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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流放后,娇俏娘子要造反全文+番茄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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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辣螺蛳粉

    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晚卿姜祁山的其他类型小说《抄家流放后,娇俏娘子要造反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香辣螺蛳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本乾元帝的计划是今日便让护国公府全家流放,可谁知道出了此等怪事。想了想还是将人暂押入狱后审问一番,看看能否看出什么破绽。护国公府中。曾经挂在门口的由太祖皇帝亲笔书写的“国之栋梁,护国基石”的匾额被官兵们撤下,护国公府的门头也被人无情地砸碎。昔日承载着姜家几代人辉煌与荣誉的府邸如冬日之花般悄然凋零。平日里高傲的梅老夫人如今像老了十多岁般,被人搀扶着颤巍巍地挪动着沉重的脚步。府中众人脱掉了昔日华贵的绫罗绸缎,摘掉了美丽的朱钗玉环,身着素衣麻服,戴着铁链脚铐,艰难前行。府中下人大多遣散发卖,只余个别家生子随府流放。到达大理寺,便看到两个怆然而立的身影,身上白色的囚服被鲜血染红,刺得人眼睛生疼。正是姜祁山与姜煜父子。洛晚卿看向二人方向。身...

章节试读

原本乾元帝的计划是今日便让护国公府全家流放,可谁知道出了此等怪事。
想了想还是将人暂押入狱后审问一番,看看能否看出什么破绽。
护国公府中。
曾经挂在门口的由太祖皇帝亲笔书写的“国之栋梁,护国基石”的匾额被官兵们撤下,护国公府的门头也被人无情地砸碎。
昔日承载着姜家几代人辉煌与荣誉的府邸如冬日之花般悄然凋零。
平日里高傲的梅老夫人如今像老了十多岁般,被人搀扶着颤巍巍地挪动着沉重的脚步。
府中众人脱掉了昔日华贵的绫罗绸缎,摘掉了美丽的朱钗玉环,身着素衣麻服,戴着铁链脚铐,艰难前行。
府中下人大多遣散发卖,只余个别家生子随府流放。
到达大理寺,便看到两个怆然而立的身影,身上白色的囚服被鲜血染红,刺得人眼睛生疼。
正是姜祁山与姜煜父子。
洛晚卿看向二人方向。
身材挺拔,剑眉星目,薄唇挺鼻,一身正气。
单看长相,父子二人的轮廓有八分相似,不同的是姜煜的脸上有一块鸽子蛋大小的青黑色的胎记,或许这便是他常年戴着鬼面面具的原因吧。
只是如今的他已然成为阶下囚,鬼面将军那张充满着震慑与肃杀之气的面具已然不见踪迹。
不过二人不愧是久经沙场让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即便身陷囹圄背脊仍如苍松翠柏般傲然挺立。
宋氏看到自己日夜挂念之人如此惨状,哭得泣不成声。
姜家先祖与太祖皇帝共同打下了这大庆天下,护国公府几代男儿皆战死沙场,亳不言悔。
公爹与三位伯兄以身殉国,守卫着这大好河山。
如今阖府却落得抄家流放的下场,何其悲哉。
想到这里,宋氏泪如泉涌。
“我的儿啊,你受苦了。”她颤抖着双手想要抚上姜煜的脸颊,可又怕把他弄疼,浑身抽泣着快要昏厥。
“母亲,孩儿没事,您莫要哭泣。”
“怎么可能无事,三十大板啊。呜呜呜呜!为娘恨不得代替你受着这疼痛。”
姜祁山看到发妻的目光只放在自己儿子身上,连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都引不起她的半分怜惜,心中酸涩不已,他恨自己,恨自己为何没有管住自己,恨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妻儿,更恨自己如今还连累了她。
姜涵与姜舒语看着父亲与哥哥如此惨状,也哭得不能自已。
“爹爹,哥哥,怎么会弄成这样,呜呜呜呜。”
就连一直跟在宋氏旁边的宋婉儿心中也是悲凄不已,眼泪扑簌簌地流着。
是她主动要求跟着姑母的,她一介孤女举目无亲,千里迢迢来投奔姑母,谁知才刚过了半年多的好日子,又遇到国公府流放。
可她不能退,因为昨晚的那个梦,与今日......倘若她能得到表哥一丝的怜惜......
洛晚卿抬头仰望天空。
黑压压的云层笼罩在上空,大气中夹杂着水汽,预估不到一个时辰大雨便要来临。
记得书中写着姜祁山就是在大雨中感染了伤口再加上风寒,身体一下子便垮了。
而姜煜也是因为亲人相继离世而变得越来越阴晴不定。
想到这里,洛晚卿不禁打了个寒战。
只要男主发疯,周围人没一个好过的,倘若男女主一起发疯,NPC们必定非死即伤。
她叹了口气。
哭哭哭,哭能顶什么事吗?
无论从道义还是仁义上来讲,她都无法对铁血丹心保家卫国的将士坐视不管。
洛晚卿从空间中偷偷拿出一个小包裹攥在手中,穿过人群,拽了拽姜煜的袖角,将东西塞到他手中,示意他:“仔细收好。”
里面是她提前准备好的一些细布和金疮药,还有酒囊,水和干粮。
姜煜看向洛晚卿。
女子身材娇小,粉面桃腮,双眼亮晶晶的,如星辰般闪烁。
她说话的声音轻而柔和,小嘴像颗小樱桃般红润诱人。
看着对面之人呆愣愣的神情,洛晚卿这才反应过来,敢情这人还不认识她呢。
也是,两人刚拜完堂还未圆房,军中告急,姜煜便匆忙赶赴战场,匆匆一瞥之下,哪能认出她这个便宜媳妇。
两人的信件也是冷淡致极,只是一些“展信佳,勿念,天凉勿忘添衣”之类的日常问候话语。
她只能自我介绍说:“我是洛晚卿,你不记得了?”
姜煜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看向手中的包裹,神色复杂地向着洛晚卿:“多谢,委屈娘子了。”
听到“娘子”二字,洛晚卿不知怎地浑身一个激灵,微不可查地与姜煜拉开了些距离。
“不委屈,我在国公府过得还不错。”
宋氏看到小夫妻二人久别重逢,便如此恩爱,心中甚慰。
“煜儿,府中幸得卿儿照料,以后你可不能亏待人家。”
姜煜郑重道:“辛苦娘子。”
洛晚卿尴尬道:“不辛苦,应该的。”
此时狱卒声音响起:“罪犯男女排开,分成两路。”
姜府中共有四房,男丁比女眷少许多,故此男丁被关在同一间牢房内。
女眷这边则是大房与二房在同一间牢房,三房与四房人口较多,各自单独关在一间牢房。
牢房内的墙壁上布满斑驳的污渍血痕,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霉味,角落处胡乱铺了一层脏兮兮的茅草。
“好臭啊,这是什么味道?”
一道嫌弃的声音响起。
说话之人捂着口鼻,眉头拧成了川字,正是姜不越的媳妇白氏。
宋氏劝着:“如今我们姜家遭难,还能奢求些什么。”
“难道姜府遭难是我的错吗?父亲还一直不喜不越,不越便有千般不是,也不会累得家人抄家流放。”白氏不满道,她是真的委屈,都是儿子,她相公还是长子,可谁知不受重视不说,最后还得跟着受牵连。
梅姨娘也埋怨道:“姐姐,你说说阿煜也真是,做了什么藐视皇权之事,连累我们全家过这种苦日子。”
“你们够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留着点精神不如好好修整。”宋氏真的很无力与她们婆媳二人掰扯,这么多年的针锋相对,她已经累了。
一个个的都是流放犯,有什么好争的,能争得出荣华富贵,鹏程万里吗?
“娘,你看姐姐,都不让人说两句嘛!”梅姨娘拉着梅老夫人的胳膊悄声抱怨着。
“好了,都少说两句吧,头疼地紧。”梅老夫人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付诸东流,她半生所追寻的如今如镜花水月般消失不见,心情低落不已。
“那娘,我帮您揉揉。”
“嗯,还是你孝顺。”
宋氏看着那婆慈媳孝的两人,眸色淡淡,也不多言,拉着洛晚卿,姜舒语和宋婉儿坐在其中一个角落里,与梅老夫人三人形成一道渭泾分明的界限。

康王与洛瑶瑶可是打小的情谊。
犹记得那年,她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的嫡妹被众人围着,而自己却像只小兔子一般偷偷地躲在角落里哭红了双眼,那时的康王便想要保护这个可怜的女孩。
平日里只要洛瑶瑶眼泪在眼眶里一打转,就能把康王心疼的恨不得将她搂进怀中肆意疼爱一番。
孰料今夜,却发生了那件让他犯恶心的事。
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千面圣君玷污,就让他从生理上产生抗拒,连平日里最爱的那张如娇花般的面容,也变得寡淡了不少。
如今整个府中,甚至府外的街道上,到处是她的头发,一想到那么多人,无论是小厮还是府卫甚至是贩夫走卒都触摸过自己女人的长发,他就的心里就呕的紧。
“瑶瑶,你先起来,你身子骨不好,先回屋休息,本王自会查出真相,还你清白。”
“殿下,妾身......”
旁边为康王轻轻揉捏肩膀的张庶妃柔声细语道:“洛姐姐,不是妹妹说您,府里莫名失窃之事已让殿下忙的焦头烂额了,谁知姐姐还惹了那些风流事,姐姐应该懂事一些,别再让殿下忧心了。”
一旁坐着的李庶妃也应和着:“是啊,洛姐姐,那贼子狡猾地很,我们只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女子,哪里能抵抗得住呢,这事真的不怪你。其实昨日我也是走了好运,有殿下护着才能安心。”说完,还含情脉脉地看向了康王。
“可不是嘛,李姐姐真真是好福气,偏偏能得到殿下的护佑。不过那贼人倒是没到妹妹这里,大约也是妹妹太过蠢笨,没有妹妹在皇都中芳名远播呢。”冯良娣优雅地抱着一只雪白的猫咪轻轻地抚摸着。
“你,你们......”洛瑶瑶气的说不出话来,这些人一个个话中带刺,落进下石,当真可恶至极。
有着两位庶妃的推波助澜,康王府的戏台子便搭了起来。
果然,康王松动的心又开始发紧,脸色有些阴沉。
瑶瑶确实有些恃宠而骄,也怪他对其太过纵容。
府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她为何不能体谅一下他,在屋里乖乖地等他,非要将丑事闹的满城风雨,她才安心吗?
康王觉得有些委屈,更是寒心。
当初为了娶她,自己在雪地里跪了三天三夜,受了风寒昏厥了好几日才醒,差点没了一条性命。
难道自己就那么不值得她信任吗?
再者,正如冯良娣所言,为何那千面圣君就只找她不找别人,一个女子在皇城中太出风头,岂不是引来外男觊觎。
即便那个千年圣君的事情是子虚乌有,以后瑶瑶也尽量少去抛头露面。
母妃的话果然没错,女人不能太惯着,否则便会恃宠而骄,近期先冷她几日。
想到此处,康王冷冷地说道:“洛侧妃,回去吧,别再如此不懂事了。”
洛瑶瑶听着康王那冰冷的语气,心里咯噔一下,大呼不好。
他从来没有这么冷冰冰地喊过她什么洛侧妃,只会抱着她亲热地叫乖瑶儿。
可恶,究竟是何人要害她?
是张庶妃那个贱人,还是李庶妃,要不就是冯良娣,亦或是其他人,难不成是几人联手?
她不可以输,绝对不能被那几个贱人斗倒,好不容易才让康王对她情深不移。
如今康王未娶正妃,她便是品级最高的妃子,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她不仅要坐稳侧妃之位,更要成为正妃,将来那个位置,她也要争一争!
想到这里,洛瑶瑶凄楚地站了起来,身上略显宽松的素衣让她整个人显得娇小又楚楚可怜,单薄的身体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般,随时会从空中坠落。
眼泪从面颊滑落,挂在下颌,晶莹剔透。
洛瑶瑶向康王三拜行大礼:“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郎君啊,妾身自知失德,只愿妾用这卑贱之躯以全郎君之清誉,妾只愿郎君千岁,永世繁华。”
说罢,撞向旁边的柱子。
众人惊呼。
“不!瑶瑶!”
康王立马起身阻拦,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砰的一声,洛瑶瑶的软软的身子在他怀中慢慢地滑落,昏了过去。
“快,去请府医。”说罢抱着洛瑶瑶快步走向屋内,轻轻的将人放到床上。
看到洛瑶瑶如此境地,还能把康王迷的五迷三道,张庶妃用丝帕捂着鼻子骂道:“呸,狐狸精!老远就能闻到她满身的骚味”,说罢扭着细细的腰肢离开了。
李庶妃与冯良娣对视一眼,也沉默着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康王看着心爱的女子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额头上不住的渗出血,他心疼地眼圈发红。
“瑶瑶,你怎么那么傻,本王说过要为你洗刷冤屈的,为何你就是不信呢?”
不一会儿,府医到达。
“快,文大夫,快看看洛侧妃的伤势如何?”
府医看着洛瑶瑶头上戴着的流苏帽,皱了皱眉。
“殿下,能否让人把洛侧妃的头抬起来,将帽子摘掉,如此老夫才能检查伤口。”
康王示意身边的丫鬟去帮忙。
两名丫鬟将洛瑶瑶的头抬起来,府医轻轻的将带血的流苏帽取了下来。
文大夫看着洛瑶瑶那惨不忍睹的头发,嘴角直抽,侧妃之事,他略有耳闻。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给人剪头发,还剪成这么副鬼样子,那人还真够缺德的。
仔细检查了伤口,又把了把脉。
文大夫皱眉。
看的康王紧张不已:“文大夫,洛侧妃现在如何,有没有生命危险?”
文大夫斟酌用词。
府医斟酌道:“禀康王殿下,侧妃无恙,老夫马上为其上药。至于昏迷,扎一针马上就能醒。”
“怎么会,她可是流了不少血。”
文大夫没说话,仔细检查了一下流苏帽。
“侧妃的伤看着可怕,其实只是表皮上的外伤。殿下您看,这顶帽子上的流苏是用海螺钿制成的,有几片竖起来的薄片划破了额头,故此看着流血多,实则问题不大,只要及时用药,按照老夫的方法换药,便不会留疤。”
等文大夫包扎完毕后,打算用银针将洛瑶瑶扎醒时,康王阻止了他。
看向洛瑶瑶的目光充满了探究。
......

大汉气急:“我这里的货物可一个个都是精品,你看看这把剑,精铁打造,你再看看这个纹路,这个手艺......”
洛晚卿哭笑不得:“大叔,我盘下铺子又不是继续要售铁器,就算您这里的东西再精巧,我还不是要亏本甩卖,要不您还是继续慢慢熬两年吧。”
说完,洛晚卿作势要走。
10,9,8......
心中默默数着数字,刚要抬脚出门。
“唉,夫人留步。”
大汉肉痛。
“您刚刚说的200两肯定是不行,最低350两”,看着洛晚卿还想说话,大汉双手合十,“不能再低了,小本买卖,再还价您可就是割我的肉了。”
看着老板一副快哭的模样,洛晚卿就没再为难人。
“350也不是不行,不过我还需要你帮忙打造一些东西。”
大汉听了好奇道:“什么东西?”
洛晚卿拿出已经画好的图纸,又拿出几样材料:“就是这种。”
大汉看了看,心下赞叹不已,他从来不知道一件首饰里居然可以有这么多的名堂。
一枚漂亮的花蕊装指环,一按特定的开关,就能弹出锋利的刀尖,还有暗影鞋,表面是朴通的绣花鞋,但只要踩中某处机关,鞋头就会弹出短剑,乾坤扇,只要推动扇柄滑条,扇面会冒出一把短刀......
虽然这些暗藏乾坤的首饰威力远不如那些正经的暗器,可趁敌人不备时却可能成为保护自己的武器。
真乃女子们居家旅游的必备道具。
他想起了自己十二岁大的女儿......
“这,这些东西都是夫人自己想的?”
“也不算,是一位朋友所绘,大叔能做吗?”
“这些东西不难,不过很是巧思,或许这个是一种思路。”大汉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某种想法在他脑海中成型。
“那今天能做好吗?”
“没问题!不出一个时辰必定给夫人做好。”大汉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夫人你这个图纸卖不?”
洛晚卿看着大汉,笑了。
“不卖。”
看着大汉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洛晚卿又说道:“不过可以拿这个换。”
她指了指大汉手中的匕首,刚进门她便看上了。
大汉内心十分不舍,毕竟这把匕首跟了他那么多年,可这个图纸,将来回去家乡,或许能做些与现在不同的生意。
“好,换了!”
大汉苦笑着拿出纸笔,两人签好合同,干了十多年的铺子,真有些舍不得。
洛晚卿拿起匕首,满意地点点头,她有些颜控,既然是自己用的东西,当然要符合她的审美。
“夫人也可以先去转转,一个时辰再来拿。”
“好的,不过大叔尽量多做几个啊。”
洛晚卿转身出去,离开铺子继续在街上溜达,路边的小摊贩们不住地吆喝着,一片祥和的烟火气息。
离酉时还有一段时间,她就顺手在街边买了不少的东西。
有鸡蛋,爆米花,饴糖,糖葫芦,糯米糕,各类点心等。
“兔子,30文一只,兔子,30文一只。”
洛晚卿寻声望去,一个小男孩背着个大背篓边走边叫卖着。
兔子?
突然间想起前世处于和平年代时,她最爱吃的一道美食就是麻辣兔头。
可惜末世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尝过任何美味了,有时候连块干馒头都买不到。
不知道她的空间能不能装活物。
兔子超好养活,四五个月就能交配,妊娠期也只有1个月,而且全年都能繁殖。
倘若空间里能养兔子,那么她岂不是隔三岔五就能吃兔子肉了,不管空间里能不能养,先买了再说,大不了她就辣手摧兔。
想到这里,她馋得口水直流。
“小弟弟,给我拿四只母兔,两只公兔。”
“好的,姐姐,总共180文。”小男孩一听她要买六只兔子,开心不已。
立马放下背篓抓起兔子耳朵看公母。
“姐姐,只有一只公的,剩下的都是母兔。”
洛晚卿数了一下,背篓里总共八只兔子,也就比预计的多了两只而已。
“要不小弟弟,这里面所有的兔子我都要,我给你250文钱,你把背篓也卖给我吧。”
小男孩听她说都要,还一分钱没还价,忙不迭的点头,“可以可以,姐姐给你。”
洛晚卿痛快付钱,看着小男孩一蹦一跳的消失在视野之中。
她将背篓背在身上,走到僻静之处,一个念头,背篓瞬间消失。
洛晚卿大喜。
天色渐渐暗沉,洛晚卿回铁匠铺,看到大汉打造的暗器,心里十分满意,痛快地给了对方图纸。
看人走远了,她将铁匠铺的门窗关好后就开始不停地往空间里收东西。
包括货架,打铁等工具也一件不落地往空间里放。
空间就像与她心灵相通似的,只要手触摸到的,只需要一个意念就能马上收进去。
只要在空间中,她就处于绝对的主导地位,每件东西都能靠她的意念摆放到相应位置,简直神了。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铁匠铺便变得空空如也。
最后,洛晚卿向给顾大婶子他们留地址的那个院子走去。
她在自己的房间收东西时候看到了不少的田契和地契,其中的一间院子就在西市街。
这个院子是当初原主娘和渣爹刚到皇城时住着的地方。
皇城寸土寸金,即便是家境还不错的二人来到这里也只能先将就着买一套简陋的小院子住着。
后来渣爹官位越来越高,皇帝赏赐了豪华的院落。
可原主娘念旧,即便家里越来越富有,也没舍得卖掉当初刚来皇城的落脚地。
而这个院子后来在原主成亲时,被执掌中馈的柳姨娘拿来充当嫁妆。
说来也够可笑的,堂堂丞相府嫡女,成亲时候的嫁妆居然只有区区32抬,大多数还都用棉被,过时的布匹凑数,连陪嫁的首饰都是早些年间早已经过时的款式。
而渣爹一直以来塑造的人设便是清廉正直,多年来不贪朝廷的一针一线,每日的吃食十几年如一日的四菜一汤,就连皇上都称其“清廉如莲,不蔓不枝”。
原主也一直以为渣爹真的两袖清风。
她的嫁妆虽寒酸,也丝毫没有任何怨言。
这也造成了原主嫁进国公府时,遭了某些人的白眼,背后偷偷说她攀高枝,笑话她是泥腿子家出身,穷酸劲十足。
原主也时常听到些风言风语,也曾心酸过,茫然过,可她却体谅自己的爹不容易,能够做到丞相之位不知道付出了多少代价。
可单纯的原主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些人是天生的演员。
渣爹总是端着慈祥和善的面孔对她说,府中只有她一个嫡女,在外受了委屈,一定要与爹爹说。
可她真诉说了自己的委屈,渣爹又老泪纵横地说退一步海阔天空,让她大度,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
天天给原主画大饼,实际上却从不主动关心自己的女儿。

一刻钟后,洛晚卿变回人形,穿好衣服出门。
洛晚卿先去了一趟西市街。
大庆皇都有两条繁华街区。
一条是东市街,那里的东家通常都是皇城中有头有脸的人家,鼎鼎有名的金玉阁,锦绣坊,环翠阁,云来大酒楼都开在这那一带。
另一条是西市街,一般都是面向平民百姓,米面粮油,布庄,杂货铺等都开在这里。
为了保险起见,洛晚卿出了护国公府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进入空间换了件不起眼的衣服,还用纱巾遮住了脸。
民以食为天,流放途中风餐露宿,干面饼子几乎就是流放途中的餐标,除非花大钱提前给衙役们打点好关系,或许还能在路过市集的时候给点时间让人们打打牙祭。
虽说她身上有不少银钱,但太招摇了更容易引人觊觎,毕竟欲壑难填,人心不足。
再说把宝压在旁人身上确实太过被动,在末世她见多了只收钱不办事的人,所以万事还是要靠自己。
洛晚卿先去了一家包子铺。
老远便闻见了包子的香味,让人食欲大开。
店里被人收拾得十分干净。
老板看到她穿着不俗,赶紧笑着打招呼“夫人您请进,小店素包一文钱一个,肉包3文钱一个,请问夫人要哪种?”
洛晚卿将一锭银子放到桌子上。
“你这里有多少包子,我全都要。”
老板一听愣了,“全要?”
“明日家中办事,以前吃过老板家的包子,觉得味道不错,故此想要提前订一些,肉素包子各要一半。家中可是要招待人的,老板可别小气,多多放馅儿。”
“夫人您就放一百个心在肚子里吧,这条街上谁不知道咱们潘家包子皮儿薄馅儿大,又干净又好吃,只是您给了这么多银子,小的现下没那么多,您得等等。”
“这个不碍事”,洛晚卿将手中的字条递到老板手中,“老板按照这个地址,今日酉时送到此处即可。”
包子铺老板看了看地址,离这里不算远,就开心地满口答应。
“夫人放心,麻溜给您做。”
为了赶时间,老板支了牌子,便早早打了烊。
之后洛晚卿分别去了杂货铺,布铺,成衣铺,大手一挥,让老板将店铺里所有的东西都送去同样的地址。
特地交代了成衣铺老板娘:“大娘,明日我还打算给家住北方的亲戚们寄些冬衣,要抗冻就行,尽量多做几件。”
“刚好小店里还有几张上好的狐皮和羊羔皮,差不多能做三件冬衣,倘若剩下的一些料子也能做个手焐和围脖之类的。”
“好的,就按大娘说的做。”
老板娘看着那么多钱,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拍着胸脯保证道:“夫人放心,没有我顾大花办不成的事,我现在就召集手快的姐妹们给你赶工,要是不介意的话,也能帮你打听着,看看谁家有缝制好的新冬衣,先拿来顶着。”
“不介意,不介意,只要能保证是崭新的就行。”
“这个您放心,这点信誉我还是有的。”老板娘笑得见牙不见眼。
“还有”,洛晚卿递上了一张图,上面是一个现代常见的双肩包,“老板娘,还有这种款式的行囊,你也给我做几个,各种大小都做几个,用最结实耐磨的布料做。”
顾大娘看到这种新奇的款式的行囊,大呼有创意,“没问题,包你满意。”
今日算是碰大客户了,都赶得上她大半年的收入了,还有这种包,她以后也可以多做一些放到店里卖。
洛晚卿刚想离开,又想起了一件事,“对了老板娘,你知道这条街哪家铁匠的手艺好啊?”
“这你可问对人了,顺着这条路往前走,拐一个弯,有一个虎子铁匠铺,是我表弟开的,祖传的手艺,你就说顾大花介绍的,能给你个实诚价。”
“好的,谢谢老板娘。”
“好说好说。”
洛晚卿按照顾大花说的路线走入了虎子铁匠铺,外面却明晃晃贴着一张店铺转让的牌子。
一进门就看到一膀大腰圆的汉子坐在凳子上擦拭着一把小巧的匕首。
刀柄不是古代常规的木质刀柄,而是如玉般细腻油亮,阻手齿纹的弧度做得十分丝滑。
刀刃上带有类似雪花的花纹,类似于她前世看到的大马士革刀的模样,只一眼,她就喜欢上了。
看到有人上门,大汉立马招呼道:“夫人想要什么器具?”
洛晚卿想到了门口的告示,想要脱口的话咽了回去。
脑海中灵光一闪。
“大叔,我看你门口贴着转让店铺的牌子,就进来问问。”
大汉听闻精神一震,“夫人有意要盘下这间铺子吗?”
他这里地理位置偏僻,远离主街,转让的牌子贴了半个多月,愣是连一个问津之人都没有。
洛晚卿看了看铺子里的器具,除了农具,各类武器甲胄外,还有不少日常用品,譬如炉子,火钳,铁锅铁铲,还有钓鱼钩等,真的是应有尽有。
“大叔您生意干得好好的怎么不继续做下去了?”
大汉叹口气说:“唉,我家本不是皇城之人,当年逃荒到了此处,幸好得到了亲戚的帮助,在此处开了家铁匠铺,小生意做得倒也还不错,可如今家中老父老母年岁大了,想要落叶归根,这不就打算卖了铺子回原籍养老嘛。”
“那大叔您这铺子连带里面的货打算钱多少出手。”
大汉一听,来劲了,他正愁这一屋子货一下子卖不出去呢,没想到却有人连房带货接手呢。
“是这样的夫人,我这个铺子当初付了三年的租金,如今还有两年的时间,连租金带货物一口价四百两。”
洛晚卿皱眉,“大叔,四百两也太贵了吧,我看着顶多两百两到头了。”
大汉看着铺子里满满的货物,一口老血涌上来,“夫人,哪有你这样讲价的,一下子就把一半给抹了,您怕不是耍我吧。”
洛晚卿内心汗颜,其实她根本不知道古代物价是个什么情况,只知道她上学时候买衣服讲价可都是对半砍的。
虽然洛晚卿对古代物价没什么概念,脸上却装得理直气壮。
“老板,不是我说,你这个铺子的位置挺偏的,想要出手也不容易,我有这四百两,在主街都不愁开一间,只不过正好看到你这里贴着告示就进来问问,可老板您给的这个价格也不实诚吧。”

明明平日里一刻钟不到的路,现在走起来却是那么的遥远。
终于走到了前院,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数百人齐刷刷跪在院子里,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等人都到齐了,正前方站着的黄公公居高临下地看向府中众人。
他的身后齐刷刷站着随时待命的禁卫军。
黄公公展开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护国公姜祁山不遵圣谕,私自用兵,藐视皇恩,虚报军情,按律当诛,朕念其劳苦,死罪能免,活罪难逃,罚五十军棍,以儆效尤。其子姜煜不敬皇权,抹黑皇室威严,念其征讨蛮夷有功,罚三十军棍,以示惩戒。特赐查抄护国公府,阖府上下流放北域,无诏不得返,钦此。”
“不,我护国公府对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啊,怎么可能会藐视皇恩虚报军情,冤枉啊!”梅老夫人跺足捶胸哭得声泪俱下。
众人也跟着齐声呼喊“冤枉”。
二房三房之人叫嚷着,自己虽然还未离府,可却早已经与护国公府分家,不仅如此,还真的拿出了几家分家的证据,此次抄家与他们毫无关系。
黄公公看了看那些所谓的证据,轻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