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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白鹭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舒郁峥的其他类型小说《姜舒郁峥的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尺见方的洞,足够五岁的孩子钻出去。沈长泽用轻功翻过墙头,霍冲也跟了过去。墙下有尘土,也有爬行过的痕迹。霍冲检查后道:“少爷很聪明,从洞中出来后把砖石回填,很难发现。”只可惜,他的聪明用错了地方。沈长泽冷沉着脸,抬眼观察四周,猜测晏阳会去哪儿。此处是几条巷子的交叉口,两条通往大街,一条通向后山。沈长泽抬脚往通往后山的巷子走去。“来呀来呀,快来追我呀。”“我抓到鱼了……”山脚缓缓流淌的小河中,一群孩童正在玩水嬉闹。沈长泽打眼一扫,在一片树荫下瞧见了晏阳。他不会水,不敢往水深的地方去,坐在浅水区艳羡的看着游水抓鱼的孩子。“少爷。”霍冲唤了一声。晏阳回头,看见沈长泽的瞬间满脸惊慌,下意识的往河中跑。“晏阳。”沈长泽一边喝止,一边往河边奔去...

章节试读


一尺见方的洞,足够五岁的孩子钻出去。

沈长泽用轻功翻过墙头,霍冲也跟了过去。

墙下有尘土,也有爬行过的痕迹。

霍冲检查后道:“少爷很聪明,从洞中出来后把砖石回填,很难发现。”

只可惜,他的聪明用错了地方。

沈长泽冷沉着脸,抬眼观察四周,猜测晏阳会去哪儿。

此处是几条巷子的交叉口,两条通往大街,一条通向后山。

沈长泽抬脚往通往后山的巷子走去。

“来呀来呀,快来追我呀。”

“我抓到鱼了……”

山脚缓缓流淌的小河中,一群孩童正在玩水嬉闹。

沈长泽打眼一扫,在一片树荫下瞧见了晏阳。

他不会水,不敢往水深的地方去,坐在浅水区艳羡的看着游水抓鱼的孩子。

“少爷。”霍冲唤了一声。

晏阳回头,看见沈长泽的瞬间满脸惊慌,下意识的往河中跑。

“晏阳。”沈长泽一边喝止,一边往河边奔去。

然晏阳此时如同受到惊吓的小兽,一个劲的往河中游,很快就到了深水区。

但他不会水,扑腾几下后沉了下去。

“少爷!”霍冲惊出一身冷汗,以最快的速度跃入河中,将晏阳捞了起来。

“咳咳……”晏阳呛了水,咳的小脸通红。

沈长泽面色铁青,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回府。”

晏阳回头,看着仍在河中自由戏水的孩童,流下绝望的泪水。

沈长泽将晏阳带回府,本想教训一顿不惊动程锦初,但任凭他如何训斥,晏阳也拒不上学。

沈长泽气极,用家法将晏阳屁股打开了花。

“读不读书?”沈长泽打一下问一句。

晏阳屁股已经被打的见了红,但他仍死死抱着木凳,倔强咬牙:“不读。”

“啪!”沈长泽扬手又是一下。

二指宽的竹板,打在光屁股上疼的人直哆嗦。

晏阳疼的满脸涨红,哭的声嘶力竭。

“住手,住手!”

闻讯赶来的沈老夫人和沈母,尚在厅外瞧见沈长泽又扬起了手,急忙喝止。

“祖母,母亲,你们怎么来了。”沈长泽俊脸紧绷,盛怒难消。

两人没有理会他,第一时间查看晏阳的伤势。

待看见晏阳的屁股被打开了花,疼的浑身颤抖冷汗不断,沈老夫人心疼的老眼通红,气的指着沈长泽骂:“你是要打死他吗?他可是你的嫡长子!”

嫡长子是什么?是侯府的未来!

“正因为他是嫡长子,我才要严加管教,不能让他长成个庸才。”沈长泽疾言厉色,寸步不让。

沈母抱着晏阳抹着眼泪道:“他不听话是该管教,可你也不能太心急。真要把他打出个好歹,悔之晚矣。”

“晏阳,快给你父亲认个错,告诉他你会好好读书的。”沈母哄劝晏阳。

晏阳疼的牙齿打颤,却犟的很:“不,我不要读书,祖母,我不读书。”

听到这话,沈母和沈老夫人噎的说不出话。

她们心疼孙子没错,可堂堂侯府嫡子,怎么能不读书呢?

“祖母,母亲,你们也听见了,他毫不知错,可该管教?”沈长泽握家法的手收紧,气的胸膛起伏不定。

沈老夫人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妥协道:“他已经被你打伤了,便是要罚,也该换个不伤身的法子。”

“依祖母之见该如何?”沈长泽将家法递给了霍冲。

沈老夫人思忖道:“让他先跪着,把锦初和舒儿叫来一同商议。”

“锦初她情绪不稳,若让她知晓,怕是会动胎气。”沈母有些担忧。

沈老夫人瞪她一眼,道:“闹成这样,你以为还能瞒得住?”


清冷孤寂的月光下,姜舒静立在花园中,高仰着头望着天上明月,露出纤长脖颈,清贵优雅,似白鹄拜月。

皎洁的月光洒在姜舒的长裙上,似披了一层银光,美的宛如月光精灵。

陆鸣珂险些看怔了。

他自诩见过美人无数,也从不贪图皮相。可此时的姜舒,实在美的惊心,无知无觉映刻进他心底。

“夫人,侯爷同锦夫人走远了。”楮玉小声提醒。

姜舒闻言舒了口气,抬脚往听竹楼走。

凉爽的夜风吹起姜舒的裙摆,犹如花朵盛开在黑夜里,转瞬即逝。

操办寿宴是件大事。翌日,沈母寻了姜舒商议分工,召集府中下人开始筹备。

院落,客房,前厅,花园……所有地方都需要翻修打扫,必不能让人觉得侯府破落灰败。

府中下人之前分了一小半去酒坊做伙计,如今人手有些不足,姜舒提议从各院抽调。

为示表率,姜舒只留了楮玉和钟越两人,让听竹楼其余人都去帮忙。

沈母很满意姜舒此举,安排了诸多事务给她。

推脱不过,姜舒只能应下。好在凡事不必她亲力亲为,只需吩咐监督查验即可。

至于采买置办等与银钱相关的事情,沈母都自己揽下。

这日沈母在屋中算帐,算来算去都不满意,愁眉不展。

“母亲。”沈清容走了进来。

沈母放下账册,长叹口气。

沈清容见了便问:“母亲为何事烦忧?”

沈母道:“侯府空虚,大办寿宴花销甚大,有些头疼。”

沈清容诧异:“姜家落败了?大嫂没银子了?”

自打姜舒进侯府起,府中花销便由姜舒一力承担。时日一久,沈清容便觉得理所当然了。

说起这个沈母就难受,唉声叹气道:“你大哥回府后发生了些事,舒儿交出了掌家权,也不再管府中花销了。”

“发生了何事?”沈清容追问。

自家女儿不是外人,沈母便一五一十都跟沈清容说了。

沈清容听后勃然大怒:“她凭什么?就因为大哥在边关另娶生子,请旨立了平妻,她就敢耍性子威胁?她也不想想她什么身份。”

“若论家世出身,她只配给大哥做妾。”

“当年母亲亲自登门求娶,给了她正妻之位,已是莫大抬举,她竟如此不知好歹。”

“要我说,母亲平日就是待她太宽容了,才纵的她不知天高地厚。”

出身高贵的沈清容,一直瞧不上姜舒的身份。

便是姜舒为侯府付出再多,沈清容也觉得姜舒嫁入侯府是高攀,就该感恩戴德,做小伏低。

屋外前来寻沈母商议事务的姜舒,听到沈清容的话,唇边勾起一抹讽笑,心中发冷。

当初她嫁进侯府时,沈清容便将对她的不喜写在了脸上,时常找茬刁难。

可姜舒想着终归是一家人,便多般忍让,甚至将沈清容当作自己的妹妹疼爱。

上京一出什么新鲜玩意,衣裳首饰,姜舒第一时间买来给沈清容,让她在上京闺秀面前赚足了艳羡。

渐渐地,沈清容态度好转了些,开始缠着姜舒要东要西。

只要沈清容高兴,姜舒从不吝啬银子。

甚至在沈清容出嫁时,姜舒还给她添了一半嫁妆,让她带着底气风光嫁去平阳。

可沈清容不仅不感激姜舒,反而还憎恨上了姜舒。

只因当年沈清容心慕他人,想要退婚。

第五十章 教训

少女怀春总是情,年少的沈清容揣着满腔欢喜爱慕,不计后果的想去追求心中所爱,完全昏了头脑。


然沈母和沈老夫人明白沈清容所慕之人是妄想,嫁给陆鸣珂是她最好的选择,是以不同意退婚,并在出嫁前将沈清容禁足,让姜舒去规劝她。

姜舒顶着沈清容的怒气漫骂,苦口婆心劝慰了近两月,沈清容终于妥协了,却因此记恨上了姜舒。

吃力不讨好,里外不是人。沈清容就是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听到屋内的沈清容仍恶语不断,姜舒面色发冷,抬脚走了进去。

“不知小妹嫁进陆家,是如何恭顺婆母,聆听教诲,体贴夫君的?不如说来让我学学。”

没料到姜舒会突然出现,沈清容没说完的话卡在嗓子眼里,险些噎着。

“你竟然偷听,无耻。”

姜舒乐了。

背后嚼人口舌搬弄是非的人不可耻,反倒是撞破的人可耻,真是可笑。

“小妹如此气愤,不如请陆公子来评评理。顺便同陆公子讲讲当年往事,也好叫陆公子明白你为何如此恨我。”

“你敢!”沈清容气的脸都绿了,娇躯因恐惧愤怒而颤抖。

时隔四年,她早已不是无知妄想的小姑娘。如今的生活富足安稳她十分满意,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姜舒冷了声音道:“那我们便试试。”

若是以往,姜舒定不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之事。

可面对沈清容这等忘恩负义以怨报德之人,她也不介意用些下作手段。

两人剑拔弩张的对峙着,沈母正欲相劝,姜舒就折身往外走了。

“舒儿,舒儿……”沈母吓坏了,赶忙追了上去。

沈清容没想到姜舒竟真敢,愣了一瞬后气急败坏的喊:“姜舒!你站住!”

姜舒脚步轻快,已然踏出了屋门,全然没有半点要停下的意思。

沈清容急了,小跑着追出去拦住姜舒。

“让开。”姜舒神色冷漠。

沈清容气怒道:“你要是敢胡说八道,我……我就让大哥休了你。”

“对,休了你。”

自以为找到了姜舒的命门死穴,沈清容还特意重复了一遍,高扬着下巴盛气凌人,全然没把姜舒放在眼里。

“休了我?”姜舒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沈清容得意的哼声道:“你一个商贾之女,被侯府休弃归家,我看上京何人还敢娶你。”

“在那之前,不如我们先瞧瞧陆公子会不会厌弃你?”姜舒唇边泛起冷笑,丝毫不惧。

这侯府她早便待够了,但她若要离开,也绝不可能是休弃!

“姜舒,你别给脸不要脸!”沈清容怒火中烧,恨不能撕#烂姜舒的嘴。

见她俩谁也不让谁,争吵的动静越来越大,沈母怕被人听见,急的不行。

幸好院中下人都去忙寿宴了,无人听见。

“舒儿你别跟清容计较,她什么性子你最清楚了。”

“清容,你说什么胡话呢,舒儿永远都是你大嫂。”

沈母两头劝,试图化解这场争吵。

可沈清容在姜舒面前趾高气昂惯了,仍以为姜舒是当年那个任她揉捏的软柿子。

而受够了委屈的姜舒,却生出了傲骨,不再忍气吞声。

“啪!”姜舒扬手给了沈清容一巴掌。

沈清容被打懵了,偏着头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瞪着姜舒。

“你敢打我?”

沈清容气疯了,她自小受尽家中疼宠,谁都舍不得碰她一下。便是嫁进陆家,有什么过错也是言语训诫,从未有人动过她一根手指。

而姜舒,一个低贱的商贾之女,竟然敢打她!

“不敬长嫂,口出胡言,嚼弄是非,搅乱家宅,打的就是你。”

姜舒俏脸冷肃,身板挺直,娇小的身躯散发出摄人气势,让沈母怔愣当场忘了反应。


自徐令仪进府,程锦初一直没有在意过她。便是想着有姜舒在,徐令仪再受宠也翻不出浪花。

可她没想到,姜舒竟放之任之什么都不做。

她是真大度还是真愚蠢?

忽的,程锦初眉头皱起,肚子隐隐作痛,下意识的伸手捂上。

“夫人,奴婢扶你到榻上躺下。”秋霜吓出冷汗。

以程锦初如今这阴晴不定的脾气,若是她腹中孩子有个闪失,做为贴身婢女怕是难逃责难。

好在程锦初明白腹中孩子的重要性,强行平复了心绪,腹痛渐渐缓和。

“去重新煎一碗药来。”程锦初心平气和的吩咐。

秋霜不敢怠慢,立即去了。

有人愁怅有人欢喜,人的悲喜从来不相通。

菘蓝苑里,徐令仪换了身稍宽松的裙子。让碧桃指挥婢女,把院中所有可能存在的隐患一一清除,以确保她腹中孩子的安全。

这是她跟沈长泽的第一个孩子,一定要平安出生。

“碧桃,你说我肚里怀的是少爷还是小姐?”徐令仪满含期待的问。

碧桃脊背发僵,脑子快速转动,机灵道:“不管是少爷还是小姐,都是侯府主子,贵不可言。”

徐令仪很满意这个回答,轻抚着平坦小腹,满目温柔。

傍晚时分,沈长泽带着晏阳归府。

下人立即将徐令仪有孕一事告知于他。

“当真?”沈长泽面露喜色,大步往菘蓝苑去,命霍冲将晏阳送去寿永堂。

晏阳看着沈长泽欣喜离去的背影,面上有些失落。

今日晏阳看沈长泽训练骑兵骑射,颇感兴趣。沈长泽瞧出来了,说回府后给他打造一把小弓,教他射箭。

晏阳期待了一天,沈长泽却抛下他走了。

徐令仪在院中浇花,沈长泽一进院子就瞧见了她。

身着松青着襦裙的人儿,动作轻柔的给花草浇水,绚丽多彩的霞光拢在她身上,仿佛花精一般美的让人心惊。

沈长泽望着她,心不自觉柔软了下来,几步过去夺过她手里的花浇搁下,带着几分责备道:“你有身子了,这些事儿就别做了,当心累着。”

徐令仪娇笑道:“时日尚短,还不到累的时候。”

“那也得注意些,不可再做事了。”沈长泽严肃叮嘱。

徐令仪听的心生暖意,温顺应下。

沈长泽这才放了心,牵着她往屋里走。

到屋中坐下后,沈长泽伸手抚上徐令仪的肚子。

徐令仪羞赧道:“方医女说三个月才显怀,四个月才有动静。”

“嗯。”沈长泽收回手,问她:“可有什么不适?”

程锦初这胎怀的极不稳,以致沈长泽也不放心她。

徐令仪认真思索道:“除了昏沉犯困,偶有干呕外,没有旁的不适。”

“那就好。”沈长泽松了口气。

徐令仪观察着他的神色,试探的问:“侯爷希望是个小子还是女儿?”

沈长泽思忖道:“小子吧。将来能帮衬兄长撑起侯府。”

“以后再生个女儿,既不用承担重任,又有哥哥护着,无忧无虑的过一生。”

徐令仪柔柔一笑:“侯爷同妾身想的一样。”

有姜舒和程锦初在,她不敢妄想侯府基业,但也希望有个儿子做倚仗。

就像沈长泽的庶弟沈长淮那般,考取功名后谋个官职在身,不仅能活的坦荡姿意,也能为母撑腰。

两人在屋中说着话,碧桃忽然进屋禀报。

“侯爷,太夫人院里来人了,请侯爷去一趟。”

“可有说什么事儿?”沈长泽问。

碧桃摇头。

“我去去就来。”沈长泽起身,略带疑惑的去了。


可他只是庶子,又搬出了侯府,府中事不便过问。

与此同时,听竹楼里。

楮玉抱着一只两尺长的锦盒,同姜舒道:“夫人定做的玉观音送来了。”

姜舒打开取出细细欣赏了一番,十分满意。

“收起来吧,回头送给长公主。”

“这不是给老夫人备的寿礼吗?”

“观音慈眉善目,大慈大悲,不适合老夫人。”姜舒嘲讽。

楮玉懵了:“过几日便老夫人寿宴,不送礼吗?”

虽说姜舒打定了主意离开,但毕竟还未和离,她还是侯府夫人,什么都不送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恐引人诟病。

楮玉能想到的,姜舒自然也能想到,于是她道:“送,自然要送。”

“那送什么?”楮玉问。

杏眸瞥见屋中屏风,姜舒忽然有了主意:“去拿几张五六尺长的宣纸来。”

“夫人要这么多宣纸做什么?”楮玉费解。

姜舒勾唇:“拿来你就知道了,快去。”

她不仅要送礼,还要送份孝感动天的大礼,保管让人挑不出刺来。

至于沈老夫人喜不喜欢,那就不好说了。

楮玉的动作很快,不多时便拿来了姜舒要的宣纸。

姜舒把纸铺在书案,让楮玉研墨。

楮玉依言照做,看姜舒润笔沾墨,在纸上写字。

一个寿字,两个寿字……每个寿字形状大小都不一样。

写完一张纸,姜舒写累了,让楮玉收起来明天再写。

翌日吃过早饭,姜舒提笔继续。

这些寿字各不相同,写起来极为麻烦缓慢。但一想到沈老夫人收到寿礼时的表情,姜舒便干劲十足。

花了将近两日功夫,姜舒终于写完,揉着手腕吩咐楮玉:“拿去用桃木做成屏风,仔细些别弄破了。”

“做成屏风?”楮玉讶异。

姜舒颔首轻笑道:“对,做成百寿图屏风,给老夫人做寿礼。”

楮玉微愣,随后了然,笑着去了。

侯府空虚,沈老夫人最喜爱贵重之物,对字画文墨一窍不通毫无兴趣。

更何况这百寿图是姜舒所写,毫无价值。

但姜舒要的就是毫无价值。

八月十三,姜舒让楮玉给陆鸣珂送了一封信。

一封四年前沈清容写给心慕之人,却被退回来的信。

这封信姜舒收藏多年,本是为了帮沈清容遮掩保守秘密,却不想成了对付沈清容的利器。

陆鸣珂看到信里的内容后面色巨变,心中气怒交加。

他知道姜舒不怀好意,但信上的笔迹的确是沈清容的。

这封信,是沈清容写给爱慕之人的情信。

“你家夫人此时拿出这封信,意欲何为?”陆鸣珂警惕问。

楮玉按姜舒的话道:“夫人说是为了还陆公子的人情,也叫陆公子看清枕边人。”

“什么意思?”陆鸣珂拧眉。

这封信是几年前所写,现如今沈清容已嫁他为妻,过去的事已然过去,还需看清什么?

“明日寿宴,陆公子多留心便能寻到答案。”

陆鸣珂听后心中大震。

姜舒的意思是,明日寿宴沈清容会与信中之人私会?

想到此,陆鸣珂握紧双拳,面色阴郁。

他可以不计较沈清容曾喜欢过别的男人,但绝不能容忍沈清容如今还与那人不清不楚!

八月十四,沈老夫人寿辰,侯府大宴。

姜舒踏出听竹楼,沈长淮终于见到了她。

“大嫂。”沈长淮恭敬见礼。

当年姜舒嫁入侯府时,沈长淮还在苦读,受姜舒供养三年后才考取功名。

而后沈长淮娶妻,聘礼宴席也都是由姜舒出资操办。这份恩情,沈长淮一直铭记于心,对姜舒十分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