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其他类型 重生后,我把被换走的女儿找回来了温宁严刚全章节免费阅读

本书作者

眉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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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质问的意思,田秀娥忙解释。

“我没其他意思,这次托你的福我挣到钱已经很开心了,我就是问问。”

“没事。”温宁抚一下额头掉下的碎发。

“秀娥姐,这些不是做西服的,全是碎布料,我打算弄一种新东西,等我做出来,我会找你帮忙,希望你别嫌钱少。”

这是真愿意带她一起发财了!

田秀娥上前握住她手,双眼都聚集着泪光。

“怎么会嫌钱少,你肯带我,我叩谢列祖列宗都来不及!小温,你真是我亲妹子,好,姐就等你消息,对了,我今天是来给你钱的。”

她从斜挎包里掏出几叠已经理好的钞票。

“西服卖光了,这是我差你的尾款,你点点,一共有四千八。”

温宁直接收起来,“不用点,姐,我信你。 ”

田秀娥美滋滋的离开后,趁着小玉睡黄昏觉,温宁和贾淑芬一起算钱。

最后算出这次西服,温宁一共挣到一万四千块。

贾淑芬都惊呆了呀。

“咱家成为万元户了!小温,你真是太厉害了!以前刚子说和你处对象我就觉得他配不上你,现在他更配不上了,他一个月工资才五十块!”

温宁被婆婆逗笑了。

“妈,刚哥的工作不是以工资来衡量的,他保大家,我保咱们的小家。”

贾淑芬满眼都是钱,她一沓一沓拿着玩,乐得不行,压根没听进去温宁说的啥。

她还自顾自嘀咕。

“咱家祖坟这哪是冒青烟了啊,这是放炮仗了!过年回家我得给刚子爷奶,太爷太奶多烧点纸钱过去,让他们多多保佑,接着放炮仗!”

温宁:“……”

她轻咳一声,拿出两沓,大约有一千块递给贾淑芬。

“妈,给,你的零花钱。”

贾淑芬愣住,“啊?我也有?”

温宁点头,认真。

“当然,妈,要不是你帮我带小玉,闲着又帮我理货,裁布,叠衣服,我哪里能挣到这笔钱?所以你也有工资,你自个拿着,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谁也不能多过问一句。”

贾淑芬感动惨了,她突然抱住温宁,大手拍她后背,痛心感慨。

“小温,我怎么就没生个你这样的闺女啊,说好了,你要是和刚子离婚,你得把我要走!”

温宁:“……”别吧,她和刚哥感情挺好,真没想过离婚。

西服的事彻底告一段落,温宁马不停蹄的投入第二个物件的设计和生产。

她画图,裁布,摸索两天才将成品做出来。

随后她立马邀请贾淑芬,田秀娥过来,并且要求两人多穿点。

贾淑芬和田秀娥摸不着头脑,但都照做。

之后,温宁将一个带领子的小上衣拿出来。

“这啥啊?”贾淑芬翻来覆去的看。

“有个领子,但下面不够长,倒是有点像内衣,但谁家好女人的奶子长在脖子上啊?”

温宁:“……”

田秀娥没忍住哈哈大笑,眼泪都出来了,她抹眼睛,道。

“婶子,这不是内衣,小温,这是不是叫假领子?我好像在麓城商店看见过。”

总算有个识货的。

温宁点头,“是,就是假领子,秀娥姐,你穿的毛衣,你试试这个。”

田秀娥立马脱掉外套,将这前面两片布,后面一片布,加两三个纽扣,还有两个布带套住臂膀的物件穿到毛衣外,再套上外套。

她穿的这件是的确良布料,纯米色的。

套上外套后,就像是里面穿了一件衬衣,叠穿,人立马精神挺拔。

贾淑芬睁大眼,“这不是真领子吗?咋叫假领子?”

温宁解释,“因为它就是伪装衬衫的领子,以假乱真,所以叫假领子,我这次就打算做这个。”


“金兰,你和你大嫂都生了,我带只鸡来看你们,阿嚏……阿嚏!”

刘金兰拉着项春花,“妈,你前几天冻感冒还没好啊,快屋里坐会,我婆婆不在家。”

母女俩很快进屋,温宁听不见更多,心有点不稳。

二毛跟婆婆去队员家买鸡蛋了。

大毛坐边上乖乖的看小人书,同时预备打下手。

温宁招呼大儿子,等他过来才小声交代。

“大毛,你去注意一下二婶和她妈妈在屋里说什么做什么,再回来和我说。”

大毛轻皱眉毛,小脸蛋一本正经,“妈妈,老师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君子是不能偷听墙角的。”

温宁一噎,板着脸,“老师还说百善孝为先呢,大毛,你不去,我就出去了。”

“奶说你不能出去吹风,”大毛起身,叹口气。

“算了,我去,妈妈,有时候我真拿你没办法。”

他小大人一般的模样,温宁有点想笑,随即却有点恍惚。

大毛从小懂事乖巧,上学、就业一事上从没让她和严刚操过心,是家属院有名的学霸,上辈子怎么就走到重度抑郁的地步呢?

铁定是刘金兰和假千金作怪!

这辈子,她绝不让她们如意!

温宁下定决心。

另一边,大毛悄悄站在二婶屋门边。

门没关严实,他隐隐约约听见二婶和她妈妈的交谈。

“……对,你想得好……妈,你有吗……有,我一个接生婆……啥都有……放鸡汤里…… ”

什么乱七八糟的。

大毛皱紧小眉毛,想凑近点,下一秒,屋里突然传出小孩嗷嗷哭喊的声音。

随后是刘金兰暴躁的骂声,“哭哭哭,就知道哭!”

‘咚!’

大毛吓一跳,因为有一双手将一个襁褓丢地上了。

襁褓里的贱妹哭得更大声,刘金兰还上脚踢。

“不许哭!贱皮子!闭嘴!”

大毛陪妈妈看了几天妹妹,已经知道这是小孩饿了的信号。

他推门进去,好心提醒,“二婶,贱妹饿了,你该喂她吃奶了。”

屋内刘金兰和项春花吓一大跳。

回过神,刘金兰立马弯腰抱起小孩,讨好的冲大毛笑笑,随后掀起衣服喂闺女。

果不其然,小贱妹立马不哭了。

项春花则对着大毛啧啧称奇。

“阿嚏……这就是你大嫂的儿子吧,长得可真俊,有他当哥哥,命好得很啊,阿嚏!”

俊大毛皱眉,“婆婆,你感冒了不要对着妹妹打喷嚏,会传染给她的。”

“嘿嘿。”项春花不以为意,还冲着刘金兰处,连打两个喷嚏。

“小子,我家这丫头没你妹妹宝贝,能有啥事,阿嚏!”

大毛:“……”

他默默转身走出去,还听见身后传来的对话。

“够了行了,吐出来,元宝还没吃呢。 ”

“丢床上,别管了,贱丫头,留她一命算好的。”

——

大毛仔仔细细洗完手和脸,才回屋,他小声的,一字不落的把事情告诉温宁。

最后叹口气。

“妈妈,幸好我们三妹不是二婶的闺女,不然也要饿着肚子,被二婶丢地上踢了。”

温宁搂着襁褓的手在发抖,眼眶中也有泪水在聚集。

上辈子,不就是她的宝贝在受这些罪吗?

她仰头,把眼泪逼回去,冲大毛笑笑,“嗯,妈妈会保护好三妹的。”

“我也会。”大毛拍拍自己平坦的小胸脯,“我是三妹的大哥。”

温宁摸摸他脑袋,“嗯。”

门外,二毛如一阵风般跑进来,手里还扬着一布条。

“妈妈,我裤衩子裂开了,快给我补补,屁股漏风,凉飕飕的!”

温宁:“……”二毛一如既往不省心。

她正要接过,婆婆贾淑芬声音追着来。

“二毛!哎呀你快拿来,奶给你补,你妈坐月子,动不得针线,不然以后老了眼瞎。”

二毛一个打晃,笑嘻嘻地又往外跑,“妈妈,我去找奶。”

温宁哭笑不得。

她猜测刘金兰应当是想在鸡汤里给她下损害她身体的药,令她以后不能生产,那就见招拆招吧。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刘金兰就端着满满当当一碗鸡汤进屋。

“大嫂,这是我妈送来的鸡,我炖了一下午,软烂软烂的,好吃得很,你得吃完,这样才能给三妹喂奶。”

温宁不动声色,笑了下。

“你也在坐月子,金兰,你拿一个碗来,这太多了,我们分着吃。”

刘金兰圆脸笑得温和,却拒绝。

“不行,大嫂,这是你的,锅里还有鸡汤呢,我去端一碗来我们一起吃。”

没一会,她重新端来一碗鸡汤。

温宁在她进屋的一瞬间,就大惊失色的喊。

“糟了,三妹尿尿把裤子和床全打湿了。”

“哎哟还真是,”刘金兰上前,伸手一摸,湿漉漉的。

“得赶紧换,不然要感冒,大嫂,屋里没有干净的裤子和尿布啊?”

温宁已经把干净的藏起来了,“都在外面晾着还没收。”

刘金兰果然急得很,立马往外走,“我去拿。”

刘金兰一离开,温宁就动作利索的交换两碗鸡汤。

完事后,她缓缓呼口气。

“来了来了,”刘金兰大步走进,瞧见温宁没动手,语气还有些不满。

“大嫂,你快给三妹脱下湿衣服啊,她这么小,要是感冒咋整,你搞快点。 ”

温宁稳住心神,“嗯。”

两人合作把三妹身上处理好,让她躺里面睡觉。

刘金兰双眼满是慈爱的看一会,突然想起鸡汤,又忙招呼。

“大嫂,你快喝鸡汤,冷没?我去给你热热。”

“不用,一起喝吧。 ”温宁端起鸡汤,小口小口的抿。

城里人就是麻烦得很。

刘金兰偷着翻个白眼,端起碗大口咕噜咕噜的喝下肚。

这时,门口,吃完饭的二毛领着严元宝跑进来。

“瞧,我妹妹比你妹妹好看。”

严元宝不甚在意的点点头,他目光在屋内打转。

外婆说大伯母这好吃的最多了,咋没瞧见呢。

一大碗鸡汤,温宁着实喝不完,就放凳子上。

严元宝是个霸道性子,动作贼快的捞起就往嘴边灌。

“元宝!”刘金兰急了,一把将碗抢过,力度太大还洒出一些汤在身上。

严元宝嗷嗷直哭,“汤,我要喝汤,我饿……”

刘金兰有点尴尬,她眼睛一转,立马将温宁的那碗递给二毛。

“二毛,你妈没喝完,你喝吧,元宝,你喝妈这碗,不能抢哥哥的东西。 ”


“妈,你刚说什么?宁宁做西服挣多少钱?”

“一万四! ”贾淑芬挨着他小小声说出这数字,还美滋滋。

“小温给我开了一千块工资,嘿嘿,老娘也是有小金库的人了。”

严刚还在恍惚呢。

他好像就走了半个月,不是半年吧,他媳妇咋能这么厉害呢?

“刚子!”贾淑芬重重一巴掌拍他背上,警告。

“你不许想歪了啊,西服都是我和你媳妇不分日夜做出来的,卖是隔壁的秀娥和她兄弟去卖的,钱是正当来的!”

严刚苦笑,“妈,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贾淑芬撇一下嘴,“我这不是怕你想多吗?还担心你因为媳妇挣得比你多心里不舒服,我告诉你,小温可说了,你俩在家里分工不一样,她挣钱保卫小家,你斗敌保卫大家,你啊,不许东想西想的对她不好,老娘盯着你呢!”

“恩。”

严刚觉得他媳妇和老娘就能把日子过得挺好的,是他最妥当最坚强的后勤部。

既如此,该他这个冲锋做的事,他会做到最好。

严刚带贾淑芬和闺女医院游一趟,换药,给贾淑芬开补品。

三个月小孩吃的奶粉开不了,医生给她开了些据说可以增强体力的蜂王浆和西洋参。

严刚再将祖孙俩送回去,自个带着收据去办公室了。

下午,他带回了政治部对打架事件的处理结果。

“第一,陈明洁当众和宁宁,妈你们两人道歉,第二,赔偿妈的医药费,第三是丁政委私底下和我说的,一定会把陈明洁送走。”

温宁看贾淑芬,贾淑芬也看她,试探着问,“好像够了?”

温宁点头,“再严重她就得去蹲大牢,我们和丁政委家就真结仇了。”虽然现在关系也不咋样。

不过事情也没到陈明洁去坐牢的地步。

婆媳俩没意见,严刚就去把这事定了。

当天傍晚,正是家属院人最多的时候,陈明洁由陈明华带来严家的家门口,对温宁和贾淑芬道歉。

众目睽睽,指指点点,陈明洁觉得很屈辱。

她双手紧紧交缠在一起,咬紧牙,想转身就走,但在家时,她姐和姐夫已经警告她很久了。

这事过不去,她就得去牢里。

眼下是她最后一次机会。

陈明洁朝着温宁和贾淑芬,深深鞠躬,大着声音。

“贾婶子,温同志,对不起,昨天是我的错,我不该出言侮辱温同志,也不该和婶子打架……”

对陈明洁,温宁和贾淑芬都无话可说。

但这次,严刚倒开口了。

他面庞冷峻,嗓音清冷,“祸从口出,陈同志,希望你引以为戒,也希望围观的大家引以为戒,”

严刚环顾四周,如利刃般的目光从人脸上一一扫过。

“我经常不在家,若我爱人和母亲受到委屈,我严刚必定追究到底!”

围观群众纷纷避开他犀利视线。

有不少人还在内心腹诽:瞧你说的你爱人和母亲很弱一样,她俩一文一武的配合,凶狠得很,特别是你那老母亲,都得了个母夜婆的外号了!

道完歉,陈家姐妹离开,围观的人也回家,贾淑芬早就去看她锅里炖的鸡汤了。

严刚和温宁要进屋时,有执勤同事跑来。

“严团长,温同志,你们老家有人打电话。”

老家?

严刚思索两秒,“我去接。”

温宁点头,“早点回来吃饭。 ”

“好。”

严刚来到安装电话的办公室,接起电话刚‘喂’一声,就听见那边严聪高兴的声音。

“大哥,你在家呢,刚出任务回来啊?”


她和严刚结婚三十周年,被儿子二毛带着赶时髦,去拍了个一万多的婚纱照套餐,照片一出,丑得她想当场烧掉。

此时的温宁有点兴趣,“我可以去看看。”

李翠露出笑,“成,明儿我请个假,我们一起去她照相馆。”

——

第二天是周末。

贾淑芬一早就搂着小玉去和老姐妹讲八卦,而二毛非要跟着温宁去市里。

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爸爸上班,妈妈你和李阿姨两个女孩子出门不安全,我来保护。”

大毛不去,他举举手里的小人书,“我还没看完。”

二毛凑上去读,“水许,咦,咋还有三点水。”

大毛翻白眼,“跟我读,水浒,hu,出去别说是我严肃的弟弟。”

二毛噘嘴,“我的字典里没这个奇形怪状的字。”

“你的字典缺字漏字有什么可骄傲的?”

眼瞅着两兄弟要吵起来,温宁好笑道,“行,二毛跟我去吧,但你一定要时刻紧跟着我,快年底了,人贩子多。”

“好咧!”

路上,二毛坐在温宁自行车后座,逗得李翠哈哈大笑。

李翠忍不住夸,“二毛同学不像家属院传言的那样皮得没边,还是挺懂事一小孩。”

二毛也道,“李阿姨,你也不像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样是个不讲理的泼妇。”

提及往事,李翠尴尬极了。

就这样插科打诨的到了李翠老同学的照相馆。

照相馆门脸挺大,门口玻璃窗上还贴着一些喜庆好看的照片。

李翠带母子俩进去时,里面还有人在拍寸照。

女老板举着相机喊茄子,随即‘咔嚓’一声完事。

等她送走客人,李翠给双方做介绍。

“温宁,我帮你找的裁缝,手艺极好,这是她儿子二毛,小温,这是我老同学张亚男,店是她开的。”

张亚男短发,身形瘦削,五官端正,是个利索人儿。

她热情邀请几人坐下,给二毛几颗大白兔,随即便和温宁说自己的苦恼。

“以前来我们这拍婚纱照,要么自带服装,要么穿我们店里的,男的中山装西装,女的一般是衬衫,现在他们都看不上这些,说上海那边穿白色婚纱……”

大人们谈正事,二毛很无聊。

他不敢走远,就坐门口的台阶上,托着腮帮子看对面。

那有个大叔在蹦爆米花,一群小孩围在那叽叽喳喳的看,等‘大炮炉’即将炸响,又捂着耳朵蹦蹦跳跳的跑走。

“哎。”二毛幽幽叹气。

因为先前犯错,他的零花钱被扣光了,不然他肯定买爆米花,嘎嘣嘎嘣的吃。

二毛伸手抹一把嘴角流下的口水。

这时,突然有个圆头圆脸、身形偏胖、眯眯眼的矮个子妇女过来和他打招呼。

“小朋友,你几岁了?”

二毛抬头看她一眼,“干你屁事。”

圆脸女人皱眉,“你家大人呢?”

二毛翻白眼,“给你男人上坟去了。”

圆脸女人眯眯眼露出凶光,她挤出微笑,“婶子给你买糖吃好不好?”

“好你个铲铲!”

圆脸女人手攥紧成拳,正当她冲远处人使眼色时,二毛突然抬起头。

“婶子,我有三个弟弟两个妹妹,你能多给我点钱,让我买糖给他们吃吗?”

圆脸女人心一喜,“可以,他们在哪啊?”

二毛站起身,拍拍手上的泥土,“我带你去找他们,但你要先给我钱,不多,就五块吧!”

五块还不多,啥家庭条件啊。

算了,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

圆脸女人抽着嘴角摸出五张一块的塞给二毛,“带路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二毛当着圆脸女人的面,把钱折一折就往内裤里塞。


严刚立马放下筷子,抱着闺女起身,站得直挺挺的。

“是,首长,今天任务不重,加上我母亲和爱人有急事,我就带一天娃上班,保证不会耽误工作!”

“别紧张,哈哈。”邹爱国倾身逗逗他怀里的小玉。

“刚出完紧急任务,放松两天带会娃没事,享受天伦之乐嘛,这也是家属随军的意义所在,我们心有祖国,也须顾着小家。”

严刚嗓音冷肃,“是!”

邹爱国没说两句话就走了,他离开后,倒是有几个文工团的女同志结伴来抱娃,逗得小玉咯咯笑。

“严团长,你闺女白白嫩嫩的,五官也好,长大肯定是个大美人。”

严刚点头,“随我媳妇。”

“严团长,你闺女大名叫严如玉是吧?这名字真好听,一听就是你们家的宝贝。”

严刚赞同,“是,我媳妇取的。”

“严团长,小玉真乖啊,一点不闹,闺女比皮猴子好带多了吧。”

严刚肯定,“是,她随我媳妇,乖。”

……

确认了。

严团长还真是个老婆奴。

老婆奴严刚同志带闺女一天都很顺利。

不顺利的是他带娃提前下班时,见到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抬着他家二毛飞快往前走,跟抬尸体一样。

严刚快步上前拦住,皱眉问,“站住,你们做什么的?干啥扛着我儿子!”

二毛一见亲爹,张嘴,“啊……啊……”

说不出话。

他急得伸手乱比划。

扛着他的其中一个男人忙解释,“你是严川同学的父亲吧,严川同学上课的时候扯女同学的长头发,然后绑在自己的舌头上打了个死结,他现在疼得说不出话,我们带他去医院处理。”

二毛重重点头,表示是这样的。

怕时间来不及,头发绞断舌头,学校还专门安排两个力气大的男老师抬着他去。

严刚:“……”

该说不说,有点丢人。

他让开路,“麻烦你们先送他去医院,我把闺女送家里就来。”

“好好。”

两男的抬着二毛飞速跑走。

继严刚抱女上班,二毛被抬去医院成为家属院今日第二个议论热点。

严刚领二毛回来的路上,还受到很多问候。

“二毛,你舌头没事了吧?”

“下次别这么干了,成了哑巴你奶再揍你,你都哭不出声,可惨。”

“我记得去年也有这么件事,你是不是把头塞到桌兜里,拔不出来,一抬头把桌子抬起来了,后来还去借锤子把桌子拆了?”

“哈哈前年他在托儿所,问老师手指能不能像铅笔一样削细点。”

……

严家。

贾淑芬听说这事,手痒得很。

二毛一眼就看出来,他捂着嘴,“奶,我是病号,医生给我开药了,你今天不能打我。”

贾淑芬瞪大眼,“你自找的!不是我说,你咋能皮成这样,谁教你头发丝绑舌头的?”

“没人教。”二毛叹气,“上课好无聊,我就找点事干。”

贾淑芬火气更大,“我看你是闲得蛋疼。”

严刚拍拍她肩膀,果断,“从明天开始,大毛二毛早上和晚上各自跟我训练一小时。”

皮小子精力太足,那就消耗消耗。

贾淑芬眼睛一亮,“那敢情好。”

好啥啊!

这么冷的天!

二毛极为震惊,哭天喊地。

大毛错愕之余还有愤怒,他完全是被弟弟牵连的!

内敛的大毛并不会大吼大叫的发火,他选择默默把仇记心里。

坐在一边的温宁盯着二毛走神,她脑子里闪过上辈子的记忆。

她记得也是因为二毛太皮,严刚才让兄弟俩跟着他锻炼,但那次皮,二毛好像闯出了更大的祸事。

他炸了粪坑,浑身恶臭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