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女频言情 再无暮雪寄相思小说陆晚棠骆寒川
再无暮雪寄相思小说陆晚棠骆寒川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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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酒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晚棠骆寒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再无暮雪寄相思小说陆晚棠骆寒川》,由网络作家“让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陆晚棠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医院。小护士正在帮她挂吊瓶,看到她睁眼欣喜道:“你已经睡了两天了,终于醒了!”陆晚棠勉强撑起身子:“请问是谁送我来的?”小护士想了一下,摇摇头:“不认识,但是是穿军装的,看起来职位很高。”穿军装?难不成是骆寒川?她刚冒出这个念头,下一秒门口就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舍得醒了?”陆晚棠抬眼看过去,骆寒川冷着脸走进来,高大的身影在她面前落下一道阴影,让她断裂的腕骨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骆寒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话语里是掩盖不住的烦躁和厌恶:“陆晚棠,你以为你躲在医院就什么事都没发生了吗?偷镯子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说罢,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视了一下她苍白得如同死人的脸庞:“不过你这也算是遭到报应了吧,果然天网恢恢...

章节试读

等陆晚棠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医院。
小护士正在帮她挂吊瓶,看到她睁眼欣喜道:“你已经睡了两天了,终于醒了!”
陆晚棠勉强撑起身子:“请问是谁送我来的?”
小护士想了一下,摇摇头:“不认识,但是是穿军装的,看起来职位很高。”
穿军装?难不成是骆寒川?
她刚冒出这个念头,下一秒门口就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舍得醒了?”
陆晚棠抬眼看过去,骆寒川冷着脸走进来,高大的身影在她面前落下一道阴影,让她断裂的腕骨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骆寒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话语里是掩盖不住的烦躁和厌恶:“陆晚棠,你以为你躲在医院就什么事都没发生了吗?偷镯子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说罢,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视了一下她苍白得如同死人的脸庞:“不过你这也算是遭到报应了吧,果然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陆晚棠被他这大言不惭的话语气笑了:“报应?我这辈子最大的报应就是遇见了你!骆寒川,我给你和陈青韵一个机会,出院前把镯子还给我,不然我们派出所见!”
“你!”骆寒川脸色一沉:“陆晚棠,你敢去报警试试。”
陆晚棠强忍疼痛,撑坐起来:“我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
骆寒川位高权重,还没有人敢当面让他滚,他立时铁青了脸,扬起手就想扇她巴掌。
“住手!”
小护士立刻挡在陆晚棠身前,“病人刚刚流产,身体虚弱,你身为军人以及病人家属,不能安抚情绪就算了,还想动手打人,医院有权赶你出去!”
骆寒川愣住了:“流产?什么意思?”
小护士眉头一皱,刚想继续教育这个不懂事的男人,陆晚棠连忙拉住她:“我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先去别的病房忙吧。”
“可是......”小护士有些犹豫,但看到骆寒川没有再动手的意思,便也不再掺和别人的家事:“你小心一点,有事就喊我们。”
陆晚棠感激地目送她离开,房间里只剩一坐一站的两人。
“你......什么时候怀的孕?为什么不告诉我?”骆寒川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陆晚棠看着他,一脸冰冷:“事到如今,还重要吗?”
“当然重要!我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会安排那样的计划。
骆寒川及时止住了话语,一股后悔的情绪涌上心头。
陆晚棠看着他的表情讽刺一笑,不再开口。
骆寒川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最终还是坐在床边为她削了一个苹果。
“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骆寒川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她,见她不接,便放在了桌上:“部队里还有事,我明天再来看你。”
他从来没有干过伺候人的活,一个苹果削得坑坑洼洼,还余留不少果皮。
陆晚棠抬手将苹果扔进垃圾桶,廉价的情谊比草都贱。
下一刻,房门被轻敲两下,陆晚棠抬眼,猝不及防地撞进一双深邃俊秀的眼睛。
陆晚棠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是你——”
另一边,骆寒川快步走出医院,上车前对跟在身边的警卫员说:“计划有变,让王麻子再等两天。”
“骆营长,为什么啊?那王麻子可不是什么好人,我怕他临时反悔,对您倒打一耙。”
骆寒川顿了一下,眼前闪过陆晚棠泛红的眼睛和苍白的小脸,他握紧了拳头沉声道:“就按我说的去做。”

骆寒川一把抓住陆晚棠的手腕,那只翠绿的镯子在雪白的手臂上分外显眼。
“在我眼皮子底下,你还敢偷盗?”
陆晚棠吃痛,想要甩开他的手:“我没有偷,这是我自己的。”
陈青韵气得跺脚:“都这时候了你还嘴硬!你一个没爹没妈的孤女,怎么可能有成色那么好的翡翠!”
陆晚棠没想到陈青韵敢明目张胆说瞎话,沉声道:“这是我妈留给我的!”
陈青韵泪眼汪汪地看向骆寒川:“阿川,这是我的......”
陆晚棠一急,另一只手抓住骆寒川的衣服:“寒川,这真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不信你可以——”
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手腕一阵剧痛,腕骨被骆寒川击打脱臼。
“韵儿,我按住她,你来拿回你的镯子。”
陆晚棠小脸疼得惨白,看着两人连连后退:“不要,我求你们了......你们想要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个镯子不行。”
骆寒川啧了一声,捂着她的嘴将她死死摁在墙上,余留一只脱臼的手掌在惊恐地摇摆。
陈青韵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上前抓住手镯往下推,玉石狠狠顶在错位的骨头上,疼得陆晚棠浑身一颤,不停地用力挣扎。
“晚棠姐姐,谁让你偷戴呢,拿自己不配拥有的东西,是会遭报应的。”
陈青韵掩下眼里的恶毒,用力一扯,将玉镯拿了出来。
陆晚棠惨叫一声,那截手腕彻底脱落,死气沉沉地吊在空中。
陈青韵将手镯戴上,笑意吟吟地举到骆寒川面前 :“阿川,好不好看?”
骆寒川嫌恶地松开陆晚棠,转头宠溺地摸了摸陈青韵的脸:“好看。”
陆晚棠跌坐在地上,捧着断掌疼得直抖:“那是......我的。”
“陆晚棠,你嫁给我那么多年,你有什么东西我难道不知道吗?”
“就算是你的,我养了你那么多年,也够买你这只镯子了。”
骆寒川说完,搂着陈青韵的腰往外走:“我带你去饭店吃白灼虾好不好?”
“阿川对我最好了,你总是记得我最爱吃什么。”陈青韵幸福地倚靠在他的肩膀。
陆晚棠深吸一口气,努力冲过去抓住陈青韵:“把手镯还给我!”
陈青韵被吓得哭着往骆寒川怀里钻:“阿川救命!”
骆寒川一把将她护在怀里,回身给了陆晚棠一记窝心脚:“陆晚棠,你再伤害韵儿试试?”
陆晚棠被他一脚踢向餐桌,小腹狠狠撞上桌角,传来一阵钻心的痛,似乎有什么在不停往下坠,双腿间也流出了温热的液体。
“陆晚棠,你怎么了?”骆寒川瞳孔一缩,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扶她。
陈青韵却先一步拉住他:“阿川,你不懂,晚棠姐姐这是来例假了,你可千万别碰到,晦气着呢。”
骆寒川闻言收住了手,表情变成厌恶:“真恶心。”
两人挽着手出了门,不再理会蜷缩在地上的陆晚棠。
陆晚棠抓紧了衣服抵御四肢百骸的剧痛,额头不住往下滴落冷汗。
这种绞痛她似曾相识,在两年前,她在这种阵痛中失去了第一个孩子。
而那时的骆寒川寸步不离地陪在她身边,流着泪承诺他们会再有孩子的。
可等她再次怀孕,他的心里已经装满了别的女人。
陆晚棠眼眶酸涩,却没有力气拭去泪水。
这个孩子,她也不要了。

骆寒川整晚都没有回来,陆晚棠也不在意,开始把与骆寒川有关的东西全部扔掉。
翻到压箱底的红色嫁衣时,她的手顿了一下。
那是他们结婚那年,骆寒川用所有积蓄为她买的。
如今时过境迁,嫁衣上的金属盘扣早就生了锈,如同他们的感情,只剩劣迹斑斑。
陆晚棠不再留恋,将嫁衣塞进蛇皮袋扔到了路边的垃圾桶。
次日,她去首长办公室提交强制离婚的材料,刚到军区门口就看到骆寒川猩红着双眼冲她走来:“陆晚棠,跟我去医院向韵儿道歉。”
“我凭什么给她道歉?”
陆晚棠明日一早就会彻底离开这个家,如今面对骆寒川,也不再压抑脸上的厌恶。
骆寒川厉声道:“这不是商量,是命令!”
陆晚棠冷笑一声:“真是好大的官威,骆营长是不是忘了,我不是你的兵。”
“部队的军纪军规,骆营长是半分不进脑子。”
骆寒川怒不可遏:“陆晚棠,你怎么那么恶毒?韵儿从小没有母亲已经够可怜了,你现在是想逼死她吗?我只不过是多照顾她一分,你就那么嫉妒,那么容不下她吗?”
陆晚棠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这个男人,一股愤怒涌上心头:“她没有母亲,难道我就有吗?”
“就算司令借调到军区家里没人,可她也是成年人了,为什么要住在我们家?”
“骆寒川,你在我母亲墓前向我求婚时的承诺,你还记得吗?”
骆寒川看着她泛红的眼睛,想起当初的爱恋,心中不由得一软:“晚棠,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想让你向韵儿道个歉而已,这次真的是你做错了。”
陆晚棠深深吸了口气,恨恨地吐出一个字:“滚。”
她转身要进军区时,却被人拽住。
是陈青韵。
女人的脖颈被层层纱布缠绕,小脸毫无血色,更显可怜。
“晚棠姐姐,没关系,我从来没有怪你。”
陈青韵纤纤细指抓着身上骆寒川的军大衣:“是我不该接受阿川的好意,不该身体不好,不该在你出院那天为你做饭,惹你和阿川吵架。”
“我也没想到我那天自杀没死成......你放心,我明日就买去京北的车票,以后再也不回来了,晚棠姐姐,你就不要跟阿川置气了,好吗?”
陈青韵说着,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惹人怜惜。
这时正是军区午饭时间,来来往往的士兵很快被吸引了过来。
“这不是骆营长跟青韵吗?怎么哭了?谁还敢欺负她吗?不怕司令回来生气啊?”
“那是骆营长的家属吧,难不成是她吃醋骆营长照顾青韵,吃醋来闹事了?”
“刚刚青韵说自杀,不会是那女人逼的吧?看着挺体面的,没想到心这么狠毒......”
七嘴八舌的议论中,陈青韵哭得愈发凄惨。
骆寒川心疼得眉头紧蹙,冲陆晚棠说道:“你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不要再嘴硬了。”
“原本只是想要你口头道歉,但你毫无悔改之心,我命令你必须当众跪下请求韵儿原谅,不然......”
“不然怎么样?跟我离婚,娶陈青韵进门?让她帮你升职,坐上你心心念念的团长之位?”
陆晚棠勾唇笑起来,眼中满是冷冽,毫不客气将骆寒川的遮羞布扯了下来。
这话一出,围观的目光顿时充满了顿悟。
骆寒川如芒背刺,支支吾吾地说:“晚棠,我怎么会跟你离婚,我只是......”
陈青韵一愣,连忙打断他的话:“晚棠姐姐,你在胡说什么呢?阿川能力出众,本就是最年轻的营长,团长本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骆寒川瞳孔一缩,连忙拉住陈青韵:“住口!”
一向习惯了他对自己的温柔宠溺,乍一被吼,陈青韵心底漫出委屈,转而对陆晚棠的憎恨愈烈。
“对了阿川,我刚刚从医院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男人,他说他跟晚棠姐姐有些渊源呢。”陈青韵悄悄扯了扯骆寒川的衣袖。
骆寒川怔了一下,看到熟悉的猥琐身影扒开人群走了进来,脸色顿时铁青:“等——”
他话还没说完,王麻子就已经扑到了陆晚棠面前:“小美人,又见面了,那天跟你恩爱缠绵之后,我可想你得紧啊。”

“我知道你母亲殉情对你打击很大,你能想开我很欣慰。但你家就剩你一个人了,你确定要这么做?”
“首长,父死则子承,父亲为国捐躯,我是他的女儿,不该逃避,我也想为爸爸报仇。”
当年她父亲卧底在A国总统身边收集情报,被叛徒出卖后在A国受极刑而死,还发动在国内的间谍追杀她和陆母。
陆母殉情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要以死保全她的命,而军部为了保护陆晚棠,最终决定将此事掩盖,不对外公布陆家的真实身份。
军徽之下,陆晚棠眼眶泛红似血,让首长不由自主也受到了感染。
“好啊,能有这份思想觉悟,看到你就像看到你父亲当年。”
“陆晚棠同志!”
“到!”
“我给你五天去考虑,时间一到组织将会抹去你的身份,不会留下任何档案,届时也没有退出的余地。”
陆晚棠走出办公室后彻底松了口气,还剩五日,她便可以离开这里,前往属于自己的新天地。
可还没等她走出军区,骆寒川却突然出现挡在了她的面前。
“陆晚棠,你怎么在这?”
看着她背后的首长办公室,骆寒川俊逸的眉目闪过一丝阴霾:“你去找首长了?你说了什么?”
陆晚棠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在强压着什么:“你觉得我能说什么?”
骆寒川哽了一下,又不能当众暴露出自己已经知道她失贞的事,难得柔了声音哄道:“好了,这里不是你一个妇女该来的地方,赶紧回家做饭,我今晚回家陪你。”
陆晚棠冷笑一声,懒得再与他多说半句,转身离开。
骆寒川紧紧盯着她的背影,片刻后跟身后的警卫员说:“去通知王麻子,让他三日后准时来军门大门闹。”
陆晚棠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收拾东西,当年与骆寒川的婚结得匆忙,父母的遗物胡乱搬了过来,她一直没空收拾。
她从几个箱子里翻出了一个精致的首饰盒,里面是一只碧绿的手镯,还有一张纸条。
“囡囡,这是你爹当年送给我的传家宝,就让它代替我们见证你的幸福吧。”
陆晚棠鼻子一酸,当年她娘不管不顾为爱殉情,留下她孤苦一人,可如今她万分庆幸爹娘走得早,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嫁给了这样一个男人,恐怕也会气得半死。
她小心翼翼地将手镯戴在手上,仿佛还能感受到母亲的温度。
可还没等她回神,楼下就传来了骆寒川的喊叫声:“陆晚棠!饭呢?”
陆晚棠皱起眉快步走下楼,看到满脸不耐的骆寒川和一旁的陈青韵,脸色平静:“没做,你们出去吃吧。”
骆寒川不悦地说:“你一天到晚待在家里就算了,连饭都不做,我娶你回家干什么?养条狗都比你有用。”
陈青韵柔声说:“阿川,可能晚棠姐姐今天下午累着了,你别那么凶。”
一听这话,骆寒川的脸诡异地扭曲了一下,看向陆晚棠的眼神更加不屑:“累?我看她求之不得吧。”
陆晚棠猛地抬起头,双眸凝着寒霜:“骆寒川,你说什么?”
骆寒川被她的眼神看得一愣,很快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做了还不让人说了?”
“那你倒是说说我做什么了?”
“你倒是嘴硬。”骆寒川眉目一沉,上前一步要扯开她的衣服:“做了什么我一看便知。”
陆晚棠心头一颤,努力挣扎:“骆寒川,你放开我!”
“怎么?之前为了让我碰你不惜脱衣服色诱,如今还装什么清高?”
陆晚棠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没想到他会当着外人的面将这些事说出来。
陈青韵嗤笑了一声:“晚棠姐姐这手段,堪比风尘女子。”
只听刺啦一声,衣衫破裂的声音让陆晚棠不由得想起了被王麻子桎梏的场景。
她用力推开骆寒川,反手打了一巴掌:“骆寒川,你给我滚!”
可还没等骆寒川反应,陈青韵先大叫了一声:“晚棠姐姐!你怎么偷拿了我的镯子!”

“你说什么?”骆寒川大步上前,一把拽住王麻子的衣领,眼中凶光毕露。
明明从始至终都是他授意,可一听到王麻子的话,他还是忍不住怒气横生,恨不得生吞了面前这个恶心的男人。
王麻子却以为他演得投入,开始绘声绘色地说起那日与陆晚棠的奸情,甚至还拿出了一个海棠花发卡。
看热闹的人已经被这再三反转惊得合不拢嘴,但在道德良知下,还是第一时间对陆晚棠发出了谴责。
“作孽啊,居然放着骆营长这么个英俊男人不要,去跟坡脚鳏夫偷情,这女的怕不是被鬼迷了眼?”
“真是太恶心了!我看她分明是自己出轨后看什么都脏,才把骆营长和青韵的战友情当作她这样的奸情!”
“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应该浸猪笼!”
事已至此,骆寒川不得不接着演:“陆晚棠,我跟你结婚五年,自认从未亏待过你。”
“没想到你居然会为了这种男人背叛我,我这次必须跟你离婚!”
陆晚棠冷眼看着他一副受害者模样,反问:“骆寒川,你确定不说实话吗?”
骆寒川坚定道:“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想怎么狡辩?”
他从口袋拿出早已准备好离婚协议:“看在多年夫妻的份上,我们好聚好散,签了吧。”
陆晚棠拿起协议书仔细一看,果不其然后面写着一句:陆晚棠所以财产自愿赠送给陈青韵。
她冷冷地念了出来:“骆营长,真是费尽苦心啊。”
骆寒川不自然地绷紧了脸:“你害韵儿至此,给什么赔偿都是应该的。”
陆晚棠哼了一声,直接撕碎离婚协议,大声说道:“明明是你既想跟我离婚娶陈青韵,又想站在道德顶点得到众人同情优待,所以不惜重金买通王麻子,给我下麻药!”
“那日幸得有人路过救下我,没让你的奸计得逞。”陆晚棠看向王麻子头上绑着的绷带:“王麻子,伤还没好吧?还敢出来蹦跶,是嫌命太长吗?”
王麻子下意识一缩,但看到人群中没有那天的男人,顿时壮起了狗胆:“好啊你,下了床就不认账,骆营长,我说的句句属实,你老婆就是被我睡了!”
陆晚棠没想到他如此嘴硬,气得握紧了拳头:“既然如此,那报警吧!”
陈青韵说:“那么多战士在场,还麻烦警察干什么?晚棠姐姐,做错事要认,不能一错再错,你好好向阿川道个歉,他以后不会不管你的。”
陆晚棠看着她的手搭在自己胳膊上,顿时一阵恶心,抬手挥开:“你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这一年爬骆寒川的床爬得舒服吗?为了上位就那么不择手段吗?”
陈青韵装作柔弱地摔倒在地:“阿川,你看她......”
骆寒川将陈青韵扶起来,心中对陆晚棠最后一丝愧疚消失:“陆晚棠,你少攀咬别人,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那么不知羞耻吗?”
周围人的情绪已经被陈青韵和骆寒川调动起来,同仇敌忾地瞪着陆晚棠:“这么臭不要脸的女人,就应该押去游街,让群众都认清她的嘴脸!”
“没错!骆营长,青韵,你们放心,这事就交给我们!”
骆寒川沉默赞同,一群人顿时冲着陆晚棠蜂拥而上。
陆晚棠瞪大了眼睛,转身就要逃,被一双大手紧紧拽住头发:“贱人,哪里逃!”
陆晚棠双膝被狠狠一踹,扑通一下跪在了水泥地上,细碎的沙石扎进膝盖。
“放开我!等首长出来,你们会后悔的!”
陆晚棠拼命护住自己的衣服,但双拳难敌四手,外套很快被撕烂,还有人趁机摸了她好几下,吓得她连连尖叫。
“都跟被人通奸了,还装什么清纯,婊子!”
“快,将她脱光了拉去街上,这时正是人多的时候!”
越来越多人挤上来,陆晚棠眼前的光亮消失,耳边只剩下恶劣的嘲笑和谩骂。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晚棠身上的人突然散去,她狼狈地抬起头,只见裴知徽逆着光走过来,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对不起,我来晚了。”
在他身后,三辆高级军车停在军区门前,三个威严肃穆的军人从车上下来,身上的勋章在阳光的折射下无比刺目。
在他们身后,是一队训练有素的卫兵,端着枪将闹事者团团围住。
“是谁给你们的狗胆,敢欺负陆将军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