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杰哥傅皓杰的女频言情小说《杰哥傅皓杰结局免费阅读爷爷被撞成植物人后,我去军区求公道番外》,由网络作家“蜜浮酥奈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44爷爷的心电图越来越颤,每颤抖一下,我的眼泪就跟着滑落一颗。我真的只能这样坐以待毙了吗?大夫在走廊上来回穿行,让我赶快决定是否做手术。眼泪彻底绷不住,如洪水般倾注而下。大夫拍拍我的背,“你的感受我们理解,可现在最重要的,是做决定。”“老人的情况,不容乐观了。”我将脸从手上拿开:“难道,只能这样了吗?”爷爷,后半生只能成为一个植物人了吗?他明明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当年上学,家里没什么钱,爷爷就靠冬天卖烤红薯,夏天卖冰棍,一块一块攒下了我的学杂费。我上班后,工资也不算高,爷爷为了让我花钱时更有底气,仍然坚持摆摊卖小吃。却没想到,会遇上这种情况。大夫一边拍我的背,一边说:“我们会尽力医治你爷爷,但是你得先把这个签了。”说完,递给我一份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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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的心电图越来越颤,每颤抖一下,我的眼泪就跟着滑落一颗。
我真的只能这样坐以待毙了吗?
大夫在走廊上来回穿行,让我赶快决定是否做手术。
眼泪彻底绷不住,如洪水般倾注而下。
大夫拍拍我的背,“你的感受我们理解,可现在最重要的,是做决定。”
“老人的情况,不容乐观了。”
我将脸从手上拿开:“难道,只能这样了吗?”
爷爷,后半生只能成为一个植物人了吗?
他明明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当年上学,家里没什么钱,爷爷就靠冬天卖烤红薯,夏天卖冰棍,一块一块攒下了我的学杂费。
我上班后,工资也不算高,爷爷为了让我花钱时更有底气,仍然坚持摆摊卖小吃。
却没想到,会遇上这种情况。
大夫一边拍我的背,一边说:“我们会尽力医治你爷爷,但是你得先把这个签了。”
说完,递给我一份谅解书和一支笔。
一股无名火瞬间窜上心头,伸手拍掉纸笔:“你们到底是医生,还是帮凶?!”
却没想到他也不恼,莫莫捡起纸笔,吹了吹上面的灰,放在一边的金属椅上。
“你爷爷的最佳手术时间,只剩二十个小时了。”
“院长说,如果你签这个协议,我们立刻给你安排最好的大夫。”
“如果你不签,不光你爷爷的命保不住,恐怕你在学校的工作,也别想要了。”
无法想象,这句话,居然是从白衣天使的口中说出。
他们的话,就像一把冰锥一样,在我心上,凿了一个又一个洞。
千疮百孔。
我将谅解书撕了,头也不回冲出医院。
在门外,给律师朋友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自己的情况。
希望他能帮我写一份起诉材料。
朋友听后,义愤填膺,不出二十分钟,便写好了起诉材料,发给我。
我拿着起诉材料赶到法院门口。
却被两个保安轰了出来。
两个保安拿着一张照片,和我比对:“这就是你吧?”
“告诉你,上头给了我们任务,谁都能进法院,就你不能进。”
“凭什么!”我声嘶力竭吼了出来,“我也是来告状的!”
“你得罪了谁,自己不清楚吗?你家的老东西,一把年纪了,还出来卖东西。”
“挡了少爷的路,被撞了,少爷都施舍你一百块了,你还不知足。当初就该把你爷爷撞死。”
“滚滚滚,别打扰我们正常工作。”
说着,对我拳打脚踢,赶出门外。
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
我想要的,只是一个公道,为什么世道要如此捉弄我?
浑身像被抽了线的木偶,跌坐在地。
手上一松,包里功勋章跟着滚了出来。
我伸手去摩挲,将它们紧紧捂在胸口。
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什么,望着军区的方向出了神。
当年,好像有一个叔叔对我和爷爷说过,家里要是遇到困难了,就去军区找他。
他还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不会让烈士的家属寒心。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打车前往军区。
法院的保安,看着我离去的背影,嘲笑着。
唇语翻译是:“看吧,我就说,A市就是傅家的后花园,谁敢惹傅家,就是自讨苦吃。”
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滑落。
军区,大概是我最后的出路了。
我强打起精神,拖着疲惫的身躯,一瘸一拐走到军区门口。
双膝扑通一声跪下。
手上捧出一个铁盒。
哨兵有些震惊,从岗哨亭中小跑出来:“小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我将两枚功勋章举得更高了些:“同志,我想问问,这盒子里的东西是不是一等功勋章?”
“我的爸爸妈妈,究竟是不是为国捐躯的烈士?”
“如果是,为什么我和我爷爷被欺负了,却没人管,还压制着,不让我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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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首长叔叔将功勋章交给爷爷后,爷爷便将它们交给了我,眼眶通红:
“宁宁,爸爸妈妈终于回来陪你了。”
“以后,只要功勋章在身边,就是爸爸妈妈在身边。
我似懂非懂,天天把勋章别在书包上。
这下,别人再也不会嘲笑我是没有爸爸妈妈的孩子了。
到了学校,也确实没人再嘲笑我。
老师和同学们都对我肃然起敬。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他们对我肃然起敬,是因为我的父母,都已献身疆场。
从此,我再没将功勋章带在外面。
而是将它们收好,放在功勋匾下面。
想爸爸妈妈的时候,就把它们擦一擦。
今天也不知怎么,突然就把他们带了出来。
爷爷的心电图,几乎是山川一样,大夫说,那是房室震颤,让我赶快做决定,要不要做手术。
我的心像是坠入冰窖一般。
做?变成植物人。
不做?我不敢想象。
如果我连爷爷都没了,那这个世界,就再也没有亲人了。
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是本地直播的提醒。
点开后,居然是撞了爷爷的那个人。
他一边喝酒,一边吃肉,嘴里还脏话连篇。
“今天有个老头儿,他妈的不看路,让我给撞了,你们说是不是活该?”
一堆弹幕飘过:wc,敢撞杰哥的车,不要命了?
这种老头儿,就是没有安全意识,超哥撞的好,为民除害。
杰哥,你这是立功了啊。
主播傅皓杰一看评论,说得更欢了:“关键是,老子撞了他之后,还赏赐了一百,便宜他了。”
“结果他孙女不依不饶,非要老子进局子,傻x吧,也不想想我家的背景。”
说完,啃下一大块肘子。
弹幕继续刷起:
杰哥这次居然还发了善心,杰哥下次撞我!
杰哥这么好,小姑娘居然不领情,要是我,恨不得直接洗干净,把自己献给杰哥!
小姑娘傻了吧,拿了钱还不见好就收,想讹人吧?
我看着弹幕,越想越气。
手指跟着颤抖起来。
这年头,只要有钱,施害者都可以被洗白了吗?
难道,真的像交警和院长说得那样。
只要有钱,上头有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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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在学校附近卖小吃,被酒驾司机撞得粉碎性骨折。
对方不仅不道歉,还说自己在上头有关系。
我找城管理论,城管让我息事宁人。
我去找县领导,被人拦在门外。
我告到法院,没有人愿意给我出庭作证。
无奈之下,我捧着父母留下的功勋章,跪在军区门口。
我想问问,烈士的父母被欺负了,他们为什么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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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在校门口摆摊,被司机撞得失去意识。
对方司机没有逃走,大摇大摆地从车上下来,提了爷爷两脚:
“老头,还活着呢?”
爷爷支支吾吾两声。
“撞了个老不死的,真他妈倒霉。”
“没死就自己去医院看。”
说完,回到车上就要离开。
我从学校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冲到车前,要将司机拉下:
“你凭什么欺负我爷爷。”
没想到,他竟直接将我一把甩开,浓重的酒气铺面而来。
“哪儿来得多管闲事的垃圾,滚一边去,老子上头有人,爱欺负谁欺负谁。”
“你爷爷今天倒霉,撞上老子的车,没撞死算他命大。”
“哦,我知道,你是来要钱的。”
说着,从旁边的座位上拿了一张钞票砸在我脸上。
“趁现在老子高兴,赶快拿着一百块滚蛋,别惹老子生气连你一块撞了。”
他说完,将我被重重甩到地上,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周围的好心人,帮我叫了救护车,将爷爷送到医院。
我隔着玻璃窗,看着躺在ICU里的爷爷,全身上下插满管子,不停颤抖。
一条腿打了石膏,吊在天花板上。
护工扶着爷爷的头,尽量让爷爷以舒服的姿势躺着。
可爷爷的脑袋和身体不停颤抖。
大夫说,爷爷被撞成了脑疝,必须做手术。
如果开颅成功,是植物人。
不成功,就只能在手术台上了。
眼泪不争气地落入嘴角。
背靠着墙,满满滑坐在地。
我颤抖着双手,想从包里拿出手机,却因为恐惧,包里的东西掉了一地。
一枚金色的五角星勋章滚了出来。
我伸手去捡,却被一只高跟鞋踩住。
“小姑娘,我儿子平时经常撞人,今天撞到你爷爷,是你爷爷不长眼。”
“我也知道你想去告我们。不过我告诉你,我家在上头有人,你去告,保不齐自己也没了命。”
说完,用鞋跟在我手背上来回碾压,直到印出一个红到发紫的点子,才满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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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起地上的勋章,捧在胸口,双眼酸涩望向病房里面。
城管和交警听到消息后,也赶了过来:
“小姑娘,是你报的案吗?”
我点点头,两人分别往我包里塞了两个厚厚的信封,左右开弓对我相劝:
“拿着给老爷子治病,傅家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就算天王老子来了,都得给他家鞠躬。要我说,你就认了命吧。”
“而且人家都赔钱给你了。就算了吧,不然到时候人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听完,我瞳孔一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难道只因他家有权有势,醉驾逃逸便可全身而退吗?
交警和城管见我和倔驴一样说不通,突然转变态度:
“小姑娘,不要让我们难堪,如果你还要坚持报警立案的话,到时候,就不只你爷爷住院这么简单了。”
说完,转身离去。
最后甚至连医院的院长也来做我的动员工作。
“小姑娘,只要你不再追究他们,我保证,给你找全院最好的大夫,给你爷爷做手术。”
我问:“那能保证我爷爷,完全康复吗?”
院长沉了声调:“大夫已经和你说了,你爷爷就算活过来,也只能是个植物人。”
我的心仿佛被石头绑住,沉入深海。
良久,我用自己都快听不见的声音说了一句“我只要个公道。”
院长看着我,仿佛在看一块朽木一样,摇头离去。
我看着爷爷的病例和核磁报告。
大脑已经被撞得移位。
可肇事司机,却只因上头有人,就可以逍遥法外。
一想到这,嗓子眼就和堵了块湿棉花一样,上不来气。
爷爷明明推车走在人行横道上,在绿灯下前行。
肇事司机,不光闯红灯,还超速。
为什么到最后,却要我们认怂?
我将脸紧紧贴在ICU的门玻璃上,看着里头的爷爷,因为痛苦而不停颤抖。
想起小时候,我经常问爷爷。
“为什么爸爸妈妈不回来看宁宁?”
爷爷总会变出一根棒棒糖:“爸爸妈妈在前线守护祖国,祖国守护好了,宁宁和小朋友们才能有一个完整的家啊。”
我不依,红了眼圈:“可是宁宁也想要一个完整的家啊。”
这时,爷爷就会将我搂在怀里,拿出一张爸爸妈妈的合影,一边抹眼泪,一边安慰我:
“宁宁不哭,爷爷也想宁宁的爸爸妈妈,可是祖国需要他们的守护。”
“没有他们的牺牲,哪有我们的幸福生活呢?等宁宁再长大些,爸爸妈妈就会回来了。”
可我等啊等,等了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
最后却只等来了,军区叔叔们送来的功勋匾和功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