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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匪匪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苒楚翊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陆知苒楚翊安的小说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阅读》,由网络作家“花匪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陆知苒一来,大家的注意力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楚云清的脸上顿时笼上了一抹阴郁,但想到今日侯府贵客盈门,她就只能把心中郁气压了下去。但有人却跳了出来主动找茬。一道满含恶意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今天这样的好日子,你怎么还好意思出来见人?”这道声音,陆知苒再熟悉不过,她的眸底笼上一片晦暗。回头,看着眼前之人。对方穿着一身藕粉衣裳,瓜子脸,丹凤眼,眉眼上挑看着自己,眸底都带着股鄙夷不屑。她是姜氏的亲侄女,楚云清的表姐姜锦年。姜家只是京城的小门小户人家。前世,陆知苒对姜锦年一直是客客气气的,可她却仗着姜氏的关系,屡屡在自己面前耍威风,半点敬意也无。陆知苒眼神冷淡地看着她,“我为何不好意思出来见人?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姜锦年没想到她竟会...

章节试读


但陆知苒一来,大家的注意力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楚云清的脸上顿时笼上了一抹阴郁,但想到今日侯府贵客盈门,她就只能把心中郁气压了下去。

但有人却跳了出来主动找茬。

一道满含恶意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今天这样的好日子,你怎么还好意思出来见人?”

这道声音,陆知苒再熟悉不过,她的眸底笼上一片晦暗。

回头,看着眼前之人。

对方穿着一身藕粉衣裳,瓜子脸,丹凤眼,眉眼上挑看着自己,眸底都带着股鄙夷不屑。

她是姜氏的亲侄女,楚云清的表姐姜锦年。

姜家只是京城的小门小户人家。

前世,陆知苒对姜锦年一直是客客气气的,可她却仗着姜氏的关系,屡屡在自己面前耍威风,半点敬意也无。

陆知苒眼神冷淡地看着她,“我为何不好意思出来见人?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姜锦年没想到她竟会如此直接反问,那股子神色与态度,与往常怯懦柔弱截然不同。

短暂愣怔之后,便是一阵恼怒。

“谁不知道你小心眼又善妒,先前还想方设法地阻挠这场喜宴,现在你装得跟没事人似的,我看你就是打的旁的主意,想要搅局!”

二人这番争执很快吸引了周围宾客们的注意,大家都竖起耳朵听着,唯恐错过了什么了不得的阴私秘密。

陆知苒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你展开说说,我如何想方设法阻挠这场喜宴?”

“你刻意给侯府采买使绊子,害得采买险些没能在宴席开始之前把酒水食材备齐,这事你承不承认?”

众人一听,竟有此事?

看来,她并不似表面上看起来这么人淡如菊。

陆知苒蹙眉,“姜大小姐,有件事你或许搞错了,自从夫君归家,我便已经把侯府的中馈之权交还给了母亲,至此从未插手过侯府上下任何事。”

姜锦年重重地哼了一声,“你胡说,清儿亲口与我说的,还能有假?清儿,你来说,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楚云清本也在看戏,不想冷不丁被点了出来,她面上顿时闪过一抹尴尬,更是暗怪姜锦年嘴上没把门,公然把自己卖了。

她一副息事宁人的语气,“表姐,算了,今日是哥哥和书宁嫂嫂大好的日子,婚宴也没有被耽搁,就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她这话看似在替陆知苒打圆场,但实际上却是承认姜锦年所言确有其事。

姜锦年不依不饶,“她都敢做,我为什么不能提?今日这样的好日子就不应该把她放出来,谁知道她会不会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陆知苒静静地看她们一唱一和,待她们说完了,她才慢悠悠开口。

“你们说的刻意刁难,指的是我没同意侯府在我的铺子里赊账之事吗?如果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刁难,那我的确没有什么好否认的。”

陆知苒这话一出,众人顿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侯府竟然要赊账?

她们二人也愣住了。

楚云清只是听母亲怒骂陆知苒是白眼狼,在采买上故意使绊子,她便理所应当地给陆知苒定了罪,但具体情况如何,她却没细问。

而她所告知姜锦年的,也是自己联想发散,又添油加醋之后的版本,她们万万没想到她说出的会是这样一番话。

姜锦年不敢置信,“你胡说什么?侯府怎么会赊账?”


张权家的立马又哭嚎起来,“不可能,我家老张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我们实在是冤枉!请侯爷夫人为我们做主啊!”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路人围观,今日宾客中还有不少贵客,楚定峰觉得丢脸至极。

“陆氏,你的证据在何处?你若拿不出证据,我定不饶你!”

所有人都看着陆知苒,只等着看她的反应。

姜氏眸底闪过一抹狠厉,陆知苒的胆大包天已然触到了她的逆鳞,今天这场闹剧必须要由陆知苒背锅!

陆知苒不慌不忙,“我已让人去取账目,很快就能送来。”

话音刚落,丹烟和翠芙就抱着账册小跑到了跟前。

“小姐,奴婢把账册取来了。”

陆知苒朝楚定峰和姜氏示意,“父亲,母亲,这些便是证据,请你们过目。”

闹事的几人见此,顿时慌了,姜氏的面色也微微沉了沉。

这可真是咬人的狗不叫,自己以前真的小瞧她了!

姜氏伸手拿起一本账目,飞快地翻完,又拿起下一本。

接连翻看了好几本,姜氏的脸上满是失望。

“这账目上的笔记都是全新的。知苒,你便是要糊弄我,也不该用这般拙劣的手段。”

姜氏心中冷笑,还以为她有什么杀手锏,却原来不过如此。

楚翊安也翻看了一番,脸上露出嘲讽之色。

“这些真假不明的账册,就是你所谓的证据?”

自己真是高估她了,这女人因为自己和书宁的喜宴到底是乱了方寸,只会使些昏招。

陆知苒语气坚定,“这些账目的确是近期整理,但上面记录的每一条都一清二楚,有迹可循。我已经命人去铺子里取原账目,只需两者一一对照,就能知道真假。但凡有哪一条是冤枉了他们,我立马当场道歉。”

姜氏如何会坐视事情如此发展?她立马倒打一耙。

“如今看来,你倒像是早就有备而来的样子。莫非这的确是你刻意安排,就为了故意拖延时间,搅了安儿与书宁的喜宴?”

楚翊安面色一沉,“陆知苒,你当真令我嫌恶至极!你以为你能阻碍我与书宁在一起吗?你错了,你做的这一切只会让你自己变成一场笑话!”

赵书宁的脸上浮出一抹深深的同情,她柔声细语地开口,“翊安,你别再说了,这件事是我对不起她,是我抢走了你,她对我们心存怨怪也是情理之中的。”

楚翊安当即握住她的手,语气无比坚定。

“我们是真心相爱,何错之有?更何况我也已经答应要给她应有的体面,她却依旧胡搅蛮缠,实在是令人厌烦。”

楚翊安毫不留情的贬损陆知苒。

众宾客都用各异的目光看着陆知苒,或同情怜悯,或鄙夷不屑。

“噗嗤!”

一道笑声突兀响起,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安静。

众人循声看去,就见萧宝珠掩着嘴,一副憋笑的模样。

“抱歉,实在太好笑了,我没忍住。”

楚翊安:……

她虽没有指名道姓,但楚翊安却知道,她在嘲讽自己。

陆知苒唇角微微弯了弯,“有些人就喜欢自说自话,的确挺好笑的。”

楚翊安的脸色铁青,赵书宁更是满脸寒霜。

“陆知苒,你闹够了没有?”

陆知苒语气淡淡,“我一直在解决问题,是你们不停东拉西扯。”

楚翊安嘲讽,“你所谓的解决问题,就是让我们所有人在这里干站着等你对账?”

陆知苒眼底闪过一抹厌烦,“那便去京兆府把府尹大人请来,这几桩案子都是经由府尹大人亲自审理,事情真相如何,没人比他更清楚。”


楚翊安神色微滞,一时无言反驳。

半晌他才道:“中公……”

他才刚开了个头,姜氏就连连叹息,“侯府上下几百口人要吃饭,你爹每月俸禄就那么点,朝廷每月发的食邑也是不够的,只能靠铺子和田庄的补贴。现在也尚未到收账之时,侯府实在艰难。”

楚翊安不敢相信侯府竟然这般穷困。

姜氏缓缓道:“翊安,你便亲自去玉笙居一趟,把陆氏请过来。你是她的天,你向她低头服个软,她的气自然就消了。”

楚云清也满脸期待地望着楚翊安。

楚翊安只觉得屈辱和羞恼。

“她如此使小性子,全然没有世家宗妇的大度,我这么巴巴地去请她,岂不是越发纵得她无法无天,不把书宁放在眼里?”

听到赵书宁,姜氏的眼底闪过一抹隐晦的嫌恶,却很快遮掩。

“陆氏这次的确太过小家子气,但这也说明她心里在乎你这个夫君。她苦等了你三年,你一回来就带了个女子,她如何能接受?一个女子有多少个三年可以蹉跎?她有点小脾气也是人之常情,你哄一哄她自然就消气了。”

楚云清忙不迭地附和,“对啊,嫂嫂她日日都念着兄长,说不定她早就后悔了,就等你给她递个台阶呢。”

楚翊安抿了抿唇,他那拧巴的自尊心得到了抚慰,心中的抗拒这才稍稍松动几分。

姜氏又好一番耐心劝解,楚翊安终于答应走一趟。

看在她对自己一片痴情的份上,自己就给她这个体面。

楚翊安调整好心绪,往玉笙居而去。

但没想到,他扑了个空。

此时的陆知苒,已然进了宫。

陆知苒身着一袭水蓝色云雾烟罗衫,行走间钗环轻晃,却不发出一丝声音,步态端雅,不卑不亢。

被领到一处宫殿外,她挺直背脊,静静候着。

御书房中,萧晏辞大喇喇地坐着,很是随性。

敢在德丰帝面前如此不羁,大概就只有他一人了。

德丰帝一脸嫌弃,“朕要处理正事了,你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萧晏辞却依旧稳稳坐着不走,“那是儿臣的救命恩人,儿臣可得好好盯着,不然您欺负了人家怎么办?”

德丰帝老脸一抽,“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她是大齐国的大功臣,朕岂会亏待了她?”

萧晏辞十分大逆不道地揭老底,“这可说不准,毕竟,您前儿个才刚给人家夫君的平妻册封了五品诰命呢。可怜陆大小姐,眼巴巴地等了自家夫君三年,到头来却等来这么个结果。”

德丰帝:……

他脸上有些挂不住,“你懂什么?楚翊安立下头功,朕当众承诺重赏,他便求了这道册封圣旨,朕若不允,岂不是自打嘴巴?”

萧晏辞立马调转火力,“楚翊安那竖子,自己要做那忘恩负义的陈世美,却拉父皇当这恶人,他竟是算计到您的头上来了,好生可恶!”

皇上怎么可能有错呢?就算错也是别人的错。

萧晏辞这话顺理成章地给德丰帝递了个台阶,他脸色一下沉了下来,对楚翊安的好感也削减了大半。

萧晏辞:“父皇,此次西平之战之所以能大获全胜,太仓商行功不可没。您可不能亏待了功臣,叫人寒心。”

德丰帝有些烦躁,原本他已拟定好嘉奖,但有了平妻封诰命之事,此时无论做何嘉奖都显得不尽如人意。

萧晏辞适时开口,“您不若也让她自己提,她提什么赏赐,您就给什么赏赐,如此也算是一视同仁。太仓商行能有如此义举,可见她并非短视狭隘之人,定然不会提出让父皇为难的要求。”

德丰帝斜睨了他一眼,“倒是难得你这般替一个人说好话。”

萧晏辞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谁叫她是儿臣的救命恩人呢?儿臣不喜欢欠人。”

德丰帝挥手把人打发了,这回萧晏辞没有多废话,麻溜地起身走了。

在廊下候了两盏茶的时间,陆知苒被请入殿内。

眼角余光瞥到一抹明黄的衣角,陆知苒朝上首标标准准地行了一礼。

“臣妇陆氏拜见皇上。”

上首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平身。”

陆知苒站起身来,依旧眉目低垂,不敢直视龙颜。

她能感受到上首那道打量的目光,暗含威压。

德丰帝:“没想到,太仓商行的东家竟是一介小小女子,这着实有些出乎朕的预料。”

陆知苒低垂着头,语气恭敬小心,“皇上或许有所不知,臣妇的生母乃是苏州富商之女,母亲去世时给臣女留下了不少人手,商行的经营打理便全赖那些得力管事,臣女不过是占了个名头罢了。”

她态度谦逊不居功,德丰帝对她多了几分好感,但帝王喜怒不行于色,语气依旧威严。

“你们商行的大义之举解了西平困局,救了西平万千百姓,乃是大功一件,当赏。”

陆知苒神色诚恳,语气真挚,“西平将士不畏苦寒,以血肉之躯守卫大齐边境,才换来了京城这一片太平之世,臣妇困于内宅,除了碎银几两便身无长物。此次能帮西平解了此番困局,也算是臣妇为朝廷略尽的一点绵薄之力,万万不敢居功。”

这话说得德丰帝心头熨帖,开口的语气便和缓了些许。

“有过当罚,有功当赏,你不必自谦。说说,你想要什么恩赏?只要你开口,朕都允了。”

陆知苒双手交叠以额触地,行了一个大礼。

“臣妇斗胆,也想求皇上一个恩典。”

德丰帝眸光微眯,脸上的神色淡了下去。

“朕的圣旨已下,不可能收回成命。”

陆知苒声音平稳,“臣妇并非让皇上收回成命,只求皇上给臣妇一道圣旨,准臣妇和离归家。”

德丰帝眼底闪过一抹惊诧,不禁重新审视起眼前女子。

“你竟要和离?”

陆知苒语气坚定,“这是臣妇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求皇上成全。”

“你可是在迁怒朕下的那道诰命圣旨?”

陆知苒心头一紧,诚惶诚恐地解释,“臣妇万万不敢。皇上您乃一国之君,楚翊安和赵医女于您而言是立了功的功臣,您嘉奖二人无可厚非,臣妇岂会因此不满?臣妇做出这个决定乃是发自内心,绝非一时赌气。”


谭管事做事贴心,方才便把这历年的账目一并送来了。

陆知苒翻看,语气冰冷地念了起来。

“庆历十五年三月,侯府办了一场春日宴,在我的酒铺要了二十坛上好的松苓酒,共计六百两;在我的茶庄要了十包刚上市的顶级碧螺春,共计五百两;在我的干货铺子要了榛、松、桃、杏……”

陆知苒一页页翻着,念得不紧不慢,楚翊安看着那本厚厚的账册,眼底难掩震惊。

他拔高了声音,“这怎么可能?侯府到底也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家,岂会拖欠你那点小钱?”

陆知苒眸光一转,看向姜氏,“你若不信,大可问问母亲。”

谁料,姜氏竟是矢口否认。

“简直荒唐,侯府何时欠了你这些银子?每回侯府在你的铺子里采买,可都把银子付清了。”

楚翊安听了母亲这话,怒火顿时烧得更旺,看着陆知苒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深深的失望。

“陆知苒,你竟敢伪造账册?你是想钱想疯了吗?敢算计到侯府头上来了!”

陆知苒并不搭理楚翊安,只似笑非笑地看向姜氏。

“母亲当真不记得了吗?这一笔笔的账目可都有迹可循。”

姜氏冷笑,“我便是再老眼昏花,也不至于连这么大的事都能记错。我倒是想问问你,你这所谓的账册究竟是从何而来?”

姜氏目光严厉,大有责问之意。

她丝毫不心虚,她在那几间铺子里都有人,这么些年过去,他们早就把那些账目抹平了。

陆知苒语气笃定,“这是谭管事交给我的账册,怎会有错?这几年,我京城的铺子都是谭管事在统筹打理,从未出错。”

楚翊安只觉得无比荒唐,“就凭着一个外人给的账册,你就怀疑侯府拖欠了你的银子?在你心里,一个管事竟比母亲的话更加可信?”

姜氏看着她的眼神亦满是失望,“你还是回去好好查一查这位谭管事吧,你久居内宅,不曾亲自打理商铺事宜,只怕这些年侯府花在你铺子里的那些银子,全都进了他的口袋!”

谭旭文为人精明不好糊弄,有他在,姜氏手底下的人行事都要收敛着,姜氏早就觉得他碍眼,正好借着这次机会挑拨一番,好让陆知苒自己把人给换了。

陆知苒似是无话可说,看着手中账册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怀疑。

姜氏见她终于无话可说,心中那股郁气总算稍稍纾解几分。

楚翊安看她的眼神充满嫌弃,“就你这识人能力,便是再大的产业落在你手里也要被败光!”

姜氏幽幽叹气,“我倒是给你派去了不少得力之人,能力不凡,忠心耿耿,断然不会干出这等中饱私囊之事。只可惜,那些人才一个个都被埋没,不得重用,反倒是养了一只硕鼠。”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一道着急的声音,“夫人,不好了,何管事的老娘在外头求见,说何管事被官府带走了!他用陈茶以次充好,糊弄客人,从中谋利……”

在看到屋中情形,那慌张的声音戛然而止。

但屋内众人该听到的也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姜氏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她刚刚的话还没落地呢,大巴掌就朝她呼来了。

真疼!

楚翊安一时却没反应过来,他一听这话就怒了。

“这些奴才一个个当真是贪得无厌,主家好好供养着他们,倒是把他们的胃口给养大了!如此蛀虫不必再留,不然当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几人脸色各异,心中亦是闪过诸多念头与猜测。

赵书宁狠狠咬牙,“你休想转移话题!无缘无故的,你为何突然去面圣?”

大家的注意力这才被重新拉了回来。

她既然否定此事与她有关,那她面圣究竟是何原由?她是侯府的儿媳妇,可不能做出任何不利于侯府未来之事。

楚定峰眉头紧锁,语气重了几分,“你一介内宅妇人,有什么事需要面圣?”

陆知苒反问,“宁夫人亦是内宅妇人,她可以面圣,为何我不行?”

赵书宁一副被冒犯了的神色,语气鄙夷不屑,“你竟将我与你比较?我有能起死回生的医术,你有什么?”

陆知苒眸光淡淡地看着对方,“这世间并非人人都精通医术,莫不是人人都不如你?需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宁夫人如此夜郎自大,说出去怕是要惹人笑话。”

陆知苒的话叫赵书宁彻底沉了脸,正待反驳,楚翊安先开了口,“书宁没有说错,你困居内宅,连外头的天地是何模样都不曾见过,有什么资格与书宁比?就算人外有人,那人也不会是你陆知苒。”

又是这般毫不留情的贬低和打压,便如同前世那样。

把她贬到了尘埃里,叫她骨子里都是自卑的味道。

最后,便只能乖乖地任由他们予取予求。

陆知苒露出讥嘲之色,“有些人自诩见识广博,但看人的眼光却是狭隘老旧,自以为是。”

楚翊安脸上的怒意隐现,“你可真是牙尖嘴利。”

“怎么,只许你们一人一句地往我身上扎刀子,不许我自辩?”

楚翊安深吸了一口气,“陆知苒,我提醒过你,身为女子,性子当和软些,太过刚硬的只会惹人厌烦。”

陆知苒神色冷傲,“我不需要讨喜,只需要不被人欺到头上。”

上辈子的她还不够和软吗?最后是个什么结局?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姜氏沉着脸看向陆知苒,眼眸微沉,“我们只是唤你来问两句话,你好好回答便是,何至于像个刺猬似的逮谁扎谁?”

陆知苒从善如流,换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笑脸,“母亲请问,儿媳尽量把刺收一收。”

她这副滚刀肉似的态度让姜氏噎了噎。

压了压脾气,姜氏开口,“你面圣究竟所为何事?你今日必须把此事解释清楚!”

陆知苒一脸歉意的神色,“母亲,并非儿媳不想说,实在是君命在前,儿媳不能说。”

姜氏:“这就是你好好回答的态度?”

陆知苒满脸真诚,“儿媳说的都是实话,若你们实在不信,父亲明日大可入宫,亲自向皇上求证,看看儿媳究竟有没有在御前告夫君的状。”

楚定峰:……

他便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跑去御前跟皇上对质!

陆知苒笃定这一点,这才敢如此有恃无恐。

一时之间,他们竟是半点拿捏不了她。

楚定峰开口,语气严厉,满含敲打。

“你与安儿是夫妻,你当知道,你们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若因一己之私,置侯府和安儿的前程于不顾,那侯府断然容不得你。”

楚翊安也冷冷地放出威胁,“一旦被我发现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我会休了你。”

陆知苒:我好怕哦。

接连对她放出敲打的狠话,他们才大发慈悲地让陆知苒退下。

转身的瞬间,陆知苒眼底的厌烦几乎不加掩饰。

这破地方,她是一天都不想待了。

和离之事,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