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热门小说晚寻楠容桓》,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寻楠:?!她常常懊恼自己的耳朵太过灵敏,以致于听见什么不得了的事的时候,想捂住耳朵已经来不及了。晚寻楠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张仙姿玉骨的脸。他满眼都写着认真,不似作假,也不像是逗弄。若与她说这话的人是别人,晚寻楠真的要给他两巴掌骂他死流氓登徒子。可这人是清高孤傲的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就如同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是清冷孤高的仙子。太子殿下说这话,应该就只是想替她解决眼下的困难。可是这……晚寻楠面烫得几乎都可以烙饼,捂住耳朵将整张脸都埋在双膝之间,瓮声瓮气的同他说:“不要,这太亵渎殿下了。”她也不愿。又听见眼前的太子殿下,用他那一贯清冷的声线继续道:“晚小姐身上的气势弱,倘若从里到外都盈满孤身上的气息,那梦中恶鬼亦会害怕,便不会再寻上晚...
晚寻楠:?!
她常常懊恼自己的耳朵太过灵敏,以致于听见什么不得了的事的时候,想捂住耳朵已经来不及了。
晚寻楠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张仙姿玉骨的脸。
他满眼都写着认真,不似作假,也不像是逗弄。
若与她说这话的人是别人,晚寻楠真的要给他两巴掌骂他死流氓登徒子。
可这人是清高孤傲的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就如同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是清冷孤高的仙子。
太子殿下说这话,应该就只是想替她解决眼下的困难。
可是这……
晚寻楠面烫得几乎都可以烙饼,捂住耳朵将整张脸都埋在双膝之间,瓮声瓮气的同他说:
“不要,这太亵渎殿下了。”
她也不愿。
又听见眼前的太子殿下,用他那一贯清冷的声线继续道:
“晚小姐身上的气势弱,倘若从里到外都盈满孤身上的气息,那梦中恶鬼亦会害怕,便不会再寻上晚小姐了。”
晚寻楠从膝盖里抬起头来,看着他认真的神色,轻轻咬了咬下唇。
是这样吗?
所以这就是太子殿下终日入她梦的原因吗?
只有太子殿下能压住那梦中恶鬼。
太子殿下在她梦中,那恶鬼就不敢出来,不敢再骚扰她。
可是这方法……
晚寻楠状若无意的瞥了眼容桓光裸的胸膛,滑至下方坚实有力的薄肌,再往下没入水中线条流畅的三角区域。
鼻尖一热,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一般,晚寻楠赶忙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
小心翼翼的问他:
“殿下,这个法子实在是……,还有别的方法吗?”
看见晚寻楠的动作,容桓狭长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强忍住自己上扬的唇角,压着沉重的声音对她说:
“旁的法子倒是也有,只是效果不会像与孤行房这般立竿见影。”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有用就行。”
晚寻楠慌忙的摆手,面上红润更甚。
羞窘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太子殿下他怎么能……把“行房”挂在嘴边,还说得这么自然。
容桓的眸色深沉,他本就没打算这时与晚寻楠发生些什么。
晚寻楠尚未及笄,他更不是什么禽兽,只是先提了这个,会让他后面说的话听起来更容易接受些。
猎物还是要慢慢诱,慢慢哄,一点一点的吃进嘴里,才更有趣。
在晚寻楠没注意到的时候,容桓的唇角勾出一抹邪肆的笑,声音清浅:
“晚小姐每隔三日,来趟太子府,让身上沾些孤的味道,回去后那恶鬼自然会退避三舍。”
“持续一段时间,晚小姐自然不会再做噩梦了。”
“这个方法,晚小姐可能接受?”
晚寻楠使劲的点头,生怕迟疑一秒容桓就不帮她了。
太子殿下日理万机,这么忙的情况下,还能抽出空来替她解决困难,太子殿下人可真好。
晚寻楠胡乱的想着,就看见容桓朝她伸出了只大手。
她有些困惑不解的盯着容桓那只手。
平心而论,容桓的手纤长白皙,骨节分明,拇指上带着碧绿的玉扳指,手背上青筋明显,当真是好看极了。
可晚寻楠现在无心欣赏这只漂亮的手,她就听见容桓清浅带笑的声音:
“还不过来?”
“不是要让身上沾上孤的味道吗,都没有什么肢体上的接触,晚小姐身上如何能沾上孤的味道?”
“哦……哦!”
晚寻楠半知不解的将自己的右手伸了出去,放到容桓的手上。
两只手相互交叠的时候,她才忽然发现,容桓的手比她大好多,轻轻一合就能将她的手全部包裹在手心里面。
他好似真的是心无旁骛的替晚寻楠解决问题,握住晚寻楠的手后便没了别的动作,直到感觉到晚寻楠的手和他的手一个温度后,才放开了晚寻楠的手。
仰头朝晚寻楠的另外一只手点了点。
“那只。”
这只手也要吗?
晚寻楠不疑有假,赶忙将左手也伸了出去,放到容桓的手心里。
容桓带笑的眼目不转睛的看着晚寻楠。
这个笨蛋。
只有这么笨的人才会上这种当。
哪天他给她卖了,她都得笑嘻嘻的替他数钱。
“好了,就这样吧。”
他假公济私的将晚寻楠的两只手都捏了个遍后,将手收了回来,有些不淡定的把手没入水中,在晚寻楠看不见的水里,狠狠的按了按自己的掌心。
晚寻楠与他不同。
她的手很小巧,指甲盖也粉粉嫩嫩的,白嫩纤细,柔弱无骨。
若这只手……
不能再想了,容桓只要想着那样的场景,便觉得浑身的火气都往身下冒,整个人燥热得不行。
晚寻楠没发现容桓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幽深,她的手在身后擦了擦衣角,试图把那股缠在手上的温热气息擦去。
可无论怎么做,手依旧像被缠住一般,挣脱不得。
晚寻楠压住心里的跃动,忙对容桓说:
“既然可以了,那殿下我就先回去了,三日后再来。”
容桓被自己脑中那些不健康的想法刺激得浑身燥热,听见她软软的声音,随意嗯了一声。
而后再没搭理她,一头埋进了水里。
又是一阵水波荡漾,掀起一阵粉色的浪潮,晚寻楠向后了半步,这次水没打在晚寻楠的脚上。
得到了容桓的准许,她转身就要离去,快要走到门边的时候,忽然又听见容桓喑哑的声音。
“来人,带晚小姐下去换双鞋子。”
他沉入水底才忽然想起来,他把她的鞋子弄湿了。
若是这样出去,外边天这么冷,到家还不得冻成冰块了。
晚寻楠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湿透的鞋子,下意识就是慌忙摆手拒绝。
“不必了麻烦了,丞相府不远,很快就到……”
“晚小姐,这边请吧。”
话还没说完呢,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老太监就站到了她身前,恭敬的弯着腰,伸手示意晚寻楠跟着他走。
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晚寻楠抿了下唇,小步的跟上了乔公公的步伐。
出了门晚寻楠便浑身一个哆嗦。
原本湿润的鞋子也一瞬间变得冰凉,牢牢的包裹着晚寻楠的脚。
好在并没有走多久,不然晚寻楠真的要被冻成个冰块。
乔公公领着晚寻楠来了后院,轻轻推开偏殿的门,引着晚寻楠进了屋内。
让晚寻楠坐下后,乔公公打开了一旁的柜子,眯着眼朝晚寻楠笑道:
“晚小姐瞧瞧,喜欢哪双。”
晚寻楠打眼瞧去。
柜子里摆满了鞋子,各色各样都有。
晚寻楠起身随意拿了一双最简单的绣花鞋,有些不解的问乔公公。
“从未听闻殿下后宫有人,这儿怎么有如此多的绣花鞋呢?”
出言才觉自己的话不妥。
太子殿下如何做,岂是她能够询问置喙的。
可乔公公好似不在意一般,眯着眼同晚寻楠说着:
“殿下身边可没任何的女人,这些都是府内丫鬟们没事做的。”
可还没退开,脚踝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攥住,强行拖拽到他身前。
容桓一条膝盖半跪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大手不容拒绝的按着她的后脖颈。
“娇娇儿怕什么,你还小,孤哪会强行要了你。”
“孤只是想证明一下,孤才是你的心上人罢了。”
她从未觉得梦这样的漫长恐怖。
夜色深重,昏黄跳跃的光下,少女的皮肤白皙得仿佛会发光。
(算了我也不知道删了多少字……)
翌日一早。
小禾一如既往地打着哈欠推门进来,一进门便皱紧了眉头。
屋里香味浮沉,混杂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不算太好闻。
小禾一个未经人事的小丫鬟,自然闻不出什么端倪,只小声呢喃晚寻楠怎么又用这些奇怪的香料。
放下手里的东西后赶忙开窗透气,让屋子里那些奇怪的味道散了个干净。
可一直到日上三竿,午饭点都过了,还没有听见床上的动静。
小禾终于按捺不住上前挑开了床幔,让光线摄入帐中。
“小姐?”
小禾轻声叫唤,叫了两声都没得到晚寻楠的回复,皱着眉头往床上看了一眼。
床上被子盖过晚寻楠半个脑袋,露在外面的只有一双紧闭的眼睛。
小禾担心被子憋着晚寻楠,伸手去想替她掀开,不可避免的碰着晚寻楠的额头,滚烫得像烙铁一般。
烫得小禾手一下缩了回来,有些慌张地叫着晚寻楠。
“小姐,醒醒。”
耳边的声音嘈杂极了,晚寻楠颤了颤睫毛,缓缓地睁开眼,带着些迷茫的看向床边担忧的小禾。
模模糊糊看不太真切,一会是两个小禾,一会是三个小禾的。
她张嘴刚想说点什么,一股强烈的反胃感直冲喉咙,晚寻楠连忙侧过身子,趴在床边干呕了几声。
“小姐!”
小禾担忧的拍着晚寻楠的背,见她呕了半天什么也没呕出来,将人扶着重新躺回了床上,慌慌张张地倒了杯温水来喂给她。
“小姐,您发烧了,我去给您叫大夫。”
喝了那杯温水,晚寻楠干涩的唇总算得了滋润,嗓子也没那么疼了。
就是意识依旧恍惚,整个人好像飘荡在海里一样。
小禾去得很快,屋子里很快安静下来。
晚寻楠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盯着床顶。
脑子短暂的空白过后,昨夜梦里发生的一切记忆纷卷而来,袭入脑中。
昨夜梦里的太子殿下像个疯子,他那原本狭长漂亮的桃花眼中布满了红血丝,恶狠狠地瞪着她,实在是吓人得紧。
又同她说那些她完全听不懂的话,说什么她承诺与他“岁岁年年,相守共白头”。
发了狠一般的折腾她,一遍遍叫着她的乳名,势必要证明他才是她的心上人。
想到昨夜发生的事情,晚寻楠终于无法平静。
好像那样做,就能证明她是他的一样。
睫毛微颤,一滴泪珠在眼中翻滚,从眼角滑落,最后没入发丝间。
哪怕那只是场梦。
可晚寻楠清晰的记着梦中的抗拒与屈辱。
她所有的不情愿都被他压下,最后只剩发狠的发泄。
小禾领着大夫回来的很快,一回来就扑到晚寻楠的床边,拉过晚寻楠的手,呜咽着看着她烧得满面通红。
“陈太医,您快给我家小姐瞧瞧。”
“哎,来了来了。”
陈太医腿脚慢,小禾说话的时候刚踏进屋子,捶了捶自己的老腰,快步走上去。
“旁的子孙,我倒也不替他们担心,我就忧心娇娇这孩子。”
亲娘死得早,亲爹骨子里是个只求利益的凉薄人,后娘更是个笑面虎,只会替自己一双儿女考虑。
除了她,没人再会设身处地的为晚寻楠着想。
可她一把年纪了,说不准哪天就撒手人寰了,那时候娇娇嫁过去就是被欺负,也没人能为她撑腰。
老夫人想着这些,只觉得心里闷闷的难受,又叹了一口气。
“我还记得几年前娇娇多活泼可爱,如今也被蹉跎成了这般安静沉稳的性子了。”
冯嬷嬷替老夫人捏着肩,并没有回话。
只是喉中也发出一声似是感慨的叹息。
是夜。
昨晚晚寻楠没做梦,她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恶鬼。
没想到这晚她又做梦了。
夜深人静,随着一阵沁人心脾的枯松木香袭来,凛冽寒风又开始撞击她单薄的窗。
晚寻楠都已经习惯了,缓缓睁开眼睛,指节捏紧了被子,有些紧张的望着那窗。
虽然还是害怕,这次倒是没怕到缩到床角去。
毕竟是做梦,梦里的东西如何害她。
随着一声轻轻的“吱”,那窗户开了一条缝。
一只洁白修长的手攀上了窗,将那窗拉开了些。
呼啸的寒风从窗户灌了进来,吹得晚寻楠冷极了。
晚寻楠眼睛都不敢眨的望着那窗。
冒头了,冒头了。
一个黑色的脑袋钻了进来,随着是修长的身子,最后是笔直的长腿。
在见着那张脸的时候,晚寻楠有些懵。
不是,今天的恶鬼怎么会是太子殿下?
容桓一如往常的翻窗进了晚寻楠的屋子,刚顺手把屋子里的窗关上,一转头就与晚寻楠清澈的目光对上了。
容桓的动作顿了顿,指尖也不由得攥紧了些,无数个乱七八糟的想法纷呈砸入他的脑袋。
她知道了?
晚寻楠明显松了一口气,仰头朝容桓无奈的笑了笑。
“殿下,你怎么又来了。”
昨晚才休息了一夜,今天能不能放过她。
日日入她的梦,他不累她都会累的好不好。
听见她的话,容桓僵滞的脸勾起了一抹笑来。
没发现他日夜来爬她的床,她还是以为在做梦。
两步跨过去,一把掀开她的被子,踢掉鞋自己也钻了进去。
大手紧紧的掐住晚寻楠的腰,脑袋自然的搁在她肩膀上,带着些眷恋的蹭了蹭。
“想你了,自然就来了。”
容桓把寒意一同带进了晚寻楠的被窝里,冷得晚寻楠瑟缩了一下,狠狠的踹了他一脚。
“殿下别抱我,快出去。”
晚寻楠的双手努力的推拒着他,明明整个人都是抗拒的,可被他抱在怀里时,发出的声音软得没什么力气。
像软绵绵的撒娇。
哪怕知道是因为自己洒了致幻的香粉,晚寻楠以为自己是在梦中,她才对他如此不设防。
容桓的心里还是软得一塌糊涂。
他一把攥住了晚寻楠推拒作乱的双手,压低了些身子,双眼炽热又认真的盯着他。
被容桓这样的目光盯着,晚寻楠一时也忘了挣扎,有些愣愣的问他:
“殿下怎么了?”
容桓忽然来了些兴致,沉了沉声问她:“娇娇儿可喜欢孤?”
顿了一下,又道:“不是梦里的孤,现实中的容桓,娇娇儿可喜欢?”
重逢这么长时间,知道晚寻楠将他彻底忘掉之后,他一直压抑着心中的情感。
一直不敢问晚寻楠是否还喜欢他。
换掉了那双湿透的鞋子,晚寻楠回府的步子都变得格外欢快。
好怪,这鞋子竟然还挺合脚。
快到丞相府门前的时候,小禾从角落里忽然冒出来,站到了晚寻楠的身侧,小声的问她:
“小姐,可还顺利?”
晚寻楠去太子府的这一趟并没有带上小禾。
带上她毕竟有些太过扎眼。
也因此小禾什么都不知道,只能目露担忧的看向晚寻楠。
此处并不太方便说话,晚寻楠轻轻点了点头,脚步轻盈的往丞相府走去。
晚寻楠的心情有些太过雀跃,一时没注意到迎面走来的少女与妇人。
正是晚念薇与她的生母霍氏。
晚念薇在马车上时就看见晚寻楠步履轻盈的走在大街上,后来又不知与她的侍女小禾窃窃私语了什么。
马车刚停下来,晚念薇就迫不及待的冲了下去,挡到了晚寻楠的身前。
晚寻楠停下了脚步,皱着眉抬头,就看见了一脸耀武扬威的晚念薇。
小禾在一旁亦是皱了眉,又不得不低身行礼。
说实在的,晚寻楠挺厌烦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的。
晚念薇是霍氏与前夫所生的孩子,霍氏入了丞相府后,晚念薇也跟着改了姓,在府内行二。
她一个外人,倒是比晚寻楠这个丞相府嫡长女还高傲三分。
晚寻楠对她不喜,被她拦住了去路,也没开口说话。
倒是晚念薇沉不住气,说话的语气也带着炫耀般的刻薄。
“哟,姐姐这是去哪儿呀。”
“别是也去了长公主府的宴会吧,妹妹今儿个怎么没在公主府见着姐姐呢?”
晚寻楠不想被晚念薇破坏了心情,侧身就想绕开晚念薇进府。
可她刚一动脚步,晚念薇又挪过来挡住了晚寻楠的去路。
继续仰着头刻薄的说着:
“娘亲今天带我去了长公主府,哎呀公主府可真漂亮,可惜姐姐没有这个福气。”
“姐姐怎么不让娘亲带姐姐去呀。”
“哎呀瞧妹妹说的什么话呀,姐姐的娘亲,早死啦!”
“晚念薇!”
晚寻楠咬着牙,怒瞪着满脸耀武扬威的晚念薇。
她本不打算搭理她,可是她的话却越说越过分,一字一句直戳晚寻楠的心口。
一旁的霍氏听见晚念薇的话,赶忙走了过来,用力揪了一下晚念薇的手,止住她的口不择言。
被霍氏扯住了手,晚念薇还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她努了努嘴,抬头望天。
她是有些口不择言了。
可那又如何,她说的不是实话吗。
她就是见不得晚寻楠高高兴兴的样子。
“娇娇,你妹妹脑子不太好使,你别和她计较。”
霍氏看着晚寻楠,笑得有些虚伪。
被亲娘说脑子不太好使的晚念薇转过头来,想说些什么,又被霍氏按住了。
晚寻楠的嘴唇绷得很紧,闻言冷声开口道:“既然母亲知道妹妹脑子不好使,那就带下去调教调教,脑子好使了再带出来。”
霍氏虚伪的笑崩在了脸上,晚寻楠懒得顾她,带着小禾侧身就走。
晚念薇在后面气得跳脚,扯着霍氏的袖子嚷嚷着:
“娘亲,你怎么能那么说我啊!”
后面霍氏再说什么晚寻楠已经听不太真切了,她脚步匆匆,飞快的往栖霞苑走去。
小禾跟着晚寻楠的步伐,气得七窍生烟的,止不住的说着:
“小姐,她们也太过分了。”
“咱们要不然去和老夫人说说,老夫人那么疼您,定会为您主持公道的。”
晚寻楠一路都紧抿着唇,到栖霞苑后,才慢下脚步来,沉沉的吐了口气。
“别和祖母说这些,祖母年纪大了。”
自从晚夫人去世后,晚老夫人的身子也每况愈下,前些日子还生了场大病,好不容易将精神劲养好了些,晚寻楠实在不想拿这些破事去烦她。
今年的乡试,表兄考取了解元,就等明年三月,表兄入京参加春闱。
春闱后便是殿试。
表兄向来文思敏捷,她对他有信心,他定能考取功名。
晚寻楠掰着手指算了下日子,她只需要再忍受晚念薇与霍氏最多半年,她就能把自己嫁出去了。
从此与丞相府再无关联。
晚寻楠思及此,被晚念薇破坏的心情都好上了不少,点了灯后去一旁的箱笼里,取出了自己做香囊的针线。
她答应给容桓做个香囊表达谢意的,前些天有别的事耽搁了,今日去太子府忽然想起来。
刚好三天后还要再去一趟太子府,就那时把香囊交给他吧。
晚寻楠只用了一下午便绣好了香囊上的图案。
她挑了款素净的莲花样式,配着干净的底色,很符合她心目中太子的气质。
一直熬到眼睛有些干涩,晚寻楠才放下了手中的活,随意洗漱了番就上了床。
晚寻楠身着一身雪白的寝衣,小禾临出去前,被晚寻楠叫住了。
“小禾,你再检查一遍门窗,可有异样。”
她被这几日做的梦吓坏了,总有种什么东西随时会从她窗户里翻出来吓她的预感。
小禾回头笑得轻盈:
“小姐,奴婢都检查三遍了,窗户关得很紧。”
“您要是害怕的话,要不奴婢留下来陪您?”
小禾说着,一面将自己手中的东西放了下来,一副真要留下来陪晚寻楠的模样。
“不必,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小禾一再确认,那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晚寻楠也稍稍安了点心。
小禾又笑道:“小姐,您若是实在怕得紧,那今夜的灯就不熄了?”
“也可。”
最后小禾当真没熄灯,出门前又检查了一遍窗户后,才将房门紧紧关上。
屋子里沉香阵阵,缥缈的雾气散在房中,一阵困意袭来,晚寻楠缓缓闭上了眼睛,呼吸变得平稳而又绵长。
直到夜深人静时,那被紧闭的窗户才发出了“吱呀”的响声。
随着窗户被撬开,寒风从缝隙中溜了进来,屋子里的少女似乎是感受到了一丝寒冷,不满的裹紧被子翻了个身。
容桓有些担心冷着晚寻楠,赶忙又将窗闭紧。
偷溜进晚寻楠的房间太多次了,容桓像是主人一般从容,借着没熄的烛火,东看看西瞧瞧。
片刻后,纤长的手指拿起了晚寻楠白日做的香囊。
香囊上的莲花绣得精美,容桓将那香囊放到鼻下,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沁人的芳香。
“这就是给孤的谢礼吗?”
容桓勾了勾唇,眼里盈满了笑意,轻轻的将还未做完的香囊放回原处。
随后转身往床铺的方向,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过去。
(删了删了都删了,男主做了点让女主醒来发现不了的事)
那边的晚寻楠还沉浸在羞臊,难受的情绪中,根本没注意到容桓的各种小动作。
不紧不慢的做完这些后,容桓没再上晚寻楠的床。
侧坐在她的床边,借着这个姿势将床上的她扯进自己怀里。
晚寻楠的脑袋搁在他的手臂上,睁着朦胧的泪眼疑惑的看着他。
容桓是第一次与晚寻楠如此亲密,心理上的满足感比身体上的满足感更甚。
他滚烫的手指按上晚寻楠的眼角,将那些晶莹的泪珠全部揉散开来。
喉头滚动,有些控制不住的沉下身,压着呼吸,滚烫的唇就覆在少女柔软的唇上。
容桓的吻汹涌澎湃,像只凶猛的恶兽,要将晚寻楠吞吃入腹一般。
晚寻楠眼角又被他逼出泪来。
床榻间的流的眼泪比什么都更刺激男人的神经。
容桓发了疯一般,碾压着晚寻楠的嘴唇吮吸,撕咬。
直到将心头浓郁的兽欲发泄了一通后。
嘴唇才转到晚寻楠的脸上。
一点点一寸寸的吻过她的脸,将她脸上的泪一齐吻入唇间。
带着一点苦涩的味道。
“娇娇儿做得很好,别哭。”
容桓的嘴唇贴着晚寻楠,微微翕动。
脸上一阵轻微的颤意,晚寻楠稍微偏过头,不太开心的撅着嘴巴。
她早就不哭了,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像被一条大狗舔了。
还弄得她满脸的口水。
她用力的推开了容桓,扯过被子把自己完全包裹进被子里,连脑袋也沉了进去。
晚寻楠的呼吸向来很浅,保持了这个姿势很久也没有动作,容桓坐在她身后,本以为她睡着了,忽然又听见她小声的说:
“殿下下次别进我梦里,对我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了。”
身后的容桓轻笑了声,随后大手将晚寻楠翻了个面,低下头去与她额头相抵,一面拍着少女的背轻声的哄着:
“娇娇儿乖,日后也只对你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事。”
经过这么一晚上的折腾,晚寻楠疲惫到了极点,听着容桓的话,也没开口反驳。
眼眸微阖,在一阵轻柔的拍背中,意识越沉越深。
晚寻楠彻底睡熟过去后,容桓才起身去了屋后的盥洗室。
简单地清洗后又打湿了手帕回到了床边,将一切做完后,容桓才放心下来。
贴心的将晚寻楠的被子掖好后,本想起身离去,却忽然听见了外面的动静。
“小姐?您醒了?”
小禾裹紧了外套,冻得瑟瑟发抖,支着脖子往屋子里看去。
可惜什么都没有看见。
她本来是半夜起来去一趟茅房的,可路过晚寻楠的房间时,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可她看了好久,除了跳动的烛影,什么也没看见。
屋子里半晌没有声音,小禾默念了声:“奇怪。”
“我听错了?”
一阵尿意袭来,小禾再也顾不上晚寻楠,急急忙忙拢着衣服往茅房跑。
回来的时候,屋子里的灯已经熄灭了,估计是蜡烛燃尽了。
小禾也没多想,嘟囔了两声,又回去睡觉了。
第二日。
小禾起了个大早,早早的就打开了晚寻楠的房门。
准备了早膳,等着晚寻楠起床用膳。
可一直等到早膳都凉透了,晚寻楠也没起来。
直到快到午时,床幔里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小禾赶忙走了上去,替晚寻楠将床幔勾起挂上,然后取过一旁早已准备好的衣裙,扶起晚寻楠,笑盈盈的说着:
“小姐,您终于醒了。”
床幔忽然被掀开,刺目的白光从窗户里钻了进来,晚寻楠拿手挡住眼,缓和了好久。
小禾这才注意到,晚寻楠的脸上有些不自然的酡红,不像是睡醒起来的反应。
她眼珠子转了一圈,打趣的笑着问道:
“小姐脸怎么这么红?”
“是不是昨夜做梦,表公子入梦了。”
晚寻楠嗔怪的看一眼小禾,就连想说出口的反驳都有些无力。
如果是表兄就好了。
她还能安慰自己两句,自己是太想念他了。
可偏偏不是。
怎么会是太子殿下呢。
“小姐,你这嘴巴怎么也有点红啊?”
小禾低着头给晚寻楠整理床铺,一抬头就看见晚寻楠的两片嘴唇异于寻常的红。
甚至看着有些肿。
小禾没往那方面想,只以为晚寻楠是睡觉做梦时自己咬的。
晚寻楠一想起梦里的那些画面就羞得厉害,侧开脸避开小禾求知的目光,小声道:
“去打水,我洗个澡。”
“这大早上的小姐洗什么澡?”
小禾有些不懂,不是昨晚睡前才洗了吗,怎么醒来又要洗。
晚寻楠咬了咬嘴唇。
真正的原因她自然不能和小禾说,不然她得被调侃死。
只是默默的拿了身干净的里衣就去了盥洗室。
从盥洗室出来后,晚寻楠有些无神的用完了午膳,忽然想到了什么,坐到了书桌前。
素白的手取过一旁的信纸,摊在桌上,又执起笔架上上好的狼毫笔,蘸满了墨汁,一个秀丽的簪花小楷便跃然于纸上。
“表兄亲启……”
写了几个字后又将笔放下,轻轻的甩了甩手腕。
好怪。
明明是梦里发生的事,怎么现实里她手腕也这么酸。
轻叹了一口气,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在身后,又重新执起笔,把书信剩下的内容写完。
她在盥洗室里思索了许久。
她终日梦见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还对她做那些……不可言说的事情。
约莫她就是想嫁人了。
不若写信让表兄年后就来京城,以慰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