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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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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叮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把我厨房引出来:“老二,小七打电话让我去市里……”

“你们又要聚会?”我有点好奇。

“刚接到电话原以为她们几个要过来玩,我还寻思着给挖点荠菜招待她们,原来是小八的老父亲走了让我通知你们几个。”

“这样呀,怎么行事都拜托你。”远在外地的我鞭长莫及,又有一丝羡慕,“你们几个又要见面了。”

“也只有这种事或者孩子成家才有机会聚在一起,平时各忙各的。”老大有点感慨。

“咱们三十年聚会上的共同认知给咱们有了聚会的机会,孩子们大了,父母也开始离去,咱们也是小老人了……”我有点伤感,“父母双全的只剩下小七家了。”

挂掉电话,我的思绪被拉回到了三十多年前……



1986年的秋天,我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学校报到了,姐姐把我送到学校便匆忙回去上课了。因为天太晚,错过了学校的报到时间,一大帮人只好住到学校简易的招待所。一路颠簸虽然身体十分疲劳,但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终于脱离了高中炼狱般的生活,无处不透露着内心的轻松,

办完报到手续,就立即回到事先分配好的宿舍整理东西,这是一个八人房单间,两排高低床,中间两张木头桌子,两面都有抽屉,还有八张小方凳,门后有一个双层行李架。尽管简陋,比高中的大通铺不知优越了多少。

我害怕住上铺,而且上铺没有栏杆,只好选择靠窗的下铺居住。当时的住宿是一个系一栋宿舍楼,一个年级住在一层楼,新生住在最高层。一楼和三楼是男生洗漱间,二楼是女生洗漱间。

一边整理行李,我们几个开始自我介绍,原来我们八个来自于同一个地区,有四个来自市里,不同的学校,其余四个来自于县里,瞬间感觉亲切不少。

当时就按年龄排好队,以老大,老二,老三,小四,小五,小六,小七,小八称呼,感觉有梁山好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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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序。老大一声令下:“弟兄们,端起!”碰杯声想起,仿佛把我们的思绪拉回到十几年前,话题一发而不可收……那一晚我们无所顾忌,诉说着十几年的风风雨雨,竟然喝高了!

服务员给我送过来一碗家乡的芝麻叶面条,十几年不曾品尝过的味道,一边吃,一边泪眼婆娑……

我离开前的晚上,小七,小八我们三个到小七家聚聚,小七老公和儿子都去了父母那里,把空间留给了我们,毫无顾忌诉说这些年的喜弄哀乐。

在我登上返回新疆的火车上,我她们几个告别的时候,老大提醒我检查背包的夹层,我一检查,里面藏着一个红包……瞬间我泪流满面,这就是我们的情谊,没有场面上的虚假情意,有的是这么度年经过岁月洗礼沉淀下来的那份沉甸甸的友谊。



第一次聚会后,我们几个各忙各的,毕竟我们的身份既是职场人,和男人一样打拼,又是妻子,还要经营自己的婚姻。有孩子后又多了一个无可替代的身份——孩子的母亲。忙绿的生活,我们几个联系很少,偶尔发个短信或者打个电话问候一下而已。

老大家养殖场到了一定规模的时候,收益也相当可观,合伙人,也就是他的表弟提出撤股,回笼资金回到市里开超市,另一位股东,也就是她姨夫的妹妹也撤走股份给儿子买房子,偌大的养殖场就成了独资公司。这个时候老大为扶持自己的弟弟,在家乡租了10亩地另外建了一个养猪场,她家负责技术扶持,弟弟和弟妹管理,一切慢慢走上正轨。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2014年一场突如其来的口蹄疫席卷而来,老大家养殖场消毒严格,管理到位,幸免了疫情波及,但是随之而来的是销售问题。他们最近几年依靠娴熟的人工配种技术,以出售猪仔为主,资金周转很快。

可是目前小猪仔无法顺利出栏,只好养成镖猪看后续情况。小猪仔按计划出生,大猪仔无法出栏,养殖成本迅速增大,又加上两个股东撤走资金,瞬间老大家的资金链有断裂的
p>随后老大安排了以后值日的相关问题:

从老大开始,每个人一天,值班这一天,负责室内卫生,保证白天有热水喝,晚上自用热水,自行去热水房打开水。

晚上10点以前回到宿舍,过期不开门。

星期天不出门的人负责室内卫生和开水供给。

……

报到第一天我们就领教了老大的利害,却没有人反抗,反而觉得她安排得合情合理。

就这样,我们来自于同一个地区的八人组合正式拉开了序幕。



我们学校属于省内学校,生源都来自本省,有的甚至来自于同一所高中,所以乡情比较浓厚,新生入学的第一个活动便是迎新会。每一个县或者市都有一个老乡会,乡长多半是大三的学哥或者学姐担任,以此类推。

开学的第一个周末,乡长组织老校友去认识新学弟和新学妹,形式呢?一起去看电影,彼此认识一下,然后便是学姐请学妹,学哥请学弟,再然后就是末期的互动形式。

老大加入了扶沟的阵营;

我加入了商水的行列;

老三好像对这些不感兴趣,没怎么联系,业余时间背着相机,忙着在学校的各个角落拍照留念呢。

小四的上一届乡长刚好和我们住在同一栋楼,而且还是同一层,近水楼台先得月,成功逆袭了学哥追学妹的典范。

小五这一个星期里没有怎么和大家交流,晚上也是独自去阅览室,独来独往,显得神秘兮兮的。

小六的同乡来自国企,这一届就有6个同学,还有热情的学哥学姐,十分热闹。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叫钟长伟的男生,自来熟的那种,对这个秀气的小学妹照顾有加。

小七和小八来自市里,但高中不在同一个学校。现在在一起,自然就亲密许多,市里的老乡成员多,阵营最大。

接下来老乡会或者学哥学姐们和新生的互动就比较轻松了,大多选择去看电影,比较激进的则是邀请学妹们参加周末舞会。
掉了竞争对手。现在流行“防火防盗防闺蜜”,看起来男人之间,好朋友铁哥们在利益面前同样不靠谱。

一系列的意外发生,对毕业生来说是个考验,也是个鞭策成长。让我们明白了走出象牙塔,踏入社会的大熔炉,迎接我们的不但有美好的向往,也有险恶的一面,甚至还有职场的吊打和考验。

随着毕业的日期越来越近,我们怀着极度向往的心情,踏入了社会的大熔炉,我们八人组合也各奔东西。

常言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三年的相处,虽然我们八个人原生家庭不同,性格差异很大,但是一千多天的相处,我们早已成为了一个不可分割的小团体。分开,只是身体的分开,心还系在一起——形散而神不散。这份情谊经过了岁月的沉淀,再见时,依然是那个不可替代的七人组合(毕业小五就和大家失去了联系),经得起了岁月的考验。



走出象牙塔,进入职场摔打,各个行业有各个行业的发展前景,有的兴旺,夕阳行业逐步走向没落,对职场人是一个考验也是筛选,大浪淘沙,各显其能。

进入社会,成家立业,有了孩子,感觉每个人都不是原来的自己了,身份成了多面体。

老婆:是男人的队友;

妈妈:孩子的监护人;

职业人:养家糊口的手段;

媳妇:公婆眼里无所不能的人;

……

大家各忙各的。联系自然少了许多。

2009年的春节,我回到家乡过年,年后上班的第一天晚上,我们在生态园聚在了一起。在郊区的生态园,老大提前过来的,有小六,小七和小八,小四调回县里暂时失去了联系,小三去公公家过年还没有回来。在小八去点餐的档口,小八老公作为男主人招待大家喝茶倒水,表面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但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夫妻之间过于客气,没有烟火气息。

老大正座,我和小六陪在左右,小七和小八坐下首,小八老公坐在上菜的端口,井
可能。

双方父母虽然都给与帮助,无奈都是农民出身,力量有限,这个时候老大抱着试试的态度求助于在工行工作的小六,小六立即答应帮忙,先转出自己家10万的存款,以解燃眉之急;在建行工作的小八拿出5万,别的几个同学2万,3万不等,暂时度过了难关。

过了半个月的时间,小六和小八又在各自就职的银行把自己的信誉额度贷出来:小六20万,小八20万。有了这几十万的资金到位,老大坚持把一批镖猪出栏,价格空前的低。第一时间还账——最高的时候他们欠账高达150万!三年辛苦打拼终于还完了欠款。

这一番操作,像极了我到边疆出嫁的时候,我的这帮姐妹帮我置办了嫁妆:

被套,被面,枕巾枕套,床单,还有小八亲手编制的马海毛红色毛衣外套,最让我欣慰的还有一只新娘佩戴的头花。虽然独自出嫁,但我心里暖暖的,遥远的家乡还有几个热心的姐妹们,为我祝福,瞬间感到并不孤单。

我们这几个姐妹,不论在一起的时候卧谈会,还是分开数年,电话问好,还是后来在微信群里聊天,都是身体状况第一,孩子们的学业再后。后来是恭喜哪一个退休了,再幻想谁先当婆婆。

一群人到中年的姐妹们,但愿都开心快乐,平平安安,达成一致:以后谁家的孩子结婚或者送走老人的时候聚在一起。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转眼间几年过去了,除了偶尔的问候,大家各忙各的。

老大家的养殖场度过危机后,生意进入了快车道,两个养殖场互相补充,时时都有充足的货源:原来的养殖场依托技术的改良,冷冻配种,以出售猪仔为主;弟弟管理的另一个养殖场以出售镖猪为王道。资金回笼后,老大去市里购买了第二套房子——提前给儿子做准备。

无意的一个机会,老大碰到了来市里办事的周大哥。自从小四回到县里后和我们几个没有任何来往,也不知道她和周大哥的关系怎样,于是老大小心翼翼地询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