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女频言情 他在回忆里等着风来无删减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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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西瓜脑袋

    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岁晚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他在回忆里等着风来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大西瓜脑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余小姐,你考虑清楚,嫁入我们傅家是来冲喜的,不是来享福的。你未来的丈夫,患有先心病,可能会......”电话那头忧虑的女音让余岁晚呼吸一窒。短暂的沉默后,她低低开口:“我考虑清楚了,按你们说的良辰吉日,十天后,我会准时到场。”“好。”女人松了口气,声音难免出现一丝轻快,“你放心,答应你的一千万,我也会如约打进你的账户。”深秋的雨点“滴答”砸在黑伞上。挂断电话,有人在喊余岁晚的名字。往声源处看去,乌压压的一片黑,融入阴沉的天幕之中。今天是父亲的葬礼。低下头,是一条顾司怀刚刚发来的信息。临时有事,不来了。余岁晚撑着伞走进人群中,很快就有人凑上前,马腿似地笑道:“余小姐,顾总怎么还没来啊?是不是路上有事儿耽误了?”一旁的姑姑嗑着瓜子儿:...

章节试读




“余小姐,你考虑清楚,嫁入我们傅家是来冲喜的,不是来享福的。你未来的丈夫,患有先心病,可能会......”

电话那头忧虑的女音让余岁晚呼吸一窒。

短暂的沉默后,她低低开口:“我考虑清楚了,按你们说的良辰吉日,十天后,我会准时到场。”

“好。”女人松了口气,声音难免出现一丝轻快,“你放心,答应你的一千万,我也会如约打进你的账户。”

深秋的雨点“滴答”砸在黑伞上。

挂断电话,有人在喊余岁晚的名字。

往声源处看去,乌压压的一片黑,融入阴沉的天幕之中。

今天是父亲的葬礼。

低下头,是一条顾司怀刚刚发来的信息。

临时有事,不来了。

余岁晚撑着伞走进人群中,很快就有人凑上前,马腿似地笑道:“余小姐,顾总怎么还没来啊?是不是路上有事儿耽误了?”

一旁的姑姑嗑着瓜子儿:“都跟你说了无数次了,余岁晚哪来那么大的面子,请得动顾司怀?”

“话可不能这么说吧?”另一张陌生的脸喃喃出声,“余小姐跟了顾总五年多,圈里的人都知道,顾总身边就这一个女人,将来......将来说不定,是有机会嫁入顾家的,自己的女人,总是要给点面子的吧?”

“是啊!今天可是他未来丈人的葬礼,他怎么会不来?我还有个合作等着......”

话音未落,人群中突然发出一声嗤笑。

紧接着,一个尖利的女音响起:“都散了吧!顾总今天肯定是不会来的了。余岁晚跟顾司怀再久,那也只是个小情儿,你们没看报道吗?正主回来了!”

这场拥挤的葬礼,大半的人都拿出手机,低下了头。

姑姑更是把报道直接塞到了余岁晚的眼前。

十分钟前,顾司怀一掷千金,为姜未眠买下了一座“爱心”形状的国外小岛,命名为她的名字,当作她的回国礼物送给了她。

营销号发的照片上,两人金童玉女、天生一对。

姜未眠捂唇笑着,容貌与余岁晚少说七分相似,她手指间,一抹蓝色莹润发光。

那是顾家的传家之宝,只传儿媳。

曾经,由余岁晚暂代保管。

很快,葬礼只剩下零星几个余家人,对她冷嘲热讽:

“哎,余岁晚,正主回来了,顾总估计快喊你滚蛋了吧?”

“真够不要脸的,卖了那么多年,总不可能人家结婚了还要继续卖吧?”

那些污言秽语穿破耳膜,犹如尖刺般扎在心脏上。

但余岁晚已经不会觉得很痛了。

大概是因为已经习惯了,习惯做别人的“替身”。

余岁晚是在五年前跟了顾司怀的。

那个时候,余家刚刚破产,她从天之骄女一夜坠落,最难的时候同时打四份工,仍然不够偿还余父欠下的巨额债务。

她在酒吧卖酒时遇见顾司怀。

在接过她递过来的酒时,顾司怀眼神突然僵住,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他坦诚地说,要包养她。

余岁晚给了他一巴掌,落荒而逃。

却没想过,两天后,父亲突然中风入院,病痛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在顾氏门口等了整整一天一夜,终于等到他在万众瞩目之下出现。

她扑上前,屈辱卑微地弯下腰,低下头,问他:“一个月可以给我多少钱?”

从那天之后,余岁晚成了顾司怀身边的唯一一个女人。

他对她很好,替她解决父亲的医药费,让她衣食无忧重新恢复从前的优渥生活,她像只金丝雀一样逐渐依赖他、爱上他。

身边的人都将她捧得高高的。

“从没人可以跟在顾总身边这么久。”

“连传家之宝顾总都送给岁晚姐了,想必好事将近吧?”

“顾夫人,什么时候办酒席啊?”

有很长一段时间,那些话冲淡了她的理智,让她真的以为,自己和顾司怀互相深爱。

直到,她看到那张照片。

顾司怀的高中毕业典礼,和姜未眠犹如一对金童玉女般的合照。

她有着和余岁晚相似的眉眼。

而顾司怀看向她的眼神,是真正的情深。

顾司怀抢走那张照片,薄怒道:“谁允许你动我的东西?洗手了吗?”

余岁晚惨白着脸收回手,她明明才洗了手。

是他嫌他脏。

余岁晚还是没有勇气离开顾司怀,父亲需要顾家。

但五年后的今天。

父亲离世,姜未眠回国。

她这个替身,也终于可以“功成身退”了。




余岁晚坐下前,将药盒里的药递给了顾司怀。

她撕下了那个“10”的标签。

第一天,过去了。

顾司怀扫了一眼,眉头微皱:“你改标签顺序了?怎么只有十天?”

余岁晚迟疑一瞬,说:“还没来得及装满。”

顾司怀没想太多,被她敷衍过去,很快被姜未眠拖到一旁去唱歌。

余岁晚一直坐在最角落里,看到场内他们兴奋刺激的快乐,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她的眼神不停地在顾司怀和姜未眠打转,看着两人唱了一首又一首的情歌。

直到唱完最后一首,有人提议玩游戏。

输了的人,就让女伴脱一件衣服。

“不合适吧?未眠可是我们今天的寿星!”姜未眠的好友撇嘴道,“怎么不让男人自己脱一件衣服呢?”

姜未眠挑眉,语气讥诮:“你们可别乱说,我可不是顾总的女伴。”

她抬手,指了指角落里的余岁晚:

“那才是顾总的女伴。”

一下子成为众人焦点,余岁晚下意识地往后瑟缩一下。

但很快,有人跑过去,将她拽了起来。

还哂笑道:“余小姐玩这种游戏应该游刃有余吧?正好还穿着睡衣,方便脱!”

余岁晚抿唇拒绝:“我不想玩。”

她立在那里,冰冷得像一座孤石。

所有人都用调侃的眼神看着她,唯独顾司怀皱起了眉头,眼神深邃。

姜未眠嘟了嘟嘴,说道:“玩游戏而已,有什么?还是说,余小姐不想承认,自己是司怀哥哥的女伴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想玩而已。”

有人起哄说:“顾总,看来你养的这只小雀儿,不太听话噢。”

“顾总才刚转了你两万,收了钱你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了啊?”

无数挤兑的话语传来,余岁晚更觉得自己待不下去了,她扭头欲走,谁知下一秒,手却被人给狠狠抓住。

很疼,疼得她冷汗涔涔。

顾司怀说的话,更让她连呼吸都像在被针扎似的。

“脱一件十万,如何?”顾司怀说。

尖叫声掀破房顶。

众人围拢上来,各异的眼神大胆地探索着余岁晚的身体,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已经赤着身子站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大口的呼吸着,冷汗几乎染透整个后背。

姜未眠挡在她的前面,看似解围:“行了行了,都别闹了,也不怕司怀哥看了生气,毕竟是他的女朋友。”

余岁晚恍惚地看向顾司怀,张了张嘴。

她意识到此刻自己求饶服软,是最好的办法。

可顾司怀却淡淡开口:“不算女朋友。”

那一瞬间,余岁晚失去了所有力气。

她咬了咬牙,尝到口腔中血腥的味道,才勉强清醒几分,再看向顾司怀时,竟漾起一个笑容来。

她挑眉道:“真的一件十万?”

顾司怀晃着手中那杯洋酒,沉下脸来。

余岁晚笑了,果断地脱掉了自己的外套,露出里面的吊带。

所有人都在起哄尖叫,余岁晚抛掉了一切尊严,只是死死地盯着顾司怀,说:“十万。”

她脱掉了自己的吊带,只剩里面性感的里衣。

“二十万。”

她脱掉了睡裤,又笑了笑:“三十万。”

顾司怀的脸色越发难看,双眼幽深死盯着余岁晚,眼神之中似有怒火在燃烧着。

余岁晚觉得自己不怕了。

她不怕顾司怀不爱自己,更不怕离开。

她已经无所畏惧。

因为就在这一刻,她也不再爱顾司怀。

她纤细的手伸到背后,摸到了里衣的扣子,笑得肆意张扬:

“多谢顾总,赏我四十万——”

她解开了扣子。




余岁晚的行李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

顾司怀送给她的那些衣服包包,她都打算不要了。本来该她的东西收起来,才发现少得可怜。

原来在顾司怀身边待了那么多年,除了千疮百孔的心,她什么都没得到。

倒数第二天,是余岁晚的生日。

犹豫再三,她还是联系了顾司怀。

她想着,总要有个告别。

顾司怀接起电话,听她说,才想起是她的生日,迟疑片刻后,点头同意:

“晚上见?在哪?”

余岁晚想了想,将地点定在了家中:“不用准备礼物,你人来也就好,我正好有点事想跟你说。”

顾司怀答应了,余岁晚于是花了一天的时间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结果到了两人约定的时间,顾司怀不仅没来,还连电话都打不通。

菜一点一点的凉了。

余岁晚坐在阳台上,抽完一整根烟,终于,打通了顾司怀助理的电话。

她很冷静地开口问道:“顾总在忙吗?”

“......是。”助理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余小姐,顾总在开会。”

可电话那头静默如斯,分明不像开会的样子。

余岁晚挂断电话,又过了一会儿,刷到社交平台上,她的特别关心更新了。

自从姜未眠回国后,她就像一只躲在阴沟里的老鼠,可悲又阴暗的偷窥着她的生活。

而此刻,姜未眠发了一张试穿婚纱的自拍照,手上戴着玉戒,此外,手腕上还多了一个玉镯。

镜子的角落里,余岁晚看到了一只熟悉无比的手,手腕上戴着的腕表是余岁晚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姜未眠配的文是:

多幸运,你始终在我身后。

原来,顾司怀在忙着陪姜未眠试婚纱。

试他们在不远后即将用到的婚纱。

余岁晚突然失了所有想要质问的力气,胃部一阵抽搐难受。

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冷了,她饿得很不舒服,心里也发慌,干脆坐到一旁,将那些冷得发硬的饭菜一点一点地塞进自己的嘴里,再狼吞虎咽的吞进胃里。

意识到自己的胃开始绞痛时,余岁晚几乎是迷迷瞪瞪地拿起手机,想要拨120。

顾司怀的电话是在这个时候打进来的。

她接通,刚要开口,就听到顾司怀说:“有事,耽误了会儿。”

“没事。”余岁晚疼得浑身颤抖,十分艰难地说道,“你现在能过来吗?我有点胃痛......能不能送我去躺医院?”

顾司怀叹了口气:“我还没忙完,我让司机过来一趟?”

余岁晚更疼了:“我是真的很痛,没力气了......”

电话那头传来姜未眠的声音。

她笑道:“司怀哥,不是说好了今天专心陪我吗?又有什么莺莺燕燕缠着你啊?”

余岁晚几乎是麻木地开口:“顾司怀,你就不能马上回来一趟吗?”

顾司怀的语气刹时变得不耐烦起来:“都跟你说了有事。”

“胃痛而已,你本来胃一直都不好,不是吃点胃药睡一觉就会舒服很多吗?有必要今天吵着让我回来?”

“余岁晚,我没有这样的义务。”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余岁晚甚至连一句“生日快乐”都没有得到。

手机被她抛落在地,她短促的笑了一笑,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身体仍然很疼,但比之前已经好了很多。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一点一点地站了起来。

手机在响,是顾司怀打来的电话。

微信未读消息,也全都来自顾司怀。

她没看,还拒接了电话,她推着行李箱走出家门,外面正在下雨,她就这么只身走入了深秋的绵绵细雨之中。

坐上出租车的瞬间,余岁晚罕见地松了口气。

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

那不仅仅只是身体或者心理上的轻松,更多地是来自于灵魂上的一种轻松。

她甚至笑了笑,车窗摇下,窗外的风灌进来,她对司机说:

“去机场。”

然后她折断了电话卡,任由那破碎的细小卡片,滚入车水马龙里。

再也不见。




余岁晚承认,那句话,是她最后的一次勇敢。

她奢望得到顾司怀不同以往的回应,问出那句话的瞬间,她甚至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可奇迹仍然没有发生。

顾司怀漠然地收回视线,嗤笑道:“余岁晚,你在想什么?”

那模样,像是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屈辱感让她顿时低下了头,假作不经意的打开手机,漫无目的的换了一个又一个的界面。

顾司怀薄唇微启,说出更加伤人的话:“你是觉得一个月二十万不够用了?那以后换成......”

姜未眠的电话是在这个时候打来的。

顾司怀顿住,脸上凛然寒意尽收,接通电话那一瞬间,只剩温柔:

“未眠?”

“司怀哥哥。”姜未眠娇嗲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我喝醉了......连路都走不动了,你能不能来接一下我?”

他几乎毫不犹豫:“好,位置发我。”

余岁晚被顾司怀赶下了车:“给司机打电话,让他来接你。”

这一次,他毫不遮掩自己要去找姜未眠的事实,林肯驶入漫无边际的黑暗之中,很快消失不见。

被冰冷的雨滴砸着,余岁晚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顾司怀连一把雨伞,都忘了给她。

她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地等了一个小时,司机才姗姗来迟,态度极差地埋怨道:“余小姐,知道的是晓得你来给你爸操持葬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又重操旧业呢......”

顾司怀为佳人一掷千金的事,想来所有人都知道了,所以连他也不吝对她的不屑。

大概所有都知道,她在顾总身边,待不长了吧。

余岁晚闭眼沉默,再兴不起丝毫要生气的力气。

回家已是凌晨两点,余岁晚失眠了,在床上辗转反侧。

今天是1号,一个月的起头。

想了想,余岁晚起身把顾司怀的哮喘药分好了。

顾司怀患有哮喘,在余岁晚出现之前,他总是会忘记固定时间吃药。

有一次,顾司怀当着余岁晚的面犯病,严重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脸也憋得一片青紫。

余岁晚被吓得泪眼纵横。

所以,从那以后,余岁晚就开始盯着顾司怀准时吃药。

余岁晚买了一个盒子,每到月初都为他一次性分好一个月的药,上面还会从左到右贴好1至30的标签,吃一天,就撕去一张标签。

但这一次,她只分了10天的药。

连标签的顺序,都是倒着贴的,从右到左。

忙完一切,躺在床上闭上双眼,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

是个陌生的号码。

余岁晚皱眉接起,电话那头是一个惊慌的女音:

“是余岁晚吗?我是姜未眠!”

“司怀哥哥好像犯哮喘了......药是不是在你那里?你赶紧过来一趟!”




操持完父亲的葬礼已是凌晨。

空旷的陵园只剩下余岁晚一人,她跪下给父亲倒了杯酒,低声说道:

“爸,我准备嫁人了。”

“他姓傅,叫什么我不知道。但嫁给他以后,你欠下的所有债务就能还清。”

“他有先心病,活不了太长时间,等他死了,我为他守丧三年,就可以重新开始......”

顾司怀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重新开始?”他的嗓音里带上一份疑惑,“什么意思?”

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涌入鼻尖,余岁晚仰头看向他。

“没什么。”余岁晚起身问道,“你用香水了?”

顾司怀皱起眉头,闻过自己的袖间,淡淡道:“应该是别人身上的味道。”

余岁晚很少用香水。

但刚和顾司怀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顾司怀送了她一款香水,非常闷人的味道。

就是此刻顾司怀身上的这款。

他说:“偶尔可以喷喷。”

她一贯不喜欢用香水,所以那时她不明白,为什么顾司怀突发奇想要送她这个。

眼下她才恍然,于是笑了笑,问道:“姜小姐也喜欢用这款?”

顾司怀与余岁晚四目相对。

大概是她的瞳仁太黑了,黑得宛如漩涡般见不到底,顾司怀也皱起眉头来,下意识开口解释:“她生日,送她一份礼物。当是补偿过去几年都没给她送礼物的亏欠。”

他说完,走到墓前,放下一捧白菊。

再起身,心下莫名惴惴,眼眸深邃:“没出什么事儿吧?”

余岁晚没问他为什么要送姜未眠爱心形状的岛,也没问那枚顾家的传家之宝为什么会戴在姜未眠的手上,更没说她被那些追来葬礼想见顾总一面的人极尽侮辱。

她只是冷淡的点了点头:“没事。回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又下起雨的陵园小道上。

顾司怀撑起黑伞,加快步伐,放在余岁晚的头顶。

但余岁晚也加快了步伐,躲开他的庇护。

两人很快走到林肯旁,顾司怀没带司机,自己坐上驾驶位。

拉开副驾驶车门的瞬间,余岁晚注意到位置被调整得格外靠后。

座位上甚至还遗漏了一只口红。

而车内,更是一股令人窒息的熟悉闷香。

余岁晚犹豫一瞬,坐到了后面。

顾司怀皱起眉头,用命令式的语气开口道:“坐到前面来。”

“我怕姜小姐介意。”余岁晚知情识趣地扮演者一个“小情儿金丝雀”的形象,说完后,她甚至笑了笑,说,“顾总如果需要我离开,随时告诉我。”

顾司怀闭上了眼,深吸一口气,压下薄怒:

“余岁晚,别任性。”

“你说这些话除了刺伤彼此,没有任何意义。”

余岁晚嘲讽一笑,有些尖锐的开口:“顾总也会被刺伤?”

受伤的人,从头到尾明明只她一个而已。

顾司怀握紧方向盘,额角太阳穴轻轻抖动,他往内后视镜看去。

却看到她面露嘲讽,讥诮开口:“顾总,您总不可能爱上我这个‘替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