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女频言情 娘子难产大出血,我在门口淡定斗蛐蛐结局+番外小说
娘子难产大出血,我在门口淡定斗蛐蛐结局+番外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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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橙

    男女主角分别是宛芳云初的女频言情小说《娘子难产大出血,我在门口淡定斗蛐蛐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四月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我终于松口,林父眼中闪过一丝喜色。“签字画押。”我慢悠悠地吐出四字。“什么?”林父满是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眼中希冀瞬间破灭。林母闻此,顿时如疯了一般,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向云初!你还是人吗?!宛芳都这样了,你竟然还想着钱?!”“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嫁给你这个畜生!”林母的骂声在院子里回荡,声嘶力竭。我耸了耸肩,语气坚定:“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天经地义,万一你们事后抵赖,我岂不是亏大了?”大家对我大失所望,都在为林宛芳的遭遇打抱不平。有几位亲戚气得浑身发抖,几次欲对我动手,却被旁人劝住。就在这时,宛芳的另一个丫鬟,双手沾满鲜血地跑出来。她呼吸急促,眼眶红肿:“小姐......小姐晕厥前,让奴婢带话......”“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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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终于松口,林父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签字画押。”我慢悠悠地吐出四字。
“什么?”林父满是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眼中希冀瞬间破灭。
林母闻此,顿时如疯了一般,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向云初!你还是人吗?!宛芳都这样了,你竟然还想着钱?!”
“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嫁给你这个畜生!”林母的骂声在院子里回荡,声嘶力竭。
我耸了耸肩,语气坚定:“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天经地义,万一你们事后抵赖,我岂不是亏大了?”
大家对我大失所望,都在为林宛芳的遭遇打抱不平。
有几位亲戚气得浑身发抖,几次欲对我动手,却被旁人劝住。
就在这时,宛芳的另一个丫鬟,双手沾满鲜血地跑出来。
她呼吸急促,眼眶红肿:“小姐......小姐晕厥前,让奴婢带话......”
“她说,别为难姑爷了......她知道姑爷的金疮药是要用来参加御医选拔的!”
林母闻此噩耗,如同五雷轰顶,瞬间呆立当场。
她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林父猛地又开始给我磕头,额头上的伤口越来越大,染红了他的泪水。
“云初......你看,救人要紧,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
我看着眼前两位憔悴不堪的老人,心中有些不忍。
想起自己从小就是个孤儿,跟着师父四处漂泊,居无定所。
自入赘林府以来,他们从未将我视作外人。
林父虽是桐乡镇富有的贾商,为人却宽厚仁慈,常与我促膝长谈,于我医馆多有指点。
林母温柔娴熟,在我身体不适时为我煎药熬汤。
在山上精湛医术的三年,林宛芳心疼我,给我送来的衣物都是林母亲手为我缝制的。
棉袍、棉鞋、棉袜、毡帽,她都一一为我精心备好。
那年,我与宛芳成亲,一贫如洗,连医馆都尚未立起,一间偏僻的小屋和几本医书,已是我全部的家当。
成亲那日,我身着借来的旧袍,有几仆人却对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眼神中满是不屑。
林父林母见状,当即喝止那些仆人。
“你们这些没眼力见的奴才,竟敢对姑爷不敬!姑爷虽家境贫寒,却医术高超,品德高尚,岂容你们轻视!”
“对姑爷不敬,就是对我林家不敬!从今往后,谁若再敢对姑爷不敬,就收拾包袱,立刻滚出林府!”
当时的我自知高攀不起林府的家门自卑不已,却因为林父林母的维护备受感动。
是他们,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
是他们,处处维护我,让我在林府的日子过得顺风顺水。
我当时暗暗发誓一定要学好医术,出人头地,好好报答他们的恩情。
而如今......
林父林母面容枯槁,泪痕宛然,望向我时,眼中满是哀恳。
我侧过脸,不敢直视他们那满是绝望与期盼的目光。
右手断骨处,剧痛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冷汗顺着脸颊滑落。
宋君临一把扶起跪在地上的林父林母,指着我痛心疾首地斥责:“云初,你怎能如此自私自利!宛芳现在命悬一线,你竟还惦记着林家的财产!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随后他转向林父林母,语气坚定有力:“叔父叔母,晚辈也略懂医术,如果二老同意,就由晚辈进去为宛芳施针用药!”


年关将至,娘子在内室临盆,痛苦的呻吟声不时传来。
我却眼皮未抬,稳坐堂屋火炉旁,全神贯注地盯着罐中两只蛐蛐搏斗。
片刻后,稳婆满头大汗地从内室冲出,语气焦急万分:“哎呀!不妙啦,姑爷!少夫人血崩啦!”
她急切地催促我:“姑爷!您快去看看少夫人吧!血止不住啊!”
桐乡镇谁人不知我妙手回春的医术?医馆里,多少病人抬着进去,走着出来,尊称我为“华神医”。
我这才放下蛐蛐罐,淡淡开口:“我手断了,如何医治?”
......
此时,岳母林母跌跌撞撞地跑出,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哀求道:“云初,求求你,救救宛芳!她自幼便有哮症,好不容易怀胎十月......”
我伸出缠着染血布条的手,冷声道:“看见没?我昨日上山采药时不慎滚落,摔断了手,实属无能为力。”
林母嘴唇颤抖着,疑惑地打量着我:“你......你是舍不得用医馆里的金疮药,才不肯救我女儿!你的手,是......是装的!”
也难怪她如此怀疑,毕竟镇上的人皆在疯传我的医馆藏有一瓶神奇的金疮药,内含四十九味珍贵草药,撒上药粉后,无论多严重的伤口都能瞬间愈合。
我把断骨处凑近她,那白骨森森的断裂处,触目惊心。
我轻笑一声:“假的?”
林父林母目睹伤口后,脸色瞬间煞白,如遭重击。
随后,林母绝望地趴在地上哭喊:“女儿啊......我可怜的女儿啊,冒着生命危险为你产子,你如今却说治不了!”
“难道......难道只能等死吗?没有女儿,我也不活了!”
她哭得肝肠寸断,连过来扶她的几个丫鬟都忍不住偷抹眼泪。
我挑了挑眉,平静地开口道:“人各有命,我也无能为力。”
接着,继续用手中的草须挑逗着罐里的黑将军。
心爱的黑将军,原本占据上风,如今却被对方压制,眼看就要落败。
我微微蹙眉,调整了一下手中的草秆,寻找反击的机会。
瞧着我一副毫不上心的样子,林父脸色苍白,扶着墙才勉强稳住身子。
身为桐乡镇的首富,在外一向雷厉风行的男人,如今也不得不放下身段。
他的膝盖缓缓弯曲,低沉而颤抖地恳求道:“云初,爹求求你,求求你去帮帮宛芳!”
“你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送死,那是两条人命啊,肚子里还有个娃娃......”
“你就算手受伤,不能为她包扎,也可以命人抓药啊!现在止血要紧啊!”
林宛芳的远方表兄宋君临,站在不远处铁青着脸,恶狠狠地瞪着我。
“向云初!”他咬牙切齿道,“你是桐乡镇赫赫有名的‘华神医’,救治过无数个垂死的病人。”
“现在让你把金疮药拿出来救你娘子和孩儿,你却百般推辞!”
“到底是药重要还是命重要?”宋君临逼近一步,咄咄逼人。
“救死扶伤是做大夫的天职!”
“何况里面躺着的是你的娘子啊!血崩意味着什么,我相信身为大夫的你最清楚不过了!”
“再推迟医治,什么药都无力回天了!”
听完宋君临的话,他们的脸色白得几乎没有一点血色。
随后,他们双双在我面前磕起了响头,“咚!咚!咚!”一下又一下。
“云初,求求你,救救芳!救救我的外孙!”林母泣不成声,声音嘶哑。
林父也老泪纵横,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一下比一下用力。
我依旧紧紧地盯着罐子里的两只蛐蛐,黑将军被反咬一口,身体不再动弹。
我暴躁地把手中的草杆扔在地上,“都怪你们!一直吵!”
“我的蛐蛐都死了!这可是我重金托人去京城买回来的!”
我心疼地看了一眼罐子里一动不动的黑将军。


林父踉踉跄跄地跪到我旁边,颤抖着手抓住我的衣角,声音哽咽,哀求道:
“云初,只要你愿意救宛芳......你要什么,我都依你。”
林府的仆人们围在我周遭指指点点,眼中尽是鄙夷与厌恶。
往昔对我恭敬有加的管家,此刻亦是满脸嫌恶,似要将我千刀万剐。
突然,一声凄厉的喊叫刺破了院子的喧嚣。
林宛芳的贴身丫鬟踉跄而出,浑身颤抖,指向屋内。
“小姐......小姐气息奄奄,恐怕......恐怕命不久矣!”
宋君临猛地扭头望向我,眼中怒火熊熊:“向云初!你果真心如铁石,见死不救?!”
他咬牙切齿,恨不能将我撕裂吞噬。
右手撕裂般的剧痛令我冷汗淋漓,我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你......你这没良心的!”林母声嘶力竭地哭喊,嗓音嘶哑,“宛芳因你,拒了多少良缘!她不嫌你贫寒,一心只想嫁你!”
“她通晓诗书礼仪,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前来提亲之人络绎不绝,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然而她却看不上任何人,甚至以死相逼,逼迫我们答应你们这门亲事。”
“虽说你入赘林府,但宛芳从未让你受半点委屈,也从不曾对你冷言冷语,你的衣食住行皆是她精心安排。”
林母的声音越发悲切:“成亲之后,你声称要随师父上山学医,她便苦苦等了三年!年年为你送衣送钱,可你......你竟如此冷漠地置她于不顾......”
她哽咽难言,身子摇晃,仿佛随时会倒下。
“畜生!你还是人吗?!如此对待宛芳的深情厚谊?!”刚进门的亲戚怒指我鼻尖。
“那瓶药有这么金贵吗?丧尽天良!枉为人夫!”另一人也附和怒斥。
“混账东西,吃林府喝林府住林府,竟干出这般狼心狗肺之事,里面可是你的娘子与孩儿啊,两条性命呀!”
我却捂住右手,垂头不语,任凭他们辱骂。
跪于身旁的林父,手颤如筛,连连磕头,额头渗出鲜血也浑然不觉。
他紧抓我裤腿,哀求道:“云初......求求你,救救我女儿......”
他哆嗦着从怀中掏出一叠地契房契,双手奉上,“只要你救宛芳,我愿倾尽家财,奉上良田千亩、店铺十间,只求你出手相救!”
我眼眸微亮,瞥向桌上那叠地契房契。
林父见我心中稍有动摇,大喜过望,连忙将地契房契塞入我手中。
“云初,你救宛芳,这些都归你!”
“我发誓,绝不食言!”他急切保证。
院子瞬间喧闹起来,众人议论纷纷,目光复杂。
在场之人无不动容,被这份深沉亲情所触动。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林父,心中暗自盘算着这座巍峨大宅、东边那十几间繁华店铺,以及库房里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
用来抵偿我的金疮药......似乎也未尝不可。
然而......
再次抬眸,我语气稍显平和,“让我进去救人可以,除非......”


他提高了音量,目光炯炯有神,“我宋君临今日在此立誓,定当竭尽全力救治宛芳!做一名有良知的大夫!”
林父林母颤抖着双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老泪纵横地点头答应,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周围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叫好声,众人纷纷称赞宋君临是名良医,仁心仁术。
对比之下,我更显得自私冷漠,像个局外人。
我站在一旁,勉强扯了扯嘴角,也跟着叫了声“好”。
宋君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跟着丫鬟进了屋。
直到宋君临的身影消失,门被丫鬟轻轻掩上之后,我才慢慢捂住了断骨处的伤口,额头上早已布满细密的汗珠,我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时,天光已大亮,我全身乏力,宛如虚脱,伤口已被妥善包扎。
徒儿阿枫守在榻旁,见我睁眼,忙不迭地凑上前:“师父,您可算醒了!”
“您伤口未及时处理,昨夜高烧不退,可把我吓坏了,幸亏敷药后保住您的手。”
我勉力撑起身子,却觉天旋地转,心中惊诧,竟不知已睡了一整晚。
我轻咳数声,声音沙哑地问道:“林宛芳,她可安好?”
阿枫目光闪烁,略显不自然:“宋公子医术高超,不仅保住孩子性命,师母血崩之症也得以止住......母子平安。”
闻言,我心猛地一沉,百感交集,似有宽慰,又似失落。
强忍着不适,我起身朝门口走去。
阿枫紧张地叫住我:“师父,您这是要去哪儿?”
“您现在身子虚弱,还是先别去见师母了,她那边......”阿枫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
我摆手打断他,径直迈入厅堂。
厅堂内人声鼎沸,乡亲们纷纷前来道贺。
林宛芳倚靠在椅子上,面色苍白却露出温柔的笑容。
林父林母满面喜色,正将一摞奇珍异宝赠予宋君临。
县令亦亲临现场,满脸堆笑地夸赞宋君临:“宋公子果然是杏林圣手,仁心仁术,乃我桐乡镇之大幸啊!”
林宛芳瞥见我,笑容略僵,轻声唤道:“云初,快来看看孩子。”
我却视若无睹,径自走到桌边坐下,倒了一杯茶自饮。
县令脸色骤变,指着我怒斥:“向云初!你品行不端,不配为医者!即日起暂时停职反省,医馆暂交给宋公子打理。”
我环顾四周,淡然反问:“品行不端?”
“是说我见死不救妻儿,还是说我唯利是图?”
话音落地,厅堂内骂声四起,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你还有脸问!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你为了钱,连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都不顾!”
“亏林府一家以前待你那么好,你竟然这么对宛芳!”
“你简直就是个畜生!猪狗不如!滚出去!我们桐乡镇不欢迎你!”
林宛芳哭得梨花带雨,哽咽着道:“云初,你为了前程不去救我就罢了......”
“我刚从鬼门关走一遭,才生下我们的孩子,而你......你连正眼都没瞧我和孩子一眼,竟还在乎你的虚名!”
她将孩子紧紧搂在怀中,似要将他融入骨血,“这是你的亲生骨肉啊......你怎么能如此冷漠无情?半点不关心孩子?他的脚底跟你有一样的胎记,你看,他的眉毛与你长得多像。”
我扫视一眼府中众人,满意地勾了勾唇,徐徐开口:“我岂止关心孩子......还为他备了一份厚礼。”
林宛芳闻此,脸色微变,勉强挤出一丝笑,柔声道:“贺礼待众人散去再送不迟......”
她转向父母,催促道:“县令与众位长辈事务繁忙,爹娘,您们遣人将珍宝送至君临厢房即可。”
林母即刻命下人照办,又分发红鸡蛋与麻糖给众人。
见众人喜滋滋接过喜礼,我几乎忍俊不禁,随即用力拍手。
“好戏!果真精彩绝伦!”
林宛芳面色难看,死死咬住唇瓣,强压怒火。
她柔声问道:“云初,你究竟怎么了?为何总爱添乱?”
我嘴角上扬,语气平和。“我并未添乱,只是想问夫人和君临兄一事......”
他们原本计划周详,林父林母欲以珍宝相赠宋君临,以表感激。
林宛芳则故作凄楚,提及生产时的绝望,博取众人怜悯。
再让众人将此事传遍桐乡镇,为宋君临树立仁心仁术之名。
毕竟,女子生产血崩得救实属罕见,却不想被我搅局。
宋君临瞥了眼厅堂内众人,强压怒火,问我:“何事?”
我漫不经心地轻敲桌面,目光在林宛芳与宋君临之间游移,随后勾唇一笑。
“孩子当真是我向云初的骨肉?”
我慢悠悠地开口,“怎的瞧着与我全无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