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屿简云稚晚的女频言情小说《江屿简云稚晚结局免费阅读予你旧时光番外》,由网络作家“陈皮青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好兄弟姐姐地下恋的第七年,她即将联姻的消息满天飞,对象不是他。江屿简匆匆赶到云稚晚所在的包厢时,正要推门,她闺蜜的声音就传了出来,“稚晚,如今你求仁得仁,终于等回了白月光,家族还让你们联了姻,今天是你最开心的一天了吧。你那个替身男友也该丢了,你也是禽兽,为了找替身,连弟弟的兄弟也祸害了。”闻言,他浑身一僵,犹如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冷水。隔着门,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听出来她声音里的漫不经心。“等等吧,小弟弟太爱我,根本离不开我,我要是直接坦白真相估计得伤心死,缓缓再说。”他们偷偷在一起七年,她爱他入骨,唯独就是不愿意公开。起初她笑着说:“阿屿,等等,若小谨知道我撬走了他的好兄弟,会杀了我的。”后来,他大学毕业,成了她的秘书,她又说...
和好兄弟姐姐地下恋的第七年,她即将联姻的消息满天飞,对象不是他。
江屿简匆匆赶到云稚晚所在的包厢时,正要推门,她闺蜜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稚晚,如今你求仁得仁,终于等回了白月光,家族还让你们联了姻,今天是你最开心的一天了吧。你那个替身男友也该丢了,你也是禽兽,为了找替身,连弟弟的兄弟也祸害了。”
闻言,他浑身一僵,犹如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冷水。
隔着门,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听出来她声音里的漫不经心。
“等等吧,小弟弟太爱我,根本离不开我,我要是直接坦白真相估计得伤心死,缓缓再说。”
他们偷偷在一起七年,她爱他入骨,唯独就是不愿意公开。
起初她笑着说:“阿屿,等等,若小谨知道我撬走了他的好兄弟,会杀了我的。”
后来,他大学毕业,成了她的秘书,她又说:“阿屿,等一等,办公室恋情总归不好,我不想让你承受那些流言蜚语。”
她每个说辞,他全都信了,默默无闻的当了她那么多年的地下情人。
可如今却亲耳听到,原来不想公开的原因,和这些都无关。
不过是因为她从未喜欢过他。
不过是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把他当成替身!
眼看着里面的人就要出来,他跌跌撞撞的跑开,慌乱离开。
一路跑回别墅,江屿简来到了云稚晚的密室。
那里是从前无论他怎么好奇,她都不允许他靠近的房间。
如今,他猛地将房门推开。
书桌上,放着几十本相册,他走过去拿起翻开,发现全都是一个男人的照片。
长相与他有七八分相似,却不是他。
想来就是她的白月光,即将要与她结婚的周氏集团独子。
抽屉里,放着厚厚一沓机票,足足上千张。
翻看机票上的时间,才知道原来云稚晚和他在一起的这七年,几乎每周都会飞去国外一次,想也知道她是去找了谁。
她不允许他进入的房间,原来,藏满了她对另一个男人的爱。
江屿简眼眶泛红,眼中盈满了泪意,许久后才自嘲一笑。
笑自己傻,笑自己蠢,更笑自己荒唐!
原来这七年的爱,从始至终都不过是一场骗局。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是妈妈打来的电话,
“阿屿啊,联姻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你读大学以后就一直在那边不回来,妈知道你在那边有个女朋友,但这么多年了,她有跟你回来见过我一次吗?妈给你挑的对象万里挑一……”
她一如往常那般絮絮叨叨的劝着,可这次话还没有说完,江屿简就哽咽着打断了她。
“妈,对不起,我愿意回去联姻。”
他答应得突然,江母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是他终于松了口,“你,你是说真的?”
“真的,这次回去,我会永远留在京北,再也不走了。”
江母高兴得连说了几声好,又嘱咐了几句,才挂断了电话。
江屿简将刚刚翻乱的东西一一复原,悄悄走出了房间。
刚走到客厅,门就突然打开,露出了那张他爱了七年的脸。
云稚晚看着他通红的眼眶,连忙将手中的名表盒递到她面前,轻声低哄。
“我就知道你会哭,看到联姻的事情了?”
“联姻的事是假的,只是为了两家合作而已,最近会演一段时间戏,我不会嫁给周雁时的。”
视线撞入她温柔的眼中,她的话他却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他早就知道了真相,如今自然也知道她说的都是假话。
他将礼物随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十分平静的点了点头,“知道了。”
她联姻假不假他不知道,反正,他要联姻是真的。
毫无防备之下,江屿简被女人压了个正着,被她牢牢压在了怀里,他下意识要询问,那人张嘴就朝他吻了过来,
“先生,别害羞了,周先生专门花了钱雇我来与你共度春宵。”
她笑得浪荡,一开口混杂着烟酒一类难闻的口气就扑鼻而来。
江屿简心中大骇,连忙侧头躲开她亲过来的动作,手抵在两人中间,挣扎起来。
可不知这女人哪来的力气,居然拖着他往旁边一间没有上锁的房间走去。
“他给了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你放过我!”
趁着女人关门的间隙,他远远拉开距离。可女人充耳不闻,将门反锁后便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朝着江屿简靠进。
“周先生说了,只要能今天能坐实咱俩的关系,我家的公司就有救了,死道友不死贫道,你可别怨我。”
“你要是敢动我,云家和江家都不会放你的!”
见服软不行,他忍着恶心一边放着狠话,空出来的左手不断在旁边摸索着能反击的东西。
“大不了就坐牢呗,我又不……”
话还没有说完,江屿简手中的花瓶狠狠砸在那人的头顶。
剧痛袭来,她抬手摸到一片血红,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江屿简只觉得浑身都在发抖,颤抖着开门直奔宴会厅而去,周雁时果然就站在众人中间,被所有人恭维着。
愤怒瞬间涌上心头,他直冲着周雁时的方向而去,拨开人群将他用力一推!
“哗啦”一声响起,惊呼声中,周雁时重心不稳,倒向身后的香槟塔,酒水打湿了他的西装,他坐在一地的酒杯碎片里,腿上全是碎玻璃划出的血痕。
江屿简心底的愤怒仍未消散,匆匆赶来的云稚晚看见这一幕,目眦欲裂。
她上前抱起脸色苍白的周雁时,只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便直接转身离去,也是那一眼,让他如坠冰窟。
她从没用那样冰冷的眼神看过自己。
周围人的议论声纷杂入耳,他紧抿着唇,却仍旧不觉得自己有错,直接打车回了别墅。
当晚,云稚晚气势汹汹开门回来,声音中满是压抑的怒气,
“都说了生日宴只是装样子,就这么几天你都忍不了,非要去找雁时的麻烦?”
听到她的指责,江屿简双唇紧抿,眼神却十分倔强的看向她,“我找麻烦?明明是他找人想要诬陷我,楼道有监控,你要不相信大可以去看!”
“够了!”
他的解释并未得到云稚晚的认可,反而让她的眉头更加紧锁了起来,与她对视时,江屿简从她的眼中看出对周雁时的无条件信任。
“雁时不是那样的人!你不要自己在外面招惹上了别人就攀扯到雁时的身上,现在你跟我一起去给雁时道歉!”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我不去!”她不由分说就要带他去医院,却被他奋力挣开,看向她的眼中说不清是失望还是难以置信,
见他仍旧执迷不悟,她脸色倏地冷沉,也懒得再与他争辩,直接叫来保镖。
“来人,把他给我押到医院!”
等江屿简被保镖押着送到医院时,见到的便是周雁时脸色苍白的靠在云稚晚肩上,见他过来,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他被人一路押着过来,此刻形容狼狈,她却像是看不见一般,只冷冷看着他,仿佛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那一瞬间,他只觉得喉中梗塞,什么辩解的话都再说不出口,他忽然觉得好累,看向她的眼中只剩下死寂一片。
“好,我道歉。”
“对不起。”
我不该喜欢上你,不该浪费这几年的青春与你纠缠。
我的确错了,错得离谱。
他不再去看两人的眼神,挣脱保镖的桎梏之后直接朝着门外走去。
云稚晚没想到江屿简的态度会转变得如此之快,怔愣片刻之后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却莫名升起一丝慌张,可身旁的周雁时扔在小声喊着疼,她只能又将注意力转移回来。
接下来的几天,她都忙着照顾周雁时没有再回来。
但江屿简每天打开房门都能看到放在别墅门口的礼物,但他一件没收,全都原封不动打包捐了出去。
心头猛然一跳,云稚晚陡然看向江屿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你,要结婚了?”
“是。”他目光直视着她,丝毫没有回避和隐瞒,点了点头,“稚晚姐若是有空,欢迎前来观礼。”
听到这话,她脸色一沉,上前拉起他的手就要离开,云谨却满眼疑惑的看着她,“姐你干嘛?”
云稚晚脚步一顿,却仍不显山漏水,“我正好要出门,送他回家。”
江屿简甚至都来不及拒绝,就被她一路被拽着上了车。
等上了车,她才将他压在椅背上,脸色铁青:“阿屿,我知道你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但你也不能拿结婚这种事来开玩笑!”
他笑了笑,没想到自己坦然以告,她居然不信,还以为他在闹脾气。
“我没开玩笑,你不也要结婚了吗,我为什么不能结婚?”
“我说过了,我和周雁时之间都是假的……”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江屿简打断。
“假的你还带着他去试西装,假的你还公开他,假的你还任由他羞辱我?”
一句接一句的质问,堵得云稚晚哑口无言,半晌后,她才疲惫的按了按眉心,“这么多人都盯着我,做戏总要做全套。”
他自嘲一笑,那如今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是做戏做全套吗?
那倒也难为了她,从前白月光不在演戏便也就罢了,如今白月光都回国了,也还是得陪他演完这场戏。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这段时间你先忍忍,以后我肯定好好补偿你,好不好?”她败下阵来,似是觉得没必要和他这么个小男人争执,语气温柔的低哄。
他却仍旧是那副认真的模样,再次强调了一遍,“我是真的要回去结婚!”
只是看她的神色,她仍旧未曾当真,只是从一旁拿过早就准备好的盒子递给他,“好了,手表我也已经找人帮你修复了,以后就别开这种玩笑了。”
车子启动的轰鸣声将他要说的话压回口中,顿了顿,他坐回原位,没再继续解释。
算了,她不信就不信吧。
晚间,江母又发来消息,说让他先挑选礼服婚戒,随后传来的一张张照片差点挑花了江屿简的眼。
选得正认真时,云稚晚洗完澡从房间里出来,看见他的模样随口问出声,“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他顿了顿,仍旧选择如实告知,“礼服,和婚戒。”
他没有说谎,但面前的女人却突然恼怒起来,眉头紧皱,“不是说好不提这些了吗?”
看着她面上的愠怒与烦躁,江屿简并没有多加解释。
很快她就会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在撒谎了。
他翻身上床睡觉,将所有的事情都抛诸脑后,直到第二天清晨起床,看见江母又给他发来了一串数字。
“阿屿,这是女方的号码,你要是有什么问题,也可以联系她,都要结婚了,多聊聊也好。”
号码复制到通讯录,要填写名字时江屿简才忽然想起,似乎江母一直忘了告诉他联姻对象的名字。
专门拨过去问名字似乎又有些不太好,想了想,突然想起一个名字,便迅速在手机上输入了几个字。
既然不知道名字,那给一个通用的备注也差不多。
江屿简看了看她,不想再在这纠缠闹出更大的事,便顺从地拉开了后座的门,上了车。
车子渐渐驶入车流,朝着周家别墅而去,一路上周雁时话题不停,拉着云稚晚回忆着过往,她专心开着车,也不忘在他聊得兴起时应和两句。
江屿简将视线转向车窗外,对此充耳不闻,
直到车子在周家别墅停下,周雁时也恋恋不舍的在门前跟她告了别,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她才转身又走到车前,却径直拉开了后座的门,带着不容拒绝的架势扣住了他的后脑勺,狠狠吻了下去。
“唔……”
江屿简蓦然瞪大了眼,连忙伸手去推她却推不开,他发了狠一口咬了下去。
她轻嘶一声终于退了开来,伸手摸去嘴角的血迹,但也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她眸色深沉,眼中带着他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抿了抿唇,开口道:“阿屿,闹一次脾气可以,两次三次就没意思了。”
很明显,她在说他结婚的事。
他当着她的面挑选西装,婚戒,如今还有一个未来老婆的备注。
她虽然气,却仍然觉得他是在闹脾气。
可这一次,她错得彻底。
“我没闹脾气,我是真的要结婚了!”
他转头不去看她,呼吸还因为刚刚吻有些急促,闷声回她,可很明显,她并不相信,她转身回到驾驶位上,顿了顿才又接着出声。
“好了,这几天给你放几天假,我也会好好陪你,就别闹了。”
车子渐渐驶离,没有人注意到周家别墅二楼,一间亮着灯的房间里,周雁时站在窗边将刚刚那一幕尽收眼底。
接下来的这几天云稚晚果然说到做到,一直在家陪着江屿简没有离开,但这几天里他也总能听到她在书房打电话处理其他的事情,偶尔还会提到玫瑰、生日的词。
江屿简和云稚晚的生日都不是最近的日期,那她是为了谁,此刻便显而易见。
“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不用陪我。”
在又一次撞见她在书房打电话后,他站在门口望向屋内的女人,眸中波澜不惊,却让云稚晚呼吸一滞。
对视许久后,她终于败下阵来向她坦白,却还是不忘替自己辩解几句,“我的确是要给周雁时办一场生日宴,毕竟这么多人盯着,面子上要好看一点。”
或许是因为说开了,云稚晚在处理这些事情时也不再避着江屿简,更加明目张胆了起来。
看着她忙碌的背影,他心中不由冷笑一声。
他知道的,云家没法逼已经彻底掌了权的云稚晚去做什么,只有爱可以。
很快就到了生日宴当天,云稚晚没有邀请江屿简,他也并不想去,便独自留在了家中,但她才刚离开没多久,他就接到了周雁时的电话。
“稚晚今天要求婚,但她把婚戒落在了家里,江秘书,你帮忙送一趟吧。”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对江屿简的轻蔑,他本就不想过去,便直接拒绝了,“我不方便,你找别人送吧。”
“你不会是怕看到稚晚向我求婚的场面,伤心到晕过去吧?”听到他的拒绝,周雁时倒也不恼,声音反而带上了些许得意,
沉默片刻,他没回周雁时最后的那句话,却还是答应了下来,“地址发我。”
收到消息后,江屿简才起身去了书房,在抽屉找到那枚被妥善保存的戒指时还是不由愣了愣。
那时候,云稚晚莫名买回一枚婚戒,他还以为是他准备偷偷送给自己的,暗自期待了许久,
可如今……
他取出戒指,手指摩挲着戒指内圈的ZYS三个字母,才知道这枚戒指从一开始就是云稚晚为了周雁时准备的。
他收好戒指,打了车离去。
生日宴的位置在云稚晚名下的另一栋别墅,周雁时在三楼,他没有多想,就直接上了楼。
可才刚走到二楼楼梯拐角,一个脸色迷离,衣着凌乱的女人就猛地朝他倒了过来!
又哄了周雁时一会儿,云稚晚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她起身朝他指了指手机,示意自己去接个电话后才转身离开。
她刚一走远,周雁时的目光就顺着礼服店的全身镜看向身后仍旧举着西装的江屿简上,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
“昨天看到你就纳闷你怎么跟我长得那么像,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我的替身啊,不过我劝你最好还是收起那些心思,毕竟我和稚晚都要结婚了。”
江屿简语气平静,连头都没抬,“放心吧,我不会跟你抢。”
周雁时嗤笑一声,并没有相信他的话,刚要开口,就看见一个店员走了过来,“周先生,西装和皮鞋都已经选好了,只差配套的装饰了,要现在挑选吗?”
他点了点头,可等店员将珠宝首饰都摆出来,周雁时只草草扫视了一眼,便不满意的让人重新换,直到所有的都看过了之后,他仍旧没有选中心仪的首饰。
就在工作人员为难之际,她的目光一转,便落在了江屿简手腕上的那条手表,眼中一亮,语气跋扈而不容置疑,“我喜欢你这个,多少钱,卖给我吧。”
江屿简一愣,伸手抚摸手腕上那条银色镶钻的手表,脸色骤然冷沉,“我不卖。”
“我说了我喜欢,这手表就必须归我。”似是没想到他会拒绝,周雁时脸色僵了一瞬,竟直接开始上手去抢,他一时不察,竟还真被周雁时一把将手表扯了下来,
他顾不上腕间传来的刺痛,伸手试图将手表夺回来时,表带却终于不堪重力,在两人的视线中倏然断成两截,中间的镶钻表盘更是直接摔落在地,彻底摔得破碎。
江屿简脑中顿时一片空白,抬手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
周雁时脸上瞬间浮起一道红色的巴掌印,难以置信的摸着自己的脸,“你敢打我?”
云稚晚过来时,看见的便是这样的场面,
她神色一变,连忙快步上前将江屿简推开,“江屿简,你干什么!”
江屿简躲避不及,被推倒在地,额头撞上了一旁的桌角,
“砰”!
一股剧痛袭来,额头缓缓渗出一丝黏腻感,江屿简伸手去碰,白皙的指尖一片猩红的颜色。
他抬头看向云稚晚,呼吸急促,可害他流血的人此刻正焦急的抱着另一个男人,听他满脸委屈的哭诉。
“我就是看江秘书的手表好看想买,结果不小心弄坏了,他就打了我……”
顺着周雁时手指的方向,云稚晚也看见了那四分五裂的表盘。
她神色猛然一怔,可最后看向他时,眼中还是带上了些许不耐,“不就是一个小东西,至于打人吗?”
她的指责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江屿简瞬间就红了眼眶。
他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挪到手表摔落的地方,将碎片一片片捡起。
小东西?
她明明知道,那是他母亲留给她的遗物!
还记得他们刚在一起的那个冬天,他不小心将手表弄丢在了雪地里,是她踩着雪,打着灯光在雪地里找了整整一夜才帮他找回来,因为受了寒,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
他心疼的抱着她难过了很久,还是她这个生病的人反过来安慰他。
“最看不得你哭了,别说找一天,就是找三天,十天我也得帮你找回来,别哭了,以后好好戴着别再弄丢了。”
可现在,他的手表被人弄碎,她却说,只是一个小东西而已。
云稚晚,你不爱我,当初到底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云稚晚挽着周雁时离开了,独留江屿简一个人蹲在地上,红着眼捡起所有碎片才踉跄着离开。
接下来,他请了几天假,去医院缝了几针。
而这几天,云稚晚并没回家。
伤刚养好那天,好兄弟云谨给他打来了电话。
“阿屿,我在巴黎看到一对袖扣感觉特别适合你,刚好我今天回国,你来我家一趟一起吃个饭呗,我把礼物给你!”
他要回去了,也本就要和云谨道别的。
于是江屿简没有拒绝,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又用厚厚一层粉遮住额头的伤口,确认看不出什么异常之后才出了门。
见了面,云谨格外兴奋,拉着他就往里走,开始说起这阵子旅游的见闻。
江屿简默默听着,直到送过礼物吃了饭,江屿简才说起了自己要回家结婚的事情。
陡然听到这件事,云谨只觉晴天霹雳。
“不是阿屿,怎么这么突然啊,那你之前那个女朋友呢?”
江屿简摇了摇头,“不要她了。”
看见江屿简这么一副落寞模样,云谨虽然不清楚来龙去脉,但也猜到多半是被负了。
他又生气又心疼,连忙揽住江屿简。
“不要也好,就该不要她,谁家女朋友谈了这么多年都不公开。”
“都怪她,伤透了你的心,才让你跑回去联姻,阿屿,你可是我最好的兄弟,京北这么远,你这一回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啊。”
想到即将到来的分离,两人情绪都有些低落。
最后,云谨更是差点哭了出来。
云稚晚刚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她无奈道:“都多大的人了,还抱在一起哭?”
云谨直起身子,眼眶红红的:“阿屿都要回去结婚了,我哭哭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