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其他类型 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陆知苒楚翊安全章节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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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匪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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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宣平侯府各处已然挂起了大红的囍字,处处都透着喜庆。

赵书宁不善女红,时间上也赶不及自己亲手绣嫁衣,她一咬牙,直接去锦绣阁定制了一身嫁衣。

锦绣阁是京城手艺最好的绣庄,绣娘的手艺没话说,但价格也十分高昂。

但赵书宁想到陆知苒那张娇艳明媚的脸,便压下了心疼,果断付了银子。

有了嫁衣,头面也不能少,她又去如意阁定了一副头面。

她现在也是有头有脸之人,绝不能被陆知苒比下去。

刨除了宴席的花销,再加上这一番从头到脚的置办,她手头上好东西便所剩无几了。

赵书宁安慰自己,钱财都是身外物,捏在手里只是死钱,花了出去才能体现真正的价值。

钱财花完了,再去挣便是,她有这个能力。

大家都以为陆知苒此时定然躲在玉笙居里黯然神伤,但事实上,陆知苒的心情却十分不错。

谭旭文再次传来好消息,他已经把几个铺子的账目都摸清楚,那些蛀虫的把柄也尽数掌握在手,只需她一道命令,就能出手料理。

这次事情进展超乎寻常的顺利,他已然确定,此事背后的确有人相助。

陆知苒深知,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善意。

对方帮她,或许是有所图谋。

但陆知苒并不过分担忧,对方既然不愿暴露身份,她也不会刻意追查,一切顺势而为,见招拆招便是。

石永林那头又传来了另外一个好消息。

德丰帝下旨,给太仓商行上下所有人封了一笔恩赏,封赏的财物颇为丰厚,阵仗浩大,引来京中无数百姓围观。

陆知苒听说之后,精神大振。

德丰帝并未忘记自己当初的承诺,之所以拖延至此,想来是在拟定封赏之物。

那么,自己的和离圣旨是不是也快到了?

如此想着,她心中不由燃起阵阵希望。

楚云清白日在外面逛街,正好目睹了宣旨封赏的全过程,她口若悬河地讲述着,眼里盛满了艳羡。

“那赏赐一箱接一箱,一排排打开摆着,金灿灿的,简直要闪瞎人的眼睛。”

楚翊安对此并不嫉妒,反而道:“他们有救世之举,这都是他们应得的。”

作为西平之战的亲历者,没人比他更清楚当初边关的危急,没粮没药,大家只能等死。

太仓商行的义举,救了边关数万万将士和百姓。

一旁的赵书宁却脸色寡淡。

若无自己开的药方,太仓商行便是有药也无人会用。

自己的功劳才是头一份的,但现在,风头倒是全都落在了他们身上。

姜氏像是想起什么,十分不经意地开口,“说来,陆氏也有一支商队,专跑西平这条商道。只可惜,她的商队少了点运气,没能在此次大战中立下功劳。”

姜氏的语气中难掩惋惜。

若她的商队立了大功,那他们宣平侯府就能得到一笔赏赐了。

楚翊安并不了解陆知苒的产业,倒是第一次听说此事。

不过他也并不在乎,只神色冷淡,“她并无那等魄力,就算机会摆在她面前,也未必能抓住。”

楚云清也满脸鄙薄,“对啊,她那般小家子气,定然舍不得把粮草和药材无偿捐赠出去。说不定还要高价售卖以谋取利益呢。”

赵书宁没有开口,不过她想说的,已经有人替她说。

楚翊安满脸烦躁,“别提她,扫兴。”

姜氏一副无奈神色,“安儿,你也别对她太过苛刻,当初她为了你才组建商队,对你可谓是有情有义。现在使小性子也是因为太在乎你罢了。”

楚翊安神色一怔。

“您说什么?她是为了我才组建了商队?”

姜氏点头,“西平贫寒,那条商道不赚钱,若非为了方便给你捎带东西,她怎会组建商队,还一直养了三年?每回给你送的那些东西,都是陆氏亲自挑选,样样都是最好的。”

楚翊安第一次听说此事,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这三年,他的确每年都收到了侯府送的东西,而且不是简简单单的三两样,而是满满当当的好几车。

不仅有他的,便是他的同袍也都有份。

他的那一份永远是最好的。

与母亲洋洋洒洒的厚厚家信相比,陆知苒的书信总是简简单单,字里行间都透着生疏淡漠。

所以,他一直以为那些东西是母亲准备好,托了商队送来的。

自从凯旋回京之后,他与陆知苒便不曾坐下来好好说过话,是以,他也没机会知道这件事。

而今乍然听说,他脸上的震惊难以掩饰,心头更是泛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赵书宁看着楚翊安骤然失神的模样,闷滞的情绪如藤蔓般在胸腔蔓延,袖中的手也不由暗暗握紧几分。

去年冬日,她便亲眼看到了商队送来的那几大车物件,吃的,穿的,用的,品类齐全,不一而足。

楚翊安满脸骄傲,高兴得像个孩子。

那些东西成为了他身份的象征,也让他有了可以笼络人心的筹码。

也是那些东西,让赵书宁以为侯府家底殷实,富不可言。

赵书宁陡然想起,彼时楚翊安还从那一堆东西中挑了好些精巧物件赠与她,其中有一件精致的狐裘围脖。

她甚是欣喜,那个冬日她几乎日日都戴着,从不离身。

而今想来,那只怕多半是陆知苒亲自准备之物。

思及此,赵书宁就恨不得立马把那围脖烧了!

楚翊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根本没察觉赵书宁脸色的变化,姜氏却是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的唇角无声勾了勾。

这内宅里,也讲究个平衡之术,可不能让谁一家独大。

赵书宁心底发闷,脸色难看,她正要出声告退,外面就有嬷嬷前来传话。

“夫人,宫里来人了,李贵妃又犯旧疾了,请宁夫人速速入宫。”

姜氏立马不再戳赵书宁心窝子,转而换了一副和煦的神色。

“书宁,你快去吧,可别耽搁了。”

赵书宁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番状态。

“李贵妃的旧疾已然大好,只需继续坚持施针用药,定能彻底好转。”

陆知苒不过是有几个臭钱罢了,自己却是有能安身立命的医术,她跟自己永远没法比。

果然,楚翊安看她的眼神顿时充满骄傲,“我知道,你的医术超凡,这等小事定然难不倒你。”

赵书宁的脸上再次绽出笑容。

她顾不上多说,很快离开。


姜氏满脸失望地看着陆知苒。

“知苒,此事你做得实在太鲁莽了。他们都是在你手底下干了这么多年的老人,就算他们真的有做得令你不满意之处,也不该如此不留情面。传出去,以后谁还敢在你手底下当差?”

楚翊安一反常态地没有开口,因为他突然想到了前几日那位何管事之事。

楚定峰却不知此事,他十分不快,原本好好的一桩喜事,现在闹成这样,像什么样?

但想到陆知苒与德丰帝可能的那层关系,他便只能把心头的不满硬生生压下。

“好了,今日是安儿的大喜之日,任何事都没有此事要紧。陆氏,此事我相信你不是故意为之,但你既做得不妥当,就当改正。赶紧派人去官府销案,把人放了,此事便就此揭过。”

作为一家之主,他不容置疑地对此事做了裁断。

赵书宁对他这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十分不满,再想到自己的计划,眸底不禁闪过一抹暗芒。

陆知苒:“父亲,此事儿媳恕难从命。那些管事借着职务之便中饱私囊,已是不得不除的蛀虫,儿媳将其送官合理合法,绝无销案的可能。”

她的态度强硬,竟是半丝不让。

周遭瞬间静了一瞬,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萧宝珠的眼中迸出一抹晶亮的光。

会说就多说点,她爱听!

短暂的愣怔之后,楚定峰便回过神来,脸上浮出一抹被拂了面子的羞恼,一张脸都涨红了。

“你……”

她果然是攀上了皇上,敢这般公然忤逆自己了!

姜氏气得胸脯上下起伏,“知苒,你怎可这般忤逆不孝?这就是你身为世家嫡女的教养?”

一顶不孝的大帽子直接扣了下来。

在场宾客那般多,都看到了此事。日后,就算侯府休了她,大家也只会说是陆知苒品行不端,怪不到侯府头上去。

陆知苒如何会不知道姜氏的谋算?

她屈膝,朝楚定峰和姜氏的方向行了一礼,一副低头服软的姿态。

“父亲,母亲,儿媳并无忤逆不孝的意思,若惹了父亲母亲不快,儿媳在这儿给二老赔个不是。”

听了这话,楚定峰和姜氏这才稍稍顺了一口气。

旋即,她却话锋一转,“但这两件事一码归一码,不能混为一谈。儿媳拿办他们,是因他们品行不端,岂能随随便便放过?若有了这先例,其他人岂不是要有样学样?”

“对了,还有另外一桩官司。这三年来侯府都有在我的铺子里采买东西,只付了定金,母亲说侯府已经付了银子,但我是半个铜板都没瞧见,后来查证那些银子也是被他们所贪墨。他们胆敢糊弄母亲,岂能轻饶?”

此事陆知苒曾提起过一回,但却不是当着所有宾客的面。

现在她当众提起,这下所有宾客都知道了,侯府在儿媳妇的铺子里赊过账,那笔银子的去向还不明不白的。

这其中的弯弯绕,可太值得细品了。

姜氏似被揭了遮羞布,难堪极了。

“你口口声声给他们定罪,可有证据?咱们侯府是讲道理的人家,可不能仗着自己主人家的身份就糟践底下人。”

陆知苒不紧不慢地开口,“儿媳既然敢这么做,自然有十足的证据,绝不会冤枉了任何一个好人。”

姜氏见她如此镇定,微微顿住,一股不安爬上心头。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在短时间里查出所有人的证据?她定是在虚张声势。


永福居内,气氛也算不得好。

楚定峰看向姜氏,“你不是说陆氏性情乖顺,十分好拿捏吗?今日看来,她分明桀骜难驯,目中无人。”

姜氏也十分恼怒,“是我看走眼了,以前她的乖顺定是装出来的。”

楚翊安眸光幽沉,“她的外表的确很有欺骗性,谁都不知道她会是这样的人,母亲会被她蒙骗也在情理之中。”

赵书宁听了这话,心里莫名不舒服。

“你是说她的脸吗?她的确有魅惑人心的资本。”

这话尖酸刻薄,更带着股充满恶意的揣度。

楚翊安脑中不可抑制地闪过她的脸,眸色微深。

他冷冷道:“娶妻当娶贤,只有那等低贱侍妾,才会以色侍人。”

姜氏也跟着道:“当初就不该聘她为妇,这段时日我被她气得,怕是要少活两年。”

楚定峰没有言语,他神色莫测,赵书宁的话让他联想到了其他。

此前因愤怒而忽略的细节问题浮现了出来。

陆知苒如何能随随便便面圣?皇上日理万机,岂是一般人想见就能见的?便是楚定峰自己,除了早朝,都轻易没有面圣的机会。

此乃其一。其二,她便是面圣了,皇上又怎会随随便便受她蛊惑,去打压一个刚刚立下战功的年轻将领?那可是九五之尊,岂会被一个女子牵着鼻子走?

除非,皇上对这女子另眼相待。

陆知苒浑身上下,值得一国之君另眼相待的,除了那张脸,便再无其他。

楚定峰暗暗在心中盘算,此事,未必是坏事,端看如何筹谋运作了。

若是运转好了,或许能给侯府带来泼天富贵也不一定。

楚定峰随便找了个借口,把赵书宁打发了。

楚翊安以为父亲要与他说自己差事之事,却不想,他张口就道:“三日后的婚宴,你让陆氏一道出席。”

此言一出,楚翊安立马反对,“父亲,这怎么能行!那日是我与书宁大婚,岂能叫她出来搅局?”

那女人如此善妒不容人,怎会乖乖看着自己和书宁大婚?她定会暗中使一些不入流的手段。

姜氏也附和,“侯爷,安儿的担忧的确在理。这次咱们侯府请到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贵客,可万不能出纰漏。”

最近陆知苒不似以往那般乖乖听话,这让姜氏心里很是不痛快,自是也不想给她脸。

就让她禁足在后院黯然神伤吧!也算是给她的一点小小的教训。

楚定峰却十分坚持,“陆氏必须露面。她等了你三年,你一凯旋便另娶新人,冷落旧人,这让旁人如何看你?陆氏不仅要出席,你还得让她好好待客,绝不可叫旁人挑出你的错处。”

姜氏闻言,顿时没话了。

楚翊安依旧拉不下脸,“女人就不能惯着,我若是对她低头,只怕更会纵得她无法无天。”

楚定峰伸手捋着胡须,“她是在意你,才会在你面前闹脾气。你若不是真心想休了她,就该适当给她一点甜头,吊着她,如此方能维持后院和平。赵书宁一方独大,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楚翊安面容坚毅,“父亲,我与书宁是真心相爱,我们之间容不得旁的女子。”

楚定峰沉脸怒斥,“糊涂,大丈夫何患无妻?岂可专宠一人?更何况,侯府还需你多多开枝散叶。你必须把陆氏稳住。”

楚翊安抿唇不语,心头对陆知苒的厌恶又添了几分。

楚定峰自然看出儿子的不乐意,但他自有自己的考量。


姜氏发出一阵呛咳。

陆知苒好险没笑出声来,但她很有涵养地忍住了。

她转而问那传话的婆子,“你说的何管事,是哪个何管事?”

那传话婆子声音比方才弱了不少,“便,便是少夫人您那品香茗茶庄的何管事。”

楚翊安立马朝陆知苒冷嘲热讽,“这就是你挑的人?一个个都是尸位素餐的蛀虫!”

姜氏:“咳咳咳……”

陆知苒低头掩唇,遮住自己怎么都压不住的唇角。

笑够了,她才抬头,一脸认真地提醒。

“不好意思,你弄错了,这位何管事不是我挑的人,是母亲亲自为我挑选的,能力不凡又忠心耿耿,且绝不会中饱私囊的人才。”

楚翊安:……

他浑似被自己抡了几个大耳光,表情精彩,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察觉到陆知苒一直在憋笑,他更是羞愤到了极致。

十分生硬地强行找补,“我方才是听岔了。何管事素来老实本分,怎会手脚不干净?”

陆知苒淡笑,“我也担心其中有什么误解,毕竟,那何管事可是母亲极力推举之人,为人品性不应当这般不堪才是。”

她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反讽。

楚翊安把火气都撒在传话婆子身上,厉声怒喝,“快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传话的婆子吓得一哆嗦,扑通跪下,磕磕绊绊地开口。

“那位贵客本是买了茶叶去孝敬上峰,谋求升迁,但,但收到的却是陈茶,那名贵客非但没办成事,还与上峰结了仇,他气不过,这才报了官。”

楚翊安一改方才的态度,开始维护何管事。

“官府可审出结果来了?若是尚未审出结果,如何就能断定此事是何管事所为?”

传话婆子摇头,“奴婢不知。”

楚翊安似是终于找到了些许底气,“此事光凭一人的一面之词,如何作数?何管事身上究竟干不干净,自有知府大人做出裁断,而不是由那所谓贵客说了算。”

楚翊安怀疑,那所谓贵客根本就是有人刻意安排,只是为了栽赃到何管事的身上罢了。

而会安排这一出戏的人,除了陆知苒,不做他想。

陆知苒不紧不慢地开口,“按时间推算,官府那头的审查结果应当出来了,现在派人去官府一探便知。”

姜氏眼皮一跳。

何管事手脚到底干不干净,她心里比谁都清楚,他可禁不起查!

姜氏正欲推脱身体不适,把此事岔过去,外头就传来了一道通传,“夫人,少夫人跟前的金嬷嬷求见,说是要回禀何管事受审一案。”

陆知苒露出恍然之色,“想来是官府结果这就出来了,谭管事给奶娘递了消息。此事结果如何,传奶娘进来,好好问一问便知。”

姜氏:“不……”

她揉着脑袋正欲装病,楚翊安的声音已然盖过了她。

“把人传进来!”

姜氏:……真是她的好大儿!

金嬷嬷快步入内,朝上首的几位主子行礼。

陆知苒:“奶娘,可是何管事在官府那头的审理有结果了?”

金嬷嬷声音洪亮,“正是。何管事被客人状告以次充好,欺蒙客人,起先他拒不承认,幸而官老爷明察秋毫,派人去他在茶庄的书房搜了一番,这一搜就搜到了不少证据!”

“那书房的暗格里头,放着好几本造假的账目,其中所记全是他这些年利用职务之便,中饱私囊,从中牟利的证据。”

“知府大人又派人去他的私宅搜查了一番,又从中搜出了不少脏银,足有五千多两!”


更何况,她与姜氏已经撕破了脸,她就没必要再留余地了。

经此一事,她在侯府的境地会越来越艰难,但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大不了就跟他们拼命,她已经死过一回,没有什么好怕的。

傍晚时分,赵书宁踏着夕阳回到侯府,她第一时间去了世安苑,寻到楚翊安。

“翊安,侯府可有百年人参?”

她的神色急切,一把抓住了楚翊安的手。

楚翊安轻嘶了一口气,赵书宁这才注意到他右手上包着纱布。

“你的手怎么了?”

楚翊安的眼底顿时笼上一抹愠怒,语气更是难掩嫌恶,“不提也罢。你需要百年人参?可是哪位贵人用得上?”

赵书宁立马猜到,只怕又与陆知苒有关。

她也顾不上多问,“我在太医院听说,吏部尚书邢大人的父亲前两日突发中风,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束手无策,我想去试一试,需要一株百年人参。”

“若我能把邢大人的父亲治好,不仅能抬高我的声望,还能跟邢家就搭上线了,邢大人掌管着官员升迁考核,有了这层关系,你以后的升迁就能更加顺利了!”

她两眼亮晶晶的,眸底藏满了势在必行的野心。

楚翊安亦是眸光微亮,原本今日沉郁的心情似是撕开了一道口子,一束希望的光芒照了进来。

他看着赵书宁,眸底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感动。

“书宁,能遇到你,实乃我三生之幸。”

赵书宁面上微赧,心头更是漾起一股甜蜜。

“我说过,我与普通后宅女子不同,我不是只能依附你的藤蔓,而是能与你并肩的大树。”

楚翊安看着她,眸中更加动情。

赵书宁急切追问,“中风之症不好治,我需要一株百年人参,若是没有,我也并无把握。侯府的库房定然有的,对不对?”

楚翊安立马从温情中抽离,回到了冰冷的现实。

他的面色有些尴尬,“据我所知,侯府并没有百年人参。”

赵书宁顿时大失所望,但她又不甘心,“你想来对侯府库房的东西也不甚清楚,还是先去问问母亲吧。”

楚翊安心中虽然不抱希望,但还是派人去永福居询问了一番。

小厮很快带来了回信。

“夫人说,侯府并无百年人参。”

赵书宁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但紧接着,那传话小厮又补了一句,“不过夫人说,少夫人的陪嫁里有一株五百年的老参。”

赵书宁眸底的失望顿时化作满满的惊喜。

五百年的老参,那可是救命的好东西!有了这株人参,她便能有十足的把握!

“太好了,翊安,咱们去玉笙居走一趟,定要让陆知苒把那株人参交出来。”

她说着抬步就要往外走,楚翊安却是脸色黑沉地拦住她。

“不必白费力气了,她不会给的。”

赵书宁理所当然,“她为什么不给?这是有利于侯府未来,也有利于你的前途的大好事。若治好了邢大人,她也能有一份功劳。”

楚翊安面露嘲讽,“她若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他抬起受伤的右手,“我这伤,便与她脱不开干系。”

他将今日发生之事道出,说到最后,他又添了满肚子郁气。

“她自私自利,更是嫉妒你得了我的宠爱,断然不会想看到你大出风头。”

赵书宁的思路却是完全跑偏了。

她心底升起一股隐隐不舒服的感觉,“我拿出的那笔银子呢,何至于要到她的铺子里赊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