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女频言情 都市小神医完结版陈帆蔷薇
都市小神医完结版陈帆蔷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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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帆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帆蔷薇的女频言情小说《都市小神医完结版陈帆蔷薇》,由网络作家“陈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给我买了个手机?”陈帆疑惑地接了过来,苏浅浅已经提着一个小包包,打定主意要去上班了,陈帆本来想问她如何上班,谁知道她掏出了一把车钥匙,说是车库下面停了一辆买菜车,她可以开着去上班。目送苏浅浅离开之后,陈帆开始打量手上的手机,既然老苏家早就把车停到了这个小区的停车场,那说明苏岳不但知道陈帆住这里,还一定了解过这附近的环境。一想到自己居然被跟踪调查过,陈帆再次感受到权势的重要性,一句话,就有许多人为你屁颠颠的工作,这种上位者的感觉,怪不得会让很多人沉迷。和陈帆预想的一样,这个手机果然是苏岳为他特意准备的,手机开机之后,先弹出的是录制好的一段视频,也没有嘘寒问暖,就是简单的几句‘浅浅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对她’,或是‘有什么麻烦事,你可以...

章节试读


“给我买了个手机?”陈帆疑惑地接了过来,苏浅浅已经提着一个小包包,打定主意要去上班了,陈帆本来想问她如何上班,谁知道她掏出了一把车钥匙,说是车库下面停了一辆买菜车,她可以开着去上班。

目送苏浅浅离开之后,陈帆开始打量手上的手机,既然老苏家早就把车停到了这个小区的停车场,那说明苏岳不但知道陈帆住这里,还一定了解过这附近的环境。

一想到自己居然被跟踪调查过,陈帆再次感受到权势的重要性,一句话,就有许多人为你屁颠颠的工作,这种上位者的感觉,怪不得会让很多人沉迷。

和陈帆预想的一样,这个手机果然是苏岳为他特意准备的,手机开机之后,先弹出的是录制好的一段视频,也没有嘘寒问暖,就是简单的几句‘浅浅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对她’,或是‘有什么麻烦事,你可以打我电话’等等,总之苏岳给他留言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干货,似乎有意考验两人的感情一样。

视频关闭之后,屏幕的背景是一个特制的地图,地图上有一个绿色的点在移动,上面标注着在什么街道,距离有多远等等。

“这一个点,是代表苏浅浅所在的位置吧,呵呵,这个苏岳,有点意思,明明不放心,却还把他女儿往我这里送,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陈帆把玩了一会手机,除了能监控苏浅浅之外,这个手机还有其他的功能,比如有一键报警,红外线探测,信号干扰预警,防水防火等功能,可谓强大之极。

“有弄这个手机的钱,还不如直接给我现金,老苏啊,你这个女儿,有点败家啊,我养不起啊。”

陈帆有些无语地将手机收好。

既然随时能掌控苏浅浅的位置,陈帆的心里压力也就小了许多,而且,这也意味着,他有更多的私人空间,去做他想做的事。

看着窗外鳞次栉比的建筑,陈帆决定,花几天时间,将苏城这座城,记忆在脑海里,毕竟这座城市,新街区和旧街区的相生相伴,导致了城市结构的复杂,别的不说,光是道路,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由两家出租车司机在跑,可见道路的错综复杂。

陈帆没有选择座出租车,而是换了一身衣服之后,租了一辆自行车,用最两只脚,将一路的风景和道路,记忆在脑海,犹豫长期坚持修炼太素玄经的原因,陈帆的记忆力比寻常人要强大许多,而且在辨别方位上,也有他独自的手段。

就在陈帆骑着自行车在苏城逛的时候,苏岳正在另外一个城市的办公室里,闭目养神,脸上浮现出几分疲态。

直到阿杰给他泡好一杯咖啡递到他面前,他才睁开带着血丝的眼。

“阿杰,和柳家的会议行程,都安排好了吗?”

苏岳喝了一口咖啡,直了直身子,脸上的疲惫迅速消失不见。

“苏先生,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只不过,柳家说话有分量的人至今没有现身,要不,我再去催催?”

苏岳罢了罢手,说道:“算了,今时不同往日,人家这是摆谱呢,不柳家这两年表现出的合作态度,让我预感不太好……不过,我这次来,也没想着要跟他们合作,如果能彻底脱离与柳家的合作,反倒更好。”

一旁的阿杰见苏岳说生意上的事,并不接话,而是默默地聆听着。

“对了……阿杰,浅浅那边,没有什么状况吧?”苏岳见阿杰不参与他生意上的讨论,便换了一个话题。

阿杰点了点头,说道:“小姐早上去跑步,在公园里与陈少爷意外相遇了……所以,我准备好的一些说辞,反而没有派上用场。”

苏岳一提到女儿,人精神了许多,手上的笔转得呼呼响,眼神变得慈祥无比,“真的是意外不是巧合?这倒有趣了,缘分这种东西,还真是冥冥天注定的呀。”

阿杰帮苏岳匀了一下咖啡,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苏岳看了看他,说道:“阿杰,你跟了我这么些年,我从没把你当外人,有话,你不妨直说。”

“苏先生,我有些不太明白,陈少爷……陈帆他虽然医术上有些神鬼莫测,但是,你刻意把苏小姐安排到他身边,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且不说安全的问题,就是对苏小姐的名誉……也不太好啊。”

苏岳拍了一下阿杰的肩膀,站了起来,看着窗外,说道:“阿杰啊,二十年前,我和陈帆一样,来自乡下,不同的是,我没有任何背景,在城里那是举步维艰啊……但是,我遇见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贵人,其中一个呢,就是陈帆他爸……”

“可那毕竟是你们这一代的交情,你对陈帆,并不了解太深呀,我总觉得,这件事苏先生有些欠考虑。”

苏岳点燃一支烟,夹在手上,陷入了沉思,沉默了一会,说道:“阿杰,你说得对,光靠我和他爸的交情,当然值不得将浅浅的安全交给他,但是……陈帆是我生命中遇见最重要贵人的弟子……他老人家调教出来的人,不会错的,而且……他老人家把陈帆弄到城里来,就是让他成长的,既然他老人家都舍得放弟子到城市历练,我的女儿又有何特殊之处……温室中的花儿,是长不大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苏先生不让我提供苏小姐金钱上的帮助,我明白苏先生的苦心了。”阿杰诚恳地回答道。

苏岳深吸了一口烟,然后掐灭了烟头,说道:“既然我苏某最大的软肋都被人保护起来,也该正经地做一些事了,你刚才说起苏城的公园,倒是让我想起与我有忘年之交的福伯来……柳家有人,我苏某也不是吃素的,阿杰,帮我准备一些礼物……”

夕阳下,陈帆蹬了一天的自行车,出现在苏城的一所名校门口,当他看着进出的美女们,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萧紫嫣,好像就在这所大学读书啊。


飕飕!

陈帆将导气术催动到极致,拼着精神受损,也誓要将两人一举击杀,因为,他不仅仅要救下被绑架的苏浅浅,还要守住赛华佗叮嘱过的秘密。

两枚蕴含着强大杀伤力银针无声无息,五米的距离眨眼之间即没入了两人的咽喉处。

陈帆只觉大脑一阵晕眩,刚刚蕴养的精神被损耗一空,他强忍住身体的不适,整个人像燕子一样,朝左边黑影扑去,他的目标,是夺取黑影手上的匕首,避免他临死之时将苏浅浅拉去垫背。

两道黑影的身体兀然抽搐一下,闷哼之声随即传来,右边的黑影忽然意识到什么,张嘴想要发出命令,却发出嘶嘶的气音。

他的瞳孔一缩,眼睛瞬间充血,手中的螺旋铁棒凭着本能地向前一捅!

相比左边黑影的反应迅捷,右边的黑影则要迟缓许多,他感觉到呼吸窒息的一瞬,第一时间却是陷入茫然之境,当陈帆扑到面前时,他才想起什么,握住匕首的手,朝苏浅浅的脖子上一滑,想要鱼死网破。

可是,迟了!

陈帆的手,一下卡住了他的手腕,猛的一个巧劲,让他无法握住匕首,匕首从他手心滑落,却被陈帆一把接住,朝着苏浅浅的手臂上一划,捆绑的绳子发出沉闷的声音断裂,苏浅浅挣扎着,终于获得了暂时的自由。

对苏浅浅的死亡威胁解除,陈帆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却骤然感觉到一股危险从侧面传来。

“该死!”

陈帆眼中涌动着惊诧之色,右边这个家伙,竟然还没有失去战斗力,用极其阴险的方式,想要绝地翻盘,要不是陈帆身体反应快,重心偏离了原来的位置,只怕此时自己的心脏,会被他从后方洞穿。

“轰!”

陈帆躲过对方的致命一击之后,顺势一拳头砸在对方的喉咙上,脆骨爆裂之声想起,干瘦的黑影倒飞出去,撞在墙上,瘫倒着,身体不断地抽搐着,黑夜中的那双眼,逐渐失去光华。

显然,他刚才的一击偷袭,已然是强弩之末,陈帆的银针,已然贯穿了他的咽喉。

得救的苏浅浅木然地看着这一切,呼吸有些急喘,她指着倒在地上的三人,面色苍白,说道:“他们……他们……”

“死了。”陈帆瞥了一眼苏浅浅。

苏浅浅下意识地退了一步,然后脚步不稳,一下瘫倒在地上,露出惊慌之色,“陈帆……你……你要干什么?”

看着苏浅浅那惊慌失措的样子,陈帆刚刚救下她的一点心情彻底化为乌有,有些兴趣索然地挥了挥手,说道:“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如果不是我,你以为,你能安全脱险?”

苏浅浅见陈帆的话语里充满了埋怨和冷淡,才知道说错了话,缓缓站起来,看着陈帆,说道:“对……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现在,你杀了人……该怎么办?”

“放心,会有人来处理的,苏大小姐,趁着没人,走出巷子,赶紧回家去吧。”陈帆朝苏浅浅挥了挥手。

苏浅浅贝齿紧咬,挪动了步子,经过陈帆身边的时候,她停了下来,仿佛鼓足了很大的勇气,说道:“不行,我不能走,我走了,警察把你抓了,你就完蛋了……要抓,就把我也抓走吧,我爸还能找关系。”

陈帆见苏浅浅在吸鼻子,仿佛她的人生被毁了一般,刚才对她的怨气消失于无形,面对即将来临的杀人偿命,一个千金小姐,不但没有走,反而留下一起承担,这除了需要很大的勇气之外,还暴露了她真实的善良内心。

陈帆伸手在苏浅浅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说道:“放心,我们都会没事的,你先回去,剩下的事,交给我。”

“真的?那……我先回去,我……我一定会保守秘密的。”苏浅浅眼神里有许多彷徨和不安,在陈帆的催促下,走出了深巷。

待苏浅浅走远之后,陈帆看了看地上的三具尸体,忽然抬头看了看三点钟方向的围墙,说道:“别藏了,出来吧。”

风静静吹过,周围并没有人影。

陈帆嘴角一扬,捡起一块石头,冷冷说道:“我数三声,你不出来的话,不要怪我杀你灭口。”

哗!

一道人影从极其隐蔽的墙上纵跳下来,此人穿着一身黑色的披衣,与黑夜融入一体,但银色的月光下,依稀能分辨出他的容貌。

“原来是你。”

陈帆将手上的石头丢掉,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这家伙,早上和他见过面,是苏浅浅母亲身边的保镖,阿杰。

“陈少爷真是好身手,如果不是你,以我的能力,根本无法从这两人手上救下她,不过相比之下,我更加好奇,你是如何发现我的?”

阿杰缓缓经过陈帆身边,朝两具尸体走去,用脚踹了踹,确定一下两人是否真的死了,至于另外一具,本来还有一点挣扎的气息,被他用脚踩住了脖子,很快停止了挣扎。

“苏夫人那么高傲自负的人,怎么会放心她的女儿一个人来这种贫民地探望亲戚,既然她身边没有跟着明面的保镖,那么身后一定是藏着有实力的人暗中保护,可惜,你失职了。”陈帆冷眼看着阿杰将三人的尸体丢出墙外,淡淡地回答道,不过,他隐藏了一些自己的秘密,关于透视眼的。

“呵呵,从犹豫到痛下杀手,这幕后人要的东西对你一定很重要,”阿杰处理完尸体,走到陈帆身边,见陈帆神色冰冷,连忙耸了耸肩,“你可别多想,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探查别人的秘密,而且,我有金鱼失忆症,我会选择忘记这件事的,你能医好萧夫人的病,说明你医术不凡,不信,你可以探查我的身体,我倒是希望,你能治好我的这个病。”

陈帆盯着阿杰看了数秒,眼中杀意隐去,说道:“我信得过你,不过,今晚善后的事,希望你弄得干净一点。”

“当然,我跟随苏先生之前,可是专门做这种擦屁股的事,陈少爷,恕我之言,你既然是苏小姐的未婚夫,就不该和别的女孩子交往过于密切,更何况,苏小姐和萧小姐之间,还有着血缘关系……”

“这是我的私事。”

陈帆瞥了一眼阿杰,这家伙看起来不到三十岁,一脸冷酷,原本陈帆以为这样的人,话会比较少,谁知道却是一个话匣子。

“是我失言了,不过,苏小姐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希望,我们的见面,不要让她知道,”阿杰朝陈帆歉意地低头,纵身跃上围墙,身子顿了一下,“差点忘了告诉你,如果你不好好把握苏小姐,她可能成为别人的未婚妻……”

陈帆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会阿杰消失的地方,思量着他说的话,一时之间毫无头绪,只得向外面走去。

苏浅浅一个人站在出租车招呼站,显得有些单薄,一双眸子盯着黑漆漆的巷子,直到陈帆走出来,她才松了一口气。

“我已经决定了,把今晚的事告诉我爸,我相信,他能处理好的,陈帆,你最近少露头,萧紫嫣那里我刚刚已经打电话给她了,隐瞒了刚才发生的事,你不要说漏了,我先回去了,时间太紧了。”

苏浅浅伸手招来一辆出租车,有些复杂地看了看陈帆。

陈帆没想到苏浅浅会替他做这么多事,对她的印象变得好了许多,他忽然想起阿杰说的话,朝出租车里的苏浅浅说道:“浅浅,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我这个未婚夫,都会承担的。”

“谁是你未婚妻,赶紧滚远点,当几天乌龟会死啊。”在车子呼啸声中,苏浅浅的声音越来越远。

陈帆看着出租车消失的尽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说到底,苏浅浅也是一个善良的人,只是,有一点大小姐脾气,加上,偷看了她身子的事,加深了两人的误会而已。

一阵凉风吹过,陈帆的大脑清醒了一些,苏浅浅说的没错,毕竟弄死了人,不宜在这里出现得太久,至于那藏在幕后的黑手,只能从长计议了。

想到这,陈帆也打了一辆出租车,朝住的地方驶去,他的大脑昏沉沉的,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然后整理思绪。

月偏西,一辆售卖小龙虾的三轮车停在深巷口,拿着一把铜勺的中年男子点燃一支烟,低下头用铜勺舀起一些灰尘,凑在鼻子上闻了闻之后,将灰尘倒掉,然后在墙上摸索一阵,手上多了一根银针,他盯着手上的银针看了好一会,手变得有些颤抖,烟头掉落在地上,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自言自语地说道:“不会错的,是那个高人专门定制的银针…………是他……哈哈哈,老爷,陈少爷不但活着……还学了一身本事,手段雷厉风行,比当年的你,还要优秀,太好了,二十年……二十年的寻找,终于有了结果……这样的他,回到陈家的话,才不会被欺负……当年的血仇,才有希望复仇……咳……身体不行了吗,能在死之前……找到少爷,也算无憾了……”


“呃……那等一会。”陈帆已经配好了药,捣成粉末,装在一个木质的碗里。

“不行……包不住了。”萧紫嫣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箱子里有一个野外用的帘子,你支起来帮我挡一下……我……我......

从陈帆出手到救走蔷薇,看似繁复,但整个过程不过七八个呼吸之间,这些围攻蔷薇的人,只来得及反应有人接应,下一秒就人去楼空,像从人间蒸发了一眼。

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从二十来人的围堵之下,救走一人,从容离开,对方是什么来头。

为首的黑衣人愣住了,其他挥舞着刀枪棍的家伙也懵了,见鬼了吗?

“皮老大!”

一名黑衣人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捂住肚子从地上艰难地站起来。

“那个女人被救走了?”

另外一名黑衣人用有些怀疑的语气问道。

其他黑衣人目光闪烁,一时之间,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愣着做什么,都给老子追!一群废物!”

皮老大用手一拍围墙,他人却没有跟着其他人奔跑,而是抬头盯着上方的围墙,两眼幽幽发亮。

“那个女人受了伤,你们跑不了的。”皮老大往手腕处一扣,一根钢丝从手腕处激射而出,钢丝的另一端稳当当的勾在墙的上方,他借力一跃上墙,纵身跳了下去。

……

“放开我,我能走……”

围墙的另一边,陈帆将蔷薇搂在怀里,警惕地打量着周围,钻进了一间不起眼的旧房子里。

“都伤成这样了,还那么犟做什么?”陈帆放下呼吸急喘,面色有些苍白的蔷薇,透过门缝看了一眼外面,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昏暗房间中的蔷薇瞄了一眼从墙上跃下来的男子,半靠在墙上的身子再次挣扎着,眼中蹦出一缕杀机,从鞋下方摸出一把精巧的匕首来。

陈帆被蔷薇的动作吓了一跳,顺势一把禁锢住她的细腰,另外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和鼻子。

门外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只见黑衣男子站在旧屋外面停了下来,与陈帆和蔷薇,只有一墙之隔。

陈帆怀中的蔷薇剧烈地挣扎一下,手中的匕首再次扬了起来,她眼中的杀机,看得陈帆不由地一震胆寒,陈帆当机立断,一根银针悄无声息地扎在蔷薇的脖子上,她托起的匕首,缓缓放下,但她看陈帆的目光,充满了无尽的愤怒。

但就在这时,门外的巷子,再次传来一阵嗖嗖的声音,只见三道身影从不同的方向奔来,为首的,是一名染着红发的女子,这个女人手上拿着一把精巧的手枪,见着黑衣人皮老大,也不废话,直接抬起尖锐无比的高跟鞋一脚将皮老大踹翻在地,用枪指着皮老大的头,冷冷道:“废物……不过是抓一个女人而已,你们弄那么大阵仗,难道那些条子,都是吃素的吗?”

“红狐……我只听老大的……你要干什么?”被踹倒的皮老大怒视着红发女人,一脸不服气。

“干什么?”红发女人低下头,一把将皮老大拽起来,“狐狸姐是让你们暗中抓人,你们倒好,一群酒囊饭袋齐上阵,差点没把苏城的天都给捅了……我问你,抓到那个女的没有?”

“没……没有……”

“嗯?”红发女人骤然发怒,用枪指着黑衣男子的眉心,“皮球,那你活着,还有什么用?”

“等一下……她……那个女人是被人……啊……”

黑衣男子话还没说完,身体一阵抽搐,只见他身侧,不知何时已站了两名一言不发的黑影,而这两人,同时抽出带血的匕首,神色冷峻无比。

“你,把他的尸体带回去,让帮里的兄弟都看看,违背老大的命令的下场,你……去把皮球的那帮手下收服……至于那个逃走的女人,交给我就好了。”红发女子下完命令,将枪往腰上一插,身影很快消失在巷子里。

从皮球出现到被三名身份神秘的女子所杀,不过就是十几秒的事,对那个女人来说,像皮球这样的人,杀掉就像砍西瓜一样来得容易,而且,这三个女人,都随身携带着枪,如果刚才蔷薇冒然冲出去,后果之严重,不堪设想。

屋内的蔷薇虽然不能动,却将外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此时,她脸上的怒意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苍白和后怕之色。

陈帆顺手拔掉蔷薇脖子上的银针,蔷薇身躯一软,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陈帆,“你……你知道那三人在附近?”

陈帆也不否认,而是将手伸到蔷薇面前,淡淡说道:“你欠我一条命。”

蔷薇捂住胸口,艰难地站了起来,警惕地看了一眼外面,“陈帆,我求你一件事,今晚的事,不要告诉任何红姐,玫瑰她们……”

不等陈帆反驳,一股迷人的蔷薇花香气立即窜入了陈帆的鼻子,只见蔷薇伸出纤白的手,从陈帆的衣领缝里钻了进去,撩拨着陈帆健壮的肌肉。

陈帆虽然还没和女人真正的体验过,可他并不是愣头青,迷人的香气,以及一反常态的蔷薇,他哪还不知道蔷薇打算用美人计,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别……别这样。”

蔷薇惨白的脸上强行挤出一丝妩媚,悠悠说道:“陈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和其他男人一样,都是花心大萝卜,只要你答应我……今晚的事不告诉任何人,我就是你的……”

“是吗?”

陈帆嘴角微微一扬,伸手托起蔷薇的下巴,昏暗的光下,蔷薇的头发被汗水浸透,黏糊在精致的脸颊上,我见犹怜,楚楚动人,略显苍白的肌肤和微微起伏的呼吸,有着无穷的诱惑力,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将她揽在怀里,狠狠疼爱一番。

被陈帆托住下巴的蔷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两只还带着血的手捏得紧紧的,但她似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整个人彻底的放松了下来,就这么暴露在陈帆的面前。

蔷薇漠然地闭上了眼。

下一秒,一个清脆的耳光却拍打在她的臀上,她不由地睁开眼,心里有着无穷的苦楚,这家伙,难道是那方面的虐待狂魔?。

“你个蠢女人,我真想一巴掌抽在你脸上!”陈帆的眼神无比戏谑,弯下腰,一把将愣住的蔷薇揽在怀,一脚踢开破旧的门,边走边说道,“都伤成这样了,还想和我浴血奋战?老子是那样的人吗?!”

不等蔷薇开口,陈帆又朝她苍白的连扬了扬手掌,只见掌心里全是血迹,蔷薇这才感觉到,后背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应该是刚才被围攻的时候,被匕首所划伤。

看着陈帆那无比愤怒和轻视的表情,蔷薇蹦着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击了一下,一下就变得柔软无比。

“看看你的左脚,在流血……像流大姨妈一样让老子恶心,看看你的手臂,都伤成什么样子了,一点都不好看,还用美人计?也不拿镜子照照你这张花脸?老子吃得下?早听我的,报警,哪会这么多事……真是个蠢女人,我告诉你,这次我出手帮你,是要准备敲诈你一大笔医药费的,你就给我洗白白等着吧……”

听着陈帆凶神恶煞,冷嘲热讽的声音,感受着陈帆有规律的呼吸之声,蔷薇嘴角露出了一缕笑容,两滴眼泪悄然流下之后,两只带血的手,紧紧的托在陈帆的肩膀上。

这才是最安全的港湾啊!

……

陈帆现在心情糟糕透了,怀里抱着一个流血而晕过去的女人,偏偏他还不能进医院,不能打车,一个宁愿牺牲自己贞操也要保全秘密的人,陈帆只能顺了她的意,一路上抱着她小跑了数十分钟,到住的地方,还不能从小区正门进去,找来几个塑料袋子,将地下室的摄像头糊住,从停车场走消防通道爬上楼,警惕地扫了周围之后,把蔷薇弄到了他居住的房间里。

安全到家,饶是陈帆身体是铁打的,也有些遭不住,额头不由地沁出丝丝汗水。

扫了一眼昏迷的蔷薇,陈帆知道他根本没有时间去休息,如果再耽搁,这个女人就会没命了,忙不迭从床上扯下被单铺在地上,小心地将蔷薇放在地上,又从洗澡间里打了一盆热水放在一旁。

接下来是要止血和处理伤口,止血对陈帆来说并没有太大的难度,几根银针扎下去之后,成功锁住了蔷薇的几处流血伤口。

麻烦的是处理伤口,手臂上的一处还好说,他用简单粗暴的方法,直接扯掉了蔷薇的衣袖,用酒精处理了伤口之后,敷上临时弄碎的外伤药粉涂,最后用床单撕碎的布条当作纱布用,轻易搞定。

腿上的伤本来也可以如法炮制,但陈帆检查了一遍伤口之后,却有些为难了,因为这一道伤口伤在大腿的内侧,位置有些刁钻,光扯掉外面的紧身裤是不行的,必须全部将裤子脱掉才行,否则会影响伤口的处理和包扎。

事急从权,陈帆犹豫了一下之后,摒除了内心的杂念,医者仁心,况且,一条血淋淋的腿,肌肤再怎么好,也没有任何美感可言,陈帆还不是那种有特殊嗜好的人,虽然有了足够的心里准备,另外一条没有受伤的长腿,依旧让陈帆有些灵台失守。

美不美,看大腿,一般的美女,想要修长诱人的大腿,要么跑步,做健美操,或者是高大上去练瑜伽,而蔷薇,却是一个练家子,身子骨比练瑜伽的不知要强上多少倍,尤其是大腿,这种极具爆发力的地方,没有一丝赘肉,美感和诱惑力可想而知了。


玫瑰纵身一跃,从帷幔后面快速闪出来,冷眼瞥了瞥蝴蝶逃走的楼道,就要去追,却被陈帆一把拽住,“算了吧,对方既然敢在这时候动枪,一定想好退路了的,还是别追了,免得中了圈套。”

玫瑰眼中流光闪动,放弃了继续追下去的举动,目光扫了一眼刚才传来枪声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后怕,同时又有些疑惑地看着陈帆,“那里几乎是一个死角,你怎么发现的?”

陈帆打了个哈哈,解释道:“刚才那女的目光看向窗外,暴露了她有同伙的事实。”

玫瑰将信将疑,走到窗口看了看,“子弹应该是从对面那家美容会所方向打过来的,你的眼神,也太好了一点吧。”

“不说这个了,我还没吃晚饭,你不打算招呼我吗?”陈帆当然不能暴露透视眼的秘密,来到玫瑰的身边,伸手勾住她的细腰,朝她坏坏一笑。

玫瑰见陈帆占她便宜,不但没有阻扰,反而将一只手勾在他的手臂上,“当然……你是我的护身符嘛,怎么会不招呼呢……不过,得让人来把这里处理一下。”

玫瑰按了一下墙上的按钮,不一会,就有几个女的走上来,这两人看见乱糟糟的屋子,眼神里并没有惊慌,而是默默地清扫现场,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而另外一个女的,则笑吟吟地领着玫瑰和陈帆到另外一个隐秘的房间,打开浪漫的柔灯之后,微微一福,退了出去。

房间里早有准备好的一桌子菜,还有一瓶已经打开的红酒,似乎,早就预料到陈帆会来吃饭一样。

玫瑰反手把门一锁,示意陈帆往菜桌子方向去,谁知陈帆嘴角却露出莫名的笑容,身子一欺,把玫瑰挤压在墙上,整个身子,依靠在玫瑰纤细的腰和饱满的兔子上,另外的一只脚,抵在了玫瑰的双腿之间,让她动弹不得。

“玫瑰,你的这些员工,很不简单啊。”陈帆一只手把玩着玫瑰的几缕耳发,朝她吹了一口热气,声音带着丝丝调侃。

玫瑰没想到陈帆会突然来这么一招,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随即恢复了正常,“干我们这一行的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都要见一些的,而想要赚更多的钱呢,除了听话,最重要的,是能守住秘密,比起这个……我倒是想问问陈少,你这样把我压着,打算做什么呢……你不会想吃了我吧?”

陈帆没想到一向温柔的玫瑰,被他压在墙上之后,不但没有害怕,反而露出挑衅的目光,心里不由地一阵痒痒,其实,他从进入会所的一刻,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现在,他更加笃定,这一切,都是玫瑰设的圈套,她有什么目的?陈帆有些琢磨不透了。

陈帆不喜欢被人掌控,也不喜欢被人忽悠利用的感觉,所以,他要打破这一切,玫瑰在挑衅他,仿佛吃定他不敢对她怎么样一样。

“滚开呐!”玫瑰拿起酒瓶,咕噜咕噜猛灌了几口,然后一拍桌子,“红姐说得对,我就不该轻易的诱惑你……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好了,玫瑰,我会为你负责的!”

陈帆见玫瑰一副灰心丧气的样子,不由地安慰了一句。

“真的打算对我负责吗?”

玫瑰轻抚着额头的湿发,嘴角忽然微微扬起。

陈帆本能地点了点头。

“当然。”