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其他类型 萧皖嬴畟的小说皖难衣
萧皖嬴畟的小说皖难衣 连载
萧皖嬴畟的小说皖难衣 小冷不会死 著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小冷不会死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皖嬴畟的其他类型小说《萧皖嬴畟的小说皖难衣》,由网络作家“小冷不会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又欺负她了?”霜卉突然问。“?”萧皖一挑眉,好像有一副你终于提起来了的放松感,“从何得来?”“既然没有,那怎么瞧上去一副受气的模样?”霜卉把禾玔面前的汤碗抢了过来,不让她再喝,“这汤你少喝些,你身强体壮的喝多了反而会消耗脾脏元力,多吃些其余的。”禾玔有点诧异,看着被抢走的碗,又看看萧皖。萧皖此时还是微微挂着笑意,捧着她被抢去的那碗汤喝的肆意。“好。”禾玔应道,随后,碗里便多了一块烤的酥脆的兔肉。她抬眼看着霜卉还未收回去的手,不等她再感动一下,碗沿就被什么撞了一下,发出叮一声长响。低头一看,是萧皖。把一整盘兔肉都推到了她面前。她没说话,也没什么表示,推完了这一碟兔肉,转头就去和霜卉说话了。“娘娘。”外头有人传报,轻轻叩了两下门。“...

章节试读


“你又欺负她了?”

霜卉突然问。

“?”萧皖一挑眉,好像有一副你终于提起来了的放松感,“从何得来?”

“既然没有,那怎么瞧上去一副受气的模样?”霜卉把禾玔面前的汤碗抢了过来,不让她再喝,“这汤你少喝些,你身强体壮的喝多了反而会消耗脾脏元力,多吃些其余的。”

禾玔有点诧异,看着被抢走的碗,又看看萧皖。萧皖此时还是微微挂着笑意,捧着她被抢去的那碗汤喝的肆意。

“好。” 禾玔应道,随后,碗里便多了一块烤的酥脆的兔肉。她抬眼看着霜卉还未收回去的手,不等她再感动一下,碗沿就被什么撞了一下,发出叮一声长响。

低头一看,是萧皖。

把一整盘兔肉都推到了她面前。

她没说话,也没什么表示,推完了这一碟兔肉,转头就去和霜卉说话了。

“娘娘。”外头有人传报,轻轻叩了两下门。

“皇上身边的霍薪大监来了。”

“他来做什么?”萧皖皱眉,同禾玔霜卉对视了一眼,“叫他进来。”

门开有清脆的响声,霍薪拿着一只食盒,有些欠身的走了进来。看上去,是往日里没有的尊敬。

萧皖有些不解,这人,可从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如今这副模样做什么。

“娘娘,”霍薪对着萧皖行礼,恭敬的半鞠着身子说道,“这是皇上特意为您送来的吃食。”

他连额角都有些冒汗,今天这事拖了又拖,他严令了谁也不许提,还以为嬴畟都忘记了,没想到临着晚膳有一道醋烹鲈鱼,一下唤起了他的记忆。

嬴畟吩咐他把这醋烹的锦鲤送来,霍薪听着他如此幼稚的要求险些要站不住脚,劝着嬴畟怎么劝劝不回来,非要把这鱼送来。无奈,只能他来了。

毕竟皇帝传召的太监血溅凤仪宫门口可也是从丑闻一桩,自己来,至少还能保全皇家颜面。

皇帝自己的颜面,丢了就算了,皇家颜面断不能丢。

“吃食?”萧皖看着霍薪的样子,在回忆着那日在莲湖之前的闹剧,了然于心,对着霍薪打趣,“不必了,本宫不喜欢吃腥食,既然是圣赐,不如公公替本宫用了可好?”

“......”霍薪见她如此精明,顿时觉得手里的食盒烫手无比,“娘娘,此事不妥。”

“得了,”萧皖不想再跟他扯皮,招呼着禾玔收下,“替本宫谢过皇上,只是如今这一来皇上再想赏鱼之时可如何是好?不如本宫命人再捞两条鲤子上来替皇上纾解烦闷如何?”

“这就不劳娘娘费心了。”霍薪说。

“辛苦霍公公跑一趟,那桌子上的一点心意,还请公公收下。”

霍薪一听这话,顺着萧皖的视线往一边的小案上瞧,那儿的确躺着一只小木盒,当下开始思索着萧皖此话的用意。

“公公不必推脱了,”萧皖把正要开口回绝的人打断,笑着对他说道,“公公不想要,皇帝也一定想要呢。”

*

“你说,这是皇后宫里送来的?”嬴畟有点不敢置信,看着桌子上呈上来的小盒子小心状的推远了一点,里边赫然是一颗硕大的东珠。

东珠,只有中宫之位才配佩戴的首饰。眼下宫里能送上如此品质的东珠,也就只有太后一人,萧皖就算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弄得到宫中珍品。

可如今,这颗硕大,称得上是珍奇的东珠,就这么被送到了他手上,摆明了,是要告诉嬴畟,太后的目的,和萧皖的立场。


“海...玉....”海珠眼珠往外突出,气若悬丝的朝着门内说,“救...我....”

门突然被打开,来人看见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海珠,再看踏在她身上的萧皖,海玉脸色瞬间变了。

海玉一瞬出手,攻向萧皖,而萧皖也没硬要和她纠缠,见她冲过来,一个闪身就离开了。

“拿下她!”海玉逼退了萧皖救下海珠,下一秒,墙角冲出两道身影,黑衣覆面,手中拿着长剑,挡在了萧皖面前。

看见来人,萧皖没有很多惊讶,而那两人也丝毫不给余地,只停留一刻拔剑,而后便冲了上来。

禾玔见状,提起内力迎上,萧皖却是远远的躲在了后边,往后退了两步。

三人厮杀起来,一时间分不出胜负,萧皖透过混乱看着海玉,轻声开口。

“人命,还抵不过藏锋?”她勾唇,看着地上已经喘不上气的海珠,这个海玉,丝毫不顾她的死活。

这个海玉是,隐匿在一边不出手搭救的暗卫也是,都在冷眼,看着生命挣扎。

“无用之人,不配活着。”海玉冷眼瞧着地上的海珠,没有一点怜悯之心。

“呵呵,”萧皖低低笑了两声,看着海玉还依旧年轻的模样,对着她昂昂下巴,“你不也在步她的后尘?”

“什么?”

“瞧着她现在的模样,年轻时也是如你一样能大杀四方的吧,变得无用,要怪,就只能怪岁月咯。”萧皖慢慢说着,看着海玉变得难看的脸色,再看看一边的禾玔。

三人还未分出胜负,但禾玔渐渐落了下风。

“笑话,废物就是废物,我怎会与她一样?”海玉面容有些崩坏,对着萧皖喊道。

“的确不同,”萧皖好像认可的对她点了点头,“如今局势,你大概......根本活不到这个岁数吧。”

“你!”

“行了,没趣儿讨了,”萧皖说道,“回去叫你的主子过来吧。”

海玉一听这话,再看三人缠斗禾玔落入下风,已经有些招架不住,讥笑刚刚挂在脸上,正要讽刺的开口。就见萧皖突然消失在原地。

“凛。”

一人突然被击飞出去,黑雾爆发一圈,居中的人正在收势。一招,萧皖只用了一招,就碾压一样的胜过了那人。

再一掌,伴随着黑雾送出,那人横剑格挡,扛住了一下,向后退了半步。正要一个使力把她推开还击,就见萧皖一个崩劲,长剑瞬间崩断,来不及反应,掌就落在了胸膛上。

好在他还算有准备,没有倒崩飞出,只虚虚后撤了几步,稳住了身形。

两招。

藏锋做杀招的暗卫,萧皖处理只需要两招。

“怎么可能!”海玉不敢置信的大喊道,看着萧皖风轻云淡的样子,第一次开始正视这个传闻中的萧家嫡女。

疯子。

她看着萧皖出手之后颤抖的双手,甚至连肩膀都在跟着震颤,嘴角勾着,不再是刚刚假情假意的微笑,眉眼弯弯的笑得肆意,周身的气场热了起来,整个人都要燃烧似的。

兴奋,她现在兴奋的颤抖,看着自己的眼神,竟然是渴望。

渴望?

对于流血,对于杀意,对于势均力敌厮杀一场的渴望。

“主子,还好吗?”禾玔来到萧皖身边问她,抬头看了眼已经被震慑住的海玉,再看看身边的两个暗卫,“这两人水平不错,但,更像是刻意培养出来的杀手,不像是暗卫。”

“好极了。”萧皖声音轻快的,甩了甩手。

她迈步往前,禾玔跟在她身后,朝宫门内走去。海玉一双眼紧盯着两人,好像活生生要把她们吞下去一样。


萧皖屏退传召的宫人,瞧着面前盘里摆着的一套灿金宫服,用手缓缓在上抚摸着。

“皇帝就如此怂包,没做什么抵抗?”萧皖随口问着。

“回禀主子,有的,”禾玔躬身说着,“皇帝虽松口让您参加宫宴,但是以镇北王世子伤重,不必多行为由,退了宴请世子的折子。”

收回传召,退了折子。这无异于扫地出门的耻辱,他还真干得出来。萧皖没什么表情,揪住宫服上的一根线头,拦手折断,“他倒是个不吃亏的。”

“主子,皇帝这么做,也太不拿咱们萧家当回事了。”禾玔有点不甘,手微微握着。

“那又如何,”萧皖瞧着她的神情好笑似的低哼出声,“咱们府在人眼里不都一直是这样的吗?又不是第一天这样了,随他。”

收权,拢兵,放逐边疆,嬴畟对萧家做的事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表面上碍着萧家势大不敢说什么,背地里大多都在议论纷纷。

而今又因为与太后派的世家搏斗拿萧家开刀,更是实实在在的打萧家的脸。

“可是....王爷为大周效忠征战,世子也是因为抵抗外敌旧疾难挨才回都修养,皇帝怎么能这么做,”禾玔追问,“他误会主子您也就算了,怎敢拿世子爷当他博弈的棋子?”她心中愤懑爆发,一时之间失了分寸,口无遮拦的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只刚一说完,心里立刻就悔了。

“掌嘴。”萧皖凤眸微眯看了她一眼,语气愠怒,冷冰冰的杀意刺在她眼睛里,禾玔不敢再多说什么,连忙单膝跪下,左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属下知错,”她低头认错。

“再有下次,舌头不用要了,”

“是。”

萧皖将面前的托盘推到远处,看着低着头但还是不甘的禾玔,轻轻叹了口气。

她用食指敲敲桌面,声音清脆,引得她抬头,“倒茶。”

“是”禾玔起身,为萧皖斟了一杯热茶,递到她手边。

“嗯?”萧皖看着递来面前的手,右手上五指掌心都缠着绷带,还透露着丝丝血腥气,难怪刚刚用的是左手,“手怎么了?”

“同人缠斗时不小心伤了,”禾玔答道。

“去找霜卉看看,伤得不轻,莫要拖成炎症,”萧皖接过茶盏,吹吹上边的热气。

瞧着禾玔点头应下,不禁乐了两声。

“还气?”她玩味的问。

“没有,属下只是替......”禾玔说了一半,又不敢说下去了,萧皖不喜欢话多的,也不喜欢手下人掺杂太多自己的主观想法,她没再继续讲,沉默着低头退后了一步。

萧皖看她这副模样,轻轻挑了下眉,伸手去够来茶壶,给她也倒了杯茶。

“过来坐。”她说。

禾玔看着萧皖没说话,抿抿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迈着步子,在萧皖对面的椅子上落座。

“接着说,”萧皖没看她,食指在杯口来回绕着圈子。

“主子...我....”禾玔有点犹豫,不敢开口。

“说。”萧皖加重了语气,漫不经心的抬头,视线最终还是落在了她脸上。

禾玔犹豫着,躲闪着眼神,最终还是咬紧牙关,自暴自弃一样的说了起来。

“主子,皇帝如此这般对您,对世子,对王爷,为什么您都不反抗,就这么任由其欺负您,侮辱您?”禾玔将心里话道了出来,说完,攥紧了拳头,一副认死的样子,阖上了眼睛。

“属下知道主子身体,也知道王爷忠心,但您如今这样,同属下印象中的样子行的太远了。属下自知不能揣度主子心意,可自从边城事发到今日您入宫折服,属下心中一直都有一个声音!”


“皇上那日也不是如今这般瞧我啊,”萧皖眼中白翳越发与月光交映,好想要融在月色之中。

她看着嬴畟,好像越来越看不清他的样子了。世界都是像雪一样白,大雪压倒傲骨,寒风冻死孤人,嬴畟是这一抹白里唯一的色彩。

玄色秀金线,黑的跟他的心一样。但是在这样的雪夜,她还能感受到他血液里的滚烫。哪怕如今这般相对而立,他仍然烫的让她想躲。

“受着点别人的好儿就巴巴儿的搁在心里想着,嬴畟,你就是这么一个人。”她看不清,双眸眯起来,罕见的有几分鲜活的样子。挖着别人的苦楚,瞧上去心情不错。“你是最不适合当皇帝的,偏偏上天选了你。”

风簌簌,雪花似刀断月暇。沉默,宫墙之上又回到最初的针锋相对,了却无言。

“你怎知朕为人如何。”嬴畟不再看她,今日气氛还算合适,不能被她三言两语激怒,他还有事要问。

“对你,我无所不知。”萧皖将剑身横在当前,用指轻敲了两下,发出鸣响,“皇上不懂我们这些乱臣贼子,要想保住脑袋,自然要时刻洞察圣意,对皇上一切都得留心,要不然一个差错就是死。”

“乱臣贼子,也会出手镇乱?”

“皇上不必将宫宴之事放在心上,你如今安好才是,既是贼子自然不许别的反贼跳到头上,帝王之风图一统天下定国安邦,贼子当然要随主威风,臣在离经叛道上,必然不容天威有损。”

“比你起父兄,你倒是生了一副好口舌。”嬴畟说。

“我早说过我萧氏忠心耿耿,皇上不信,当然是要身体力行的证明给您。”

“你觉得,我如今就信了?”

“自然是信了一些,不然,您凭何翻我宫墙?”

“或许是来暗杀你?”

“我说过,我的命,你随时来取,只要皇上担得起。”

“武将说话,就是要这般咄咄逼人?”

“皇上,我是反臣,不是佞臣。”萧皖笑着说,“皇上,您觉得,我如何对你笑脸相迎?”

“萧皖,你不是傻子,也知我的考量。若是你我身份调换,我是权臣你是君王,你只怕会将我鞭尸抽骨,日日挂在殿前让人瞧我的尸首,再一把火烧了我的家族,带着一队暗骑杀个鸡犬不留。且不说你做过的种种,就单凭你母家有割据一方的能力,帝王就不可能不忌惮。”嬴畟絮絮说着,将肩头的雪掸下去些,“你我身份注定不可能成友,死敌相对,我需要你的坦诚。”

“坦诚如何?皇上且问,在下言无不尽。”

“姚春风一事,到底有没有你的手笔。”眼神凌厉了些,一收刚才的闲适徐徐,“你既知我全部,我也要问你皮毛,至少,我得知道你到底值不值得,朕,劳思费神的杀。”

萧皖见他端起了帝王架子,低头轻笑了两声。

“皇上,我如何态度,早就告诉你了,是你自己不信,”她顿顿,“就算我的确是图一些什么,但那也是家族恩怨,犯不上与你为敌,至少目前看来,你我的目的是相交的。我要的东西不多,而你,必须坐在皇位上。”

嬴畟眼眸深邃,捕捉着萧皖脸上任何一丝变化。

“萧皖,朕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你既知我脾性,那便也知道,若你此次欺瞒朕,你懂得这报应。”

萧皖瞧着他这一副拿腔作势倒真是觉得有趣的笑了出来,她笑得短促,好像喘不上气,眼眸也终于和雪一样白,那阴翳包裹着琥珀,无神的,嬴畟瞧出有些不对。


兵权。

萧家支持谁,谁就有拳头。哪怕真要谋反,萧家不点头,谁想掀起风浪也是蹇人升天;同样的,萧家想搅局争争,谁对上这么一个强敌,都不好受。

不论是世家还是皇权都是围着自身利益打转,兵权这样一个庞然大物自然都是各家首当其冲要解决的绊脚石,甭管他是否真能对自己出手干扰,多做一分准备就多一分保险。

出了事,第一个遭人怀疑的就是萧家。不过左查右查,萧世子自受伤回京就很少出门,毕竟伤的的确很重。除了在前些日子迎接后到滇阳的世子妃,基本上就一直在府中喝苦药,少有的几次出门也都是陪着世子妃一起,在集市阁楼给世子妃买了些绸缎衣服胭脂水粉,姚春风暴毙当日二人还在柳青山踏春了半日,到黄昏才回,明面上看是于此事没有一点关系。

萧皖就更不用说了,一病不起,据说今日还没传来消息,那同她动手的白衣宫女在院子里熬了连着七日的浓药了,整个凤仪宫都是苦味,甚至缺了什么药材,她还招呼唐钰去太医院帮她寻,一点要隐藏的意思都没有,这般赤诚的态度搞得唐钰都不知该怎么跟嬴畟禀报。

萧家真是一点腥味都没沾上。

该查的都已经查个底朝天了,嬴畟虽然昏迷着但霍薪的命令就未必比他差,事发当时早就把能查的不能查的硬查了个遍,除了觉得下手之人是南疆邪蛊,其余的真拿不出什么有力的靠谱的证据。

“若是姚家当真是被人陷害,那么不如将计就计,让太后那一脉肮脏苟合之辈好好痛一痛。”嬴畟吩咐着,“这些年对那些腌臜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直没有机会肃清,本想再等等安稳一网打尽,现在那人把机会直直的逼在朕面前再不敢抓便是懦弱了,他敢动手,朕就干接盘,把那些朝堂里不忠于朝廷的冗官全盘拔起,一个一个的都给朕全部肃清,做就做的干净。”

“可皇上,姚家还在要姚二的死因,不查清楚,恐怕不会罢休。”

“查,如何不查?面子上给朕继续仔仔细细的盘查细枝末节全部不许放过,查到一点就公示一点,做成告文铺张下去,我看看他们如何扑腾。”嬴畟冷笑,“姚家那个长子朕记得是个安分的聪明人,把他提上来补余下的空子,姚家没法不满什么。”

“是,臣即刻着人去办。”

嬴畟拿起面前明黄雕花的茶盏润了润喉,温润的茶汤划过喉咙让躁动的气息平稳了几分,把挥不去燥热冲淡了几分。今夜大雪簌簌,微微侧头瞧着紧闭的窗,挡得住寒风却拦不住冬雪的气息,如今夜静了,皇帝居所更是无人敢喧哗,静静听还能听见鹅毛落地的声音。

门叩响,唤进后轻轻开了,宫女端着一托盘走进,一手托稳一手关门,只站在门口不敢入内,等着霍薪来接。

皇帝身侧不喜欢人多,平时只有霍薪贴身伺候着,所有宫女太监都不许近身。

霍薪接过托盘回到案边,将内里的盏子轻轻搁在桌上,后再将托盘还给宫女。

“你先下去吧。”他吩咐。

宫女行礼告退,关好宫门,霍薪查了遍盏子内的汤药,银针入内并无不妥,这才转身准备把药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