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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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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这真的是买来的吗?

密闭的橱柜,恶臭的气味,变换的肉粥……看着泛白的肉碎,随着“柯栎”的搅动,浮动,翻滚,我的胃也在翻江倒海。

我别开眼,伸手:“我自己来。”

“你不是没有力气吗?

躺着就好,来,啊——柯栎”一口一口喂我吃完那碗粥,那碗肉粥。

“我困了,你把门带上,别吵到我哦。”

一碗肉粥见底,“柯栎”心满意足,替我掖了掖被角,顺从我的意思关上了门。

我悄悄下床,贴在门上,仔细辨别,他确实离开了。

找到手机,飞快地翻出了我哥的电话。

“娴娴,今天怎么有空来慰问你的空巢老哥?”

听到电话那头我哥吊儿郎当的声音,先前极力压制的恐惧,再也抑制不住了。

“哥哥……”我压低声音,带着哭腔,把柯栎被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顶替了,他自己可能遭遇不测的消息告诉了我哥。

“娴娴,别怕!”

我哥的声音也染上一丝急迫:“哥哥马上就来,一个小时,不,四十五分钟我就到,你千万别开门!”

四十五分钟,也就是一节课的时间,很快的,简娴,撑住!

可是,我的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重,我撑不住了。

意识消失前,我又想起“柯栎”的那碗肉粥,里面下了药。

意识渐渐回笼,我急切地拿起手机,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

糟了,哥哥!

我慌忙地走到门边,却听到门外两种不同的声音,相谈甚欢。

一个是我哥,一个是“柯栎”。

难道哥哥是想先稳住这个假货,再伺机带我离开?

我鼓鼓气,打开门,一眼就看到沙发上坐着的那两个人。

“柯栎”直勾勾望着我,瘆人的笑再次出现:“娴娴,你好些了吗?”

“哦,娴娴醒了啊。”

沙发上背对着我的男人,缓缓转过头。

那一瞬,我清晰地感觉到,我的身体在战栗,灵魂在咆哮:快跑!

我哥也被顶替了!

一个和我哥百分百相似的人,连眼角的那颗泪痣,都别无二致。

“娴娴你也真是的,柯栎这不好好的吗?”

男人笑着拍“柯栎”的肩膀,亮出脚上并不配对的鞋子:“娴娴非说你是个冒牌货,真正的柯栎被人害了,我魂都快吓没了,急得连鞋都穿错了。”

“哦?

是吗?”

柯栎的眸光森寒刺骨,嘴角勾起了奇异的弧度,雪白的尖齿隐约可见。

“哈哈,我,我就是看哥哥最近忙得很,都没怎么见过面,就开了个小玩笑。”

尖利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提醒着我,千万要冷静。

“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柯栎”和男人异口同声,俩人的脸上还挂着笑,一样的弧度,一样的瘆人,一样的假。


原来,原来他们真的一直都在我的身边,是我被猪油蒙了心,被屎糊了眼。

王医生继续说:“卡普格拉综合征又分为人物卡普格拉综合征和非人物卡普格拉综合征,每个又有多个细分。

按照他们的描述,在你的身上至少表现了四种,典型的人物卡普格拉综合征——只是将亲近的人看成冒充者、自我镜像替身、物品普格拉综合征以及地点普格拉综合征。”

确实,对于楼上仅见过几面的401女主人,我没有丝毫怀疑,我也把自己的家误认为是假的。

听了王医生的解释,我心中的疑惑解了大半,但仍有存疑。

“你,”我抬头凝视柯栎,“在厨房的橱柜里藏了什么?”

听到我和他说话,柯栎整个人瞬间注入生机:“哪个橱柜!”

“就是从左往右数,第四个,上面的那层。”

柯栎陷入沉思。

“散发腐烂的恶臭味的那个。”

“是那个!”

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你前段时间不是说想吃妈做的糖醋排骨吗?

我就试了试,有天买了排骨被我顺手搁在橱柜里,被我忘了。”

“可我一口也没吃到!”

“你不是病了吗?

况且,我一直做不出那个味道,就不好意思拿出来。”

“可是,那都臭了,你没闻到吗?”

这时,我哥从窗边走来,一掌拍向柯栎。

“这傻小子天天照顾你,自己也重感冒了,啥都闻不见,还是那天我去你家,进门就闻到腐尸味,又想起你跟我说的事,吓得你哥我腿都软了,以为柯栎都烂了,最后,还是我给扔的。

还有,既然你都闻到臭味了,为什么不去看一眼,我扔的时候都生蛆了。”

我讪讪一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我还没问你呢,为什么突然留宿我们家,搞得我更加确信你们两个是一伙的,一起来监视我。”

我哥翻了个白眼:“一个重感冒,一个低烧,我回去,万一死了一个算谁的?”

“你还敢说我,发着烧还敢半夜偷偷跑出去,抡着两条小短腿,跑得倒是挺快,要不是我家监控发信息提醒我,我还不知道你跑我家去做贼了。”

呃,原来是监控,我还以为是团伙作案,就是为了钓鱼执法。

我不想再听我哥发牢骚了,转头向林瑜道歉:“对不起,林瑜,说好的生“屎”交情,结果都认不出你。”

“别介,刚才王医生不是说了吗?

你这只是将亲近的人看成冒充者,说实话,被你当成冒充者,我还挺荣幸的。”

不愧是一起炸过粪坑的交情,好姐妹!

最后,我看向柯栎,他的眼底写满憔悴,眼周一片青黑,胡子拉碴,掌心还有被我划破的伤口,狼狈不堪。

心里又酸又涩,傻瓜。

我的眼眶肯定又染红了。

“对不起,柯栎。”

“没事的,娴娴。”

注意到我的视线,柯栎悄悄把那只手藏到身后。

吸了吸鼻子,我调整了情绪:“王医生,我想请问,这个病能治好吗?”

王医生安慰我:“之前有学者做过研究,选取的12例经治疗后痊愈4例,好转8例。

所以,不要怕,只要你有信心,就有希望。”

“恩,我会的。”

“根据目前已有的研究,大致上有两种治疗手段,一是服用药物,二是采用电抽搐治疗,但不同病患服用的药物有所不同,得经过试验。”

“没事,不管是哪种方案,我们都接受,只要能痊愈,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我哥霸气地回答。

“哥……”我感动得又要流泪了。

我哥却一脸嫌弃:“别流你那马尿了,要真感动,就抱我一下。”

虽然,心底的那个恶魔一直在叫嚣,让我远离他。

但,我还是伸出双手。

我哥神情一愕,似乎没想到,先前我还要死要活,现在真的要抱他。

“快来啊,一个大男人,磨磨蹭蹭的。”

我哥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把将我塞进怀里。

我费了老大劲,才伸出两只手,朝柯栎和林瑜招手,开口:“快来啊。”


但,我对他们的恨意却直线上升。

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害死柯栎和哥哥!

我的胸腔剧烈地起伏,有一股怒火似要迸射出来,将眼前的俩人烧成灰烬。

他们杀了柯栎和哥哥,竟还顶着和他们的脸来迫害我!

几次攥紧拳头,想冲过去揍烂那副伪装的皮囊,露出里面丑恶的真容。

可掌心的刺痛,昭示着我的软弱与无能。

我闭上眼,压制心中的怒火。

脑袋昏昏沉沉的,什么也想不了。

林瑜在值班,他们俩个跟着,我不好去找林瑜,若是她也因我遭了难,我可能真的会疯。

我根据护士的指示,往发热门诊走去。

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不敢公然掳走我,只是亦步亦趋跟着我。

在输液的时候,林瑜先一步找来了。

“柯栎”站在离我五步远的地方,试探问道:“你不相信我和你哥,你应该相信林瑜吧?

我把她给找来了。”

他向左移了一步,露出站在他身后的林瑜。

我受不了了!

又一个,又一个!

不是柯栎!

不是我哥!

不是林瑜!

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爱人、亲人、友人,全都被顶替!

无孔不入地入侵我的生活,究竟想干什么?

我将手上的输液管拔了,一步一步后退:“不,她不是,她不是林瑜!”

这边的喧闹,引起众人的注意,他们纷纷朝这边靠拢。

一个护士走过来:“这里是医院,禁止喧闹。”

我仿佛看到了救星,抓住她的肩膀,近乎乞求:“你认识林瑜吗?

林瑜,林医生。”

她被我的反应吓到了,磕磕绊绊:“认,认识。”

“你能告诉我,她在哪吗?”

“她,她不就在,在这吗?”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到的只有那个假“林瑜”。

“不对,她不是,她不是。”

我放开她,摇着头,自言自语。

“他们能造出我家,说不定这个医院也是假的。”

“对,就是这样,假的,这也是假的!”

“我太傻了,我太傻了,我竟然自投罗网了?”

“林瑜”上前一步:“简娴,你这是怎么了?”

我不得不夸一句,这些人的演技着实高超,担忧的情绪信手拈来。

我自嘲一笑:“我怎么了?

我快被你们这些人给逼疯了!

我求求你们,快把他们还给我,行吗!”

“你们如此大费周章,一个又一个替换我身边的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想要什么,但我知道,落点在我,如果你们再不把他们交出来,我就让你们功亏一篑!”

我一边说话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一边悄悄移动至护栏旁。

虽然只是二楼,但是头先着地的话,就算在医院,也难救活。

“别,简娴!

我就是林瑜啊!

你不认得我了吗?

一年级,我和你一起炸过粪坑,你说过,我俩有生死交情,你还记得吗?”


炸粪坑是我们俩的黑历史,除了我俩再没第三个人知道。

何况那是一年级,如果他们那么早就开始筹划……想想就不寒而栗。

难道她真的是林瑜?

我瞪大眼睛,仔细勾勒眼前这个人,与记忆中的林瑜进行对比。

一样的相貌,一致的身高,不一样的感觉。

不是,她不是!

刚才慌乱之中,不知是那位路人报了警。

现在的我,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质疑。

如果有人告诉我这是一场梦,我会万分感激,然后欣然接受。

“所以,你觉得,他们都是别人假扮的?”

李警官问我。

“对。”

“好,现在基本情况,我都了解了。

既然他们当中有人冒充的是你的亲哥哥,为什么不试试亲子鉴定?”

坐在那头的男人,瞬间站起,眼里泛着光:“对,我可以做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你就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假的了。”

我瞥了他一眼,嗤笑:“他们都有能力扮成我的亲友,还装得这么真,神通广大到如此地步,我难道还会天真地以为你们不会在亲子鉴定上做文章?”

男人的神情凝滞,失落地坐回凳子。

一直安静的“林瑜”开口了:“既然你害怕我们造假,不如这里的所有人都抽一份样本,由你编号,两两鉴定。

你看,这样行吗?”

我思索片刻,这个方法其实很好。

所出示的结果中,只能有一份是有亲属关系,其他都是没有关联的,这是第一重保障。

第二重保障,就是由我编号。

但同时这也是一个概率事件,万一他们瞎猫碰上死耗子,给他们蒙对了,我就彻底落入他们的手中。

“可以。”

我相信,我哥、柯栎和林瑜,一定不会让他们碰上这个耗子的。

李警官陪我们一起来到医院。

当三个小时的加急报告递到我的手上的时候,我不敢相信。

1号样本与2号样本存在亲子关系。

我是1号,2号是那个男人。

不可能,不可能!

我死死盯着这份报告,希望只是我一时眼花看错了。

“李警官,你帮我看看,上面写的是几号和几号?”

李警官担忧地看了我一眼,随后接过报告:“是1号和2号。”

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真的是我哥!

我抬起头,三双紧张的眼睛盯着我,等待我的宣判。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对不起,我想去趟洗手间。”

我对李警官说。

“好,我在门口等你。”

一到洗手间,我直接打开水龙头,朝我的脸上狠狠地泼了一捧又一捧水。

冰冷的水,就像巴掌一样,打在我的脸上。

我错了?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难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问题吗?

柯栎就是柯栎,我哥就是我哥,林瑜就是林瑜。


柜门被我打开一条小缝,浓烈的恶臭味争先恐后涌出。

“叮咚!”

门铃响了!

是“柯栎”!

他发现了!

我猛地抬头,环视四周,没有摄像头。

不对,不是“柯栎”,他有钥匙,不用按铃。

我将小心柜门合上,走到房门边,长呼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

“你好,我是楼上401的。”

打开门,是楼上401的女主人,我和她见过几面,还算眼熟。

“你好。”

“就是,想请你们最近几天切菜的时间推迟点,老人生病了,接到我们家照顾几天,每天早上6点切菜,老人的身体受不了。”

这几天,我都睡得昏昏沉沉的,根本没听到“柯栎”早上切菜的声响。

“对不起,对不起,打扰到你们了,等我老公回来,我跟他说一声。”

“你家是那口子做饭啊?”

“恩。”

“姐妹你真有福,天不亮,你老公就起床给你炖大骨。”

大骨?

什么大骨?

这几天发烧,扁桃体发炎,已经连续喝了三四天的清粥了,哪来的什么大骨。

“你……娴娴。”

我刚想细问,“柯栎”就提着一个塑料袋,迎面走来:“这是?”

“她是楼上401的,找我说点事!”

我在401开口前抢先说。

我忍着颤抖挽住“柯栎”的手:“你怎么才回来,我都快饿死了!

你快去做饭!”

我推着他进门。

401看了看柯栎手上提的袋子,艳羡地说:“姐妹,真羡慕你!”

“羡慕什么?”

柯栎回头,疑惑道。

我的心里一“咯噔”,不行让他发现我知道他每天早晨砍大骨的事。

“羡慕我有你这样的好老公,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高兴了吧?”

他宠溺地捏了捏我的脸,一样的动作,一样的人,我只感到恶心。

401调侃的目光在我俩身上扫了又扫。

我不动声色,跟在“柯栎”的身后,一起来到厨房,死死盯着那个橱柜。

一只惨白的手伸向柜门,十厘米、八厘米、六厘米……“唰”,另一扇柜门被拉开了。

他猛然回头,目光瞬间锁定我。

鲜红的嘴唇朝我一笑,似嘲弄,又似挑衅。

我全身血液凝滞,面色骤然煞白。

“娴娴,你看看你,脸都白了,快回床上躺着,粥马上就好。”

“柯栎”又恢复往常那番温和的样子,刚才的一切,仿佛都是我的错觉。

“好。”

我竭尽全力遏制颤抖的声线,尽可能平常地走回卧室。

被子紧紧将我包裹,可还是感觉通体生寒,一股寒意从心脏处向外蔓延,将整个人冻僵。

以至于“柯栎”端着粥坐在床边,我都不能采取任何措施。

柯栎舀了一汤匙,放在嘴边吹了一会儿:“来,娴娴,喝完粥,好受点。”

我像只提线木偶一样,张嘴、咀嚼。

黏稠的大米,咸鲜的青菜,浓郁的肉香。

肉!

嘴里的那口粥,刹那间变得难以下咽。

“柯栎”又递来一汤匙,见我嘴里的还没咽下,脸上全是不赞成:“娴娴,乖点,这些都得喝完。”

“怎么变了?”

先前的都是红米粥,小米粥,里面从来没有肉。

他用汤匙搅了搅碗里的粥:“整天清汤寡水的,你都饿瘦了,今天割了点肉,给你换换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