷着,深沉如墨的眸子中似乎马上要卷起狂风暴雨。
沈院判额头上冒起汗,过了半个时辰总算结束了针灸。
这时杨海也已经将药浴准备好了,他走进殿来,正想扶着越婈去浴房,就见君宸州冷着脸将人抱起来。
男人走进浴房,将人“丢”进浴桶中。
越婈蜷缩在浴桶内,手指抓紧了桶壁,指节都泛着青白色。
似有一波一波的热浪冲击着她,难受至极。
君宸州看着她,女子呼吸急促,胸前不住起伏着,那抹白色简直快要刺痛他的双眼。
若非担心她淹死,他根本不想在这儿多待!
不知过了多久,宫人又加了几次热水,越婈才渐渐平复下来。
她有些泄力般趴在桶壁上,脸上的潮红也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病态的苍白。
宫女端了药碗进来,君宸州接过后走到她身前,声音冷冷的:“药喝了。”
越婈想抬手去接,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眼皮也快要撑不住了。
君宸州面无表情地将碗凑到她嘴边,一手捏着她的后颈让她微微抬起下颌,就着自己的手将药汁喂了进去。
喝了药之后越婈脑海中神智慢慢消散,再也忍不住地昏睡了过去。
君宸州手指碰了碰浴桶中的水,已经快要凉透了。
他将女子从浴桶中抱起来,看着她白皙娇软的胴体,只觉得一股热气直直窜上头。
他拿着干净的帕子胡乱给她擦了一通,随手拿了件自己的寝衣将人裹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她双眼紧闭,君宸州咬着牙:“真是会折磨朕。”
将越婈放在了床上,杨海欲言又止地看了君宸州一眼,犹豫着道:“皇上,要不奴才让阿嫣来将越婈姑娘带回去,不然您晚上怎么休息?”
君宸州摇了摇头,沉声道:“不必了。”
他直起身,转头往外走去:“查得如何?”
杨海道:“奴才无用,只是今日越婈姑娘从慈安阁出来后,便没人再看见过她。”
“天色太晚,那会儿除了巡查的侍卫外,并没有其他人在外边。”
君宸州眼中闪出几分恼怒的寒光,他回头看了眼帷幔中女子昏睡的身影,声音带着戾气:“继续查,这药是怎么进的行宫,经了谁的手,都给朕一一查出来。”
“是。”
杨海正想退出去,就听男人又道:“吩咐裴慎去查。”
杨海一惊,裴慎大人是禁军统领,若是自己去查,那就是后宫的事,可交给禁军去查,就远不是后宫小事了。
翌日。
一大早越婈就起身了。
她几乎一整夜都没能阖眼,眼睑下方有着淡淡的乌青,阿嫣打水进来便看见她这样子,问道:“没休息好?”
越婈点点头:“夜里好像在打雷,被吓醒了。”
“是吗?”阿嫣没怀疑什么,她晚上睡得沉,什么都没听到。
越婈收拾好之后就进了殿中伺候,今日要早朝,君宸州起身的时间要早些。
殿内,男人坐在榻上,手指捏着眉心醒神。
杨海上前服侍他换上了龙袍,越婈端着热水走到一旁,将帕子打湿,捧到男人跟前。
君宸州睁开眼接过来,还回去的时候瞥见她眼下的乌青。
“没睡好?”
寂静的寝殿中倏然响起男人沉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
越婈有些不自在地摇了摇头。
男人轻嗤一声,将帕子丢回她手上,没再说什么。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躯让人很有压迫感,越婈悄然往旁边退了几步。
“你来。”
在杨海拿着佩带和玉坠准备给他系上时,君宸州突然抬手指了指越婈。
越婈茫然地抬起杏眸,他不是不让宫女伺候穿衣吗?
在她进殿的第一日,杨海就嘱咐过她,君宸州不喜宫女近身伺候,因为从前便有御前宫女借着伺候穿衣想要勾引他,他很厌烦这些事情。
君宸州没再催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杨海冲她不停地眨眼,示意她快点,不然早朝要迟了。
越婈垂着头走过去接过了佩带。
她的身量不算高,在男人面前只到他的肩膀处,柔软的发丝悄然拂过君宸州的下巴,鼻尖萦绕着一丝淡淡的兰花香。
越婈动作很快,三两下就把佩带和玉坠子系好了。
她赶紧后退了几步,才觉得呼吸通畅了些。
君宸州没再看她,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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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宸州去上朝后,越婈就拿着自己仅有的积蓄去了殿中省。
今日天气沉闷,乌云遮盖住了阳光,一片阴沉。
殿中省的总管马公公待在屋子里小憩,听到敲门声啧了一声:“谁?”
“公公,是我,越婈。”
马公公腾的一下坐起来,走过去拉开了门。
“你怎么来了?”
越婈有些难以开口,当初她求了好些门路,搭进了五十多两银子才得了一个去乾元殿的机会,如今才过了没多久,就又来求人。
马公公眯了眯眼:“进来说。”
房门关上,越婈这才敢拿出自己的小匣子,忐忑道:“公公,奴婢是想找您帮忙,能不能...”
“让奴婢回藏书阁...”
“什么?”马公公掏了掏耳朵,有些怀疑自己听到的,“你在胡说什么?”
“你当乾元殿是菜市口,能由着你想去就去想走就走?”
马公公要被她气笑了,当初乾元殿空了一个御前宫女的位置,多少人求着想去。
他最终决定送越婈去,一来是她给的银子还算多,二来也是因为他看出了越婈有那心思。
越婈生得漂亮,说不定真能有一番造化。
若是她得偿所愿,还能记着自己的好。
可现在呢?
马公公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除了到了年纪出宫或者犯了错被赶出去,乾元殿还没有哪个宫女能想走就走的。”
越婈脑袋垂得更低了,有些无措地攥紧了衣袖:“当真...当真不行吗?”
“不行。”
马公公回答得斩钉截铁,他还以为是越婈出息了回来报答他,谁知又是来给自己出难题的。
他骂骂咧咧了几句,就把人赶走了。
越婈看着殿中省的大门关上,心中更是万分泄气。
马公公说得很明白了,乾元殿的宫人,要么平平安安到了年纪出宫,要么就是犯了错被罚赶出去。
而被皇上赶出去的宫人,又能有什么好下场。
她心不在焉地往回走,路过一处凉亭时突然听到前方有一阵争执声。
凉亭中。
两个年轻女子正在抢什么东西。
越婈认了出来,是三公主和五公主。
三公主是德太妃所出,自小养在太后膝下,德太妃也素来和太后关系亲密。
而五公主是先帝圣宠的贵太妃所出,自小得先帝疼爱,性格很是娇纵。
“还给我!”
穿着一袭珊瑚色宫装的女子气得脸色通红,踮起脚就要去抢另一个穿着红色宫装女子手上的东西。
那红衣女子手一扬,就让面前的人抢了个空。
“三姐姐,一块玉佩罢了,给我玩玩怎么了?”
“凭什么要给你玩?”三公主气得不行,她打发宫女去拿鱼食,想要在这儿喂鱼,偏偏碰到这个找茬的。
“三姐姐真小气。”五公主撇撇嘴,嫌弃地看了一眼那玉佩,故作惋惜道,“算了,既然三姐姐这么珍惜这块玉佩,那就还给你算了。”
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突然手一抖,那玉佩就从凉亭外掉了下去,掉进了水中。
“你!”
三公主扬手就想打她,被五公主身边的宫女挡了一下。
她本就站在凉亭边上,被这突然的力气一撞,后腰直接磕到了栏杆上,下一刻就稳不住身形,直直朝后边栽下去。
“啊——”
扑通一声,三公主摔进了水中。
五公主吓了一跳,脸上倏然褪了血色,她紧紧抓住了身旁宫女的胳膊:“她...她怎么掉下去了?”
她只是嫉妒她拿到那块玉佩,没想过要推她的。
“快去救人啊!”
她身边的宫女颤颤巍巍:“奴婢不会凫水...”
“那快去叫人啊!”五公主冲她吼道。
她趴到围栏上,看着挣扎的三公主,吓得不行,大声喊了起来:“来人啊!”
两人站的凉亭位置有些偏,越婈四处看了看也没看到有人过来。
“救命...”三公主呛了不少水,水面被她弄得浑浊不已。
越婈连忙跑过去,跳下水中去救三公主。
她自小在水边长大,水性很好,且这湖边其实并不深,踮着脚就能踩到底,只是三公主太过害怕才在一直挣扎。
“公主!”
这时周遭的一些宫人也跑了过来,隐隐的嘈杂声让三公主恢复了些神智,她紧紧抱着越婈,像挂在她身上一样,刚才的气势全没了,手臂箍得她脖子发疼。
“公主别怕,没事了。”越婈扶着她的腰,借着水的浮力将人慢慢推了上去。
湖边乱成了一团,五公主心虚地躲在人群后边,赶紧掐了下她的宫女:“快去叫母妃来。”
“是...”
三公主被宫人们扶着坐在地上不停地咳嗽,吐出好些水来。
越婈自己爬了上来,身上的衣衫已经湿透了,风一吹冷得她不停地发抖。
君宸州视线投在她身上,见她捏着托盘的手指泛白,连戴着的荷叶耳坠都在微微摇曳着。
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害怕自己?
男人起身,慢慢走到女子面前。
他弯下腰,钳住了女子柔嫩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
眉眼似画,一如既往的惊艳,只是那双澄澈的杏眸中有些泛红,像是被自己吓哭了一般。
越婈对上了男人冷淡的视线,感受到粗粝的指腹细细抚着自己的唇角,她浑身僵硬不已。
君宸州陡然起了一丝戏谑之意。
他道:“窥视帝踪,该当何罪?”
越婈脸色刷的一下白了,没想到他给自己安上这么大的罪。
是因为冯若嫣在场吗?
怪自己打扰了他们亲热。
越婈声音都打着颤:“轻则杖责八十,重则处死...”
“皇上恕罪,奴婢当真不敢。”
温热的眼泪滴在了手背上,君宸州见她小脸一片苍白,这才觉得自己好像把她吓得够呛。
他松开女子,淡声道:“起来吧。”
“什么...”越婈呐呐地张了张嘴,呆呆的样子让男人心情好了些。
“朕让你起来。”君宸州转身坐在了石凳上,“朕又不是暴君,一天喊打喊杀的。”
越婈连忙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手撑在地上缓缓站起来。
跪得久了膝盖都在打颤,但她强忍着不适,丝毫不敢失礼,生怕男人降罪。
君宸州听着女子强忍着的小小抽泣声,目光落在她泛着水光的美眸上,沾着泪珠的睫毛扑闪扑闪,像一把把小勾子一样,弄得人心痒痒。
怎么见她哭,自己就不会觉得不耐。
反而,他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暴虐感。
她越哭,他越兴奋。
君宸州摩挲着手中的扳指,将这些情绪统统压抑下去。
........
夜晚。
“轰隆——”一声。
沉闷的雷声响彻天际,不过须臾,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的掉落。
静谧的寝殿中,君宸州睡得不太安稳。
梦中。
他踏进水汽氤氲的殿中,红烛高燃,影影绰绰的烛光映射在墙壁上,随着微风飘摇。
浴池中隐有轻缓的潺潺水声。
四周罗帐轻垂,殿内萦绕着淡淡的清香。
君宸州负手走进来,却没有看见任何人影,他微微皱起眉头。
正当他想要转身离去之际,一道幽幽的琵琶声响起,攒金丝屏风后缓缓走出一个女子。
女子一袭红色烟罗纱裙,腰束素色缎带,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雪白的肩颈和胸前显露无疑,她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缓缓朝他走来。
她抱着琵琶,白皙纤长的五指拨弄着琴弦。
一头青丝随意挽着,两颊边散落着丝丝碎发,额上点着花钿,一双美眸眼波流转,妩媚又羞怯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君宸州喉间轻轻滚动着,随着女子的靠近,她身上浅浅的兰花香也窜入他的鼻中,扰得人心下燥热。
琵琶声渐渐变得婉转缠绵,女子轻轻一个转身,身上的外衫落在了地上,君宸州呼吸骤然急促。
她里边只穿着单薄的几块布料,凝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
君宸州倏然长臂一揽,将人搂到了怀中。
琵琶掉落在地上,女子抬起莹润的美眸看向她,眸中晕着朦胧的水雾。
“皇上...”
她柔柔地开口,明明眼中藏着惶恐,小手却大胆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谁准你穿成这样?”
君宸州声音格外沙哑,他沉着脸,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情动。
女子扑闪着羽睫,怯生生地道:“皇上不喜欢吗?”
不喜欢?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
“哗啦”一声,女子身上的衣衫尽数散落在地上,她惊呼一声连忙捂住了胸前。
“遮什么?”
他轻佻地抬起女子的下颚:“不就是想给朕看吗?”
女子咬紧了唇瓣,慢慢松开了手。
细腻白嫩的肌肤陡然暴露在空气中,修长的脖颈轻颤着。
君宸州那双清冷的黑眸染上了情欲,他低头,在女子凸起的锁骨上落下了一个个湿热的吻。
“皇上还生嫔妾的气吗?”
女子抱紧了他的脖子,语气中带着哭腔:“嫔妾不是故意冲撞冯婕妤的,皇上别冷落嫔妾...”
君宸州没有回答她的话,大掌在碰到她后腰的时候顿了顿。
怀中的娇躯一颤,君宸州抬起眼眸,借着烛光看下去。
女子白皙的后腰上有一抹靡丽的刺青。
洁白的莲花盛开着,黑色的蛇身紧紧缠绕着它。
极致的纯白与极致的暗黑。
刺痛了他的眼眸。
“什么时候弄的?”
君宸州紧紧握着拳,若是仔细看出,便能发现他额侧隐隐凸起的青筋。
“就是这几日...”
女子小声抽泣了几声:“很疼,皇上能不能不要生嫔妾的气了?”
君宸州呼吸急促而炽热,他低低道了声:“妖精。”
明黄色的龙袍弃于地上。
一股大力袭来,君宸州顺势搂着人一同跌入温热的水中。
“杳杳...”
烛影重重,浴池中水波荡漾,一夜的疾风骤雨。
怀中的女子像极了一株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的花朵。
......
君宸州猛地睁开了双眸。
明黄色的帷帐映入眼帘。
男人健壮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着,他抬手用力捏了捏眉心。
君宸州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楹,冷风吹散了他心中的燥热。
他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君宸州觉得有些难言,不过是多日未曾召寝嫔妃,他竟做这样的梦。
简直是......
有失体统。
扶在窗楹上的手渐渐攥紧,骨节分明地指节泛着青白,昭示着男人的不快。
君宸州一整夜都没能睡好,
梦中那女子娇娇的哭声似乎还萦绕在耳边,可她的模样自己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他只记得那双水朦朦的美眸,总是含着泪,娇怯地向他求饶。
脆弱,而凄美。
“杳杳...”
君宸州缓缓念出这两个字。
她是谁?
本是想颖昭仪出手,可颖昭仪精明得很,丁点都不肯沾手。
自己位份不高,在宫中容易当了出头鸟,暂时依靠颖昭仪是权宜之策,但若自己拿不出一点本事,颖昭仪恐怕也不会给她投诚的机会。
冯若嫣幽幽的视线落在自己手上,还好如今是在行宫,野蕈是她亲手摘的,药粉是她亲自调配的,都没有经别人的手,怎么都查不出来。
太后寿宴在即,兔子一事的关注便暂时少了许多。
傍晚时分,君宸州处理完政事,从一堆奏折中抬起头问道:“太后可去了?”
杨海摇摇头:“回皇上,太后娘娘还未动身。”
君宸州放下笔站起身:“那便去慈安阁,与太后一道。”
“是。”
他走出殿门,却没看到越婈。
杨海会意地说道:“皇上,今日越婈姑娘不当值,可要奴才去叫她?”
按理说他和越婈是一人当值一天,但皇上醉翁之意不在酒,总是传唤越婈去殿内。
杨海有些心酸,自己都快失宠了。
君宸州微微颔首:“让她过来。”
等到越婈急匆匆赶过来,头上的簪子都有些歪了。
她本在休息,谁知道君宸州突然要让她跟着一块去寿宴。
“奴婢参见皇上。”她站在台阶下行礼,来得匆忙没来得及梳妆,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烟青色宫装,未施粉黛,脸颊有些微微泛红。
君宸州迈步走下来,扫过她姣好的眉眼,那一双水盈盈的含情眸,总是格外勾人。
他抬手,扶正了她发髻上的簪子。
一支很简单的玉兰花样式玉簪,配着同样花式的耳坠,太过素净。
君宸州觉得这不配她。
他倏然想起库房的一盒青玉首饰,倒是很适合她。
思绪一下子飘远了,君宸州敛下心神,淡声道:“走吧。”
越婈只好跟在他身后,心里忍不住翻白眼,好好休息的日子还要被抓起来当差,真是可恶。
到了慈安阁,越婈才发现不仅太后在,连皇后也在。
不过转瞬她就想通了,这样的场合,帝后理应一同出席。可君宸州最近待皇后很冷淡,自然不可能亲自去接她,但皇后来了慈安阁,那必然要一同出席了,倒是全了自己的脸面。
只是没想到,在去龙吟殿的路上,竟然碰见了颖昭仪。
颖昭仪从仪仗上下来,走到三人跟前行礼:“参见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皇后眼中闪过一丝阴霾,面上却带着笑:“颖昭仪怎么还在此处?”
“回皇后娘娘,臣妾本是快到龙吟殿,但突然发现身上的衣裳勾线了,便回去换了一件,耽误了些时辰。”
君宸州淡漠的视线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没有出声。
太后微微笑道:“时辰不早了,走吧。”
于是三人行便变成了四人行。
越婈在后边咂舌,颖昭仪这还真是高明,到时候同帝后一同入殿,谁知道是她半路偶遇的,只会以为皇上重视她,这样的场合也要给她脸面。
果然脸面是靠自己挣来的。
越婈微微抬眸看了一眼男人的背影,他可真忙啊,皇后的体面要给,宠妃的面子也不能落下。
越婈无声地笑了笑。
杨海瞥见她的表情,胳膊肘戳了戳她,用眼神问她在笑什么?
越婈赶紧摇摇头。
銮舆上的君宸州本就心情不算好,看到两人眉来眼去的,心情更差了。
她倒是和御前谁都关系好,就是对自己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