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点完菜回来，发现包间里多了一位女人。

那是温以沫，季燕青的白月光。

“以沫，这虾你爱吃，我多剥几个给你。”

季燕青戴着一次性手套，为她细心剥去虾壳，眼里的爱意是乔云从未见过的。

“燕青你忘了？我生病不能吃海鲜。”

温以沫朝他娇嗔一笑，两人都把刚进来的乔云忽略的彻彻底底。

“是哦！”季燕青一拍脑门，“怪我，怪我。”

他往站在角落方向的乔云招了招手：“过来。”

“这些赏你了！”

他话音刚落，旁边的人便忍不住低笑：“小舔狗也就配拿以沫姐不要的东西了。”

“好。”

乔云没有理会大家对她的嘲讽，她低着头走上前，端过那盘晶莹喷香的虾。

“乔小姐。”温以沫和声叫住了她：“还未和你道谢呢。”

乔云抬眸，凝视着她洁白的脸庞。

温以沫轻笑，解释道：“我住院的这几天，多亏了甜甜日日来我床前表演陪伴，不然我就要闷死了。”

听到女儿的名字，乔云心头一紧。

“表演？什么表演？”

“就是这个呀。”

温以沫打开手机相册，播放了一段小女孩扮演宠物狗，被人用铁链牵着在地上爬的视频。

乔云顿时急了：“你怎么能这样对待甜甜！”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转头望向季燕青：“你不是说这几天送甜甜去钢琴大师那进修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被别人当成畜生对待。

这让从未发过脾气的乔云，第一次大声说话。

季燕青被吼，脸色很是不好：“你大惊小怪什么？甜甜是小辈，去关心关心以沫又怎么了？”

乔云不可置信道：“甜甜也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忍心......”

“闭嘴吧。”

季燕青摔了一个酒杯，毫不留情地打断她的话：

“能给以沫解闷，是甜甜的福气，你再吵闹就给我滚出去！”

乔云的眼泪流的更厉害了。

“季总，我心甘情愿为你做任何事，可是甜甜不行，她是我的命。”

“求您让温小姐放甜甜回来。”

季燕青指着桌上的酒，嘲讽道：“把这些全喝了，我就答应你。”

乔云咬了咬唇。

她酒精过敏，喝一滴都不行。

要是把这些全喝完，不死也没半条命了。

“不是说要为季哥做任何事吗？这会子喝点酒就不行了？”旁边的男人笑着帮腔。

季燕青背靠沙发，眯着眼慵懒道：“不能喝就滚出去，至于甜甜，等以沫出院我自然会让她回去。”

乔云紧攥拳头，包间绚烂的灯光打在她羞愧不堪的脸上。

“我喝！”

仅犹豫了三秒，她便坚定地端起酒瓶往嘴里灌。

液体顺着喉咙往下滑，火辣辣的味道把她呛的直咳嗽。

“好！好！”

旁边看戏的人立马拍掌叫欢，可季燕青却皱起了眉头，酒精过敏还敢这样喝，是不要命了是吗？

眼看着乔云喝了一瓶又一瓶。

季燕青再也忍不住，他起身把她踹倒在地，冷声道。

“滚出去，看到你的脸，我就烦。”

乔云满脸涨红，她抓住季燕青的裤管，艰难抬头：“那甜甜，能回来了吗？如果不够我还可以继续喝的。”




“我会让人送她回别墅。”季燕青冷哼一声，

他抬脚踢开了乔云的手，又坐回位置上：“还不滚？”

“好......我现在就离开。”

乔云擦了擦眼泪，扶着沙发艰难爬起。

她的脸部和眼睛已经肿胀，裸露在外的皮肤也起了红疹，全身极其难受。

但想到甜甜还需要照顾，乔云还是坚持走了出去。

走了十米后，她的脑袋越来越昏胀，身体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再次睁眼时，已经身处医院。

“妈妈！”甜甜稚嫩的声音传入耳中：“你总算醒了。”

小女孩的眼睛染着一层水雾。

昨夜知道妈妈住院，她心急如焚又出不去别墅，求了爸爸一晚才能过来医院看望。

她真是怕极了妈妈会醒不过来。

“甜甜！”乔云立即把女儿拥进怀里，瞥到她身上的几处红痕，顿时眼眶发红，“疼不疼？都怪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甜甜固执地摇头：“一点都不疼，爸爸说只要甜甜把那个生病的阿姨哄高兴，他就会多喜欢甜甜一些。”

可想起电话里爸爸的冷漠，甜甜又垂丧地低头。

“妈妈，我已经很听话了，可为什么爸爸还是不愿意理我？我到底要怎样做才能让爸爸喜欢？”

乔云心如刀割，她没法向女儿解释，季燕青喜欢的是温以沫，他永远都不会在意她们母女。

乔云略带哽咽：“甜甜，我们不要爸爸的喜欢了，等妈妈出院，就带你离开季家好不好？”

当初承诺季爷爷的五年之期马上就要到了。

只要离开这里，她们母女便不会再受委屈。

“离开？”甜甜瞳孔微微放大，有些迷茫，她不愿拒绝妈妈的请求，可又不想离开爸爸......

正当她思索着该怎么回答时，季燕青踢门进来了。

“想带女儿闹离家出走？”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乔云：“这招对我没用，你要走就走。”

乔云脸上多了几分惊慌，她紧紧抱住女儿，抬眸道：

“你来这做什么？”

乔云护女的动作刺痛了季燕青的双目。

他不满地开口：“你觉得我会伤害甜甜？别忘了她也是我女儿！”

乔云的手稍微松了些。

季燕青见状，话音一转，“我过来，是带你去抽血。”

他冷着脸上前，把乔云手上还在输液的针管拔了。

“医生说以沫需要大量的血液储备，你的血型刚好合适。”

乔云眉头紧拧，想反抗又无法开口，毕竟她曾经答应过季爷爷，不能拒绝季燕青的任何要求。

“别想耍花招，要是耽误了以沫治病......”

季燕青扯着乔云往前走，眼里充满了警告。

“爸爸不要，妈妈还病着！”

甜甜撒腿追上二人的脚步。

可她推不开季燕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乔云被拉过去，抽了一管又一管的血。

直到乔云满脸发白几近昏厥，季燕青才大发慈悲地喊停。

“妈妈！”

甜甜泪流满面，她刚想跑去乔云怀里，温以沫便迎面走了过来。

前些天在温以沫身边受尽折磨，现在又看到她，甜甜不免恐慌。

她下意识就换了方向，跑到季燕青身后躲着。

温以沫隔着几米距离看着甜甜的小动作，眼里闪过一丝狠毒，不就是贱人生的女儿吗，还真以为燕青会在意你？

她走近，正想开口打招呼，面前的季燕青便抢先询问：“以沫，身体可还有什么不适？”

“好很多了。”温以沫与他相视一笑。

可看着季燕青身后的乔云母女，她不自觉间生出了几分妒意。

“就是看到乔小姐和甜甜容光焕发，心里羡慕的很......”温以沫惋惜叹气：“要是我没有生病，也许能和她们一样漂亮。”

“你生不生病都一样漂亮！”季燕青低声哄着。

温以沫没有回答，她垂下头，紧抿着唇瓣，显然是对季燕青这句话不满意。

季燕青顿时急了，转身怒视着乔云母女，

“明知道以沫生病，还敢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

他朝门口的保镖招了招手，“把她们带走，头发剃光，往冰库里关一个小时再放出来！”




温以沫：别说了，燕青还气着呢，乔云她......

她把前因后果全盘托出，群里顿时炸了。

乔云已经脏了，这点惩罚可不行，我建议把她关起来洗干净，哈哈哈

季燕青看着一条条弹出来的信息，双眸若有所思。

他不知道和保镖说了什么，在乔云回到别墅的那一刻，突然一桶冷水泼进来。

“季总吩咐，领证前这三天，你好好待在别墅里哪都不许去！”

保镖面无表情地关上别墅大门，乔云跌撞跑上去死死地拍打。

“为什么？那甜甜，我女儿呢！”

“别操心那么多了。”保镖语气鄙夷：“以沫小姐会照顾好小小姐的。”

“甜甜在温以沫手上？”乔云脑海中的警铃大响：“不，怎么能把甜甜交给她！我要见季总！”

“等你把身上的脏气洗干净，再来说见季总吧！”

撂下这句话，保镖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任凭乔云在里面如何嘶喊、拍门，都没有人再回应她。

“不行......”乔云全身颤抖，她打开手机想要向季爷爷求救，他绝对不会不管自己亲孙女的！

“没有信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双腿一软绝望地瘫在地上，实在不敢想象甜甜在温以沫那会受什么委屈。

“完了，全完了。”乔云半靠着墙壁。

多日劳累加上惊慌，很快她便哭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乔云躺在手术室被强光晃醒。

她的四肢被固定在手术床上，面前站着的，是身穿白大褂的医生。

乔云慌了，试图挣扎，可提不起丝毫力气，“你对我做了什么？甜甜呢？”

医生满脸冷酷的举起手术刀，“甜甜冲撞到了温小姐，季总说你生下来的孩子质量不好，留着你的子宫也是祸害。”

乔云瞳孔骤缩，以季燕青对温以沫的痴迷程度，还真可能摘她的子宫。

毕竟她在季燕青心里什么都不是。

“我要见季总的爷爷......”

“季总的吩咐，谁来都没用。”

乔云慌了，她想下床逃走，却被按着打了一管麻药，身体完全不能动弹。

眼皮渐渐沉重，合上眼的瞬间，乔云隐约觉得医生露出来的眉眼有些熟悉。

几个小时后，满脸虚弱的乔云被抬回了季家别墅。

她沉沉睡了过去。

一直到领证那天的早上，别墅大门被保镖打开，她才艰难地睁开双眼。

“不要，别过来......”甜甜摔在门口，她眼神涣散，干裂的嘴唇不停地呢喃着：“别碰我。”

“甜甜！”乔云心如刀割，她来不及查看自己的伤势，连滚带爬的下床过去抱住女儿。

“别怕，是妈妈，妈妈马上带你走。”她附在甜甜耳边，颤着声音安慰。

保镖见状，有些嫌弃地后退，“赶紧收拾一下，去民政局等季总领证。”

“给我现金，我要去商场买新衣服。”乔云坚定地抬眸，她向保镖伸手：“你们总不想我穿成这样去跟季总领证吧？”

保镖忍不住嗤笑，“行，给你。”

拿到一沓厚重的红色钞票，乔云什么也不想，只顾着带女儿赶往机场，准备乘最早的一趟飞机出国。

她们穿着路边随便买的大衣和围巾。

厚重的衣物盖住了身体的所有特征。

踏进机场，刚好遇见旅游回来的季燕青众人。

“真是期待小舔狗今天知道假领证会有什么反应！”季燕青身旁的兄弟若无旁人般地高声谈笑。

乔云心头一紧，把自己和甜甜的帽檐都往下压了压。

经过季燕青身边时，她的心跳快到了前所未有的速度。

“快了，我们再去喝场酒就能看戏。”

季燕青挑眉，不经意瞥到擦身而过的乔云母女。

“这身形？怎么那么像乔云和甜甜？”他停住脚步，凝神往后看。

“想什么呢？”季燕青身旁的兄弟拍了拍他的肩膀：“她们肯定在民政局门口眼巴巴等着，怎么可能出现在机场？”

“也是。”季燕青松了口气，他将视线收回。

“走，先去老地方喝酒！”

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出机场。

乔云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再也不见了季燕青。

五年舔狗生涯，以赔上子宫结束报恩，从此以后她无爱也无恨。




“妈妈没事，放心吧。”乔云挤出一抹微笑。

她摸了摸甜甜的脑袋，艰难地跪完了最后一层楼梯。

她走的每一步，都承受着钻心之痛。

但她不在乎，只要能让甜甜治病，她什么都能做。

“季总，温小姐，祈福神像送上来了。”

守在温以沫病床旁的季燕青闻声转头，他冷声告知：“医生在隔壁，放下神像就带甜甜过去。”

“好，多谢季总。”乔云微微鞠躬。

季燕青的视线顺着她的上半身下移，瞥到她血淋淋的膝盖，他心里升起了一股无名的怒火。

真是蠢死了，搬个神像也能伤成这样。

“把自己收拾体面些。”他暗含薄怒：“过几天就要领证，我可不想让大家看到我夫人这么狼狈。”

“好。”

乔云心心念念着给甜甜治病，根本没听清季燕青说了什么。

她胡乱敷衍了一声，便带着甜甜去了隔壁病房。

直到医生给甜甜开完药、输上液，乔云才把提到了喉咙的心放下来。

“妈妈，你别和爸爸领证。”医生走后，甜甜用小手揪住了乔云的衣角，“我们离开这，我不要爸爸了。”

她眼眶微红，实在担心乔云的安危。

既然爸爸这么不喜欢她们，那她就算再不舍得，也要跟妈妈离开。

乔云微微一怔，这才回忆起季燕青方才说的话，她笑了笑，“妈妈不会跟他领证。”

她早就知道，领证是捉弄自己的骗局。

又怎么会再抱希望呢？

乔云如今只期待五年之期快些到来，这样她就能毫无负担地离开了。

把甜甜哄睡着后，乔云想去买些药处理膝盖上的伤口。

可经过隔壁病房时，温以沫忽然叫住了她。

“乔云，你真的以为燕青会跟你领证吗？”

她挑眉，挑衅道：“那都是耍你的，你所珍视的女儿在我们眼里也只是一条狗，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把甜甜从你手里抢过来？”

乔云病态的眉眼染上些许怒气：“温小姐，我不曾得罪你，你为什么要处处为难？”

“谁让你趁我出国勾引燕青，还生了个孩子出来呢？”

温以沫咬牙切齿，“你就是个道德败坏的小三，我为难你又怎样？”

说罢，她就给自己的保镖打去了电话，

“大师说，需要幼童在神像面前割血祈福才能发挥作用，你们把甜甜带过来！”

“不行！”乔云提高了音量，她想去抢温以沫的手机，“你这样是犯法的！季总知道也不会放过你！”

温以沫摁下挂断键，她冷笑一声：“燕青知道了也会这样做！”

她有着绝对的自信，只要事关她的安危，别说是割血了，就算要乔云母女的命，季燕青也会不眨眼就答应。

很快，两个黑衣保镖便上来，把熟睡的甜甜拉到了神像前面跪着。

他们拿出锋利的匕首，思索着要往哪里下手。

“交给你们了。”温以沫边往外走，边浅浅笑着，还顺便关上了病房的门。

“你们不能伤害我女儿！”

乔云扑过去，欲抢过保镖的匕首：“季总不会放过你们的！”

“只是割点血，季总才不会在乎这种小事。”保镖哼了一声。

他们上下打量着乔云，坏笑道：“不过，你要是愿意服务服务我们兄弟俩......那我们可以考虑，换你来割血。”

乔云脸色铁青，全身颤抖起来。

保镖用刀抵着甜甜娇嫩的肌肤：“怎么样？答应还是不答应？你女儿已经吓晕过去了，要是再割点血，保不齐会怎么样。”

屈辱感在乔云的脑子翻滚。

她紧嚼下唇：“行，我答应。”

甜甜危在旦夕，乔云只能先一边脱衣服，一边飞快思索对策。




为了报恩，乔云要给季燕青当五年舔狗。

这五年，她不计名分为他诞下一女，对他百依百顺。

可他不在意她的爱。

不仅对她百般羞辱，还把她的女儿送给白月光玩乐。

面对他的戏耍，乔云全盘接受。

因为，

五年将至，她不用继续爱他了。

......

璀璨灯光之下，乔云的半裸照被投放在大屏幕。

包间顿时一阵喧嚣，季燕青的兄弟们哄笑起来，

“不愧是舔狗，为了讨季哥欢心，居然拍这种下流的照片。”

正在倒酒的乔云眉心一颤。

手一抖，几滴红色液体不小心撒了出去。

这一举动，让在场的人都不自觉地以为她在发脾气。

半晌，季燕青缓缓吐出一口烟雾，不满地开口：

“我都答应五天之后跟你领证了，现在不过开开玩笑，你闹什么？”

周围看戏的男人也笑着调侃，

“就是，拍都拍了还装什么清高，谁不知道你是个倒贴的贱货啊。”

“为了哄季哥跟你领证，别说半裸，就算全裸照你也愿意拍吧？”

一句句讥笑灌入乔云耳中，她眼眶微红，紧攥手心却一声不吭。

给季燕青当舔狗的这五年，乔云几乎天天都要受这样的羞辱。

她本不愿如此轻贱自己。

可是五年前，乔云母亲病危，是季燕青爷爷出钱出力，才把母亲救活。

作为回报，乔云答应了季爷爷，回国给季燕青当五年女友，

不能拒绝他的任何要求，也不能告诉他，对他的好只是一场交易。

五年来，乔云信守承诺，对季燕青百依百顺，成了众所周知的舔狗。

季燕青胃不好，她便日日钻研养生食谱，换着花样给他做饭菜。

季燕青一句想看美人鱼，她便不顾冬天寒冷，换上人鱼妆发在水里冻了一整天。

季燕青说想要孩子，她便不管礼仪羞耻，即使未婚先孕也要为他生下一女。

季燕青画画需要人体模特，她也二话不说半裸上场。

就在乔云十天前给季燕青做模特时，他突然提出，半月后跟她领证。

想到四岁的女儿，乔云懵懂地答应了。

她觉得，如果能给女儿一个完整的家，那自己受些委屈也没关系。

可没想到季燕青提完领证之后越来越过分。

今天甚至把她的半裸私密照，投在酒吧大屏幕上供大家玩笑取乐。

乔云顿感屈辱，可季燕青却不以为然，还抬脚踢了踢她的小腿，

“别杵在这，继续倒酒，要是还倒出来你就跪着擦干净。”

“倒完酒再去找服务员加菜，没看见桌上的海鲜不够吗？”

她紧咬下唇，一颗心剧烈地绞痛起来。

倒完酒后，她没有选择立马去找服务员，而是走出门外默默流泪。

可就在关门的下一秒，包间突然热腾起来。

男人们以为乔云走远了，忍不住大笑。

“季哥，还得是你啊！假意要跟小舔狗领证，先把希望给足再告诉她是假的，这招也太神了！”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小舔狗崩溃的样子了，哈哈哈！”

季燕青眼底闪过一丝玩味，他勾唇一笑，

“可别被她提前知道，否则就不好玩了。”

“放心！我们有分寸......”

伫立在门口的乔云听完，十分狼狈。

她难受地喘气，双手扶着墙壁才能勉强站稳。

原来领证也是一场有计谋的戏耍。

那既然这样，她也不用为了女儿继续留在季燕青身边了。

毕竟，再过五天就是五年的最后期限。

她可以不用再做他的舔狗。

也不用再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